賴床草人,無論你是不是他,都是我妻子,不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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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司荼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而且看外面太陽的位置,估計也不是什么早的時候了。 司荼閉上眼睛,下意識的就想摸起床頭的手機(jī),看看時間,然而摸了半天,沒摸到手機(jī)卻摸到了一副溫?zé)岬纳碥|。 他又捏了捏QQ彈彈,手感很好,睜開眼睛,迫不及防的對上一張放大的俊臉。 “夫人醒了,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若是放在別人家,新婚第二天,不早起伺候公婆和丈夫,可是要受罰的。” “左右你沒什么公婆,你丈夫也寬厚仁慈,容忍你睡到這個時辰,夫人真是幸福的緊呀。”林宋城毫不羞愧的夸贊著自己。 司荼才猛的想起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自己稀里糊涂的穿越到這個世界,又稀里糊涂的嫁給了這個男人,昨晚被逼迫的一幕幕都浮現(xiàn)在自己眼前。 屈辱,折磨,強(qiáng)迫,疼痛,讓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層防備的神色,眼底也涌現(xiàn)出了一絲恐懼。 看見他這副模樣,林宋城頓時就不高興了,陰戾的說道:“夫人這是什么表情?我對你如此寬厚,你就不知道感恩嗎?” 司荼還是沒有說話,任誰遇到這種事情都不會產(chǎn)生感恩這種奇怪的情緒,除非是瘋了??墒撬胁桓曳瘩g眼前的這個男人。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許久,終于司荼還是鼓起勇氣問道:“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林宋城笑了笑回答:“我沒有啊,我怎么會認(rèn)錯我的妻子呢?” “你叫司荼,今年20歲,一個月前咱們兩家定下婚約。我之前看過你的畫像,那畫像當(dāng)沒有畫出你一半的俊俏可愛。” 司荼聽到這話嘗試著和他溝通,說:“你應(yīng)該是認(rèn)錯人了,我的確是叫司荼,但并不是和你定下婚約的那一個,昨天的……” 司荼實(shí)在不想承認(rèn)那是他的婚禮,含糊著概括過去繼續(xù)說:“昨天是我第一次見你,也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我不知道你的妻子在哪里,但我真的不是你的妻子,你放我離開吧。” 林宋城又溫和的笑了,說:“之前就聽說,司家小公子才貌雙全,性格溫和,但偏偏天妒英才,患有癲癥,時不時便六親不認(rèn)。如今我可算是領(lǐng)教到了,但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 司荼急切的說:“不是!我沒有癲癥,我真的不是你要娶的那個人,我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我是第一次來到這里,如果你真的愛你的妻子,你應(yīng)該趕緊去找他,或許他出了什么意外?!?/br> 司荼還想繼續(xù)的說什么,然而林宋城立刻欺身將他壓住,雙手把他的手摁到頭頂,又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之后的話。 司荼努力的掙扎推拒,沒有半點(diǎn)作用,反倒是在男人強(qiáng)有力的壓制下,像是情趣的撒嬌。 急得司荼又想咬他的舌頭,可想起了昨天是怎么受罰的,又不敢使勁兒,只是牙尖在他的舌根輕輕摩擦。 林宋城年輕氣盛,現(xiàn)在又是早晨,原本就性欲勃發(fā)。又與對方如此交纏,干脆打算今天在床上多纏綿一會兒,好像也沒有什么。 親吻從司荼的嘴唇一路向像耳邊滑動,最終落在他耳邊,輕輕說道:“這可是你勾引的我,順勢含住了他的耳垂。不給他掙扎的機(jī)會,猛的把硬挺已久的roubang插進(jìn)了那個溫潤的花xue。 大開大合的cao弄起來,又繼續(xù)在他耳邊說道:“你給我聽清了天跟我結(jié)婚的是你,跟我上床的也是你。別管你到底是不是那個司荼,現(xiàn)在你都是我的妻子!從今往后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服侍我,我就是你的天,你的地。希望你識相一點(diǎn)。” 說著好像想讓對方長記性似的,狠狠一撞,把roubang插到了最深的地方,捅的身下人猛的一顫。 司荼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都快被插透了,肚子都隆起一塊,牽動了昨天的傷痕。 隱隱有些擔(dān)心,如果自己以后天天都這么個玩法。這單薄的身子,還不知道能撐幾天。 “夫人知道嗎?昨天我掀開蓋頭的時候,就被夫人迷住了?!?/br> “夫人的眼睛好單純啊,像從來沒見過血的小兔子,讓我忍不住想看看小兔子見到血以后驚慌失措的表情?!闭f著又笑了笑,的確很可愛。 “夫人說自己不是司荼,其實(shí)也挺好的。我對那個司家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以后我對他們動手的時候,也不用顧及你的感受了。” “原本根本不想答應(yīng)這場聯(lián)姻,現(xiàn)在看來無論什么原因,幸好當(dāng)時我還是同意了。要是夫人嫁給別人,我估計會后悔死?!?/br> 他一邊說著,一邊狠狠的在司荼身上抽插,一下又一下快速的沖撞著。 司荼感覺自己都快要被艸傻了,耳邊充斥著rou體相撞的唰唰聲。 嬌嫩的下體已經(jīng)被撞的充血,對方每一次都想插到最深處,不止yindao,連宮口都被cao弄著。 酸酸麻麻的感覺,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他只能在呻吟喘息的空閑里,努力地求饒道:“不要……不…要,不要撞那里,會懷孕的!” 結(jié)果他這話一說出口,對方顯然更加興奮了:“非常期待夫人能誕下我們的結(jié)晶,我會好好疼他的?!?/br> roubang與腔道快速的摩擦,給兩人都帶來了強(qiáng)烈的感官體驗。 司荼的身體還是不受大腦控制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攀上高潮,隨著他渾身抽搐,腳趾蜷縮,面色潮紅的越來越厲害,身下的腔道噴出了一陣溫?zé)岬囊后w。 林宋城知道他已經(jīng)到了極點(diǎn),伸手捏住了那根蠢蠢欲動的陽具。司荼扭動起來,關(guān)鍵不會落到別人手里的感覺讓人不安,又被摁住了雙手。 聽著耳邊曖昧不清的說道:“夫人別動,一會兒我和夫人一起沖上云端,如果夫人不乖,提前釋放的話,那要怪為夫無情哦~” 然后松開了鉗制著陽根的手,司荼只能忍著情欲,難受的扭動著。 他不敢自己釋放,他害怕對方的懲罰! 他想自己用手來箍住下體,然而手卻被穩(wěn)穩(wěn)的禁錮在頭頂。 對方毫不體諒,反倒是故意似的沖撞著他后方凸起的敏感點(diǎn),打樁機(jī)一般的快速律動著,瘋狂地刺激著身下人的情欲。 司荼感覺自己快瘋了,翻著白眼兒,流著口水,渾身又開始止不住的顫抖,漸漸的失了神智,只能低聲哀求:“讓我射!讓我射!求求你了,讓我射吧…” 對方只是殘忍的說:“不可以。” 司荼只能自己在盡力的忍著,感覺到對方在體內(nèi)再次蓬大硬挺,他知道解脫終于馬上要到了。 大概跑過步的人都知道,快到終點(diǎn)的那一段,最容易被人反超的時候,因為人在那個時候容易失去斗志。 司荼就是這樣,他還是沒有忍住在對方?jīng)]有射出時,率先將一股白濁噴射到了對方的小腹上,還一臉激爽,沒有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 不久,他感覺腸道里噴出了一股guntang的液體。燙的他的腔道忍不住收縮,帶給體內(nèi)的陽具一陣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