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所謂zuoai2(還是一個純H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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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所謂zuoai2(還是一個H章) 詹豪就這么達(dá)到了干性高潮,雖沒有射精,可yinjing淌出大股前列腺液,快感比起射精有過之而無不及。 “哥,你剛剛是高潮了嗎?”尤嶼鉗著詹豪的腰,開始毫無章法的猛力cao干,眼神迷離,嘴里胡亂哼著“哥你好棒,夾得我好舒服”云云。 詹豪才高潮,身體正是最敏感的時候,被這么不知深淺的亂捅,刺激得胸膛弓起,手掌抵著尤嶼小腹往外推:“嗯你!剛才不是說,哈,不是說要慢慢來嗎?” “好舒服......哥哥,你好熱好緊......”一邊胡亂哼著一邊撅著嘴去吻詹豪的眼簾耳廓,低聲笑道:“可是哥你高潮的樣子好漂亮......我還想看,哥哥再高潮一次好不好?” “你這小子——”詹豪伸手呼了一把軟乎乎熱騰騰的深栗色狗頭,心情有些復(fù)雜:“多少年了?怎么威逼利誘你都不肯喊聲哥的,怎么偏偏現(xiàn)在——唔!你輕點(diǎn)......” 尤嶼雙手跟被吸住了似的不斷在男生冒著細(xì)汗泛著明亮光澤的肌理上游走,撫摸珍寶一樣地愛不釋手,摸到胸前的rou粒時指腹忍不住重重捻了幾下,疼得詹豪直抽氣。 “哥不喜歡我這么叫你嗎?!彪m說是問句,可結(jié)尾的語氣篤定至極,不可能不喜歡的。 “不是不喜歡,只是別在這種場景下——唔,尤嶼!你TM故意的是不是!每次都在我——啊——我說話的時候突然捅進(jìn)來!”連名帶姓地叫大名,詹豪已經(jīng)是帶點(diǎn)威脅意味了,可因為中氣不足嗓子又太軟,硬生生把狠話喊成了撒嬌。 尤嶼依舊笑瞇瞇的,白凈臉蛋上春風(fēng)拂面,鼻尖和兩頰的酡紅更是閃出柔潤的光澤,勾了勾嘴角吻過去:“原諒我嘛哥哥,我不這樣的話哥哥都不出聲,我想聽哥哥的聲音?!?/br> “你TM......”詹豪不得不承認(rèn),“哥哥”這個稱謂對他殺傷力極大,光是從尤嶼口中聽到這兩個字,都讓他雙腿發(fā)軟心臟過電一樣的產(chǎn)生快感,更別提還是這么軟聲軟氣黏糊糊地接連喊“哥哥”了......詹豪歷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這下被捏住七寸,連張虎臉都擺不出——才兇起來就被身下那根狼牙棒捅得天昏地暗。 見男生瞪著眼咬著唇的委屈樣,尤嶼心癢難耐,愈發(fā)得寸進(jìn)尺咬上詹豪的耳朵:“哥,出出聲,叫給我聽好不好?”邊說還邊蠱惑地往耳蝸里吹熱氣。 詹豪耳廓一圈都被舔得濕漉漉的,菇滋水聲如雷貫耳,又羞又怒,沉默著咬緊了牙,無聲地做最后的頑抗。 尤嶼咽下多余的唾液,舔舔紅潤嘴唇,眼神幽暗地盯了半晌,才聲音暗啞道:“哥哥,你這副拼命忍耐的模樣實(shí)在是好看......” 詹豪依舊緊抿著嘴,甚至還閉上眼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可顫動的眼皮還是暴露了此刻慌張的心緒。把尤嶼看得彎了眉眼,放軟身體貼上去繼續(xù)對著耳蝸吹氣:“嗯,哥你舒服嗎?想讓我撞哪里?我很聽話的,哥哥叫怎么動就怎么動?!?/br> “哥哥你好熱,快把我含化了......我從來沒這么舒服過?!?/br> “好厲害哥哥,居然還能再進(jìn)去一點(diǎn)......” “哥哥,哥哥,和我說說話哥哥,嗯,哥哥,你太緊了,老把我擠出來......” 詹豪從未覺得尤嶼如此聒噪過! 朝夕相伴了十多年,頭一次想把那張柔嫩的嘴用針線縫上! 他本該是怒氣騰騰的,可剛攢起一點(diǎn)怒火,就被那根猙獰的狼牙棒捅得眼冒金星,還不敢開口叫停,怕一張嘴,就漏出些羞恥的聲音。只能咬著牙死命受著,任由一聲聲軟膩熱絡(luò)的“哥哥”在耳畔響起,鉆進(jìn)他的耳蝸,在腦海里回響、碰撞。 他從不知道一向聲線清亮的尤嶼也能發(fā)出如此低沉暗啞的聲音,這會兒被這低啞的喘息包裹著,只覺得真TM,真TM,該死的性感! 詹豪喉頭動了動,莫名有些口干舌燥,終于忍不住睜開眼瞅了瞅。一眼,就被上方還在辛勤耕耘的妖精迷得三魂丟了七魄。 少年桃花眼里異彩灼灼,柔軟碎發(fā)貼在汗?jié)竦念~頭鬢角,正帶著和熙又奪目的微笑專注地注視著他。詹豪雙眼被閃了一下,有些懷疑尤嶼不是普通的rou體凡胎,不然怎么能發(fā)光? 見男生瞪著眼愣愣的,尤嶼不滿地用力撞了兩下:“哥,這樣都能走神?” 詹豪悶哼一聲回過神來,心臟砰砰作響,感覺自己真是賺大發(fā)了,能和這樣謫仙一樣的人兒有負(fù)距離的親密接觸,伸手一把抓住少年的軟毛,原本緊咬的牙關(guān)也松了開:“小嶼,你是真實(shí)存在的人對嗎?”這個弟弟過分完美,完美到他懷疑是自己臆想出來的產(chǎn)物。 尤嶼歪歪頭,有些委屈地撇嘴:“哥,我現(xiàn)在就插著你,還問我是不是真的,我有那么沒存在感嗎?”埋在體內(nèi)的猙獰jiba也張牙舞爪地亂跳表達(dá)不滿。 “嗯,不是——先別動,我是覺得,你要是個真的,那我也太牛逼了一點(diǎn)......” “哦?”尤嶼來了興致,“怎么說?” 詹豪咧開嘴笑了,露出白花花的牙齒,大手把少年的軟發(fā)揉成雞窩:“你想想,我可是泡到了年級第一還是校草,我還是個男的,牛逼不牛逼!”這話說得眉飛色舞,十分驕傲。 尤嶼一聽說要泡他,臉更紅了些,悶笑著繼續(xù)去咬男生的耳垂脖頸:“嗯,哥哥當(dāng)然厲害,哥哥以后要對我好一點(diǎn),因為有好多好多人,想泡我,我不讓泡的?!?/br> “哪個傻逼玩意兒敢泡你?!我去扒了他的皮!”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自然沒意識到把自己也歸類到了“傻逼玩意兒”這個陣營。 “這不重要,反正我只給哥你泡啊?!庇葞Z笑得胸腔都在震動,看到阿豪為他吃醋的模樣實(shí)在太好!暖得快融了,用熱騰騰的臉蛋小狗一樣亂蹭,補(bǔ)充道:“哥哥想怎么泡就怎么泡,好不好?” 這話說得......要詹豪如何回答才對?回答好或是不好都覺得不大對勁,還在思考怎么應(yīng)答呢,亂蹭的小狗又軟呼呼地哼出聲:“哥哥既然泡了我,那以后就要疼我,好不好?” 這下詹豪倒是能斬釘截鐵的點(diǎn)頭,中氣十足地吼了聲:“好!”不管是從前還是以后,你都?xì)w我詹豪罩! 尤嶼笑得眉眼彎彎,幸福之感都快要滿溢出來,但還是撅著嘴做出委屈樣:“那怎么辦呢哥哥,我覺得哥哥還不夠疼我?!闭埠酪荒樢苫螅掳鸵惶疽?,你說! “我想聽哥哥的聲音——”開始淺淺抽送,“想聽哥哥叫我的名字,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沒關(guān)系的,拜托了哥哥,叫給我聽——唔!哥,你打我做什么?”詹豪一開始有些石化,等反應(yīng)過來,這暴脾氣沒壓住,一大嘴巴子就呼了上去: “我要是不夠疼你還輪得到你cao我?看把你能得,還想聽叫床?!闭埠览湫σ宦暎裘嫉溃骸跋肼犚膊皇遣豢梢?,來,咱兩換個位置,我保證把你干得哭爹叫娘的!” 尤嶼捂著腦袋撲閃了兩下眼睛:“哥哥要是想聽我叫——” “不想!” “那要是,我憑本事讓哥哥叫出聲呢?” 詹豪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回:“你憑本事做的事當(dāng)然可以——唔!尤嶼!”被狠捅了兩下才反應(yīng)過來“憑本事”指的是哪方面的“本事”。被呼吸嗆了一下,詹豪還沒緩過勁來,下身的粗長rou具長長抽出一截,又連根沒入,一會兒上下地捅一會兒又左右地攪,毫無章法,卻次次撞上讓他最受不了的地方。 空氣驟然炙熱,突然激烈起來的rou體啪啪聲中夾雜著男人灼熱的喘息。喘息聲大多來自尤嶼,又緊又熱的蜜xue夾得他難以自持,連一向柔軟的視線都變得凜冽起來。詹豪下唇咬得泛白,絲毫不敢松懈嘴部的肌rou,就怕一不留神泄出呻吟,被干到叫出聲,他可丟不起這個臉。 兩人間難得安靜,悄無聲息地做了半晌,相互都在較著勁兒。詹豪見尤嶼眼中水汽迷朦卻精光懾人,十足十地沉迷其中,想提醒說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如此沉迷于性事,可下一瞬就見那雙桃花眼里倒映出自己意亂情迷的樣子,一腔說教頓時啞了火。 尤嶼突然停了下來,氣息紊亂斷斷續(xù)續(xù)道:“......哥哥,我想換個姿勢?!闭埠腊杨^點(diǎn)得如搗蒜,巴不得趕緊背過身去躲過那雙桃花眼。 尤嶼笑著吧唧了詹豪一口,把泛著水光的rou筋慢吞吞地抽出,坐好后把詹豪扶起,面對面地?fù)г趹阎?,猙獰rou筋對準(zhǔn)濕軟rouxue,也不著急進(jìn)去,在xue口磨蹭,滑出yin穢的水聲。 “嗯——”詹豪渾身是汗,晶亮胸膛劇烈起伏,連帶著小小rou縫也跟著一抽一縮地吐出嫩rou,在rou筋滑過時纏綿地吸住guitou。他本以為能背過身去,沒想到換了這個姿勢兩人貼得更緊了些,完全避無可避。 直到兩人的下身泥濘一片,尤嶼才一口氣把rou筋捅了進(jìn)去,一進(jìn)去兩人皆是抽了口氣,詹豪更是坐不住,倒在尤嶼身上大口喘息,鼻間有壓抑悶哼傾泄。尤嶼看著詹豪趴在自己肩頭,一副依靠的模樣,呼吸一窒,也不急著抽送,就這么像抱小孩一樣抱著,親親耳朵摸摸腰,跟小孩子得了心愛的玩具一樣愛不釋手,膩糊得很。 “你又咬——” “沒辦法的哥哥,你太好吃了。” “哈,這樣好像,好像不行,有點(diǎn)太深了——你先別,嗯,尤嶼,你小子真的憋壞......”找準(zhǔn)一切他開口的機(jī)會亂捅,認(rèn)識了十多年,現(xiàn)在才知道是個心機(jī)這么重的貨色!算是給他看透了! 見詹豪憤憤地又要咬緊嘴,尤嶼趕忙把嘴湊上把舌頭送進(jìn)去,雖說這么做是有些無恥,可他實(shí)在是太想聽阿豪的聲音了......雙手扶著詹豪的后臀抓緊機(jī)會一陣亂送,如愿聽到男生來不及咽回去的哼聲。 “嗯——”詹豪被尤嶼這系列動作嚇得魂飛魄散,他這么劇烈地顛動著居然都敢把舌頭伸進(jìn)來?不怕被咬掉嗎?尤嶼怕不怕是不知道的,可詹豪確實(shí)是怕得要命!要是他一不注意那可能就會含著發(fā)小半截血淋淋的舌頭什么的......怕死了好吧! 所以只能把嘴大大張開,任由那條柔軟的舌貪婪地在里面索取,攪得滋滋作響水花四濺,從嘴角滴落的唾液拉出yin靡的銀絲。 “嗯,尤,唔——”詹豪低啞的悶哼不斷,被捅得渾身痙攣,兩眼一白,終于攀上情欲的頂峰,顫抖著夾緊雙腿射出股股白濁。 尤嶼被他絞得死緊,下腹一抽,也生出射精的欲望,抓著詹豪發(fā)瘋一樣的與他唇齒相纏,纏綿了好一會兒,才捅進(jìn)最深處悉數(shù)射入。 詹豪完全沒力氣推拒,顫抖著被灌了滿滿一肚,連瞪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啞著嗓子像是要哭了一樣:“尤嶼你TM王八蛋!說好不射進(jìn)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