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的弟媳被大伯迷jian
縣城里的富商沈家的小少爺病重時日無多,已經(jīng)是數(shù)著日子等下葬了。沈夫人心疼幼子擔(dān)心他來生還這般病弱,問了算命先生說需得八字相合的男子配做夫妻,來世就可借男妻的陽氣續(xù)命。 為此托了媒人說媒,正相中了林簌。林簌家貧又生的貌美,還有一副特殊的身子,家里人原本也沒有指望他娶妻生子??汕缮蛐∩贍斉c林簌八字相合要娶他為妻,一者聘禮不菲,二者林簌嫁過去就算守寡也是錦衣玉食,沈家自然不會虧待了他。家里勸著,林簌也知曉自己身子特殊,思慮了一番就答應(yīng)了這樁婚事。 沈家為此出了一筆大額的聘禮,擺了足足三天的宴席。 沈家小少爺病弱,只勉強拜了堂就又病倒了。雖然沒有洞房花燭,林簌到底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婚后也盡力服侍。原本沈夫人只當(dāng)為幼子娶了個擺設(shè),但是婚后他行事周全,公婆都挑不出一點錯,越看他越滿意。 不久沈小少爺病逝后,林簌也老老實實守了寡。日子久了也生出點親情,覺得這個兒媳以后也算他們沈家人了,待他也更好了些。家中唯有沈家大少暗地里有點別的心思。 沈家大少爺沈無咎自幼就是別人家的小孩,文才武略樣樣精通,懂事知禮。可會哭的小孩才有糖吃,他雖然優(yōu)秀,沈家最受父母疼愛的卻是幼弟沈容與。 沈容與生來多病,沈家長輩為此不免對幼子多疼愛一些,疏忽了對長子的關(guān)注。又為著所謂荒誕的來生之說,為幼子娶了個男妻。迎親更是沈無咎替沈容與去的,他本就覺得此事荒謬,又見了林簌貌美,驚為天人,心里更是可嘆這般美人就被幼弟白白占了去,實屬浪費。 幼弟病逝后,除了問安長輩一日三餐,弟媳竟然就守著寡連沈家大門都不出一下,叫他這個做大伯的看著實在心疼。也因此生了點憐惜美人寂寞的心思。 這些年父親逐漸放權(quán)給他,家里和商鋪都交由他掌管,他想要憐惜一下弟媳,也不過是多花點心思的事。 晚間沈無咎的貼身丫鬟送了一碗燕窩過來,說是大少爺今年特意為家里人收的新貨,只供自家人吃用,若是少夫人吃了覺得好就同她說,日日吃著養(yǎng)身也是好的。林簌笑著把燕窩吃了,又讓她謝過大伯,丫鬟見他吃了燕窩心里舒了口氣,也笑著應(yīng)是。 沈容與病弱卻才氣高,收藏了滿滿一屋的書籍。他病逝后林簌守寡無所事事,就開始識字讀書,因而愛上了看書。每日洗漱完了都要看會書再睡??墒墙裢硭性诖采喜贿^拿著書籍翻了幾頁,就困得不行,不多時雙眼就閉上了,手里的書籍也松開墜落在一旁。 嘎吱一聲,門被打開了。沈無咎迎著明亮的燭火走了進來。 這般夜里,大伯進了弟媳的屋子,屋外竟然沒有一個人吱聲,屋子里也靜悄悄的。 沈無咎合上了門。只覺得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尤其美人還是弟媳這樣的身份,更是讓他興奮不已。 沈無咎急切的走的更近了些好看清弟媳。平時總是盈滿水光的雙眼緊閉,烏黑的長發(fā)落在榻上蜿蜒出曲折的痕跡,叫人看了就心生柔情與怯意,又想將他捧在手心,又怕被他縛住落進深淵。一襲月白色長袍也不能壓住他半分艷色,反而襯得他骨子里透出股嬌媚的味道,讓人恨不得日日醉死在他的身上。 沈無咎解開了弟媳的腰帶,把他如同雞蛋一般剝了個干干凈凈,雙手將他全身揉搓了個遍,從烏黑順滑的長發(fā),到他精致小巧的玉足,沒有一處不讓人心動的。 林簌被大手把全身摸了個精光,身子染上一層緋紅,鼻腔里也帶出點哼鳴。他雖然成婚嫁人但是從未有過夫妻之實,哪里受得住這個。 沈無咎忍不住覆上了弟媳的唇,品味著他的香舌,無力的丁香小舌被他擒住,兩條舌頭彼此交會共舞,唇rou之間廝摩粘稠,分開時還會帶出幾根銀絲。 “呼……”沈無咎喘了口氣,心中的yuhuo要把他燒干了。他無法自拔的貼到弟媳身上,兩人肌膚相親,皮膚好像被黏住了一樣分不開,只有更多的磨蹭才能舒緩一下心火。 他將弟媳壓到床上,就在他二弟的床上迷jian二弟的妻子,這種刺激讓他興奮不已。豐滿而白皙的臀部被他又揉又摸壓出不少指印,纖長的雙腿被大大分開,露出隱秘的私處。 他赤紅著雙眼緊盯著弟媳的rou縫,想不到弟媳竟然有這樣一副奇特的身子,又想到弟媳跟二弟并沒有圓房,不由暗喜起弟媳的處子之身就將被他奪走了。 舌頭分開了兩瓣從未有人碰觸過的yinchun,把小豆子卷起來玩弄?;杳灾械牧煮⑽㈩潉恿松碜?,陷入了無邊的春夢之中。隨著陰蒂的腫大,rouxue竟然流出透明的yin液,沈無咎癡迷的用嘴把yin液接住全部吞了下去,只覺得嘴里滿是腥甜的香氣。 rouxue的蜜rou顫抖著,隨著舌頭的深入變得更緊致了些。舌頭雖然短,卻依舊能碰觸到蜜xue的保護膜,舌頭用力往里撐,處膜就被拉扯牽動,引起林簌扭動著身子,嘴里也溢出細(xì)微的呻吟。 xuerou夾著舌頭用力,深處饑渴無比卻怎么都得不到更多,空虛的蜜xue不斷夾緊收縮暗示著什么。 沈無咎被舌頭的滋味弄的銷魂無比,roubang脹痛的梆硬,又耳聞著弟媳的yin叫,再也無法忍耐。掏出roubang就急急的往蜜xue里塞了進去。 巨大的壓力沖破了林簌的處膜,從未有人光顧的蜜xue嫩rou被roubang摩擦過舒服的蠕動著,破身的痛楚卻讓昏迷的林簌蹙緊了眉頭。小嘴甜蜜的yin叫也變成了哀哀的痛呼。 沈無咎卻再也沒有心思管那么多,剛插進去他就差點被緊致的蜜rou夾得射了出來。只能強忍著把roubang拔出一點,又懲罰一般的狠狠拍打著弟媳的臀rou,把弟媳打的蜜rou一顫一顫的收縮著。 guitou感受著rouxue口的按摩,碩大的凸起往里一路刮過,把roubang盡數(shù)塞進蜜xue深處,又往外抽帶出了不少yin水。 弟媳的雙腿原本無力的攤開在床上,隨著roubangcao干蜜xue,yinrou得了滋味,漸漸擰動起來,最后竟然無師自通一般纏在了大伯的身上。 昏迷后的林簌不知道禮義廉恥,只知道隨著身子的快感追尋最真實的渴望。 沈無咎把他的大腿摸了又摸,用力的手掌印下了不少紅痕,人緊緊壓在弟媳的身上,唇對著唇,去欺負(fù)弟媳的舌頭,對著弟媳又啃又咬,又親又吸,把林簌的雙唇折騰的又紅又腫。 林簌的一對椒乳也沒有被放過。rutou被他壓在胸前摩擦,又不時伸手去揉弄,反復(fù)的碾壓欺負(fù)。 林簌的奶子又痛又癢,即使在昏迷中,也惹得他又是痛苦又是爽快。喉嚨里的浪叫和哀鳴此起彼伏從未停歇過。 “唔……啊……嗯!” 沈無咎的roubang長得更大了些,又伸手把弟媳的屁股微微抬起,好讓roubang能進的更深處,直到能碰到弟媳的一圈宮頸口,guitou用力抽插,擠進了弟媳的rouxue,破開了宮頸口。 “嗯……啊……”宮頸口被捅開的酸脹滋味惹得林簌蜷起了腳趾,臻首無力的擺動著,想要掙扎卻不知可以逃向何處,只能一次次的被roubang干進宮頸,好幾次都差點深入到他的zigong,把他干的哀哀求饒。 rouxue的纏綿和yin蕩的叫聲使得roubang又硬又熱,cao起xue來更是又快又狠。大開大合之間從xue口到宮頸都被roubang日了個遍,每一處都被打上了roubang的影子,蜜rou對roubang不停的親吻撫摸,愛不釋手,只希望roubang再重一點再狠一點。 guitou在宮頸處研磨鉆孔,把宮頸擠得更開一些,深深插入的roubang使得囊袋在yinchun處不停拍打,發(fā)出yin靡的撞擊聲。 宮頸被guitou干的越來越松,逐漸適應(yīng)了guitoucao干的感覺,林簌緊閉的雙眼不停顫動著。直到guitou再次用力沖擊進了zigong,宮頸被干到zigong的刺激的搞的一陣緊縮,夾得guitou狠狠一哆嗦射出了大量的jingye噴灑到zigong中。 林簌睜開了雙眼,卻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zigong被jingye澆灌著,小嘴再也克制不住的發(fā)出浪叫,身子也不停地顫抖,蜜rou里痙攣包裹著roubang不停噴出yin水。射精后疲軟的roubang堵不住這么多yin水,只能任由yin水從蜜xue流出,盡數(shù)落在床榻上。 林簌癱軟了身子好一會兒,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一眼便瞧見自己竟然和大伯赤裸的抱在一起,而大伯的roubang居然還插在自己的蜜xue里。 他不由得驚恐掙扎起來,卻被大伯用力的禁錮住身子根本無力反抗。 沈無咎壓著他伏在他耳邊:“乖乖簌簌,別掙扎了,整個沈府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況且……”他帶了一絲調(diào)笑:“你這樣的身子,長了一張蜜xue卻沒有用過多可惜,二弟無福消受,就由我來幫他盡一下丈夫的職責(zé)?!?/br> 說著roubang竟然又硬起來,開始cao干起rouxue。 他一邊干一邊在林簌耳邊說著yin話:“我們?nèi)羰潜话l(fā)現(xiàn),你說誰會被趕出沈家。”又用力的撞擊了幾下rouxue:“你也不想被人知道你多長了一張小嘴吧?而且你被干的時候很享受不是嗎?” 林簌緋紅著臉,眼里都是盈盈的淚水。大伯的威脅讓他又屈辱又難堪。roubang的抽插卻讓他止不住嘴里的浪叫,身子更是配合的蠕動起來,纏在大伯身后的雙腿纏的更緊了一些。 他再也想不起別的,只能隨著roubang的抽插起伏無力的吐出一口氣:“啊……唔……嗯啊!” 沈無咎的roubang又用力了一些:“簌簌寶貝很爽是不是,啊……以后大伯會讓你更爽的!” 林簌隨著他的cao干浪叫起來,只覺得自己完了,被這樣的roubangcao過了,他還怎么守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