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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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翾毫無儀態(tài)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的眼鏡摔碎了,陷進泥坑的重型越野也熄了火。 晏翾抱著外裹大衣的小型治療儀,和腹中含著獵刀“戎雪”的Hera冒雨走在流瀉沙石泥漿的盤山公路上。 緊追上來的關(guān)鋮把臉色慘白的晏翾拽進專門用于災(zāi)害天氣出行的水陸坦途車。 關(guān)鋮丟給晏翾一條浴巾。晏翾左眼一動不動,只盯著成像屏上的定位點和辜三川的生命體征監(jiān)測數(shù)據(jù)。 關(guān)鋮內(nèi)心五味雜陳,他從未見過好友這般狼狽的模樣:“不要命了?知道愧疚了?知道不應(yīng)該這么對自己喜…感興趣的人了?” Hera慢慢吐出辜三川的刀和晏翾的手帕,重新開啟體內(nèi)循環(huán)分泌閥。 晏翾把始終保持干燥整潔的戎雪摟在懷中,準備給辜三川擦汗、雨水,眼淚或者alphajingye的手帕塞進刀鞘側(cè)袋: “感興趣?這是什么意思…哦,隨便你怎么想吧?!标搪Q搖頭, “沒有,我對小狼沒有愧疚,他也知道我不會有。真的,因為這會影響我對我們關(guān)系和感情變化的判斷?!?/br> “我只是需要盡快去確認現(xiàn)狀。萬一…‘那團血塊’沒有被憤怒的alpha弄死,臨近發(fā)情期的小狼知道自己沒懷孕。下一步,我該怎么哄…怎么繼續(xù)騙他?!?/br> 關(guān)鋮看著后視鏡中若無其事的晏翾,心里邊罵邊想,這臉,我看了幾十年都覺得老變態(tài)長得真好,何況是有點傻的辜三川,已經(jīng)完全被迷暈頭了。 拜托,希望那只好色的呆頭狼能盡快察覺到不對。 關(guān)鋮忍了又忍,才語氣平靜地問道:“你說你非要把三川帶到新獨立州來做什么?難道就是為了滿足你的癖好,報你當年被顧問野指著鼻子罵‘小三’的仇?” “不,不只是這樣。當然,我?guī)е±腔貋怼茼樖衷琢祟檰栆白詈??!标搪Q擦了擦頭發(fā),對著后視鏡整理儀容。晏翾也認為,孟朗只喜歡他的臉,”最近半年,我引導顧問野去邊境戰(zhàn)區(qū)附近的流放地尋找小狼父母的骨灰和遺物,已經(jīng)找到了,就想帶小狼回來看看,也讓他帶我見見他父母,這是一。” “第二,現(xiàn)任新獨立州政府、中央軍部需要給小狼和他的戰(zhàn)友們一個正名。雖然孟朗已經(jīng)不在了,但我希望小狼能親眼見證。最后…” 有錢有權(quán)到了晏翾這個地步,待人接物便不愿拘泥于現(xiàn)實,行事隨性到不再計較得失。 ——我只是單純地喜歡這么做,因為很快樂。 我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偷走他,占有他,從人人唾棄的第三者變成只受他偏愛的唯一,揮霍我狂熱而無力的占有欲。 第一支蒙巴特薔薇開放時,辜三川替晏翾擋槍受的傷剛剛?cè)屑文耆A馬戲團經(jīng)過佛洛拉城堡吊橋?qū)γ娴脑啊?/br> 連續(xù)加班四天,晏翾剛開完最后一場遠程董事會。他想枕著辜三川的膝蓋午睡一小時或者zuoai發(fā)泄積攢的yuhuo,便讓辜三川射落那面繪著金色小獅子和藍繡球的彩旗:“吵死了,心煩?!?/br> 守在會議室外寫比較刑事法原理課程作業(yè)的辜三川用瞄準鏡看了一會兒,笑了笑。 他放下狙擊槍,拽著晏翾的手帶他出去玩。 雖然背上挨了晏翾沒啥效果的幾巴掌,但辜三川搬空了飛鏢攤位所有的毛絨玩具和動物氣球。他把晏翾沒給眼神的都分發(fā)給圍觀的,用光零花錢卻投不中,叫他“狗狗”的小朋友們。 一身黑西裝,半身輕合金骨骼,戴面具的男人肩寬腿長背挺,腰間別槍挎刀。他左手摟著一個巨大的炸毛獅子玩偶,右手給吃冰淇淋的晏翾擦嘴,又陪他坐了一次海盜船。 晏翾一開始差點把冰淇淋按到辜三川臉上,“臟”“不衛(wèi)生”“我從來不吃外食”,但架不住辜三川敏銳的洞察力和小狗搖尾巴似的黏人熱情。 “哥們,下次別搞這種機關(guān)騙小孩零花錢了。”辜三川遞給愁眉苦臉的攤主一根煙和兩張鈔票。他扛著獅子玩偶,先嘗了一口,“不甜,牛奶味很濃…嫌棄我不?” 已經(jīng)嘗試過牽手,接吻,同床,擁抱。 晏翾的飲食潔癖也跟上步伐,莫名自愈:“再坐兩次就回去,你幫我刷牙。” 辜三川點頭。他扯松領(lǐng)帶,大剌剌地岔著腿,欣賞晏翾舔奶油的模樣:“晚宴結(jié)束后想做什么?” 晏翾小口咬掉一點蛋筒邊:“請問可以繼續(xù)做上次沒做完的事嗎?!?/br> 私下里說敬語,意味著晏翾根本沒安好心。 辜三川嘆氣:“可以,不就是剃——” 飛行的美人魚海盜船末排,止咬器落在兩人緊挨的膝上,他們唇間只隔一支不斷融化的冰淇淋。 次日清晨,半醒的晏翾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被辜三川摟在懷里。 凌晨被喝醉酒的晏翾按在洗漱臺上一頓折騰,大腿內(nèi)側(cè)多了幾道剃毛刀刮痕的辜三川正裸著上身,手拿指甲鉗,映照柔和晨光,小心翼翼地給晏翾修趾甲。 晏翾看了一會兒,合眼假寐。雪白腳掌“無意識地”踏了踏男人麥色的腹肌。 “不許動。再動就揍你?!蓖乳g涼颼颼的辜三川超小聲泄憤,“大小姐忙工作就變糙漢了…這次都給你剪禿?!?/br> 在晏翾眼中,孟朗是這樣的人。 在日復一日的平淡生活中,他依然能讓我感到這無聊的世界是生動的,充滿希望、活力,快樂,和如他一般的矛盾美。 想到這里,晏翾摸了摸他不帶溫度的機械左眼,繼續(xù)道:“最后,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和小狼的第……” 半山腰傳來天崩地裂般的巨響,通訊器和體征檢測儀的警報提示音同時發(fā)聲。 關(guān)鋮猛打輪,一腳急剎,避開前方滾落的巖石。Hera的尾巴炸開一串驚悸的熒藍色火花。 “晏先生,顧少校提供的“慕野”任務(wù)執(zhí)行記錄里,暫時沒查出什么異常。但在顧少校的人際關(guān)系調(diào)查過程中,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非??梢傻娜??!?/br> 晏翾攥緊通訊器,怔怔地看著萃問公學舊校舍方向冒出的滾滾濃煙。 “他叫靳遠,是顧少校的副官。晏先生,他是——” 通訊器掉在車座地板上。 晏翾左眼內(nèi)部成像屏顯示:辜三川的生命體征驟降。 時間稍稍倒回。 顧問野一把撕開校服短裙,摸索著孟朗肌rou緊實的大腿,他解開束縛帶,握住他勒出淺紅凹痕的小腿。 辜三川騎在顧問野腰上,戴著手銬的雙臂像韁繩一樣環(huán)住顧問野的脖子:“哥?!?/br> “怎么不動了?繼續(xù)啊。不是說要標記我嗎?如果你再不進來,成結(jié),標記我,我可就要跑了?!?/br> “試過才知道,alpha原來連beta都不如。”辜三川嗓音沙啞,“也是,都是男人。alpha,beta或者omega又有什么差別的。唔…還真得給你點刺激是吧。” “你覺得我不如一個什么都做不了的beta?” 顧問野用力親了親孟朗唇邊的口枷淤痕,賞心悅目的肌rou隨著動作隆起收縮, “他能像我這么干你嗎?說啊,他能嗎?beta能一次就把你捅開嗎?” 體內(nèi)的性器一聳,然后長久停駐。孟朗小腹的黑蛇紋身幾乎要活起來,alpha毫無保留的一記cao弄,逼得孟朗倒吸一口涼氣,煽情的性紅暈從孟朗的眼尾擴散到耳廓,生殖腔口降下一片濕熱的水,沖淡了之前內(nèi)射的白精,泡得顧問野眼圈通紅。 他又恨又怕,恨孟朗絕情,怕孟朗受傷。 萬一小朗真的懷孕了…不,不是,無論是不是小朗,每一個小孩從降臨人世起,都應(yīng)當?shù)玫胶芎玫恼樟稀?/br> 我不是愛屋及烏,也不是怕無法在有生之年挽回孟朗。 我只是一個下了床,不挨著孟朗就會變正常的alpha,一個正在學習如何尊重心上人,保護新生命的普通人類。 這樣想著,顧問野托著孟朗的腰動作辛苦又遲緩地拔出淺嘗滋味的性器,孟朗夾的太緊,他又太大,困難程度不亞于抽筋剔骨。 ———alpha信息素級別越高,外表動物性特征就越明顯,越集中,比如顧問野酷似混血兒的面容,鋒利的犬齒,令伴侶不安又興奮的生殖器。 yinjing的尺寸,形狀,長度,持久性,特別是愛撫、插入和射精前的某些細節(jié),都堪比虎狼:體液圈定領(lǐng)地,高潮后也不疲軟,保證jingye能夠持續(xù)灌入。 他摟著孟朗因為訝然和空虛而放松的身體,聽著格外具有誘惑力的低啞喘息,看著雪絮一樣留落的精水。 行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忍了。 顧問野咬了咬牙,從壘成小山的衣服堆里抽出一條舊的秋冬校服長褲,笨手笨腳地給孟朗套上。 像一只冬眠結(jié)束,爬起來發(fā)現(xiàn)森林都被人類推倒的熊。垂頭喪氣的顧問野也穿上皺巴巴的軍褲,襠部撐得緊極了。 顧問野準備等信息素提取液的效果消退。他氣哼哼地解開孟朗左手單銬,扣在自己手腕:“我有的是時間,如果你敢騙我,說你懷孕…孟朗,這個發(fā)情期,我一定把你caos…cao得死去活來?!?/br> 孟朗左右手都是慣用手。但顧問野觀察過。他習慣左手持刀。 顧問野把稍微發(fā)呆的,渾身水津津的孟朗抱到自己懷里,讓他坐在alpha赤裸熱燙的腹肌上。 面對面,顧問野攥緊孟朗的左腕,大力揉搓掌心指關(guān)活血:“手給我,給我!孟朗,你老實點,我現(xiàn)在很生氣,你再動,我、我就把你…就把你…算了,我不敢,我哪敢欺負你…你現(xiàn)在有靠山了…” 顧問野低頭看著孟朗空蕩蕩的無名指,以及那雙摘掉黑皮手套后,顯露更多傷疤和刀繭的手,如同兇悍鷹隼的利爪。 顧問野留戀地撤走視線,再看看自己曾經(jīng)斷成兩截的無名指。 盡管不太熟練,可顧問野非常想和孟朗撒嬌,讓他看看自己這兩年有多疼,多慘,多想他。求孟朗心軟,愿意和顧問野重新開始。 但顧問野沒有這樣做。 顧問野不會給自己找借口。他就是錯了。 顧問野總以為自己有無數(shù)時間、資本和情分可以兌換、消耗孟朗的愛意和耐心。顧問野把孟朗當作心尖最軟的一塊rou,也當他是收集負面情緒的垃圾桶。試探,欺騙,逃避,冷待,怒火。所以孟朗懲罰他,連告別都沒有。 如離家前最后的吻一樣。辜三川輕聲問:“怎么了?不要我了嗎?” 顧問野越想越憋屈,越想越心酸,胯下硬得發(fā)疼。 他吧嗒吧嗒掉眼淚,悶聲道:“你說怎么了?!你還有臉問?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但是,我如果真那么做了…我和晏翾有什么區(qū)別…我和你是正經(jīng)的婚姻關(guān)系…婚內(nèi)強jian…我才不會…如果真的…沒了…那個該死的崽子…你要難過的…” 辜三川沉默片刻,正要開口。 一聲巨響打斷了辜三川的話。 緊接著,更衣室,不,整座籃球館都開始震動。 顧問野反應(yīng)迅速,正準備抱起孟朗就跑??伤粍?,便被孟朗腰間的鎖鏈絆住了腳步。 顧問野慌了神:“小朗,我給你解開…” 可下一秒,天花板便從中間裂開。無數(shù)碎磚斷鋼齊齊墜落。 第二秒,活動范圍局限在兩米之內(nèi)的孟朗對他笑了笑。他力量爆發(fā),搶先撲到表情空白雙目血紅的顧問野身上,緊緊護住他的頭臉。 傻小子,半路從軍的高材生,想困住我?想搶過我? “好孩子,獎勵你。” 放心吧,對我感興趣的人,想要占有我和被我享受的人們。 我是新獨立州特種部隊第370名士兵,是群鴉小隊的狙擊手,孟朗。 是喜歡顧問野的慕野。是最得晏翾心意的惡犬。 是Griffin改造計劃的優(yōu)秀試驗品,斗獸場的金字招牌。 在實現(xiàn)愿望之前,我是不會輕易被打倒的。 哪怕我死了,也要努力成為地獄里最恪盡職守的鬼,每晚倒吊在到你和你的窗前,像懷表一樣左右搖擺,晃累了就鉆進你們的被窩,替你們趕走所有的失眠和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