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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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幫我,救我,愛我? 不,絕不。 人不能活得太輕松,也不能活得太卑微。 經(jīng)歷三年軍旅生涯,經(jīng)受三年極端考驗的孟朗死咬住牙。 他一聲不吭地盯著墻那邊與omega交談的顧問野。 濃霧彌漫,道面結(jié)冰,路況不良,無法按時回家的顧問野表情略顯忐忑。 哪怕窗外的冬雪一直下。 這間由晏翾構(gòu)筑的巢xue都依舊溫暖如春,親密祥和。 晏翾和他的蛇,仿佛真的喜濕喜熱。又或者只是單純喜歡折磨孟朗,進一步摧毀孟朗已然屈從繁衍天性的心智。 晏翾的手沿著孟朗的胸肌輪廓輕悄摳弄,仔細(xì)摸索,搞得孟朗怕冷似的直打哆嗦。 晏翾指尖用力,掀起纖薄的人造皮膚邊角,撕開,露出陳舊的彈痕刀疤。 “剛才脫你衣服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晏翾含了含孟朗的耳垂,“小騙子,偽裝變裝技術(shù)學(xué)得不錯。你怕結(jié)了婚上了床,顧問野發(fā)現(xiàn)你的秘密,發(fā)現(xiàn)你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伤娴暮鼙?,很不疼你,甚至都不愿意好好摸摸你?!?/br> 孟朗難耐地握緊拳頭,妄圖用劇痛遏止sao潮:“關(guān)你屁事!” 晏翾扶著硬脹的yinjing,鞭子一樣,巡視指點孟朗的身體。溢流腺液的rou粉色guitou和孟朗的腰窩之間牽連出幾道黏膩的絲:“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嗯…我猜顧問野應(yīng)該更喜歡用背后位,我也喜歡,cao一條小狗當(dāng)然要用這個姿勢。” 孟朗察覺到晏翾蓬勃的欲望。他恨極了,松開鮮血淋漓的下唇,破口大罵:“晏翾…你…畜生…精蟲上腦的畜生…我看不起你…你有種…換個時間來…啊…我他…弄死你…啊!” 聰明狡猾的蛇非常記仇。晏翾看準(zhǔn)某處,蛇尾緊隨而上,毫不客氣地抽在孟朗的敏感點上。 一下,兩下,三下。 蛇身撐架孟朗塌陷的腰腿,晏翾握緊孟朗的雙腕,默數(shù)他的脈搏,蛇尾也隨之加快抽插頻次:“孟朗,你不要再罵我了。我不想叫保鏢進來打斷你的手腳或者讓他們按著你。我怕他們?nèi)滩蛔∮媚惆l(fā)泄一下,嘗嘗‘慕野’的滋味。” 孟朗倒是寧可被打斷手腳,也不想遭受這種屈辱的刑罰,爽利的折磨:“晏翾…你cao你大爺……你個天殺的混蛋…唔…” 晏翾不喜歡孟朗說臟話,但他很喜歡孟朗的生氣。于是Hera的蛇尾貼著孟朗的rouxue四壁靈活地掃了幾圈,柔軟的軀體在甬道中扛住意圖將它排出去的擠壓。蛇尾反復(fù)轉(zhuǎn)繞,來回攪動,較粗的部位負(fù)責(zé)拓開矜持的括約肌,最細(xì)的尾尖則小心翼翼地搔弄著應(yīng)期舒展的腔口,總而言之,孟朗xue道內(nèi)每一處夾縮的褶皺都被貓舌般的倒刺照顧周致。 態(tài)度周到細(xì)致。 如同顧問野對待那位名叫陳簌的omega鋼琴師。 顧問野按規(guī)定正確佩戴止咬器,提前預(yù)約登門拜訪,送上精心選購的禮物就大約是為了能逾矩地聞一聞對方的味道——137號信息素,紫葉銀合歡,與顧問野的匹配度高達91%,看看這“從天而降”的omega是不是比孟朗更符合他的理想。 理所當(dāng)然的,顧問野以為孟朗留在原地,永遠不會離開自己,自己可以任意揮霍他的身心。理所當(dāng)然的,二十一歲的顧問野看不見。陪伴他整整十八年的孟朗,此時此刻正雙手血淋淋的,好像捧著一顆赤裸的心臟。 那雙線條硬朗的手臂攀著光滑的玻璃墻,胡亂揮開幾道令野獸亢奮的血痕。 孟朗戴著顧問野的項圈,屁股后面卻生著晏翾的尾巴。他希望自己能立刻變成一條斷尾求生的壁虎,可他只能看著顧問野和那個omega一同起身,看著顧問野把大衣丟給臉頰通紅的omega。 又笑了。 孟朗胡亂地?fù)u頭,玻璃倒映的陰影也在不安晃動:“野哥…唔…野哥…” 年輕真好。孟朗真傻。 他勇敢而愚蠢,愿意把有價值的人生都浪費給最喜歡的他。 晏翾聽見孟朗的鼻音變了調(diào),沒那么痛沒那么苦沒那么恨,甚至是有些輕盈舒適的yin浪。 晏翾鼓勵似的用手拍了拍孟朗淺蜜色的屁股,響聲清脆,厚度完美,rou感十足。 晏翾把yinjing夾在孟朗臀瓣之間,模仿交媾的動作,貼著孟朗磨蹭腰胯,感受他徒勞的抵抗和瑟瑟的厭恨。隨后像給英俊挺拔的小馬駒梳洗一樣,晏翾又伸手去前面,撫摸孟朗濡濕晶亮的腹肌,按壓他空癟青澀的生殖腔:“好深,我得努力?!?/br> Hera配合晏翾的動作,緩緩拔出蛇尾。喘息浮浪,xue口翕動。腹鱗收縮,銬鎖般的巨蛇蜿蜒直上,環(huán)繞孟朗頸間,滴下一片腥甜水液的尾尖親昵地摩挲著孟朗的臉頰,隨后便直接撬開了他的唇。 “唔!” 三指粗的蛇尾這次插進了孟朗口中,一下一上,大約等于將孟朗的身體完全貫穿。 擬真度極高的濕滑鱗片令怕蛇的孟朗幾欲昏厥。 先有憤怒讓孟朗克服恐懼,一口咬住Hera的尾巴。 可沒人或者蛇會感覺痛,觸手一樣的蛇尾自由自在,輕松撐開上下齒列,悠哉經(jīng)過口腔牙膛,繼續(xù)深入其中。以熟悉的頻率,對著孟朗脆弱的喉眼軟rou一通摳挖,刮擦,搔弄。 晏翾有些遺憾。今晚的孟朗還不夠聽話,但晏翾不太想卸了他的下巴cao他的嘴。 晏翾也知道孟朗很遭罪,睜著左眼說瞎話:“對不起,我有些控制不住Hera,我給你摸摸,好不好?!?/br> 所以,他安撫性地來回擼動孟朗勃起的性器,用戴著小羊皮手套的手指刮擦著敏感的馬眼。 晏翾掰著孟朗的臉,舔了舔孟朗因為劇烈干嘔而紅透的脖頸。晏翾咬著那條項圈,努力聞著不可查的味道,他問孟朗:“有舒服一點嗎?我……嗯,這是怎么了?!?/br> 墻那邊的omega似乎說了些什么。顧問野一遲疑,從放在沙發(fā)角落的雙肩包中取出通訊器。 虛弱無力的孟朗竟瞬間繃緊肌rou。晏翾被他的屁股夾得很舒服。 晏翾唔了一聲,從褲袋里掏出不知道什么時候,揣進去的孟朗的通訊器。 果然有鈴聲持續(xù)響起。 蛇尾重新抽離,帶出大灘唾液和急促的呼吸。 晏翾又?jǐn)]了幾下孟朗的性器,騰出手,沾濕的手套尖距離接聽鍵不到一厘米。 充血的guitou距離孟朗源源不斷冒出水液的xue口只有一厘米。一個不小心,就會滑進去。 訊號接通。免提開啟。 “…野哥…我…” 顧問野直接打斷了孟朗的話。 他語速很快,嗓音冷淡堅硬,略顯焦躁: “孟朗,我學(xué)校有事,晚點回去。你不用在校門口等我了?!?/br> “……” 雪悄無聲息的停了。孟朗的眼睛淡了一下。 可還是亮的。晏翾極罕見地彎起嘴角,開始收割他的獵物。 晏翾握著孟朗的胯骨,捅開等候許久的xue口,制造生命的yinjing一點一點擠進孟朗因成分復(fù)雜的疼痛而僵直的身體。 一重一輕,一冷一熱。 融化身心的喘息漸漸合二為一。 顧問野似乎察覺到什么。他知道孟朗熱衷性事,尤其是在發(fā)情期前后。 顧問野想起孟朗床頭抽屜里那些羞人的小玩具。他看一眼那個笑容溫婉的omega,偏轉(zhuǎn)身體回避。 顧問野低聲對孟朗說:“就這樣吧。你自己注意…不要整天玩那些東西,整天想著我?!?/br> 通訊掛斷。 顧問野和那個omega一同離去。 門輕輕關(guān)上。 啪地一聲。 晏翾的yinnang沉沉地撞在孟朗的屁股上。 晏翾脫掉手套,一臂攬著孟朗的腰,掌心貼著孟朗微微隆起的下腹。 晏翾聽著孟朗的苦哼與呻吟,嘆了口氣,總算堵塞涌流的晏翾摸了摸孟朗的性器:“顧問野的東西是有多小,剛才……嗯,我還沒全進去,就能讓你喜歡成那樣?!?/br> “好了,孟朗,堅持一下,試試我和你的alpha、你老公有什么不同。” “你更喜歡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