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無用之戰(zhàn)(2)(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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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無用之戰(zhàn)(2) 那一夜他們一直都在一起。 亞瑟把頭靠在alpha肌rou結實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有些許紊亂。在太陽冉冉升起的時候,窗外傳來了人和牲畜的聲音,公爵用手摸了摸他的臉,隨后又親吻了他,這個吻讓他的下面又有了濕意,做得有些酸脹的身體又有了感覺。 “嗯……” 而alpha再聽到這內斂的嚶嚀后,也逐漸硬了起來。他們摟抱著,在床上又來了一發(fā)。beta的yindao里裝滿了昨夜留下的jingye,這些東西成為了天然的潤滑劑,在男人有些著急的要插進來的時候避免受傷。 亞瑟感覺到了公爵的急迫和不安,這體現在了他們歡愛的動作上,再確認了他下面是濕著的之后,就直接捅了進去,然后猛烈的動起了腰。他干的非常瘋狂,險些讓隨行官昏過去,但后者的身體還是很好的適應了alpha的節(jié)奏,開始配合著晃動起來。 “啊……啊……團長大人啊……”他的緊緊的摟住男人的上半身,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些粉色的抓痕。 “亞瑟……”他又叫了他的名字,接著像要標記一個omega一樣咬住了他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帶血的齒痕。 “啊……”他被cao得有些痛,但是并不打算阻止他?!皥F長大人……啊……” 隨后,beta的生殖腔得到了guntang的體液再度澆灌。他們并沒有就此分開,而是繼續(xù)抱在一起親吻,以相同的姿勢繼續(xù)zuoai,直到門外響起了禮貌而堅定的敲門聲,提醒軍團團長已經到出發(fā)的時間了。 他們不得不從床上下來,飛快的去浴室洗了澡,然后穿上了干凈的制服。軍團團長帶上了帽子和手套,披上了斗篷,腳下的學子擦得纖塵不染。他的藍眼睛本該像藍寶石一樣閃閃發(fā)亮,這天卻顯得有些暗淡無光,一縷金發(fā)滑到了他雙眼之間。 之后,他未再同他的隨行官說過一句話。 “別總是惹姑姑生氣,埃里克斯?!痹诔霭l(fā)前,軍團團長對他那個一臉勢在必得的表弟囑咐道?!昂煤脤δ愕钠拮?,多給我們家族生點孩子,開枝散葉,要在軍團里混出名堂才好?!?/br> “表哥,您怎么說話像個老頭子似的?!彼笮χ?,騎上了馬。“這種事兒還是你來干吧!我晚年可想安安靜靜的在村子里養(yǎng)老?!?/br> 公爵的家族并不繁盛,這與他們每一代繼承人都要繼承軍團守護王朝榮耀有很大關系,絕大多數的軍團團長都活不到能安享晚年的時候,即使很多人一生生了很多的孩子也沒辦法讓情況有所好轉。最悲慘的時候整個家族所有直系血脈的男性alpha都戰(zhàn)死了,好再其中一個人的遺孀生下了個遺腹子扭轉了絕嗣的情況。 這種情況到了他兒子凱撒那一代有了明顯的改善,他在五年間就生了四個孩子,其中有一對雙胞胎。 ”簡直就像種馬一樣?!毙⌒〉膩啔v山大在別人提到他父親的時候有些嫌棄的說道。“只會耕地的種馬。” 坐在旁邊的范紹險些被自己手里的茶嗆死:“你從哪兒聽來的這個詞?” “柏林叔叔說安德烈叔叔不但是傻狗,還是只種馬,只要閑下來腦子里就只想著干些顏色的事情。”年幼的孩子絲毫沒注意到自己這番話對成年人有著多么大的殺傷力?!翱此滋旄氐臉幼樱_實像一匹馬一樣?!?/br> “軍團真的該加強思想教育了?!闭杏挠牡目戳艘谎弁敌Φ陌矕|?!皠e讓未成年人聽到這種奇怪的話?!?/br> “我會跟那些人說的?!彼UQ劬?,目光又落在了展示廳的那把劍上。 那把劍雖然具有神圣的意義,但并不是所有團長都會隨身攜帶,大部分時候它都安安靜靜的躺在老軍團長住所的某處。亞歷山大的那一代也是如此,他父親戰(zhàn)死后,她的妻子拒絕交出象征著家族繼承人身份的劍,把它扔進了雜物間里任其落灰。 但是優(yōu)秀的團長不會因為少了精神象征就失去雄獅的力量和勇氣,他們總會想辦法脫離困境——如果可以的話。 ”請好好工作,馬克西姆?!蹦腥藛问掷\繩,從他這些可靠的下屬面前檢閱一般的走過?!安灰诒澈笳f我壞話?!?/br> “我怎么會呢,亞歷山大,我在您心目中形象這么糟糕?” 他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走過,沒有回嘴。再經過亞瑟的時候,他沒有做任何停留,直接去跟下一個人說話。隨行官望著他的背影,感到隱隱的有些不對頭。他的身上彌散著一股nongnong的頹喪之氣,既不為即將到來的戰(zhàn)爭感到緊張也沒有興奮,而是一種無所謂的平靜。 再兩方人馬告別后,公爵和他的騎兵們沿著鋪滿白雪的草原像西方奔去了。而大多數人則跟著大部隊去向了另一個地方。他們的隊伍走得并不快,在太陽落山后找了處背風的地方歇腳。 士兵在雪地上立起了大大的帳篷,在里面擺開了地圖和沙盤,面色凝重的模擬著未來的計劃。作為團長隨行官的亞瑟再過去的這段時間里已經和這些軍官混熟了,知道他該在什么時候出現做怎樣的事情。 年輕的埃里克斯缺乏實戰(zhàn)經驗,對一些軍團內部的事務并不了解,因而叫來了公爵親近的下屬和副官,為他解釋上面復雜的路線和圖畫。反倒是常年伴隨左右的馬克西姆,比他更擅長這些,只需掃一眼便知道團戰(zhàn)的意思是什么了。 “報告。”一名風塵仆仆的士官走了進來,把最新的消息交給了貴族。 敵方的軍隊比他們預想的要更早的抵達了前線。 “你說什么?”埃里克斯驚訝的叫了出來?!拔覀儸F在就要啟程回去!” “不,我們要繼續(xù)前進?!瘪R克西姆果斷的阻止了他的想法。 “但是表哥他……” “他早就知道會是這樣。”馬克西姆淡淡的說道?!鞍凑罩緩姷挠媱澾@場仗我們是贏不了的,必輸無疑,但是國王下令讓他繼續(xù)前進?!?/br> 年輕的貴族顯然有點不敢相信。 “這就是戰(zhàn)爭,我的朋友。”他說道。“您知道援軍為什么行動的這么快嗎?因為他們知道獅心軍團的團長就在那里,只要抓住了他他們就贏定了?!?/br> ——對于獅心軍團來說,軍團長只是一個符號,只要是上一任的親生子嗣或者是家族里的某一個健康男性alpha就足夠了,繼承人死了就再換一個,公爵夫人沒了就再娶一個—— 隨行官站在旁邊,看著兩人激烈討論的模樣,腦海中浮現出公爵曾經說過的話,以及今早告別時他那冷漠的態(tài)度。 “他是把自己當成了誘餌,不過他可不會被抓,他只會戰(zhàn)死?!贬t(yī)生就像在說一個無所謂的故事一樣,挪動了沙盤上的騎兵。“亞歷山大已經算好了,沒等我們抵達目的地,他就已經死了。這樣軍團就可以以最小的損失脫戰(zhàn),同時不會受到任何處罰,國王和寵臣會把責任全部都歸咎于領袖的失職?!?/br> “但沒了團長,其他人該靠誰來指揮呢?” “靠您啊?!瘪R克西姆聳聳肩,對著一臉驚呆的青年說道。“別擔心,副官們會好好的輔佐您的,亞歷山大當初也是這么過來的,再說了您都結婚了,指不定您的老婆現在都揣上孩子了,正適合干這個職位?!?/br> 在公爵的父親戰(zhàn)死后,與他并肩作戰(zhàn)但是活下來的年輕人順理成章的繼承了爵位,即使他剛成年不久并且只有幾年的軍旅經驗。馬克西姆的父親就曾是那些副官中的一員,但很快就因舊傷復發(fā)和家里的破爛事兒退休了,不過沒過多久他就把他還再讀大學的兒子扔了過來,既是為了賺津貼貼補家用,也是為了完成家族的事業(yè)?;蛟S是因為他們年齡相仿,又出身在有軍團背景的貴族家庭里,他們很快就熟悉了起來,變成了亦朋友亦下屬的關系。 “……我不行的,馬克西姆?!卑@锟怂购鋈粐烂C了起來?!拔冶炔簧纤攀亲詈线m的人選?!?/br> “……是這樣嗎?” “我想知道有沒有辦法能打贏,即使只有一絲希望也可以?!彼痤^,目光堅定的看著他?!罢埬欢ㄒ嬖V我?!?/br> “除非……您愿意承擔違抗國王命令的后果。如果我們贏了還好,如果輸了您要么是被俘虜要么就是被問責?!瘪R克西姆說道。 ”我當然愿意。” 再聽到明確的回答后,醫(yī)生重新挪動了沙盤上的棋子:“我們的騎兵隊可以從后面包抄,然后讓亞歷山大在前面配合我們打突襲……” 這套戰(zhàn)略看著非常眼熟,亞瑟很快就回憶起這是公爵私下里同他聊過的事情,并且也在和將軍們的會議上提到過。他那時是那樣充滿熱情的跟他解釋他的想法,眼中洋溢著神采,那時候亞瑟對他產生了發(fā)自內心的崇拜和敬重,真的覺得他非常的厲害。但是后來,男人卻說這真的很無聊,他不需要說贊美的話來安慰他。 “不過您要想清楚,我們現在只有幾千人,但是對面有幾萬人?!瘪R克西姆說道?!澳趺凑f服這幾千忠誠于軍團長命令的人接受這個瘋狂的計劃?” “……” “因為跟著亞歷山大這樣的人才有rou吃!”馬克西姆忽然笑了起來?!耙撬懒耍妶F可就爭取不到這么好的津貼待遇了。等打了勝仗,每個人都能分到錢和充足戰(zhàn)利品,然后美滋滋的回家買房種地娶老婆。您大概不知道,獅心軍團是所有軍團里待遇最好的一批了,即使是貧民也一樣能靠軍功得到等量的津貼?!?/br> 之后,醫(yī)生又把這個計劃詳細的解釋了一遍,隨后瘦小的隨行官開口打斷了alpha們的談話,并補充了許多連他都不知道的細節(jié)。那些alpha都有些震驚的看著他,但眼神里并沒有懷疑和蔑視,反而是認真的聽他說話。 “那么,就由我趕回去來說服團長接受這個計劃?!币幻惫僬f道。 “不,我去。”亞瑟說道?!拔冶饶瓷先ジ駛€無辜的平民,而且如果我失敗了,這里還需要您的指揮?!?/br> 馬克西姆望著這個身量不高,又年輕的beta,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低聲說道:“祝您好運,亞瑟,如果他膽敢不聽話,就揍醒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