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X失憶的狗血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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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甲,醒醒,仁甲……” 一道清潤好聽的聲音不停的在路仁甲耳邊回響著,可惜略顯低沉一聽就是個男人的聲音,而他路仁甲偏對男人沒興趣,于是乎便也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極為嫌棄,轉(zhuǎn)了個身又繼續(xù)睡去了。 這一覺他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轉(zhuǎn)醒,路仁甲睡姿極差,剛醒來身上的衣服就被卷到了胸膛上去,嘴角流著哈喇子,被子也被踢下了床,只剩被角堪堪掛在他腿肚子上,這才沒有完全掉下去。用路仁甲他媽的話來說,他是在床上整整打了一套太極拳外加無影腿。 剛醒的人腦袋都會放空那么幾秒的,而路仁甲也不例外,一醒來整個人呈大字型癱在床上,吧唧了幾下嘴,動也不動的睜著一雙朦朧的死魚眼望著頭頂青灰色的紗帳,憑借他怎么熬夜躺床上看手機(jī)都是五點(diǎn)零的好視力清楚描繪出了紗帳上金絲滾邊的繁復(fù)花紋。 低調(diào)的奢華,不錯不錯…… 路仁甲又吧唧了下嘴,心里想著要是他家啥時候也能裝個這樣的蚊帳就真證明他正式步入小康生活了。 ……等、等會兒,好像有什么不對。 路仁甲貧瘠的大腦瞬時靈光一閃,他家?他那家徒四壁的簡陋出租房里什么時候有過這么高檔的東西了?而且…… 路仁甲動了動身子,發(fā)覺身下的床被都是極其的柔軟舒服,跟自家那硬邦邦的木床板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發(fā)誓,他長這么大以來除了高考的時候去酒店住過那么兩天外,可從沒睡過這么舒服的床鋪了。 這兒絕對不是他家里有的東西。 路仁甲很肯定的想,既然這里不是他家,那,他現(xiàn)在是在哪里? 不對啊,路仁甲開始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他下班結(jié)束一天社畜生活后就照常回家去了,因為近來工作太多的緣故回到家后他已經(jīng)是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就連晚飯都是翻箱倒柜找出一桶不知道什么時候買的臨近過期的泡面草草解決的,他甚至都想起洗澡這件事就倒床上睡了。 路仁甲一面回憶著,一面忐忑的僵起身子轉(zhuǎn)頭去正式打量了周圍的環(huán)境,最后他得出一個結(jié)論——古色古香?;钕窆叛b劇里有錢人家的屋子。 可只有一點(diǎn),那就是這里絕對不是他家。 難道他昨晚睡著后夢游游到了這里不成? 扯淡吧!怎么可能!路仁甲迅速推翻了這一結(jié)論。 難道他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太對? 躺回去閉上眼默數(shù)十秒再睜開,也不是??!他還是在這地方?jīng)]變! 難道他還沒睡醒還在夢里? 用力掐了一把大腿rou,路仁甲痛得差點(diǎn)兒沒喊娘,好家伙,能感覺到疼,這不是夢。 不是夢,也就意味著這是現(xiàn)實。而現(xiàn)實就是他一覺醒來后神不知鬼不覺的跑來了一個像是影視拍攝場的鬼地方來!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將去往何處?路仁甲腦子里不?;胤胖@個自古以來困擾無數(shù)哲學(xué)大師的問題。 他慌了,趕忙將掛在腿肚子上的被角一腳踢開,撒腿就跑到門框邊上,一把推開兩扇木制的大門,隨著強(qiáng)烈的吱呀一聲響,外頭明媚的陽光旋著飛舞的輕塵撲面而來,直將路仁甲狗眼刺得快睜不開。 而終于等到路仁甲睜開狗眼后,正要往外頭奔去,兩柄長劍卻擋在了他面前,路仁甲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門口還站著倆身著灰衣、做古人打扮,似乎是侍衛(wèi)這一類角色的人。 路仁甲這會兒腦子里就只剩下兩個字——臥槽?。?! 如果這不是有人惡搞他,那他他媽的就是穿越了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認(rèn)識的那圈子里的人個個都是比他還窮兜里沒幾個子兒的死窮鬼,平時就扣扣搜搜的了,有誰愿意花這么大手筆來惡搞他?所以說,他真穿越了???! 路仁甲憋了許久,終于憋出他穿越后說的第一句話。 “大哥,你誰?” 門口那倆侍衛(wèi)聽到路仁甲這話也是一怔,互視一眼后,其中一個看上去稍為年長的撲克臉說道:“盟主有令公子不得踏出房門一步,還請公子回房罷!” 路仁甲:“……” 路仁甲一聽,囧了。 他娘的這是哪門子的盟主??!這還能限制人身自由了! 說罷,那撲克臉又對另一個道:“你去將公子蘇醒一事稟告于盟主?!?/br> 那人聽了,抱拳稱是,轉(zhuǎn)身就跑去送消息去了。 而路仁甲則還是一頭霧水摸不清楚情況,他默了默,還是決定要為自己爭取一下人身自由,“這位大哥,擅自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違法的、要坐牢的您知道嗎?” 撲克臉不為所動,“我等只是聽命行事,還望公子不要為難?!?/br> 這一口一個公子公子的喊得路仁甲尷尬癌都犯了,他可是從小被人叫二狗蛋長大的,平時也都糙慣了,哪里聽得別人這么文縐縐的喊他公子。 不過當(dāng)下要糾結(jié)的點(diǎn)不是這個,路仁甲抖了抖身,說:“你聽誰的命?那個什么盟主的?” 撲克臉道:“是?!?/br> 路仁甲這就奇了怪了,“我跟你們盟主有什么仇什么恨?他為什么要把我關(guān)在這兒?” 撲克臉答道:“盟主私事,我等不敢妄議。” 路仁甲怒了,好好說不行,就別怪他動用武力!說干就干,路仁甲擼起袖子就準(zhǔn)備要強(qiáng)行闖出去,管他盟主不盟主三七二十一的。 而路仁甲不知道的是縱然自己人高馬大一身腱子rou,卻也不過空有蠻力罷了,那持劍的侍衛(wèi)卻是個實打?qū)嵉木毤易?,身?fù)武功,是盟主特地派來看守他的。只不過那撲克臉礙于路仁甲的身份,始終不敢對他下重手,是以只能同他推搡,如跟小孩子玩鬧罷了。 正當(dāng)兩人推推搡搡不分上下之時,忽聽得前方傳來一道清潤的聲音道:“為之,停手吧?!?/br> 李為之一聽,當(dāng)即停住了手,轉(zhuǎn)身朝來人方向抱拳弓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沉聲道:“見過盟主!” 路仁甲嘴角顫了顫,心道這場面還真是像足了影視拍攝現(xiàn)場,不過不知道的是他在這場戲里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來人面容俊秀,錦衣玉袍,端的像是個富貴人家出來的公子哥,待他站定在路仁甲面前,往李為之身后的路仁甲看了一看,黝黑的眸子瞬間凝滯了一種難以辨明的思緒,不過只是一瞬,很快便又如水過無痕般被他掩下去了。 他在看路仁甲的同時,路仁甲也正看著他,心里暗道原來這就是撲克臉口中所說的盟主了,不得不說,這盟主長得真他娘的帥氣,還是帥得沒有攻擊性的那種,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溫潤如玉,嗯,說得就是這種人了。 不過這位盟主為什么要把他關(guān)在房里???路仁甲還是想不明白。 龍傲天,也就是這位溫潤如玉的盟主的名字,龍傲天向李為之道:“這里交給我就好,你先退下去吧?!?/br> 李為之道:“是!” 說罷,隨后便真退了下去。 路仁甲臉都青了,敢情自己剛剛跟他這拼死拼活的還不如這盟主輕飄飄一句退下來得慣用唄? 李為之退下后,剩下的就是路仁甲跟龍傲天兩個在這大眼瞪小眼了。 路仁甲決定先發(fā)制人,“你是誰?”他知道他是盟主,不過除了這個之外,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龍傲天一怔,隨即苦笑道:“我們先進(jìn)去再說吧?!?/br> 路仁甲當(dāng)然不肯,自己現(xiàn)在人生地不熟的,而這位盟主又似乎要關(guān)住他,如果他跟他進(jìn)去了,誰保證不會發(fā)生什么?不過嘛,看這盟主文文弱弱的,應(yīng)該也對付不了他什么。路仁甲哼哼唧唧的想道,短短時間里,心里已是轉(zhuǎn)了幾轉(zhuǎn),而面上卻還是保持著很好的警惕神態(tài)。 龍傲天微微一笑道:“仁甲,我不會傷害你的。這世上,我絕不讓有人搶你一絲一毫,何況于我?” 仁甲?他居然還知道他的名字? 事情越來越玄乎了,不過路仁甲仗著自己看似跟他武力值上有差距,也就稍稍放心下了一點(diǎn),跟龍傲天走進(jìn)了屋子再說。 甫一進(jìn)去,龍傲天便看到了屋子里那張被路仁甲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床,不由笑道:“你睡姿還是這樣不好?!?/br> 路仁甲也看了眼床,老臉一紅,說:“現(xiàn)在你能說你是誰了吧?”這次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應(yīng)該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才對,可不知怎的,他卻意外的覺得這盟主有些熟悉,而從這盟主的神態(tài)語氣來看,也似乎對他有些熟悉。 龍傲天笑了笑,說:“我是龍傲天?!?/br> 路仁甲:“……” 路仁甲:“噗!?。 ?/br> 一聽到這個狂炸酷炫的經(jīng)典某點(diǎn)文名字他就忍不住笑了出來,“不,不好意思,你說你叫龍傲天?” 龍傲天點(diǎn)點(diǎn)頭。 路仁甲再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來。真沒想到,這盟主長得文文弱弱的居然會叫做龍傲天!而他剛好最近也看了本主角叫龍傲天的某點(diǎn)文,本來以為這只會存在里的名字,沒想到還真給他碰到了一個叫龍傲天的人。 而對于路仁甲這明顯取笑趨向的行經(jīng),龍傲天也只是好脾氣的笑著看著他,并未有說什么。說實話,自從他登上盟主寶座,號令天下群雄后,便再沒有人敢在他面上這般放肆,而敢在他面上這樣放肆的,怕是除了路仁甲再找不出第二個了。 路仁甲笑到肚子疼才堪堪停住,揩去眼角笑出的淚花,他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龍傲天笑道:“沒事。要喝點(diǎn)兒水嗎?” 被人取笑完后還能笑著問要不要喝點(diǎn)水,這下倒是刷了一把路仁甲的好感度。 路仁甲搔了搔腦袋,干咳一聲,說:“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你這名字在我們那兒,嗯,就是挺少見的,所以我剛剛就沒忍住……這事兒我的錯,我給你道歉?!?/br> 他們那兒…… 龍傲天內(nèi)心默念了這句話,暗自細(xì)細(xì)品味著這四個字的意思,眸子一沉,卻是不露聲色,依舊溫和的笑道:“沒什么,你也不必放在心上?!?/br> 路仁甲愣了愣,突然覺得這叫龍傲天的盟主好像人還挺好的?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diǎn),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問。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將要去往何處?” 路仁甲腦子一瓦特,一時嘴快就把這古往今來哲學(xué)大師必思考的三個經(jīng)典問題給問了出來,還沒等龍傲天回答他,自己倒先呸呸了兩聲,接著又有些無與倫比的說:“不,不是,我是想問,我這是在哪兒?你又是誰?我知道你是盟主叫做龍傲天……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我明明昨天只是睡一覺怎么醒來就跑這兒來了?我該不會是撞了邪吧?我是不是做了一個會疼的夢???” 路仁甲緊張的看著龍傲天,不過腦子的問出一連串的問題,而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是,當(dāng)他看著龍傲天問出這些問題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像是把龍傲天當(dāng)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隱約流露出依賴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