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長老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主攻gb推文、總攻推文、重生之嫁給農(nóng)民工竹馬(H)、鹿遙知馬力、愛欲橫流(雙)、亂世紅燒rou(二)、我真的沒釣他、主人的狗奴新娘、漫長凜冬(A攻B受,雙性)、夜魔先生【高H/調(diào)教/養(yǎng)成/R18G】
簡單休整一番后,第三關(guān)比賽也就緊接而來,經(jīng)過前面兩關(guān)的篩選,初時浩浩湯湯的一支隊伍已僅余二十不到的人數(shù),原先選拔大賽便是匯聚了天下英才,如今經(jīng)過篩選所剩的這些人,則更是英才中的英才了。 英才雖多,白須長老入門弟子的位置卻只有一個,而誰能成為最后的贏家,江湖眾人皆是議論紛紛,有好事者以此立了賭約榜,就是買誰能笑到最后,榜單之首的無疑是遲夙山莊的少主遲夙生,而后則是霹靂堂雷奔、香山派余楓、百蟲谷越明秀,還有此次選拔大賽中唯一的女弟子,來自百花樓的藍(lán)珠,而出人意料的是,出身平凡的龍傲天竟也憑借江家堡這股東風(fēng)扶搖直上,位于榜單前十之中。這是原著中所不曾有的情節(jié)。 一面是參賽選手的競爭激烈,一面又是江湖賭徒的賭桌激烈,兩把火相交,一下將啟天城點燃,整座城市忽然陷入了一種熱烈而又緊張氛圍之中。 第三關(guān)的比賽內(nèi)容就沒有前兩關(guān)這么折磨人了,它該換成了另一種更為簡單直接的方式,那就是決斗。將所有剩下的選手打亂,隨機取兩人為一組,勝者出,而這些贏家則會繼續(xù)進(jìn)行下一輪比試,直至打敗最后一個人成為這場選拔大賽的贏家。 為比賽公平起見,組合安排只在比賽當(dāng)天公布,所以誰也不知道自己會被分在哪一組,也不知道會對上怎樣強勁的對手。對于大部分人來說是這樣的,但對于從開始就是內(nèi)定人選的遲夙生來說,他是早在比賽前一天就知道了組合安排的,除此外,還有我這個擁有上帝視角外掛的。 第一輪比試,龍傲天的對手是百花樓的藍(lán)珠,遲夙生的對手則是他的小跟班青山派徐玄清。 遲夙生對上徐玄清,贏是毫無疑問的。而龍傲天所對上的藍(lán)珠雖為女子,卻是巾幗不讓須眉,于武藝上的天賦成就都是令人震驚的,在這一點龍傲天是絲毫不占便宜的,不過在一番苦戰(zhàn)后,龍傲天卻是贏了藍(lán)珠。 藍(lán)珠年少成名,又深受百花樓樓主獨寵,自小便是心高氣傲的,這樣的她卻在決賽的第一輪就輸給了龍傲天,這不得不讓她強烈的自尊心受到打擊,龍傲天這個人可以說是在她人生中留下了一抹不可磨滅的記憶,而這也為日后他倆的情節(jié)埋下了伏筆。毫無疑問,藍(lán)珠后來也成為了龍傲天后宮中的一員。 這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決賽當(dāng)天,一直未曾現(xiàn)身的白須長老將會在比賽開始前進(jìn)行一次講話,大宗師現(xiàn)身,自是萬人空巷,這天我和龍傲天雖都早早的去了,但到現(xiàn)場時仍是被隔離在了人山人海之外,還是擠都擠不進(jìn)去的那種。 雖然距離隔得遠(yuǎn),但在白須長老終于在領(lǐng)路人的跟隨下現(xiàn)身后,龍傲天還是看得很認(rèn)真,我側(cè)過頭觀察了他,能非常清楚的看見他眼里閃爍著光。這時候的龍傲天對白須長老的心情是崇拜以及向往的,白須長老也的確是所有習(xí)武之人心目中相當(dāng)于偶像的存在,而現(xiàn)在簡直就像個大型追星現(xiàn)場。 但見得白須長老一身雪袍無暇,手執(zhí)拂塵,白膚雪發(fā),緩步行來時氣勢如九天下凡的神仙,神圣不可侵犯,讓人莫敢逼視,更令人震驚的是,這位江湖人傳已過花甲之年的宗師,現(xiàn)今看上去樣貌竟是如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我心里瞬間奔騰一萬匹草泥馬,這他媽原著里描寫的分明是個瘦弱精明的小老頭兒,怎么到這里反而變成謫仙似的人了!還有這和歲數(shù)完全不符的樣貌是怎么回事?就算內(nèi)力深厚的人會比尋常的同齡人看上去更年期,但那也只是一點而已啊!這白須長老是練過了什么長春不老功么?還是去拉皮整容了? 想起之前東方聞英也曾在我和龍傲天面前說他混江湖的時候我倆還沒出生,然而他看上還是很年輕的這件事,東方聞英與白須長老這同一個套路,我不禁想,他倆不會是師出同門的師兄弟吧?這長春不老的設(shè)定都如出一轍。 震驚歸震驚,我還是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翻天倒海的情緒,畢竟之前經(jīng)歷過江青青和江晏晏的性轉(zhuǎn)后,現(xiàn)在的白須長老不過是返老還童了,與前面那兩位性別都換了的家伙相比,都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自白須長老現(xiàn)身的那一刻起,全場立即鴉雀無聲,斂息屏氣,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鎖在那身穿白衣手執(zhí)拂塵的年輕人身上。那是當(dāng)今武林武功境界最高的大宗師! 他講話的聲音始終不大,不過因其中夾雜渾厚內(nèi)力的緣故,他的聲音便能夠無比清晰的傳送到每一個角落人的耳中。 白須長老的講話不過短短幾分鐘便結(jié)束了,一說完他便在領(lǐng)路人的護(hù)送下離開了,然而現(xiàn)場的人卻仍沉浸在一種被震懾的氛圍中,久不能回神。 白須長老現(xiàn)身講話,城內(nèi)幾大有勢力的家族也紛紛來到了現(xiàn)場,其中就包括了與白須長老私交不淺的江家堡。江堡主并未來到現(xiàn)場,代他前來的是江家堡的大少爺江青青及二少爺江晏晏,還有……碧云! 他們都站在前排,隔著黑壓壓的一群人我卻是看得十分清楚的,碧云就跟在江青青和江晏晏的身后!看到這場景,我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天知道這兩個瘋子會對碧云做出什么來! 龍傲天也注意到了我的憂慮,只是我倆在后面,他們在最前面,且身邊又都跟著護(hù)衛(wèi),我倆要想在大庭廣眾下貿(mào)然接近是很難的,正當(dāng)暗自焦急時,這幾日來一直負(fù)責(zé)照顧我們的車夫上前來了,說是江青青我們過去一敘。 我看了眼龍傲天,他朝我微一點頭,我明他的意思,如果是像先前那樣我一個人面對他們還有所忌憚,但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我身邊還有龍傲天,有他在,心里底氣也多了許多。 我對那車夫說:“那便煩請帶路吧!” 人甫一來到江青青面前,一種久違而熟悉的威壓感便懾住了我,江青青仍舊如初時所見一身青衣長袍,面容清麗的模樣,他見著我,似笑非笑,卻是轉(zhuǎn)頭向那車夫道:“路兄與龍兄皆于我江家堡有恩,方才為何不請他二位前來此落座?如此怠慢,誰教你這么做事的?” 那車夫聽罷,忙驚恐下跪道:“是小的疏忽怠慢了二位貴客,還請大少爺責(zé)罰!” 江青青擺擺手道:“回去自領(lǐng)三百板子,退下吧!” 車夫忙忙道謝,佝著腰行禮退下了。 想起那車夫這些日來對我和龍傲天也是照顧有加,如今卻被江青青三言兩語就罰下去打板子了,而且這一張口就是三百!這三百打下來,屁股不開花人也得去半條命了! 我心里頗為不忿,又看見他那副得意的樣子,更感覺他就是沖著我來存心不讓我好過的,只是我能說什么?就算人家口頭上稱我為恩人貴客,說到底對江家堡來說也就是個外人而已,現(xiàn)在人家自己要處理自己人,我橫插一腳怎么也說不過去。 身旁的龍傲天看見他這做法,也是微皺了眉頭。 一直位于江青青身后的碧云亦是擔(dān)心的咬住了下唇,在江青青面前,她終究是人微言輕,無法說上話的。 倒是始終沒說話的江晏晏開聲道:“少爺,福貴雖有錯,卻罪不至此,三百板子是否太過了?” 江青青冷冷道:“你是在為他求情?” 江晏晏笑道:“晏晏只是說出心中想法,并無其它。” 江青青哼了哼,卻是把話頭對準(zhǔn)了我,“路兄怎么看待這件事?” 我遲疑著不敢輕易說話,他笑道:“只要你說一個不字,今天的事就這么揭過了?!?/br> 他既然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開出了這個口,應(yīng)該也不會不要面子到時候再來反口,我思忖了一番,還是決定道:“就像晏晏所說,他雖然有錯,卻罪不至此,況且這本來也不算什么大事,你就放過他這一回吧?!?/br> “晏晏?你倆關(guān)系倒是熟!”江青青玩味的笑話了一句,倒真沒有食言,招來身邊一個侍從便讓他去告知車夫福貴懲罰取消的事了。 他這陰陽怪氣的說話語氣真讓人渾身都不舒服,我為出氣似的說:“確實挺熟的!” 江青青面色冷了下來,江晏晏望了我一望,微微笑道:“路大哥風(fēng)趣幽默,與晏晏相談甚歡,可謂是一見如故?!?/br> 江青青臉色更差了,話也不說了,我雖然對江晏晏投毒事件仍有介懷,但就看在剛剛他的cao作上,我也忍不住在心里給他點了個贊,還笑著應(yīng)了一句,“不錯,我和晏晏確實是一見如故!” 江晏晏笑道:“自那日別后,晏晏心中可是一直念著路大哥的,路大哥,近來可好?” “挺好挺好。”我打哈哈道。 “大哥……”躲在后頭的碧云聲音弱弱喊了我一聲。 我這才故作驚訝道:“碧云,你怎么也來了?” 江晏晏笑著解釋道:“夫人知道碧云meimei思心急切,特地許她出來見你的?!?/br> 碧云點了一點頭,說:“大哥,你最近好嗎?” 我忙說:“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br> 距離上次城西小筑后,我也有段日子沒見過碧云了,今天難得有機會再見到她,雖然是在江青青、江晏晏這兩人都在場的情況下,但心里難免感覺到激動,正想著要再問問碧云近況如何時,一直冷臉不言的江青青卻是開口打斷了,“龍兄,組合安排已出,第三關(guān)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你也該是時候去準(zhǔn)備了?!?/br> 江青青此言一出,龍傲天立時看向了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要去比賽,可要讓我單獨留下面對江青青又不放心,他此刻正是糾結(jié)。我當(dāng)然也不想這樣單獨留下,轉(zhuǎn)念一想,便同碧云道:“碧云,不如我們一起去看你龍大哥比武吧!” 碧云自是想要應(yīng)下的,可是礙于江青青在又不敢開口,這時江晏晏道:“既然來到了現(xiàn)場,自然是不能錯過這場比賽的,少爺,索性時間還早,不若留下看一看吧?” 江青青冷笑了聲,說:“你倒是好心腸!” 雖是如此,卻是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