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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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頭不過多久,碧云便端著一個漆木盤金紋的盤子回來了,盤子里頭放著一壺茶睡兩只杯子,還有一小碟碟紅豆水晶糕。碧云將東西放好后,又給我倆倒起茶來,一面倒一面說:“這茶是新進的君山銀針,味道不同于別的,聽說還是進貢皇帝的貢品呢!” 我是不懂這些,只看得小小的茶盞里盛著湯黃澄高的茶水,茶葉則呈尖芽狀,形細如針,騰騰往上冒的熱氣中能聞見清高的茶香,試著抿了一口,只覺得入口甘醇,不同于以前喝過的那些總帶著苦澀味道,這個喝起來滋味甚是甜爽。砸吧了下嘴,我心想,要不怎么說江家堡有錢財大氣粗呢,喝的茶都這樣不同尋常。 江晏晏抿了口茶水后,便跟我娓娓道起這君山銀針的出處、歷史來,這種茶生長在哪個地方、什么環(huán)境,最宜用哪種水來泡、水溫要到幾成,甚至關(guān)于君山銀針的傳說他也跟我細講了一遍,直把我聽得云里霧里,最后只能打從心底里贊嘆他:“晏晏,你這活生生就是行走的百科全書??!” 江晏晏抿唇笑了笑,說:“不過平時里多看了兩本雜書罷了,算不得什么的?!?/br> 可我還是覺得他厲害,像我這種粗人別說能記這么多東西了,就是讓我對著書看幾分鐘我都能立刻倒在桌子上昏睡過去。 后我又與江晏晏閑聊了許久,直至天色都已微微暗沉,這才起身互道告別離開湖邊閣樓。正要走時,江晏晏叫住了我,我回頭看他,只覺得半昏半黃的天色下,他整個人都顯得特別柔和。他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對我說:“路大哥,下次還能再見到你么?” 我怔了怔,說:“當然?!毙睦飬s道,沒走當然是有機會見到的,走了可就不知道了!可能不能走成,還是個未知數(shù)。 聽到我的回答,他眼睛仿佛一下亮了幾分,面上帶著些羞怯的道:“自我來到江家堡后,從未有人像路大哥這般同我說過話。今日能見到路大哥,晏晏心里是十分高興的?!?/br> 江晏晏雖是江家堡名義上的二少爺,可說到底,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他的身份不過就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加之頭頂上又有個那樣強勢的哥哥,這樣的身份注定他在江家堡中始終會是個尷尬存在,不會受人待見??赊D(zhuǎn)念一想,江晏晏如今也不過是個未及冠的少年,擱現(xiàn)代估計還是個高中生,正是要肆意青春的年紀,卻生活在這樣一個壓抑的環(huán)境中,也難怪乎今天我跟他多聊了會兒天便讓他這樣高興了。 想著,我不由眼中帶了幾分憐惜。我不是可憐他,只覺得換位思考一下,這種事要落到我身上,就是我神經(jīng)再怎么大條也不會好受的。我拍了拍他瘦削的肩頭,說:“見到你我也很開心!” 我和他復(fù)又聊了幾句話,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回去的路上,遠處天邊不知何時燒起了紅霞,映在鵝卵小道旁的兩叢花上,更顯得它們的嬌艷美麗。原來已經(jīng)到了傍晚,太陽也到了落山的時候,想起我今天出來的時候還是正中午,這會兒一天卻快要過去了。時間過得真快! 從湖邊閣樓回到院子的路程,差不多就跟我在大學(xué)時從宿舍走到教學(xué)樓那樣長,走了十來分鐘,經(jīng)過大小各異的景色,終于趕在太陽還未完全落下去時回到了院子。一進去,東西陳設(shè)雖和我出來時沒有什么不同,可又感覺有幾分陌生了。 碧云先命人給我備了洗澡水,洗完了晚飯也就布好了。我點頭應(yīng)著,沒什么意見。在這里什么事都有人預(yù)先給我備著,我只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好,長這么大,是頭一回過上這種富貴閑人的日子,比之從前跟龍傲天風(fēng)餐露宿的樣子是再好過沒有的了,可不知怎的,這種日子一開始過著還覺得舒坦新鮮,后頭就愈發(fā)覺得索然無味了起來??赡苋司褪且粫r一個樣的吧,而我則是其中翹楚。 不知道是不是富貴閑人當?shù)镁昧?,人也變得愈加憊懶,洗過澡后,飯還沒吃,我就感覺到困乏,坐在椅子上沒過一會兒,眼皮子就上下打起架來了,兩邊打得不可開交,身子不自覺往旁一歪,險些要倒下去,一個激靈又猛地直起身睜開了眼。 碧云正打起簾子走進來,趕巧撞上了我這一幕,不由格格嬌笑打趣我道:“你這是瞌睡蟲鉆進了鼻子!” 我干巴巴笑了幾聲,這還沒一天,我就在這小丫頭面前丟了兩回面子,忙轉(zhuǎn)移話題的說:“誒、今晚吃什么?” 碧云笑著望了我一眼,倒不再揪著我剛才的事不放,而是一樣一樣給我說起今晚的菜色來。其實不管是什么菜色,只有一件我是十分確定的,那就是都很好吃。 吃過飯后,碧云又端來一盅銀耳蓮子羹來給我,道:“今兒個在外頭曬了好些太陽,這個正好拿來給你解解暑的?!?/br> 我點點頭,舀了一勺吃進嘴里,只覺得軟糯清香,甘甜無比,里頭還放了些許冰塊,吃起來涼絲絲的,落入肚子里別提有多快活。忍不住又多吃了兩口,很快一盅銀耳蓮子羹便見了底。我摸著鼓漲漲的肚皮,打了一聲響亮的飽嗝,不由想道,這江家堡真是個引人墮落的地方! 正癱在椅背上愜意,忽聽碧云叫了一聲:“大少爺!” 我一愣,大少爺?是江青青來了?忙把半張半瞇的眼睛睜大了來,站在房門前的那人可不就是江青青! 江青青應(yīng)了一聲,對碧云道:“你退下吧?!敝敝帘淘仆讼玛P(guān)上房門后,他才朝我我這邊走過了過來。 他臉上無喜無怒,看不大出什么情緒,卻讓我無端感到了些害怕,身子也不自覺往后躲了躲,問他:“你怎么來了?” 江青青將我望了一望,走到我對面椅子上坐下后,方才慢悠悠說道:“難道我不能來?” 我僵硬的笑著說:“這是您的地盤,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江青青冷哼了一聲,過了半晌,他才又說道:“你今天跟江晏晏見面了?” 我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 他微挑著眉,道:“你只管回答是或不是?!?/br> 其實他既然問得出這個問題,應(yīng)是早就知道的了,何必又再多此一舉來問我?江青青喜怒無常,一句話不小心可能就引了他的雷,我也就只好順著他說:“是?!?/br> 他嘴角帶著絲冷笑,道:“你以后不許再接近他?!?/br> 他近乎霸道的一句話,倒讓我想要順從的心里生了一點反抗。從前我本就是個魯莽性子,向來是想說什么便說什么,口無遮攔的,如今碰上了他,我已經(jīng)是收斂很多,可這下倒開始忍不住了,我反嗆他說:“我想跟誰見面、跟誰說話用不著你來管!” 江青青似乎沒想到我還敢這樣反抗他,俊容上一下含了怒意,他道:“才不過一日功夫,你就這么眼巴巴湊近他了?” 難道我是狗么,見了人就要往上湊?我心頭也火起了,說:“我跟你也沒見過兩回面!” 江青青冷冷望著我,眸子里似結(jié)了厚厚的一層冰霜,陰沉可怖,他語帶譏諷的道:“先是那臭小子,現(xiàn)在又是江晏晏,沒成想你這一副粗劣模樣,勾男人的功夫卻是一等一!” 我也道:“我是粗劣了,可卻從沒想過要高攀您,您眼界高、見識廣,又何必非要關(guān)住我不放?難道山珍海味吃得多了,鄉(xiāng)野小菜竟也覺得新鮮?” 他凝視著我,冷冷說:“倒不知你還生了張伶牙俐齒的嘴?!?/br> 我也學(xué)他哼了一聲,我自認有理,也不怕他,膽子更是大,瞪著眼跟他對望,一點兒也不退避。 和他對望良久,他動也不動,我也梗著脖子不動,直到脖子都發(fā)了酸,他還是沒點兒反應(yīng),我倆好像是在做一二三木頭人的游戲,誰先動了誰就輸。直到后來,我實在忍不住了,眨了眨干澀的眼睛,一眨,復(fù)又瞪大了重振精神的瞪他。江青青看著我,突然一扯嘴角,大笑了起來,他笑聲爽朗,我則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是在笑個什么勁。 他笑住了,理了理衣襟,朝我揮手說:“過來。” 上一秒還大眼瞪小眼的對峙,這會兒又笑著讓我過去,誰知道他心里藏的什么jian?我說:“不過!” 江青青斂了斂笑,說:“路仁甲,別再惹我生氣?!?/br> 他這是頭一回喊我名字,倒讓我怔愣之余,渾身也激起了雞皮疙瘩。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不知是不是因著剛才那方舉動江青青沒有對我動手,我現(xiàn)在膽子是愈發(fā)大了,竟敢跟他對著干。我說:“難道我過去你就不生氣了么?” 江青青想了一想,笑說:“或許呢?” 我翻了個白眼,心想我人雖然不聰明,但也絕不傻,我這會兒過去跟羊入虎口、自投羅網(wǎng)有什么區(qū)別?不去!說什么也不能過去! 江青青見我是鐵了心要跟他對著干,便話也懶得跟我說了,起身幾個箭步便朝我走來,提著我的衣領(lǐng)子跟提豬似的把我往床邊去拉,我拿手去推他,他便索性往我身上點了xue,讓我動也不能動,只能任憑他將我推到了床上。 他壓在我身上,低下頭,正要往我唇上去親,眨了一下眼,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來,又拿手將我身上的xue道給解開了。我一能動,立馬就手腿并用的去掙扎,可沒過多久,兩只手就被他鉗住舉到了頭頂,兩條腿也被他壓制住了,我被收入他的網(wǎng)里,再動彈不得,只能氣喘吁吁的拿眼去瞪他。他一笑,低下頭來含住了我,嘬著那點rou不住吮吸,將舌頭往里探了一圈,又稍稍退開了些,雙目里閃爍著星子般的光亮,他低低的說:“好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