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繼續(xù)兔尾巴和兔耳朵
肛塞拔出來,發(fā)出“啵”的一聲輕響。陸西言簡直有點無地自容了。 他眼見著陸非白帶著笑張開嘴打算說下流話,先發(fā)制人地捂住父親的嘴,聲音里帶著啞,還有未完全褪去、馬上又將重新染上的哭腔:“不許說?!蓖枚涿兹椎模梦舶捅魂懛前鬃ピ谑稚?,靠近肛口的兔毛被潤滑劑和腸液弄得濕黏一片。 陸非白問:“不許說什么?”他做出虛偽的驚訝:“言言知道爸爸要說什么?” 陸西言是小狐貍,但是未長成,單純羞澀,他中了套,老實地搖頭:“不知道。” 陸非白去捏他頭上那對兔耳朵,俯身把他按在床上:“爸爸說———” 他把陸西言已經半軟的yinjing上的領帶解開,手掌包裹著yinjingtaonong了一會兒讓他又硬起來:“言言口是心非哪,屁股都比你誠實。” “屁股在催爸爸快點干,言言玩什么欲拒還迎?” 他點了點陸西言,嚴肅而又有點兇地板起臉:“小騙子。” 陸西言哭哼哼地捂上耳朵,不愿聽他說這類話。 煩死了。 他全身都泛起了淡紅,羞的,陸非白卻還在說,捂著耳朵也聽得清清楚楚。他終于放棄了捂耳朵:“爸爸別說啦……” 陸非白不理他,繼續(xù)說:“……要把言言從里到外都cao透了,濕乎乎地夾著屁股,敢漏出來爸爸就打你屁股...…” “主人.…..” 陸非白驀然停止,聲音低下來:“什么?” “主人別說了…...”陸西言嗚咽道,“羞死了......” 他并不是慣于害羞、一點事就臉紅的性格,陸非白卻時常能讓他羞恥至落淚。歸根到底,可能正因為是陸非白吧。 在他尚年幼的時候擁著他學會走路,學會長大,等他大了,相擁著愛撫親吻,一起躺在床上做最親密無間的事情。 “真乖啊……”他戀慕的人感嘆了一聲,他解開皮帶,拉下褲鏈,勃熱硬挺已久的陽具彈出來,打在陸西言小腹。陸西言輕輕地叫了一聲,睜開泛紅的眼睛注視著父親。他們沉默地對視著。 陸西言率先別過臉,他仰躺在柔軟的床鋪上,不出聲地笑,嘴角上揚,眼睛彎成了月牙,是軟的、潤的、漾著水汽的,就像他正在被入侵的柔軟地方。陸非白抓著他的腳躁,在腳踝處留下指印,淡淡的紅印,暖昧又溫柔。 插到底的那一刻他們齊齊地喟嘆出聲,又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陸西言沒再笑了,盡管眼里盛滿了笑意,陸非白摸著他的臉,寵溺又無奈地笑。 燈光太刺眼了,陸非白又cao得那么深,陸西言受不住地把手臂橫在眼睛上,一下又一下。少年熾誠的熱愛化作淚水,掛在臉側,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下震顫著滾落,落在床單上,耳邊是男人急促的低聲喘息,與平時一樣,溫柔寵愛地叫他的乳名。 項圈束縛著脖頸,壓住稚嫩的喉結,讓陸西言暈眩。 臀rou被捧在掌心,揉捏出了形狀。鈴口不斷滲出晶亮的腺液,滴落在陸西言腹部。陸非吻他,舌頭鉆進牙縫纏在一起,舔他的上腭,又舔他的舌邊。 陸西言上下兩張嘴都被填滿了,滿滿當當,像是兩個人完完全全地交融在一起。他又動情了,連鎖骨都暈了紅。 “言言喜歡嗎?”做主人的時刻不忘記疼愛的小兔子。他們做了太多次了,對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陸非白輕而易舉就能讓他舒服。陸西言不肯承認被cao爽了,只是張開嘴在父親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陸非白倒吸了一口氣。 他皺著眉捂著脖子:“好狠心哪言言,爸爸明天怎么去公司?” 他解開幾顆扣子,露出精壯的上身。他本來就沒有什么大的不良嗜好,平時抽個煙,應酬時喝點酒,和陸西言睡一起后更加注重這一些,應酬能推則推,偶爾還去健身,身上有薄薄的一層肌rou,陸西言不喜歡肌rou太發(fā)達的,覺得父親這樣的剛剛好。他一直喜歡腹肌,自己想有卻不愛運動,那么父親有也是一樣的,這個可以等同于共同財產,他得了機會就上手摸。 陸非白把肩膀遞給他讓他叼著。陸西言在zuoai的時候習慣性咬著嘴唇,結束后就出現深深的一道痕跡,他不肯叫出來,只在被弄狠了的時刻帶著哭腔哼吟,仿佛門外有人在聽墻角。陸非白不是每一次都要逼他叫出來,但是咬破嘴唇是絕對不允許的。 他抱著陸西言,挺著腰干他。陸西言趴在他身上,挺翹渾圓的屁股被頂得往上拱,在陸非白的掌心輕顫。 臀rou軟乎乎的,很嫩,陸非白好玩地揉著,紫紅脹大的陽具抽出來,再一寸一寸碾過敏感點,深深插入陽心,陸西言壓抑地一聲哭叫,狠狠咬著父親的肩膀,幾乎咬穿皮rou。陸非白被咬得緊蹙著眉,停下動作,揚起手不輕不重地在陸西言臀rou上打了幾下,白rou蒙上了淡粉。陸西言不敢再咬,屁股里插著硬熱的陽物抽抽嗒嗒地哭,羞得幾乎要惱了。陸非白用力打了一下,巴掌揮在臀丘上,發(fā)出的聲音響亮。陸西言哭叫起來:“不要打屁股!爸爸不許打!”他斷斷續(xù)續(xù)地指控,說到一半還打了一個哭嗝。 他想從父親身上爬下來逃走,還沒行動就被察覺了,被按住壓在身下一頓cao。 他還是沒在十二點前睡覺。做完第一輪后那個兔尾巴又被塞回rouxue,往外溢的白精被堵在xue中,他坐在父親懷里聽他講那些沒有營養(yǎng)的話,時不時被揉一把肚子,難受得咬著父親手指,在指節(jié)留下牙尖的痕跡。 去浴室清理的路上陸非白忍不住又插了進去。陸西言的背抵在墻壁上,靠著父親支撐著身體,腿發(fā)著抖發(fā)軟,背脊在頂弄下一次又一次往墻上撞。 陸非白欣賞著他的身體,手掌掠過每一寸肌膚,突然皺起眉:“又瘦了?!?/br> 陸西言心虛,父親走的幾天他干什么都懨懨的,提不起精神,加上心里被各種雜念煩著,沒胃口吃不下東西,吃飯有一搭沒一搭,幾天下來又掉了稱。 陸非白掐他的rou:“太瘦了不好看,你還是胖一點來得好?!?/br> 陸西言一點也不覺得胖了會好,但既然父親說太瘦了不好看,那就不應該太瘦。 他們進了浴室,陸西言在浴室的鏡子里看到自己,覺得真以有點瘦,他自己是看不出來這些的,陸非白卻清清楚楚知道他每一兩rou長在哪里,每一點變化他都能知道。 陸西言鼻子有點發(fā)酸,剛止住的眼淚又有再次潰堤的跡象。陸非白調好水溫,溫熱的 水流淋在臉上,陸西言閉上眼睛,趁機偷偷掉眼淚。 “你以為水淋在臉上我就不知道你在偷偷哭了嗎?”父親扳過他的臉,聲音里透著無奈,“怎么越來越愛哭了,像個小姑娘一樣?!?/br> 陸西言倒情愿自己是小姑娘,那樣他就可以一輩子賴在陸非白懷里,仿佛那樣就要名正言順得多。 他無法不擔心別人的目光,紙總是包不住火的,倘若陸非白因為輿論要和他結束關系,那么也是可以理解的。 沒有開始就沒有結束,假如一開始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幾年后他可能會找到自己的伴侶,有可能是個男人,但也可能是個女人,也許會步入婚姻,而父親就會成為一個曾出現在他少年時期的夢里的角色,盡管是不可告人的,但畢竟真實存在過。陸非白可以繼續(xù)做一個好父親,他陸西言可以繼續(xù)做一個好兒子,父慈子孝,安穩(wěn)平和地度過很多年。 但絕對不是現在這樣。 一旦一切發(fā)生了,本來的美好圓滿的結局就被撕掉了,扭轉向另一個方向。 然而我還是想要美好的結局。 哪怕?lián)Q一個方向,換一種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