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還是初夜
陸西言胡亂地點頭。酒精與快感麻痹了大腦,他腦子里更糊涂了。他只想射出來,陸非白說什么他都答應。他的膝蓋難耐地蹭著父親的腰,終于等來回應,在一記深頂后,他帶著哭腔尖叫了一聲,既痛苦又歡愉,眼淚洶涌而出。 jingye淌在他自己與父親的腹部,掛在恥毛上,還有幾滴濺在床單上。陸非白在床頭抽了紙,給他擦了一下,隨手扔在地上。 陸西言無意識地小聲呻吟,腳趾蜷縮起來,腳背都是粉的,腿肚子還在抽搐。這樣的快感對他來說基本是滅頂?shù)模ε虏话矃s又渴望。 陸非白把他翻過去,就著不知是潤滑還是他自己流的水,再一次緩緩頂入。 陸西言還沒有緩過勁,后xue正敏感,猝不及防插入這么大的異物,還不偏不倚碾過敏感點。他無法抑制地一陣發(fā)抖,帶著哭腔求饒:“不行…...不要了…...”他又開始掉眼淚,沒什么力氣地掙扎。陸非白在他蝴蝶骨上磨著牙,耐心又溫柔地哄:“過一會兒就舒服了,言言乖?!?/br> 語氣與動作截然不同,下身動作兇狠,把陸西言干得直往前蹭,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哭,老老實實挨了十來下深cao后果然像父親所預言的那樣得了趣,情欲復燃,高漲著一路燒到了眼尾。 陸非白聽到他已經(jīng)啞了的哭叫聲里逐漸染上了一點純情淺薄的媚意,眼中帶上了笑意。他湊過去,在陸西言柔軟的耳垂上留下了一個不重的牙印,捻著他的rutou輕輕揉捏。 陸西言一個激靈,腸道一陣收縮。陸非白沒想到他會對溫柔的愛撫反應那么大,差點被夾瀉了,咬著牙讓自己沒有直接交代。他嘗試著輕輕撫摸陸西言的胸腹,果然陸西言絞著xuerou又是一陣嗚咽,陸非白舒爽得直嘆氣。 他不是初經(jīng)人事的陸西言,心里清楚陸西言這個狀態(tài)是已經(jīng)徹底被cao開了,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無論怎么cao都是爽的,因此cao弄得越來越?jīng)]有章法。 陸西言趴伏在床上,被cao得合不上腿,大腿越分越開。連接處石榴味的潤滑液被打成一團泡沫,甜味散開。 還是太甜膩了,陸非白想著。他俯下身,擰著陸西言的下巴含住他的嘴唇,看著他雙目緊閉半張著紅唇吐出顫抖的喘息。他全身透著情欲的淡粉,像一只熟透的水密桃,一碰就汁水四溢。下次換成水密桃味 的,不會那么甜。 甜不過言言。 他抿著陸西言的唇縫嘬了一口,笑道:“甜的?!?/br> 陸西言汗?jié)竦陌l(fā)絲被他撇至耳后,陸非白抱著他翻了個身,扶著陸西言的腰讓他穩(wěn)穩(wěn)趴在自己胸口,揉掐著他的綿軟的臀rou,自下往上快而重地頂弄。 頂了沒幾下陸西言的xuerou緊密地纏了上來,緊緊裹住碩大的陽具。他全身都慢慢繃緊了,纏在父親腰上的長腿愈纏愈緊。陸非白順著他光裸的脊背撫摸,蹙著眉托著他的大腿發(fā)狠地撞。 陸西言哭干了眼淚,叫啞了嗓子,已經(jīng)哭叫不出來了。他的腰猛地痙攣,躬起身子,已經(jīng)變得清淺的體液一股一股滴落。 他體力透支得厲害,射完精軟成了一灘春水,軟綿綿地昏睡了過去。 陸非白抽出性器,抬著他的腿對著紅腫泥濘的xue眼擼動了幾下,在射精前的一刻他一頓,挺腰再度插了進去,頂?shù)阶钌?,皺著眉隱忍地抓了一把陸西言濕滑的臀rou,guitou抵著腸彎,幾股濃精射入腸道。陸西言在太累了,只是悶哼了一聲又睡熟了。 陸非白抽出來,jingye混著潤滑劑黏乎乎地往外流。他注視著潤紅的眼口,伸出食指把精水推進去。手指退出來,jingye很快流了出來。于是他又將手指填進去,退出來,再填進去。直到發(fā)現(xiàn)陸西言快要被他弄醒了,才猶豫著收了手。 陸非白給他蓋上被子,躺在他旁邊攬著他看了一會兒,披著外衣到房間外抽了兩根煙,煙盒空了,他隨手揉成一團塞進口袋,去廚房加熱排骨湯。 上樓回房間陸西言還在熟睡中,他把碗放在床頭柜,半跪在床邊,捏住陸西言的鼻子吻他。陸西言被他折騰醒了,睜開眼看著父親,眼里蒙著霧氣,臉上帶著半干未干的淚痕,沒有什么精神?! ∷鲋吭诳空砩?,端著碗喂他。陸西言很挑,他近來新添了一條不喜歡排骨湯里放山藥的規(guī)矩,但是一來他體力透支得厲害餓壞了,二來顧姨的手藝真的好的沒的說,重新回鍋幾次的濃湯味道極鮮美。他做出勉為其難的樣子喝完了湯,啃了兩塊排骨,甚至大發(fā)慈悲地臨幸了山藥———幸好是鐵棍山藥,切成片的他都不看一眼。 喝完湯,陸非白半拖半抱地帶他去洗澡。陸西言死活不讓他抱,實際上只要陸非白的手一觸及他的大 腿和屁股,他就嚇得直縮,貓在被窩里怯生生地看著父親。做父親的無法,只能讓他踩著自己的腳,又對托著他一步一步慢慢前進,自我感覺像在教小孩走路。 陸西言腿軟得站不穩(wěn),困得眼皮直打架,不能再淋浴,只好在初夏時節(jié)泡澡。陸非白一邊調(diào)試水溫,一邊隔三岔五轉(zhuǎn)過頭親他幾下,防止他就這么睡著著涼感冒。 他幫陸西言跨進浴缸。熱水舒緩了周身的不適,陸西言靠在父親身上,又開始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陸非白給他換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陸西言睡舒坦了,也就不在乎父親的手放在哪里了。 陸非白給他洗了個臉,按著他的肩膀查看他的情況。陸西言眼睛是腫的,鼻頭是紅的,嘴唇破了一點,主要是自己咬的。頸側(cè)動脈有個很淺的牙,乳首被舔咬得破了皮。帶著沐浴露的大手經(jīng)過胸口,破了皮的地方一陣熱辣辣地疼,陸西言在睡夢中微微一動。陸非白去看他下面,有一點腫,但是好在他夠小心,并沒有破損流血。手指探進去把精水引出 來,浴缸里的溫水涌入其中,陸西言被燙得哆嗦了一下,條件反射夾緊了屁股里的手指。 柔軟熱情的腸rou吸吮著手指,讓陸非白回想起yinjing深嵌其中的美妙感覺,他忍不住勃起了,用力掐了掐掌心,才得以讓清洗繼續(xù)。 只是洗澡,他嚴肅地對自己說,只能是洗澡。 洗完深他又爭分奪秒去換下了床單,把換下的床單泡進浴缸。等到一切妥善處理完了,陸非白把小孩樓在懷里躺在床上,一看鐘已經(jīng)凌晨了。 “……晚安?!彼⑿χ?,把手插進陸西言洗完吹干的柔順黑發(fā),讓他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