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灌腸、姜片、窒息、春藥,仿佛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刑訊前菜
云言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腦袋被迫砸到了浴缸的底,云言在下沉的一瞬間就嗆了水,整個人下意識的掙扎,越掙扎,梁頂按著他的力量就越大,云言在掙扎中手想抓住浴缸的邊沿,可惜剛一使力,就有鉆心的疼痛從指尖上傳來,并且,套上了一次性手套的手,沾上了水后,根本把不住邊沿,一用力除了換來疼痛外,就會滑開,無法借力。 云言在浴缸底特別難受,他不是甄言和默言,沒有專門練過閉氣和潛水,此刻窒息的感覺鋪天蓋地的涌了過來,冷的刺骨的水灌到了鼻腔口腔里,身體在激烈的戰(zhàn)栗,抓著浴缸的白暫纖細(xì)的手指都用力的泛了紅,直到一次次把不住浴缸邊沿失去力氣的后砸在了水中。 就在云言覺得自己已經(jīng)到了極限的時候,覺得自己就要被窒息而死的時候,梁頂?shù)氖猪槃萃现蒲缘暮箢i把他拖出來水面,云言整個人接觸到空氣的那一剎那,整個人止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咳起來,梁頂?shù)氖忠幌孪碌慕o云言順著氣,“云堂主,慢點咳,慢點咳,留點力氣……” 云言頂著一雙泛紅的雙眼看過去,剛準(zhǔn)備張嘴,還未來得及說什么,梁頂給云言順著氣的手再次施力把他按了下去。 那速度實在太快,快到云言甚至來不及閉上嘴,感覺上一秒還有一個嗆咳準(zhǔn)備出口,下一秒就被冷水無情的頂了回來,兩股勢力一交融,云言感覺到胸腔就快要炸開一般,手掌無力的推拒著自己胸膛上的手,可惜,無論是小腿還是胳膊,喪失力氣的云言都不是對手,待云言漸漸失力后,梁頂把他又拽了上來,看到扶著浴缸邊沿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人,還不忘自嘲,“真是無用,這次比上次短了5秒。” 云言整個人扒在浴缸邊沿,發(fā)間的水一滴一滴的順著臉頰滑下,因為缺氧,眼眶紅紅的,臉頰也憋紅了,整個人白里透著股生氣,仿佛是被人氣的剛剛大哭過一場一般,云言此刻防著梁頂趁他嗆咳之際再次把他按入水中,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梁頂?shù)囊慌e一動,明明什么都反抗不了,卻還是執(zhí)拗的不肯認(rèn)輸服軟,梁頂不禁覺得云言跟只兔子似的,還挺好玩。 “好了好了,我不搞偷襲了……”梁頂舉起兩個手,狀似討?zhàn)埌愕恼f了句,仿佛情侶間嬉笑打罵的語氣,可是手下卻用著不容抗拒的力道,這次,慢慢地,一寸一寸的把云言往水里壓,最先沉到水下的是胸口,水?dāng)D壓著肺里不多的氧氣,接著是鎖骨,肩膀,脖子,下巴,這一刻,梁頂緩了一下,“云堂主,您看?” 云言看了梁頂一眼,然后閉上了眼睛,自己躺了下去,甚至在水漫過嘴之前都沒有猛吸口氣,就那么平靜的躺了下去,他整個人仿佛也放棄了求生一般,不掙扎,不抵抗,直到受不住窒息的感覺,自己猶自在水下輕微的掙扎,也憑借自己的意志力放任自己,梁頂看到浴缸水面上期初毫無波瀾,后來不斷的有氣泡裂開,直至沒有新的氣泡冒出的時候,梁頂一把把云言撈了起來。 可是這次云言沒有再劇烈的嗆咳,而是整個人軟綿綿的掛在梁頂?shù)谋蹚澤?,梁頂探了探云言的呼吸,打開了浴缸的放水口,在浴缸見地后,把云言平放了進去,然后兩手交叉按在心臟上方,用力的按了幾下,在看到云言微弱的反應(yīng)后,梁頂直接一手墊在胸前,另一手握拳砸了一拳上去。 只見云言嘴里吐出一口水,然后整個人翻過去,跪在浴缸里悶咳,梁頂都快被他氣笑了,“云言,你是量我不敢讓你死在我手里是不是?我雖然現(xiàn)在沒本事直接弄死你,不過,讓你生不如死的本事還是有的?!?/br> 梁頂拿來一顆小藥丸,兩指夾著它探入云言的后xue,不顧云言那微弱的掙扎反抗,反倒這些微的掙扎使得后xue更加緊致,梁頂能感覺到自己的兩根手指都被夾得有些緊,不得不說,云言的這幅身子,還是很極品的,讓人有施虐欲的同時,身體又會給出調(diào)教師喜歡的反應(yīng),梁頂若不是時間緊任務(wù)重,還真是想把他困在身邊好好調(diào)教玩一玩。 梁頂待感受到藥丸都融化后,才慢慢的抽出手指,期間還壞心眼的曲起手指關(guān)節(jié)狠頂了下內(nèi)壁,激的云言整個人一顫。 不多時,云言那原本還在浴缸中因為冷水浸泡而寒冷的身體就感覺到體內(nèi)深處有一股熱源,從內(nèi)到外的燒著他,整個人置身在冰冷的浴缸內(nèi)卻已經(jīng)感受不到寒冷,仿佛血液里流淌的都是源源不斷的熱源。 熱源中絲絲的有一股癢流竄出來,云言感覺到仿佛骨縫間有螞蟻爬過一般,尤其是后xue中,熱癢難耐的希望有什么東西來冰一冰他,幫他降降熱。 云言想爬起來打開花灑,用冷水來壓一壓這股燥熱,可是卻因為身體虛而撐不起來,藥勁兒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下面饑渴瘙癢的厲害,云言咬破了剛剛上過藥的下唇,用這些微的疼痛來抑制著那滿身的情欲。 云言能很清醒的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可怕的是,這春藥把他整個人逼得不能自已,但是頭腦卻十分的清醒,梁頂居然要逼他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控制不住自己,思及此,云言難得的氣急敗壞,罵人的聲音都有些顫,“梁頂!你就這點本事!下三濫的手段!” “我是下三濫,有本事你云堂主繼續(xù)風(fēng)輕云淡啊,沒關(guān)系,我就在這里看著你,看著你什么時候能夠撕下偽裝,正視自己內(nèi)心的yin蕩和放浪……”梁頂走上前去,云言看到過來的人,聞著身上人的味道,仿佛癮君子看到了救贖一般,整個人就想貼上去,就在臉頰即將碰到梁頂?shù)氖中臅r,云言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把自己磕回了浴缸里。 云言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后xue黏膩的仿佛有液體流出,那種空蕩蕩的,渴望讓人填滿的感覺席卷著他,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待xue口處真的有熱流流出的時候,云言已經(jīng)用那受傷的手指把手心攥破,一層刺激一層痛苦的直沖大腦,嘴邊有壓抑不住的痛苦呻吟溢出,此刻的他幻想著能夠有什么,無論是什么,能夠緩解他的痛苦就好,哪怕是讓他實實在在的痛一場,也比這種感覺來得好。 “嘖嘖,瞧瞧,這還是我們那個儒雅有禮的云堂主了么?”梁頂回身在抽屜里隨手拿出一個尺寸不算小的按摩棒,拆了包裝扔到了浴缸里,“要不你自己解決,要不,你求求我?” 云言喘息著,胸膛上下劇烈的起伏著,側(cè)頭看向梁頂那個罪魁禍?zhǔn)祝上?,云言這個狀態(tài)下,再兇狠的眼神,配著眼中淚眼朦朧的水汽以及染上紅暈的面龐看起來都是勾引的意味居多。 而閱人無數(shù)的梁頂,卻難得的因為一個人的神情,一個人的眼神而被勾引到,云言這幅慘兮兮的卻又不服輸?shù)臉幼?,其實很對梁頂?shù)奈缚凇A喉敻缴碣N到云言的耳邊,悄聲說,“藥效只有三個小時,云言,你自己慢慢玩?!?/br> 然后梁頂離開了衛(wèi)生間,來到客廳撥打電話,讓地下區(qū)送來一個他經(jīng)常用來瀉火的奴隸過來,剛剛被云言勾起來的火,他得趁著這三個小時找人泄一泄。 梁頂還是要以任務(wù)為主的,不會為了情欲欲望的事情壞了大事,他知道,若是不小心碰了云言,是一定會留下痕跡的,若是今天僅僅只是一場刑訊的話,那么,如果云言繼續(xù)做堂主,礙于面子,也不敢明著怎么樣,頂多結(jié)下梁子,日后找回場子,可若是梁頂沒忍住,趁人之危把云言上了,那么,未來的兩個人,定是不能善了。 門關(guān)上的瞬間,云言在絕望的同時居然感覺到一點點的放松,云言已經(jīng)沉入欲望的火焰中,渾身熱燙不得紓解,想自己緩解一下,卻礙于梁頂在場,不得不死咬著牙關(guān)用疼痛去克制本能。 云言把自己的手指刺入自己的體內(nèi),剛一插進去就快速的抽插著,甚至不惜用指甲去刮傷內(nèi)壁,只希望能夠給予自己一些些微的緩解。 可是這點微乎其微的刺激根本不夠,連下身都因為刺激而高高的挺起,而無論云言怎么上手,也沒有要射的跡象,后面卻無邊無際的透露著空虛和渴望。 云言余光看到那被扔在浴缸里的按摩棒,不得已顫著手把按摩棒握在手里,看著那粗大的柱體,甚至都顧不上找個東西潤滑緩解一下,就那么直直的捅進自己的身體里。 “啊……”體內(nèi)被粗大的物體撕裂,有鮮血順著腿根流到浴缸里,混合著浴缸里剩余的淺淺水漬,稀釋成了淡粉色的水流,可云言毫無所察,身體被情欲所支配,極度的渴望著渴求著,而哪怕帶來的只是疼痛,也能夠感覺到身體被病態(tài)的滿足著。 可是這樣居然還不夠刺激,不夠平復(fù),云言的手摸索到按摩棒上面的開關(guān),一檔,二檔,三檔,直到開到最大檔,云言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放棄般的躺在浴缸壁上,咬著嘴唇,不讓呻吟溢出口中,放任自己沉浸在欲望的支配下,隨著按摩棒的刺激而時不時的痙攣抽搐著,……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云言體能本來就不如其他幾位堂主好,這一輪輪的下來,冷汗熱汗流了幾遍,體力大量的流失,還未堅持到三個小時,待藥效已經(jīng)接近尾聲后,云言便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三個小時里,梁頂在客廳找小奴隸xiele火,讓小奴隸舔干凈后就把人打發(fā)走了,坐在客廳里看表,順便聽一聽衛(wèi)生間里有沒有聲音傳出來,梁頂不禁回味起與云言待在一起的這幾個小時,那種把人從云端拽下來蹂躪的感覺。 尤其是看到往常溫文儒雅的云言,只可遠(yuǎn)觀的存在,在這里,在他的衛(wèi)生間里,好幾次對他冷言相向,這可真是,太能激起人的施虐欲了,梁頂真的好想看一看云言破功的樣子,想聽他慘叫,聽他服軟,聽他求饒…… 思及此,梁頂起身去取了工具,然后看到三個小時已過,然后推門走了進去。 梁頂看到云言昏在了浴缸里,身上黏膩的汗水和jingye已經(jīng)被冷風(fēng)吹干,沾在白皙的大腿和腹部上,居然還沒有云言的皮膚白,冷岑岑的人躺在那里,就顯得腿間的血液尤其鮮艷又顯眼。 梁頂走上前去把云言身后的按摩棒取出的時候,按摩棒還在工作著,電力稍弱,幅度沒有那么大,可就是這么不管不顧的拔出,云言也僅僅只是無意識的顫了一下,并未出聲,呼吸起伏也很微弱。 可惜梁頂半點同情心也無,把按摩棒關(guān)了丟到了一邊,拿起一個裝著藍(lán)色藥水的小瓶打開,再從工具包里抽出一根頗長的銀針來,銀針浸透了藥水,梁頂扶著云言的肩膀,把暈過去的人翻了個身,側(cè)躺著,后背沖向自己,然后左手向下摸索著,尋找到xue位后,右手手指捻著針,慢慢地刺入皮膚,接著,梁頂仿佛有預(yù)感般的,一手用力的按著云言的腰椎,心中在默默的倒數(shù),仿佛這不是一個昏過去的人,而是一個隨時可能會反撲起來傷害他的人。 三,二,一…… “啊啊啊?。。。?!”云言被巨大的痛苦喚醒,堅韌如云言,在之前的幾輪刑訊中都幾乎沒有把疼痛喊出口,可是如今被疼痛生生的從昏厥中逼醒,整個人想掙卻又掙脫不得,回頭看到梁頂手中的第二根針的時候,一種抑制不住的恐懼爬上了云言的眼中,整個身體都止不住的發(fā)抖。 云言只能瘋狂的叫出聲,可惜現(xiàn)在無論什么樣的言語在此刻的作用都是微乎其微的,第二針下針后,云言能夠清楚的感知到整個人從那針上的一點疼痛不斷的蔓延,越來越尖銳的痛一遍遍的席卷全身,讓人想蜷起身子來抵御疼痛都做不到。 堅韌如云言,抑制不住的生理性眼淚跟不要錢的珠子一般往下落,第三針緊跟著落下的時候,云言的額頭抵在冰冷的瓷磚上,長大嘴卻不敢喘息,因為隨便動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苦,慘叫卡在喉間,甚至不敢因為呼痛而打斷身體起伏的弧度。 受傷的指尖不敢去摳瓷磚,只能像老人一樣無法控制的輕微抽動著手指,此刻所謂的以疼痛轉(zhuǎn)移疼痛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因為沒有任何疼痛可以與之比擬,整個鉆心的痛苦,恨不得把心挖出來圖個痛快,可惜卻連動一下身子都做不到。 明明覺得已經(jīng)一點力氣都沒有的人,此刻居然還是能夠在劇痛來臨的瞬間調(diào)動身體的機能,來潛意識的保護自己,身體所有的細(xì)胞都叫囂著反抗,可是云言覺得自己太累了,整個人從最初,一會兒感覺辛辣熱燙,一會兒感覺冰冷刺骨,一會兒感覺酥癢難耐,一會兒又感覺痛徹心扉,他感覺自己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就快要熬不住了。 最開始的灌腸,姜片,后來的窒息,春藥,在此刻,仿佛都成為了不值一提的刑訊前菜。 所以在云言的余光看到梁頂又拿起新的一根針去蘸取藥液,來到他的身后準(zhǔn)備下第四針的剎那,云言終于開了口,很輕的一聲,“梁頂……” 梁頂顯然聽到了,準(zhǔn)備手起針落的手停在了半空,然后聽到了身下的人那仿佛氣聲一般的聲音,“帶我去見言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