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弟(七)
佟深被體液從里到外浸濕了,哪里都是濕噠噠的,就算是眼睛都能攥出水來。 白皙的皮膚不是紅色就是粉色,渾身都漂了情欲色。 他甚至被汪鈞飛強悍的身體折騰到胡言亂語的狀態(tài),嘴里含著飯團子似的,嘟囔,“不要了,不行了……” 汪鈞飛也沒數(shù)自己進進出出佟深的xiaoxue多少回,xiaoxue旁邊的嫩rou都讓他磨得淤血。 吐出最后幾點稀薄的jingye后,汪鈞飛大手一攬,嘬嘬地親了幾口昏過去的佟深,腦袋一歪,跟著睡著了。佟深早上一覺起來的時候,汪鈞飛還在睡著,畢竟他昨晚出了一晚上的力氣。 他打量著睡在枕頭上的男人。 濃眉,略深的眼窩,軟松針?biāo)频慕廾?,駝峰鼻,凌厲的頜線…… 汪鈞飛怎么看都是個漂亮的青年。 他最喜歡的就是他那雙眼睛。一注視你,就繳械投降了,也怪不得小丫頭、俏寡婦喜歡他。 “醒了?” 男人睜開眼,手指劃了一下他的鼻子。 佟深點了點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安靜地聽著汪鈞飛的心跳,強勁、平穩(wěn)。 “早晨就招我啊,”汪鈞飛壞笑著,“歇會,吃個飯,要不再射就射出來尿了?!?/br> 佟深抬起頭,綿軟的發(fā)絲蹭著胸膛跳躍。 “大早上嘴里先跑著火車了!” 接下來幾分鐘里他們都沒說話,可是卻莫名地又覺得和彼此說了許多。 短暫的空白,填補的顏色是他們交好以來最旖旎的顏色。 幸好這一天學(xué)校放假,否則佟深合攏不住的腿早把他出賣得一干二凈。 正是收小麥的日子,村里面忙得腳連翻打轉(zhuǎn),汪鈞飛卻只在他眼前打轉(zhuǎn)。 “我家的地有短工做活,偶爾看看就行?!?/br> 村里的汪、平兩家不愧是最有派頭的兩大家族。 村長家的地卻總親力親為,申強天還沒亮就跟他爹走了。 一起踩著黃土塊,汪鈞飛手里握著兩根草,一穿一掏就弄了個小狗樣的草編。 佟深提著一籃子包子,去山上找村長。中午他們不回來吃飯,他和汪鈞飛過來提前把飯拿過來,順便也幫著抬麥子。 村長家苞米地還是占了一大塊,所以上次佟深還要鉆進去去找申強。黃色麥子在靈另一邊倒是只占了方方正正的小塊地。 攔山腰看下去,還有人開著鏟車收麥子,一個推土過去,金黃色立馬裸露出土黃色的本色。 “看啥呢?這么入迷!”汪鈞飛光著膀子,汗衫脫下來當(dāng)毛巾用。 在田里個個古銅色的男體里,汪鈞飛白的顯眼。他家里不用下田,人自然養(yǎng)得白白的。 佟深噗嗤地笑了,真像黑鳶堆里出來一只白孔雀。 “熱死了,早跟姑父說請個短工來,哪兒還需要自己下田?!?/br> “你弟弟還沒有媳婦,他不得做好打算哩。”恰好過來的莊稼漢搭著話頭。 汪鈞飛打了個招呼,蹲下去和佟深咬耳朵。 “我也需要好好打算,畢竟娶個城市媳婦花的錢更多?!?/br> 佟深胳膊肘推了他一下,手里繼續(xù)除草。 “我跟你擋著點,別看現(xiàn)在沒到正午,日頭還是毒得很,你這皮又白嫩,別曬壞了?!?/br> “做活吧,我拔草,你給我擋著光,讓人看了怪笑話的?!?/br> 王汪鈞飛扯著汗衫給佟深兜風(fēng)。 “疼自個兒媳婦有啥!” “你小點聲!” 遠處的申強弓著腰,壓低的草帽下透出邪光。 他哥忒不要臉,以前就會給女人獻殷勤,現(xiàn)在用到佟深身上了。 “佟深,”汪鈞飛帶他到田邊上,指著一個個稻谷堆出來的房子。 “咱們中午去那休息,咱倆住一個?!?/br> “能進人嗎?”佟深看著下邊是個柱子,上邊是錐子的谷堆,覺得住一個人就不錯了。 “可以,又涼快又好玩?!?/br> “好玩?”佟深滿臉狐疑。 “一會就知道了?!?/br> 汪鈞飛把汗衫扎在褲子上,三角腰下的屁股有點翹。用申強現(xiàn)在的話說,他哥那個賤撩樣隔著狗尿味都能聞見。 “姑父,我和佟深住一個谷堆里?!?/br> “擠不擠?” “沒事,這幾天一直睡一塊,好像都他娘的睡出感情了?!?/br> “哈哈哈,臭小子……” 申強撅著麥子,吧嗒地就是清脆的一聲。 他可不信他哥能管住自己褲襠里的jiba。 甭說汪鈞飛了,他自己不也是天天想著褲襠里的事? 申強貪婪地看著佟深。 “爹,俺整完手里的,也先下去了啊?!?/br> 佟深跟著汪鈞飛走到谷堆房里,稀奇地摸著干癟的穗絨。 這些谷堆平時囤東西用,中午大熱天,地里也交不了水,莊稼漢一般也不會去,干脆圖個省事歇在谷堆里了。 谷堆里很是逼仄,鋪著草席子就算是好的了。 佟深手摸著瓷實的草垛,“這是怎么弄得,不會倒下去?” 汪鈞飛笑著,“還是摻著其他東西,你看,這不就是一根橫木頭撐著?!?/br> “挺有趣的?!?/br> “還有個更有趣的,你過來……” 佟深靠過去,整個人都被帶進汪鈞飛懷里。 “快讓我親兩口?!?/br> 汪鈞飛兩只大螯鉗住佟深的肩膀。 “你怎么又來?唔……” 佟深本來發(fā)干的嘴唇又被親得紅潤,渾圓的肩膀都露出來了。 “不行,別動下面了,昨天磨得皮都快破了。” “你可以的,我看你今天還有把子力氣,下床的時候,腳才軟了幾下?!?/br> 汪鈞飛扯著褲帶,“xiaoxue真能吞,都說我有個驢貨……我摸摸,小小的xue,里面又緊實,你說,這xue是不是專門為我jiba長的?” “胡說,還不是你硬塞給我的!”佟深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 汪鈞飛的jiba粗大就算了,捅進去還帶個弧度。 “他媽的,jiba又硬了,還是要你的xiaoxue按摩按摩……都說人這一輩子,合適的jiba不好找,合適的xiaoxue也不好找。我看你就是百變的jiba套子。一開始緊的要命,我guitou鉆著捅開,才撬個眼,進去以后,又暖又濕,還他媽像個吸盤一樣絞著吸……你就是天生給男人cao得,尤其是我這樣的鄉(xiāng)下漢子!城里的軟腳蝦估計連你xiaoxue都沒進去就先軟了,他們不能滿足你,還得是我這個驢玩意!” “你不要臉!從頭到腳都想著褲襠里的事。以前還好jiejie好meimei的瞎叫,禍害了多少家女人?現(xiàn)在不勾三搭四的,只抓著我一個猛勁兒地干……昨天把那里都磨得腫腫的,說了多少次不要,jiba還要捅……還吃人家的奶子,你看看,紅的充血似的,還被你拽得像小拇指頭似的,走路就摩衣服。都說了沒奶,還不要臉的嘬乳含頭的。” “小sao貨,渾身上下都是寶,一摸還抖著身體哆嗦,哪兒都軟乎……cao!又吃下我的jiba了!” “……嘶,真jiba爽,死你身上都行!又暖有緊,屁股蛋子上的rou還彈……日,小sao貨,別再緊了,我他媽的還沒cao爽利的,精都快被你吸出來了!來,屁股往下一點……就是這樣,cao,cao死你!” 汪鈞飛抬起佟深的屁股,然后猛地用自己的大jiba打下去。 聳起的屁股肌rou緊繃,兩顆卵蛋子重重地拍在佟深屁股溝里。 “還舒服啊~鈞飛,你就是個驢jiba……啊……又撞飛了,xiaoxue受不住了!” “受不???你小嘴就會說謊,你摸摸,下面都是你流出來的水,比女人還能吃jiba,滑溜溜的還他媽一直往里面吸jiba!” 汪鈞飛在上邊耕耘地比cao女人的時候勤奮多了,恨不得把整個jiba都捅進佟深胃里。 草席子都被搓得散開了。 嚓—— 谷堆房被人扯開,光線一晃,又黑了下去。 一個高大的男人鉆進來。 “好哇,你們兩個又他媽干在一起了!” “干你jiba事,滾!別耽誤老子干事!” “哥!”申強摸著佟深的臉蛋,絲毫沒有畏懼。 “你們兩干這種cao屁眼嗦jiba的事,還讓人走開,真是忒不要臉!” “俺不管,今天這小屁眼也得吃俺一根jiba,否則俺直接把這房子給掀開,讓村里的人都瞅瞅!” “不要,不要……”佟深睜開眼睛,搖著頭,可是申強骨節(jié)粗大的手指一直按著他的嘴巴要捅進他嘴里。 “佟深,俺想開了,俺都丟不開手……俺還是個雛,比俺哥干凈多了,俺想把第一泡男人精灌給你!” 申強也發(fā)了狠,一把推開不設(shè)防的汪鈞飛,jiba差點都要斷了。 申強手瘋狂地扒拉出來扎在褲子里的褲衩,提起jiba就要cao進去,他是第一次cao屁股,xiaoxue的眼一直找不進。手順著淌下來的水找,一摸摸著一個開開合合的嘴。 “是這兒了!”申強樂得露出兩排牙,較方的下巴蹭著佟深,胡子茬扎了佟深一脖子。 噗—— 紫紅的jiba初嘗人事,guitou剛進去就射出一炮處男精。 “沒用的東西!”汪鈞飛冷笑著,一腳踹開申強。 “就你這個熊玩意還想cao屁眼,軟蛋子——” 汪鈞飛擼了擼自己的jiba,又吐了口唾沫,摸著猩紅的屁眼又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