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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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飯的時候,村長的兒子還是沒有回來。村長媳婦有些著急了。 “他爹,兒子咋還沒回來?” 村長坐在土炕上,吧嗒著煙,“多大人了,還有啥cao心的,一會就回來了。” 他看著忙著收拾碗筷的佟深,說,“小佟啊,你放下吧,這是都是婆娘干的。” 佟深笑著,“村長,現(xiàn)在都提倡男女平等,男人也得干家務(wù)呢!” 說完,便往廚房走了。 “瞅瞅,多勤快的娃娃,要是咱媳婦就好了?!?/br> “可別胡說了,是個男娃娃?!?/br> 村長他們正說話,門外便走進(jìn)來一個男人,正值二十來歲,長得精壯,皮膚黧黑,褲腳沾了點泥土快。 “真是cao了,踩了一腳泥坑。”男人放下農(nóng)具,就往廚房走,看廚房燈泡亮著,以為他娘正在洗碗。 “娘——”他喊了一聲,他家水槽子低,人洗碗就得撅起屁股。 那人洗得還挺帶勁兒,屁股一抖一抖的,說實話,二十來歲的青年說不想女人是假的,他十來歲就偷看村里的小媳婦洗澡了,還有一次跑到公共廁所,扒開磚頭偷看,結(jié)果被里面的女人扔了一團(tuán)衛(wèi)生巾。 但他擔(dān)保,此時他眼前的屁股是他看過最漂亮的屁股。像個成熟的水蜜桃,一擠就要流水似的,那挺翹的弧度,手打一下,肯定還能給你彈兩下。 “啊——你是?”屁股的主人聽聲是個男的,他尷尬里還有些失望,但借著燈繩上面的光,看那人的臉蛋,又不禁動了些心思。 “你是村長的兒子吧?你好,我是佟深,是暫住你家的……” “哦,哦,我知道?!笨此桓彼顾刮奈牡臉幼?,男人也收斂起平時日你媽時候的糙樣。 “佟深是吧,我叫申強(qiáng)?!?/br> “強(qiáng)哥?!辟∩罱兴械拇嗌?,跟咬了一口紅富士蘋果一樣。 “哎……”申強(qiáng)收著不干凈的心思,再好看也是個男人,他想著。 “佟深,你回屋歇著吧,怎么能讓你干活呢?” “我也是閑著沒事干,住你們家也多少做點活吧,不然你們家的飯菜那么好吃,沒幾天就把我養(yǎng)成小肥豬了?!辟∩詈呛堑匦χ?。 他們鄉(xiāng)下才不注意男人的身材怎么樣,頂多比一比jiba大小。 申強(qiáng)聽他說身材,不像看男人一樣瞧他,而是比照著村里的女人樣。屁股rourou的,骨頭架子不大,個頭還行,這皮膚是真白,臉蛋子眉眼比村花還精致。 “你不胖,就是……”申強(qiáng)抬著腳,摳著泥巴,“屁股挺rou的?!?/br> 佟深被這個看起來挺直的男人說屁股rou,臉面有點下不了臺,轉(zhuǎn)過去沖了沖碗,便出去了。 申強(qiáng)老大粗的神經(jīng)看他一種小媳婦的模樣,這才發(fā)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有點訕訕的。 吃完飯后,村長叫住申強(qiáng),讓他去把佟深屋里的小箱子搬出來。 “俺不想去。”申強(qiáng)說,“剛?cè)橇怂?。?/br> “混小子,你又說啥了?不是給你說,人家是城里的文化人,臉皮薄,甭說那些流氓話!” “嗐,也沒啥,看他長得好,夸了一句,屁股挺rou的?!?/br> “滾滾滾,”村長老漢鞋直接甩過去,“去給他道個歉?!彼献右灿X得這事好笑,又笑罵了他幾句。 申強(qiáng)笑呵呵地出去了,本來吃飯的時候把上件脫掉了,想了想,又回屋里套了一件背心。 “佟深,我進(jìn)來幫你搬一下箱子,”他說著,就直接推開門進(jìn)去了,沒想到佟深正在那里換衣服。 “咳——”他咳了一聲趕快轉(zhuǎn)開眼,背過身,背過去后才想到,不對呀,老子跟他都是男的,有啥他有的,我沒有的,說不定老子的jiba還比他大呢。 于是申強(qiáng)又轉(zhuǎn)回來,大大方方地坐在椅子上看佟深換衣服。 佟深看他轉(zhuǎn)過去又轉(zhuǎn)過來的,自己倒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心里覺得這個申強(qiáng)憨憨傻傻的,挺好玩的。 “謝謝你,”佟深說。 申強(qiáng)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開著胯抖了兩下,“不謝?!?/br> 他這么跨坐著,又覺得有點熱,干脆把背心也脫下來搭在肩上。 “你怎么把背心也脫了?”佟深趕快轉(zhuǎn)過去頭,不看他。 申強(qiáng)瞇了瞇眼睛,晃了晃腳,jiba跟著抖了抖,“熱——” 他越瞧佟深越覺得有點古怪,說他有女孩樣吧,也不是娘唧唧翹蘭花指,可他身上就是有那么一股味,讓人說不上來,反正和他平常胡侃的弟兄不太一樣。 “佟深,你們城市人是不是都挺害羞的?” “不是啊。” “那你扭過來頭看我?!?/br> 佟深扭過頭,裝作很平靜的看他。 “其實,我吧,挺大老粗的,你也看出來了,但是我也不是有什么有壞心眼的人?!?/br> “嗯,我知道?!?/br> “行,你換吧,我給你把箱子搬走?!?/br> 看著申強(qiáng)光著身體,胳膊上的肌rou隆起,一手就提起來箱子走了,佟深終于吁了口氣。 他們這的男人動不動就光身板,看得他滿眼都是男人的身體,他以后得小心點,說什么都盡量避開別人的身體。 收拾完后,佟深躺在床上,想著明天怎么教那些孩子課,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說來也巧,村長雖然姓申,可是和平、汪兩家關(guān)系匪淺。他婆娘的親侄子就是汪家的人,有的時候就住他們家;而他姑爺呢,就姓平。 汪家的侄子叫汪均飛,他媽最近老是念叨要給他尋摸一個媳婦,別天天跟村里的小寡婦廝混,他煩得厲害,一氣之下,又跑去他姑姑家。 大晚上的,農(nóng)村睡得早,他就沒跟他姑姑、姑父打招呼,知道他meimei嫁出去了,屋里空著,他以前跟家里鬧別扭的時候也在這個空屋子睡,便熟門熟路地去了。黑燈瞎火的,困得厲害,他摸著床就往上邊倒。這一倒,手里就摸到一個熱乎乎的身體。 “我日——你他媽的誰???” 汪均飛嗷地一嗓子,把佟深喊醒了,佟深嚇得不清。 “我還想問,你是誰呢?!” “這是我姑家!” 佟深知道出了些岔子,怕他喊著把村長他們也喊醒了,忙握著他的手。 “我是外鄉(xiāng)來的,暫且住在村長家,你小點聲?!?/br> 黑乎乎的,汪均飛也看不清他的臉,聽他聲軟軟的,不像是個賊。 “日了!”他罵了一聲,心情更差了,也不想跟一個陌生男的在一張床睡,撈起褲子,就去旁邊他弟的屋子。 他弟的屋子就在旁邊,他正準(zhǔn)備推開門,就聽見里面有點動靜,有了剛才的經(jīng)驗,他也不貿(mào)然進(jìn)去了,隔著窗戶,偷偷了、開了條縫,看他弟在干嘛。 媽的,他弟岔著腿在那擼jiba呢! 汪均飛暗暗咒罵,“擼擼擼,早晚擼痿了?!?/br> 沒辦法,他總不能在旁邊看他弟擼管,于是返回去,又鉆回了佟深的屋子。 “我弟在那搞jiba呢,今兒先跟你湊活一晚,你別煩我啊,老子今天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