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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別人碗里總是最好的在線閱讀 - 第二個獵物我們也許可以是朋友

第二個獵物我們也許可以是朋友

    趕回宿舍后,佟深拿上講義準(zhǔn)備去上課,剛出宿舍門恰好碰見舍友汪宇杰。

    汪宇杰晃著那張蒼白的臉配上在陽光下不耐的神情,仿佛渾身上下都豎著銳刺,與世界格格不入。

    佟深和他迎面,不想打招呼也不現(xiàn)實(shí)。

    “汪宇杰?!辟∩詈唵蔚亟辛怂宦暜?dāng)作是問候。

    汪宇杰還是那一身的毛刺似的,扎人一手。

    他理都沒理佟深徑直向前走。

    佟深不在意地?cái)n好講義就要走。

    “等等?!北緫?yīng)該繼續(xù)把全世界踩在腳下不管不顧的汪宇杰突然伸出揣在褲兜里的手,一把抓住佟深纖細(xì)的手腕。

    佟深真得有些生氣了,他已經(jīng)保持最起碼的涵養(yǎng)和這個貌似社會化不怎么好的人相處了。

    “有事?”

    汪宇杰松了一下力氣,可依舊抓著佟深的手腕不放。

    “你昨天夜不歸宿?!?/br>
    佟深聽完他憋了半天憋出這句話,笑笑。

    “上一個這么在乎我夜不歸宿的是高中的宿管阿嬤?!?/br>
    他討厭汪宇杰這個人。如果必須安上理由,那就是汪宇杰的一切沒緣由地都令人不喜。他的我行我素,以及與全世界為敵的倨傲,都在提醒別人——你的人生是個笑話。

    汪宇杰少年成才,十幾歲就加入電競俱樂部,出征海外。到了二十歲退役,被游戲公司挖走。他一天賺的錢是普通人的好幾倍,遠(yuǎn)遠(yuǎn)超過苦哈哈地在餐飲行業(yè)打著零碎的功的大學(xué)生。也許對于慕強(qiáng)的人來說,汪宇杰做什么事都是天才的特權(quán),可對于佟深來講,他就是個社會化為零的人。

    佟深低頭看了眼手表,搓著自己那只被抓過的手腕,厭惡地撇撇嘴。

    萬幸的是教授并不是雞婆的人,在佟深替宋明請假后,就放了他一馬。

    剛好挨到下課,小白便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佟深,萬華城二樓帶你吃冰?!笔謾C(jī)那頭的聲音歡快,很難讓人聯(lián)想到在朋友圈里這個聲音主人會留下那么惡毒的話。

    萬華城二樓。

    一進(jìn)口小白舉著手機(jī)朝他揮揮手。

    “你來過這兒嗎?”小白問。

    “沒有,平常的活動空間局限于學(xué)校。”佟深笑笑。

    “那可太枯燥了,”小白和他保持一拳距離,“下午有課嗎,我?guī)愎涔??!?/br>
    佟深跟著他坐在靠窗的卡其色沙發(fā)上。

    “行,麻煩你了?!?/br>
    “客氣?!毙“自娇促∩钤巾樠郏瑫姓l不喜歡有禮貌乖順的男孩,更何況男孩還長著一張難以忽視的美貌。

    “這家店口碑一直很好,銷量一直排在前三,”小白熱情地安利,把食單倒過來沖著佟深。

    “如果讓我推薦,嗯,這個‘伊麗莎白的婚紗’,還有‘馬賽的薰衣草’是絕對不能錯過的。”

    佟深看看食單的圖片,以及旁邊配的名稱。

    “哈哈哈,”小白眨眨眼,“這家店起的名字也是一大特色了,你可以看看名稱下排的大概食材?!?/br>
    佟深偏好香草,香芋,指指“馬賽的薰衣草”,“馬賽的薰衣草,我很喜歡香芋,也蠻向往馬賽這座城市的?!?/br>
    “馬賽確實(shí)很浪漫,”小白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選‘伊麗莎白的婚紗’,一會上來了,你也可以試試它的味道?!?/br>
    小白手指按著編號輸在桌子角落的點(diǎn)單機(jī)。

    “小白?!辟∩畈淮_定地叫著,小白對他很不錯,可是事情的原委他總要搞清楚。

    “你是個真誠的人,我不想拐彎抹角地問你,你能告訴我昨天我走后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嗎?”

    小白的臉色一霎間蒼白,他克制自己的情感,提醒自己盡管佟深是那個賤人的好友,但佟深是無辜的,佟深甚至也是受害者,他受賤人的蠱惑。

    “佟深,你會相信我的吧?!?/br>
    佟深注視小白眼里閃爍著異樣的光彩。那是一種渴望。

    他鬼使神差地點(diǎn)點(diǎn)頭。

    小白渾身放松下來,緊扣的雙手松懈。太多人說他壞話。在籃球隊(duì)里還好,大家都專注于籃球,只要不影響球技水平,沒什么閑工夫關(guān)心別人私生活??沙隽嘶@球圈就不一樣,所有人像是寄居在別人生活的寄生蟲,恨不得從頭到腳的追溯,滋養(yǎng)自己荒蕪的生活。他對汪鈞飛的癡狂自然使他成為眾矢之的。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深愛一個人都會淪為別人聲討的罪名。他們謾罵他多疑,神經(jīng)質(zhì),瘋子......

    “宋明那個賤人勾引我對象,”小白咬著后槽牙,“他不要臉地,”

    他胸膛起伏,“在桌子底下伸腿蹭我對象?!?/br>
    佟深臉一下變得蒼白。

    “他還想當(dāng)著我的面為喂我對象吃橘子?!毙“滋岣咭袅?,其他客人朝他們看了一眼。

    “那個賤逼,一天cao都不能少的公交車......”小白似乎又陷入到癲狂的狀態(tài)里,不斷地咒罵宋明。

    “小白?!辟∩罱辛怂宦?。

    小白肩膀抖了一下,猛地醒悟過來,他知道自己有的時候是有些激動。

    小白病態(tài)地笑笑,“佟深,你說過汪鈞飛是我的吧?”

    佟深察覺出他的狀態(tài)不怎么好,先順從地點(diǎn)點(diǎn)頭,關(guān)切地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毙“啄贸鍪謾C(jī),“你看,汪鈞飛他特別愛我,他離不開我?!?/br>
    小白翻出手機(jī)里的相冊,幾百張相片里,三分之二都是汪鈞飛。

    他一張張點(diǎn)開,大部分都是他偷拍汪鈞飛的生活照,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無聊地看著車窗外的,只有幾張是他們的合照。

    小白點(diǎn)進(jìn)點(diǎn)出,反復(fù)讓佟深看他們的合照。

    “你看,那天是第一場雪,”照片里的小白穿著紅色羽絨服,笑容燦爛,整個人看起來暖洋洋的,“鈞飛他被工作室call回去,走的時候親了我一下。”

    照片里的另一個主人公敷衍地甚至鏡頭都虛化,汪鈞飛身體向外,匆忙回頭落下吻。

    小白還沉浸在急于和別人傾訴他和汪鈞飛感情是多么深厚中。

    佟深眼神落在那幾張匆匆的合照里,心里有點(diǎn)發(fā)酸——小白太愛汪鈞飛,這一點(diǎn)毋庸置疑。

    可是汪鈞飛呢?

    他的耳朵里充斥著小白不斷重復(fù),“我對象,汪鈞飛,他愛我”,這么顯而易見的再三強(qiáng)調(diào)不就證明了什么嗎。

    人總是這樣越想強(qiáng)調(diào)“我擁有”,越代表他沒有。

    正如初期的暴發(fā)戶把勞力士的金表,周大福的金鏈子掛滿一身,他依舊處于“沒錢”這種沒著沒落的恐慌,他甚至能為了別人一句“你好有錢啊”的感慨,給那人一塌錢,來填補(bǔ)自己內(nèi)心的不確定。

    這種失智的暴發(fā)戶到了后期才會脫下急躁,漸漸往文化人方面靠攏,學(xué)會低調(diào)。

    而小白內(nèi)心恐怕不會是他嘴上說的那樣斬釘截鐵地認(rèn)為汪鈞飛是愛他的吧。

    他是清醒的,還是昏睡著?

    .

    服務(wù)生把他們的冰端上來后,小白才換了話題。

    “我推薦的怎么樣?”

    佟深舀一塊含在嘴里。

    “特別好吃。”

    小白開心地笑道,“太好了。”

    太好了,被人認(rèn)可的感覺。他就知道佟深一定會成為他的朋友。

    他也舀一口細(xì)細(xì)品味。

    “小白!”

    “咳咳咳。”小白突然被人從側(cè)面拍肩,手上的冰水粘上前襟和袖口。

    “學(xué)長!”他撅起嘴不滿地瞪著平巒卓。

    “啊哈,”平巒卓蹭一下鼻子,“不小心弄臟了,我這不是看到你太激動嘛!”

    “嘿,佟深也在?!?/br>
    佟深從驚嚇中回過神,眼前的平巒卓一身黑色健身衣。

    “學(xué)長好?!彼緛硐雴枌W(xué)長怎么會在這,但是記起來昨夜平巒卓對他莫名的敵意,還是抿抿嘴,乖巧地坐著。

    “你怎么跑這了?不好好待在四樓看店,不怕有人砸場子?”小白和平巒卓的關(guān)系明顯比他好得多,直白地質(zhì)問。

    “聽人說你來了,我可是專程跑下來的?!逼綆n卓不客氣地坐到小白旁邊。

    小白懊惱地擦著前襟,對著佟深解釋道,“學(xué)長的健身房就開在四樓?!?/br>
    “本來一會兒帶你去玩一圈,沒想到店主拋下店跑路了?!彼麤]好氣地開玩笑。

    平巒卓笑笑,“別氣了,哥帶你再買一件衣服行吧?”

    “這還差不多,”小白放棄地摔下紙巾,“走,佟深你也要一件,我們今天好好K他一頓。”

    “話說在前面,我就要那家‘前度’的?!?/br>
    “懂了,”平巒卓彈彈小白的腦門,“有汪鈞飛海報(bào)的那一家店嘛?!?/br>
    “海報(bào)?”佟深疑惑地站起來。

    “嗯,汪鈞飛在模特圈子還挺受歡迎的,”平巒卓回頭道,“很多店?duì)帗屗?。?/br>
    小白與有榮焉地點(diǎn)點(diǎn)頭,“那是,有點(diǎn)眼光的人就該選我家鈞飛?!?/br>
    平巒卓把他們帶到前度男裝,抱著手臂下巴抬抬,“挑去吧,我付賬。”

    佟深畢竟和他不熟,推辭道,“我真不用了,小白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br>
    “你不用客氣,佟深,學(xué)長是個大款,就他那健身房哄騙多少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回饋一下我們也沒什么?!?/br>
    “嘿,小白你這家伙?!逼綆n卓剛和前度柜臺的人打好招呼,就聽見小白編排他。

    小白吐吐舌頭走進(jìn)里面挑選衣服。

    “你不去嗎?”平巒卓站在佟深旁邊。

    “我,我就看看,不用學(xué)長破費(fèi)。”

    “這么會替我省錢啊,”平巒卓對他的態(tài)度簡直和昨天是兩個極端?!拔液湍阋黄鹂??!?/br>
    平巒卓的好身材在健身衣里凸顯地淋漓盡致。胸肌頂在前襟,讓經(jīng)過的女生臉紅心跳。

    “學(xué)長,你離我有點(diǎn)近。”佟深不好意思地往別處挪動,剛才平巒卓的胸肌,那帶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擦著他的肩膀。

    “會嗎?”平巒卓跟著佟深,頭靠近他的耳朵,“你不是喜歡這樣嗎?小sao貨?!?/br>
    說完,他惡劣地朝佟深耳朵吹了一口氣。

    “學(xué)長,請你別亂講?!辟∩詈笸艘徊?,壓低聲音,不想引起小白的注意。

    “哦?”平巒卓伸手刮向佟深的臉頰,“這個距離對你來說還是太遠(yuǎn)了吧?!?/br>
    “你不是渴望著更近的距離,或者說負(fù)距離?”

    “這雙眼睛多會裝無辜,勾了多少人,我數(shù)數(shù)......”

    平巒卓不放過地抓住佟深的手,一個指頭一個指頭掰著。

    “高覽易,一個,汪鈞飛一個,”他冷笑扯住佟深的手不讓他躲,“呵,還有,袁鑫一個。”

    “你多sao啊你!”平巒卓把佟深的手舉到嘴邊,小啄一口。

    “我去換衣服了?!本驮谀穷^的小白朝他們喊的時候,佟深終于掙開鉗固他的那只大手。

    .

    小白心滿意足地欣賞汪鈞飛的那張臉后,挑了一件米白色上衣,他記得汪鈞飛好像就有這么一件。

    他抱著上衣進(jìn)入試衣間,把頭埋在米白色里貪婪地吸著,仿佛借由它便能嗅到愛人的味道。

    汪鈞飛很久沒和他做了,沒有抱著擁吻,沒有交換體液,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找他的衣服聞。

    睜開眼,試衣間的墻壁上剛好貼著汪鈞飛的一張海報(bào)。

    男人身穿卡其色風(fēng)衣靠在金屬質(zhì)感十足的摩托車上,眼睛輕飄飄地和鏡頭對視。

    他眼里的不在乎,隱約在昭告,沒有人能夠征服他,只有他征服別人。

    “老公——”小白把臉貼在海報(bào)上,“我真的真的好愛你,你也愛愛我好不好。”

    他吻著沒有生機(jī)的海報(bào)。

    撤開一點(diǎn)距離,目光堅(jiān)定且執(zhí)著地說,“你是愛我的,我們不能分開?!?/br>
    他瘋了一般,把米白色上衣掛到一邊,脫下自己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