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姜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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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恰逢十五。 傅云舒起了個大早,去城東的菜市口買了些新鮮的豬rou和一捆小蔥,打算包餃子。清早的食材最為新鮮,青菜上都帶著露珠,豬rou也是現殺的。他一路且走且停,小竹筐塞得滿滿當當地走回家,天色也不過剛剛破曉。 楚源家的廚屋寬敞明亮,傅云舒將食材一一擺好,面揉到一半,廚屋的門被拉開了。 楚源只著了一件中衣立在門口,眼神狠厲,眼下烏青。 傅云舒一夜好眠,自不知道楚源聽了林語的話,夜里是如何輾轉反側的。他擦凈雙手,倒了杯水遞過去,溫聲道:“醒了?” 楚源沒接那水,只上下看了他一眼,問道:“你穿的那是什么?” 傅云舒愣了愣,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裳。他今日換了一身淡色的粗布長衫,腰間用同色的腰帶束了,除此之外再無裝飾。領口與袖口被漿洗得發(fā)了白,甚至有些脫線,但潔凈平整,下擺也妥帖干凈,并無污跡。 他不知楚源緣何一問,衣衫雖破,但還遠沒到衣不蔽體、有傷風化的地步。 況且若論有傷風化……他看了楚源一眼,明顯是楚源這只穿著中衣就跑出來的比較有傷風化吧? “既然到了我家,那就得按著我家的規(guī)矩來,”楚源走了進來,順手將身后的木門關死,上了門閂,抬手扔過來一團軟綿綿的布料,冷冷道,“換上?!?/br> 傅云舒將那布料抖開,發(fā)現是一件圍裙。他沒有穿圍裙的習慣,但楚源說了,穿穿也沒什么,正穿了一半,楚源又不滿意了:“我讓你把衣裳全脫了穿它?!?/br> 傅云舒震驚地看著手中那片可憐的布料,心想楚源到底是對光著屁股做飯這事是有什么執(zhí)念? “小語還在呢。” “放心吧,那小崽子還沒醒呢。別磨蹭,你到底換不換?” 傅云舒不想換,但楚源臉色陰沉沉的,顯然是心情不大好。況且今日畢竟特殊,無論如何也不能惹楚源生氣……偏頭又看了一眼緊鎖的門扉,他終于還是無聲地嘆了口氣,慢吞吞地衣裳脫了。 灶眼里火勢正旺,外頭雖是深秋的天氣,廚屋內倒是一點也不冷。圍裙是淡淡的青色,上頭繡著幾片青綠竹紋,襯得傅云舒肌膚如雪。只是它的布料實在有限,遮住了上頭就遮不住下頭,遮住了下頭又露出了上頭,傅云舒將它扯來扯去,可謂是上下為難。 除此之外,這圍裙僅脖頸和后腰處有兩根細繩,除了讓它不至于脫落外別無它用,傅云舒的整個后背以及臀腿更是遮無可遮,全部暴露在外面。 他通紅著臉,赤著雙足站在地上,努力讓自己不去看身上這肚兜一樣的東西:“那我做飯了?” “不急,先將功課做了,”楚源的目光從灶臺上的一眾食材上掠過,又順手在那白里透紅的翹屁股上拍了拍,“愣著做什么,去擺好姿勢等著?!?/br> 早飯正做到一半,又要搞這些花里胡哨的。傅云舒將那圍裙向上扯了扯,勉強兜住胸前雙乳,并不想配合他,但一想到今日畢竟特殊……他終于還是背過身去,雙手撐在灶臺上,高高地翹起了赤裸的臀——無論是要挨巴掌還是挨cao,這個姿勢準沒錯。 楚源不知在擺弄什么,發(fā)出一些嘁嘁嚓嚓的細微聲響。傅云舒沒太在意,他背對著楚源,眼前是滿滿當當的新鮮食材,心里想的也是這些食材的具體做法,只等楚源發(fā)泄一通心情好轉,自己便可以大展身手一番——他想得太過投入,以至于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楚源到底在干什么。等楚源終于將小刀收起,大功告成之時,他才后知后覺地傻了眼。 一塊足有三指粗的生姜被削去枝節(jié),去皮留rou,裹著豐沛的汁水橫在楚源掌心。 “你——” “沒規(guī)矩,喚夫君?!背匆皇职粗嗦愕暮笱硪皇謭?zhí)了粗壯姜柱,抵在了面前粉嫩翕張的xue口上。 傅云舒此時要跑已經來不及,那生姜個頭夠大,削了皮之后更是汁水淋漓。他大驚失色:“楚源,不要這樣……” 楚源惡狠狠地將他的上半身按低下去:“說了要喚夫君,記不住是不是?” 又粗又長的姜柱被緩緩推進甬道里,辛辣的汁水甫一碰觸到細嫩的內壁,便能感受到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柔軟細嫩的xue口像是被燙到了一般驟然緊縮,傅云舒險些痛叫出聲。楚源卻毫不容情,一鼓作氣,直到整根姜柱都被吞吃了進去,xue口只余下一星淡黃,他方才停下手來。 “夾弄二百下,開始罷?!?/br> 傅云舒痛出了一頭的冷汗:“什么?” “如何收縮,還要我教你?上次我就想說,xue眼兒都松了,合該仔細調教一番。” 傅云舒此刻才明白楚源口中“做功課”的意思,可他后xue的生姜即便一動不動都火辣辣的又疼又燙,更遑論用xue去夾? 見他半晌沒有動作,楚源自角落撿了根藤條,劈手揮出一道凌厲的風聲:“你做不做?” 眼見著這人又要發(fā)脾氣,傅云舒哪敢說不?只得含著那根巨大的生姜,撅著屁股,身后xue眼兒一縮一縮,開始“做功課”。 這個過程真是漫長難熬,且羞恥。 且不說那夾弄后xue二百下有多累人,單說那xue里含著的姜柱,本就無時無刻不在泌出姜汁,如今在后xue的一緊一松下,豐沛的汁水更是源源不斷,不要錢似的涌出來。傅云舒不過才夾弄二十幾次,xue口便又燙又痛,刺激性的姜汁慢慢滲入內壁的每一處褶皺,整個腸道都在這一陣陣蟄痛中痙攣不休。 楚源從角落里拖來兩把椅子,自己坐了一把,又指著另一把命令傅云舒:“跪到上面去,自己掰開屁股,我看不清。” 傅云舒只得換了位置,將只著了半塊布料的上半身伏上椅背,雙手向后,修長的手指緊攥著兩瓣屁股向外使力,這個姿勢下纖腰下沉,更顯得后臀挺翹圓潤,飽嘗了姜汁的嫩xue登時一覽無余。 粉嫩的xue口一張一翕,rou嘟嘟的。楚源盯著看了一會兒,發(fā)現他只有開頭幾個做得還算認真,后面總是在糊弄,輕輕一夾便算了事。他冷哼一聲,有心打他個屁股開花,但臀上畢竟傷痕未愈……于是手腕一轉,手中藤條狠狠抽在了那雙由于跪姿而向上攤平的、赤裸的腳心上。 傅云舒登時痛呼一聲。 楚源面無表情道:“敢偷懶,就要挨打?!?/br> 傅云舒的雙足潔凈漂亮,五趾勻稱,趾甲被修得整整齊齊,因為很少見光,整個腳背連同腳心都格外的白,只有后腳跟透著一點淡淡的粉色。與楚源這種常年在外跋涉奔走的人不同,他的整雙腳都帶著一種養(yǎng)尊處優(yōu)式的精致細嫩,甚至細嫩的過了頭。 如今這雙腳驟逢劫難,立時便泛起了一道紅印,腳趾下意識勾了起來,兩只白皙的腳掌上下交疊,為緩解痛楚似的輕輕蹭了蹭。 “讓你動了?老實點?!?/br> 楚源抬起藤條,再次對準腳心,重重一抽。 “唔……” 傅云舒沒來由地又挨了一記,足底這么細嫩敏感之處,被竹條抽得又痛又癢,他扭過頭,控訴地看了楚源一眼,不由得又想起了兩日在街上遇到的一樁瑣事。 事情的起因是劉大哥的媳婦在鋪子里買胭脂,叫劉大哥幫忙挑選,劉大哥五大三粗的,并未看出什么區(qū)別,便叫她別買了,家里一模一樣的還有好幾盒呢。劉氏當場便發(fā)了飆,對他連踢帶打。 可憐的劉大哥只能一邊賠禮道歉,一邊把那幾盒胭脂全買了,以求自家媳婦原諒。 傅云舒仔細看了看那幾盒胭脂,發(fā)現它們個個粉里透紅,果然一模一樣。從此后他再看劉大哥,連眼神都親切了起來,仿佛是從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命運。 楚源手中的藤條再次重重一揮:“我發(fā)現你最近特別能走神,該打。腳尖繃直,不準躲,給我老實受著!” 傅云舒認了命,老老實實地攤平腳心任他責罰。同時心里又有些慶幸,慶幸楚源不會拿著一模一樣的胭脂叫他辨認——若真是那樣,他辨不出來,少不了又是一頓好打。 待兩只腳底板各挨了十藤條,腫起了一道高高的紅檁子,楚源方停了手:“屁股掰好了,繼續(xù)?!?/br> 這下傅云舒連偷懶都不敢了,xue口賣力地一緊一松,指尖深深陷在臀rou里,用力到發(fā)白。兩瓣紅屁股本就傷痕未愈,此刻又被他自己用力地掰了一通,更是雪上加霜。不過一個晃神的功夫,xue眼兒縮得不夠緊,腳底板上便立刻又挨了一記狠的。 他痛得直抽氣:“再打下去,路要走不成了。” “走不成才好,成日安心在家呆著,免得在外頭拈花惹草。” 拈花惹草?他嗎?他拈誰惹誰了?又哪里敢?傅云舒簡直莫名其妙,心道你要折騰人,也好歹尋個靠譜的由頭。 楚源卻突然道:“夾弄多少下了?” 傅云舒被他問得一愣:“難道你沒數著?” 楚源笑了一聲,再次在他白里透粉的腳心上重重一抽:“無妨,我們重新來過罷。” 傅云舒:“……” 后xue被那生姜塞得滿滿當當,再加上時刻不停的豐沛汁水,簡直像是在體內燃了一把熊熊業(yè)火,額上的汗珠順著頰面一路流到了脖頸里,傅云舒難受至極,但今日畢竟……罷了,他嘆了口氣,強忍著后xue的不適重新擺好了姿勢。 熱極痛極中,卻感覺到后腰一涼。 原是楚源用指尖蘸了水,一左一右,滴在傅云舒的一對腰窩里。 傅云舒此刻與渾身赤裸僅隔著一片兜布,整個背部猶如最上等的美玉般毫無瑕疵,后腰上一對腰窩圓潤清淺,格外可愛。此刻那水滴正正好好地落在兩個凹陷處,盈盈漾漾好似杯中美酒。 楚源強忍著去品美酒的心思,開口道:“叫你做功課,沒叫你晃屁股,敢將水灑出來,還要受罰。” 傅云舒:“……” 后xue里早已是一灘軟爛,連帶著花縫都發(fā)了水,yinjing被紅繩捆了一整夜,此刻又顫巍巍地昂起了頭。xue中的姜柱那樣粗長,他每夾弄一次,便是在狠狠取悅它一次。他整個下體都在發(fā)著熱,身下的yin水越來越多,后xue的姜柱也越來越滑,以至于他每一次不得不比前一次更用力,才能阻住姜柱即將滑落的勢頭。 不可避免的,腰窩中的水滴漾了出來。 嬌嫩的腳底心再次狠狠挨了一藤條,他嗚咽一聲,眼尾都泛了紅。 楚源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嗎?” 傅云舒故意道:“九月十五,我休沐的日子。” “你有什么東西想送我嗎?” “沒有?!?/br> “那你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 “也沒有。” “多少下了?” “一百二十九?!?/br> “我是說你腳底心上挨多少下了?” “……” “無妨,重新來過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