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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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街十四巷三十六號,是傅云舒的家。 傅云舒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他是在三年前搬來這里的。當(dāng)時也并未想過在此常住,只是發(fā)現(xiàn)這小鎮(zhèn)雖地處偏僻,卻風(fēng)景獨好,民風(fēng)也淳樸,想先小住一陣。 平日里只在街角賣些字畫,以保證自己不被餓死,后來鎮(zhèn)中一些村民發(fā)現(xiàn)他字寫得格外好,人也是飽讀詩書,模樣周正,性子又溫和,正巧陵陽學(xué)堂缺一位教書先生,大伙兒一商量,覺得孩子交給他都放心,便要舉薦他去。 傅云舒一開始不愿,但架不住大伙隔三岔五地給他送糕點茶水,盛情難卻,最后只得應(yīng)了。只是這做了先生,再想離開時,難免舍不得學(xué)生們,又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在哪不是一樣,便在城南租了兩間小屋,小屋十分簡陋,內(nèi)里除了一張吱呀亂響的小床,就只剩下一副破舊的木桌椅,旁邊的那間是柴房,四處漏風(fēng),里面堆了些稻草柴火,還有些亂七八糟的物件兒。地方寒酸,傅云舒卻自得其樂,在此一住便是兩年有余。 此刻這間簡陋的房子里熱氣氤氳,有些狹小的地板上放著一只大木桶,傅云舒就躺在木桶里,烏發(fā)濕漉漉的披散著,白皙修長的手指搭在桶沿上,頗有些魂不守舍。 楚源說,想要治好這產(chǎn)奶的病,就要找到病的緣由。 楚源不知道病的緣由,他自己卻是已經(jīng)猜到了,左不過是和這具與眾不同的身體有關(guān)。 他微微低下頭去,清澈的熱水中能明顯看到自己相較男子要大上一圈的雙乳,目光再往下,是平坦白皙的小腹,小腹之下,專屬于男子的那物微微蜷著,看起來乖巧而服帖,可是在這乖巧之下,后xue之前,在最隱秘的部位,卻綻放著一朵小小的、只屬于女子的花xue。 他伸出手去,緩緩探向雙腿之間,被熱水燙的發(fā)紅的指尖,準確的碰觸到那兩片柔軟的花唇,他輕輕一顫,縮回手來,眼中盡是厭棄與難堪。 自己的身體,如此有悖人倫…… 他猛然向下一沉,把頭埋入水中,guntang的熱水侵入他的口鼻,過了好久,才再次抬起頭,濕漉漉的黑發(fā)貼在白皙的頰面,唇是紅的,眼眶也是紅的。 “希望這病癥能被治好罷……” 傅云舒喃喃自語。 * 小鎮(zhèn)中的日子平淡如水,傅云舒白日里授課,下了學(xué)就去楚源的醫(yī)廬里“疏通”。楚醫(yī)師醫(yī)術(shù)高超,雖說有時脾氣差點,可是為人卻是極好的,從未對傅云舒的特殊病情有一絲的厭惡之色,盡心盡力幫傅云舒診治,診金也毫不多收。 只是日日這般診治,情況卻并未有絲毫好轉(zhuǎn),依舊是每日漲奶,楚源每次為他通開了之后,以“避免弄臟名貴衣衫”為由,盡數(shù)將那奶水吞咽入腹。傅云舒雖覺得不妥,可是好脾氣慣了,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拒絕,只得紅著臉任他吸。 某一日傅云舒解開衣衫,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乳不僅沒有絲毫改善,反而看起來,竟比之前還要大了一圈,白嫩軟彈,猶如少女發(fā)育時的酥胸,就連那兩枚小巧的rutou,都因每日被人含在口中吮吸,而變大了不少! 傅云舒如遭雷擊,趁著醫(yī)廬沒有人的時刻,再次鉆了進去。 進去之后,卻吭吭哧哧,不知如可開口詢問。 倒是楚源眉毛一豎,開始興師問罪。 “你可記得我同你說過,想要這病能治好,你須得仔細配合?!?/br> 傅云舒被他斥的一愣,不明所以:“這是自然?!?/br> 楚源便怒火更盛:“你可同我全部坦白了?”他不給傅云舒解釋的機會,兀自說道,“我自醫(yī)書中查得,患此病者,一般身體有異于常人,此病的根源也并非胸口處,而是更為重要的一處地方?!彼f到這,便停下來,狹長漂亮的眼斜睨著傅云舒,傅云舒被他盯得一陣心虛,有心想解釋,卻開不了口。 “我沒有……” 自己那畸形的身體,如何能同旁人言說? 楚源眉毛皺著:“我日日潛心鉆研你的病癥,你卻將如此重要的事情瞞的死緊,是不想讓我將你診好,還是存心想壞我名聲?” 他這么一說,傅云舒頓覺羞愧難當(dāng),覺得自己做的的確是過分了,于是訥訥道歉:“楚醫(yī)師,對不住……” 楚源憤怒的起身,似乎不想再同他交談,獨自走進側(cè)旁垂著簾子的小房間,簾子一甩,遮擋住了傅云舒的視線。 傅云舒自知理虧,木頭似的杵在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半晌,小房間里傳來楚源的憤怒的嗓音:“還愣著做什么?進來!” 還肯同自己說話,那就有挽回的余地,傅云舒松了口氣,快步跟進去。 那個房間原本是個存藥的小庫房,因為每次為傅云舒診病的方式略微尷尬,外堂總有人進出,畢竟不大方便,楚源便十分善解人意,在這地方單獨放了一方小塌,簾子一放,便可以專心為傅云舒“疏通”。只是這庫房本就狹小,角落里還堆著一些還未規(guī)整的名貴藥材,再加上一方小塌,原本就不大的地方更顯逼仄,再容不下第三個人進入。 傅云舒低垂著頭:“楚醫(yī)師,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 楚源一副懶得同他廢話的樣子:“褲子脫了?!?/br> 傅云舒自知理虧,雙手抬起又放下,楚源便冷冷一哼:“虧我每日為你的病癥盡心竭力,翻遍醫(yī)書……” “別說了,我的錯,我脫?!备翟剖姹凰?xùn)的十分慚愧,心想楚醫(yī)師也是一心為了診治病情,自己卻像個大姑娘似的含羞帶怯,太不像話了。 他咬咬牙,像是就義似的,掀開長衫,外褲連著褻褲一次性褪到了腳踝。 年輕的先生背對著醫(yī)師,下身赤裸,穿的發(fā)舊的長褲層層堆疊在纖細的腳踝處,一雙腿筆直而修長,膚色白皙,肌rou勻稱,而再往上,雪白的屁股挺翹圓潤,美玉一般毫無瑕疵,雙丘之間一點粉紅若隱若現(xiàn),楚楚動人。 小庫房中只有一扇高高的小窗,秋日的涼風(fēng)自小窗的縫隙透進來,卷過赤裸的臀腿,引得那臀腿的主人一陣戰(zhàn)栗。他一手攬著自己的長衫下擺,冷的打了個哆嗦:“楚醫(yī)師?” 楚源回過神來,掩飾性的咳了一聲:“趴在榻上,屁股撅起來,我看不到?!?/br> 傅云舒的臉微微發(fā)紅,想到自己的秘密馬上要被看光,有些膽怯,但還是深信楚源的為人,頓了頓,還是依言照做。 傅云舒上身趴在小塌上,雪白的雙丘高高撅起,纖腰便不自覺地下沉,長衫自腰際緩緩滑落,露出一小片平滑的脊背來。雙丘中那隱秘的地方被一覽無余,粉色的后xue因為主人的緊張而不自覺地一張一翕,而那后xue下面,是一朵小小的、粉色的花xue,花瓣微微闔著,一副乖順的模樣。 楚源的聲音不知為何有些?。骸霸瓉磉@便是癥結(jié)之源?!?/br> 傅云舒點了點頭,有些被看光秘密的窘迫:“楚醫(yī)師可有診治的法子?” “不好說,待我檢查一下?!背茨脻袷峙羶袅藘羰?,纖長的手指將那兩片花唇翻開,傅云舒趴伏的身子頓時一僵,那手指卻并未放過他,指尖來回翻弄著花唇還不夠,又去碰觸陰蒂,小巧的陰蒂被一陣揉捏,登時充血腫脹,傅云舒控制不住呻吟一聲,險些支撐不住,倒在榻上。 雪白的屁股登時挨了清脆的一巴掌,伴隨著楚源清冷的嗓音:“亂動什么?” 那隱秘的處所自己平日里都鮮少觸碰,此時被人在指間仔細翻弄研磨,傅云舒只覺一股熱流涌過,楚源的手指已經(jīng)被沾濕了。 楚源便就著這濕意,修長的兩指長驅(qū)直入,直直沒入花xue! “啊……”傅云舒登時痛喊出聲,楚源卻不給他反應(yīng)時間,一手攬住他纖腰,防止他跌到榻上,另一手便就著這姿勢,在他體內(nèi)攪弄摸索,柔軟的內(nèi)壁緊緊包裹著他的兩根手指,潺潺的yin液自花xue中涌出,起初的疼痛過后,傅云舒便覺得那下體似乎已不是自己的,被手指攪弄的又酸又麻,想掙扎卻毫無力氣,只得拼盡了全力忍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半晌,楚源的手指終于從花xue中抽了出來,帶出絲絲縷縷的yin液,傅云舒狼狽地跌坐在小塌上,像條瀕死的魚般大口喘氣,臉是紅的,眼睛也是紅的。 他衣衫不整,狼狽不堪,楚源卻衣冠楚楚,氣定神閑,目光緩緩掃過傅云舒雙腿之間:“不過是例行的檢查,激動什么?” 傅云舒順著他的目光,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自己的欲望已經(jīng)高高翹起,他慌忙的用衣衫將赤裸的下體遮住,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br> “無妨?!背磪s并不介懷,用手帕仔細的將自己的手指擦干凈,自指尖到指根,不放過每一寸,“你這病癥與眾不同,確實不好診治?!?/br> 傅云舒匆忙將長褲穿好,褲帶扎緊,這才將自己的理智喚回來:“醫(yī)師可見過我這般病癥?” “嗯,許多年前,見過一例?!背聪崎_簾子,走到外間,坐到長桌前鋪紙研磨,傅云舒也跟出來,雖然臉還有些紅,衣裳卻已經(jīng)系的一絲不茍,找回了自己為人師表的模樣。 這身體本就有悖于天理,不曾想這世間不單他一人有此病癥,傅云舒心中一喜,那是不是說,他也有了治愈的希望? 楚源似乎看透了他內(nèi)心所想,低頭提筆,道:“不過那時我尚不及冠,醫(yī)術(shù)也并非現(xiàn)在這般得心應(yīng)手,更何況,”楚源看他的眼神頗有深意,“當(dāng)初那人執(zhí)拗的很,不僅不肯讓我診治,連碰都不讓我碰一下……” 他嘆了口氣:“是以,我并沒有把握能完全根治?!?/br> 傅云舒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楚源在書寫的間隙中抬起眼:“不過我想到一套方案,有七成把握,你可愿信我?” 見傅云舒點頭,楚源更加正色的道:“須得循序漸進,少則半年一年,多則三年五載,還要忍常人所不能忍,你可愿意?” 為了擺脫這畸形的身體,傅云舒什么苦都吃得,他翻出袖袋:“我可以的,多少診金我都愿意付?!?/br> “診金就免了,你畢竟體質(zhì)特殊,我并無把握,自不能取你分文?!?/br> “那怎么行,無論成與不成,我不會怪罪醫(yī)師,醫(yī)師圣手仁心,怎可無端耗費你的精力?” “無妨,就當(dāng)是我精進醫(yī)術(shù)了,只是口說無憑,”楚源揚起了嘴角,將剛剛寫好的白紙黑字擺到他面前,上面字跡遒勁,墨跡淋漓:“按指印罷,免得你中途吃不了苦反悔,白白糟踐了我的好藥。” “我……” “考慮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