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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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的黑布下,是一幅具有情澀意味的畫,被捆縛著的少年簡直如同美神一般誘人。 一看就傾注了畫家豐沛的情感,以及難以計量的心血。有道是一滴精十滴血,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出溫逸明付出了什么。 邵祺看著那幅畫,一時怔住了。 他的哥哥,這幅模樣,真是能夠輕易地讓男人升起施虐|欲。 邵祺心里的火焰騰得熊熊燃起,幾乎是瞬間就蔓延了全身,表達出他對池黎的渴|望。 池黎捂著臉弱弱地道:“你聽我解釋?!?/br> 邵祺舔了舔虎牙,歪頭看過來:“解釋什么?你沒有在畫家面前這樣發(fā)sao?” 他步步緊逼,咄咄逼人:“你就這么不設(shè)防地,露出這樣的表情、擺出這樣的姿勢,讓他來畫你?” 池黎很想辯解他沒有自愿這樣做,但是說到這個,就得提到關(guān)元青綁架他欲行不軌的事。 邵祺和關(guān)元青本來就不對付,要是知道這事,邵祺這個病嬌預備役指不定做出什么…… 池黎下意識想到大霧中邵祺熟練地用刀片般的鏡子碎片抵住他脖子的場景,直覺邵祺的危險性。 于是池黎只能啞口無言,他往后退了幾步,根本沒注意身后,意外被絆倒躺在了床上。 邵祺站著俯視他,輕聲問:“哥哥,你覺得我應該生氣嗎?” 池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想起身,被邵祺按住,不由得更慌張了:“應,應該?” “那哥哥要怎么補償我?” 邵祺岔開腿跪坐在池黎的腰上,手輕輕放上池黎的胸口。這舉動弄得池黎緊張萬分,心臟在他的手掌下瘋狂跳動。 池黎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急切地想要脫離現(xiàn)在的境地:“你想要什么補償?我送你禮物好嗎?” 邵祺像是即將一口咬住獵物的蛇一般偷笑。 他俯身靠在池黎的胸口,耳朵緊貼著池黎心臟的部位,傾聽他清晰的心跳聲:“好呀,禮物嘛,我只要哥哥把自己送給我就好了?!?/br> “我本來不就是你的,”池黎傻白甜地松了口氣,揉了揉邵祺的頭,很大方地說了句簡單的情話,“你可是我的小男朋友?!?/br> “哥哥真好~”邵祺眼睛亮亮的,親親池黎臉上的小梨渦,笑得很甜,露出可愛的小虎牙。 池黎有點害羞,感覺自己很有男友力地寵溺了學弟,根本沒有意識到他一句話就把自己給賣了。 當池黎被邵祺用黑布裁成的布條蒙上眼睛,說只要這樣就會原諒他,然后被推著坐到椅子上,迅速地綁住手時,池黎才驚覺自己被哄騙了。 但他好像并不怎么感到生氣,也許是已經(jīng)對他們的各種cao作習以為常了,心里有點無奈又有點縱容:“別太過分了……” 看出池黎對他縱容的態(tài)度,邵祺可太開心了,捏著池黎下巴的手都在激動地顫抖。 他貼在池黎的耳邊舔咬池黎的耳朵,發(fā)出濕漉漉的黏|膩水聲,傳到池黎的耳膜上,震得他脊背酥麻。 邵祺的聲音輕柔,尾音發(fā)顫,極為動情,也像是含著朦朦的水汽:“不會過分的,他怎么對哥哥,我就怎么對哥哥,是不是很公平?” 他的眼珠轉(zhuǎn)動,看著那幅畫,一點點地在池黎耳邊,用他的語言把那幅畫描述出來,附帶著他的贊美。 邵祺各種惡劣的想法伴隨著言語宣泄而出,就那么順著耳膜灌注到池黎的腦海中。 這令池黎在一片黑暗中,控制不住地跟著他的話語而想象。 于是他羞恥萬分,坐立難安,咬著自己嬌嫩的唇瓣,臉上是一片動人的薄紅。 “不行,”邵祺伸出手指止住池黎對自己唇瓣的蹂|躪,揉|捏著他的嘴唇,然后湊過去在上面輕咬了一下,含糊不清地不滿道,“哥哥的嘴唇只有我能咬,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 然后他就真的像那幅畫里一樣玩池黎的嘴唇,他跨坐在池黎的大腿上,蔥白的手指伸|進池黎的嘴里,把池黎弄得發(fā)不出聲音。 離得太近,邵祺立刻就察覺到他的異樣,便故作驚訝和羞澀:“哥哥?你……” 他伸手觸碰池黎,貼著池黎的耳朵,用極低的聲音,說著曖昧的話。 別說了……池黎羞惱地想讓他住口。 但他根本說不出話,只能閉著眼睛挺直了腰,迎合著邵祺的動作來讓自己好受一點。 少年白皙的面上泛著潮熱的紅,蒸騰出的薄汗沾濕了額發(fā),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變化,也不可避免地隨著邵祺愈加過分的動作流淚,蒙眼的黑布都被洇濕了些許。 “喜歡嗎?”邵祺咬著他的耳垂問。 池黎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邵祺已經(jīng)放開他的唇舌,但他喘|息著,無法回答。 在邵祺也快要到達前,門鎖發(fā)出了咔噠一聲,隨后被人推開。 他被打斷了,邵祺臉色發(fā)青,看向門的方向,對進來的人投以殺人般的目光。 柏修遠絲毫不虛,同樣銳利的視線如刀般和邵祺的碰撞在一起,看著兩人狼狽的樣子,他走進來迅速關(guān)上了門。 池黎將這些動靜全收耳中,有些慌亂地問:“是誰?” 邵祺咬了咬后槽牙,臉上露出的狠勁,活似只兇狠的狼崽子。 他拿起之前用來裁開黑布的剪刀,撲向柏修遠。 柏修遠一個側(cè)步躲開他的這下,握住他的手腕有技巧地用力一擰,就逼得邵祺松開了手。 他將掉在地上的剪刀一腳踢開,扶了一下眼鏡:“剪刀不是這么用的。” 邵祺眼鏡都要紅了,兩人赤手空拳地搏斗起來。 池黎聽出這是醫(yī)生,他想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即使知道邵祺和柏修遠是一個人,也不由得尷尬生氣。 “草!” 聽著他們打架的聲音,池黎實在忍不住低咒一聲,他還被綁著呢,身上也臟亂,這兩人竟然不管他就這么先打起來了。 池黎吼道:“你們先松開我,給我冷靜點!” 他還是第一次這么大聲地對人大吼大叫。 池黎一向是個比較溫和禮貌的男生,很少這樣發(fā)怒。 他跟001之間,還真是有很多第一次,池黎嘆氣地想。 柏修遠和邵祺便都安靜下來,兩人彼此十分仇視,對峙著靠近了池黎。 兩人一左一右,邵祺解開池黎手上綁死的布條,柏修遠則取下池黎戴著的蒙眼布。 池黎忍著怒氣整理衣服。 柏修遠見他身上有污漬,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手帕紙要幫池黎擦,卻被池黎一手甩開。 池黎搶過他手里的紙巾,自己擦拭干凈,但氣味還是一時難以消散,皺著眉更加惱火了,然后他瞪了他們倆人一眼。 比他早一步收拾好自己的邵祺露出順從的表情,在池黎面前低垂下頭,表示出自己樂意屈服認錯的態(tài)度。 柏修遠卻有些懵,僵著臉推了一下眼鏡,抿著薄唇看上去很嚴肅冷酷,實際上腦子里在思考為什么池黎對自己這么兇。 其實這是因為池黎已經(jīng)把他們看做一個整體,這些狗東西,他們可太像了,一個個都是狗男人! 池黎不客氣地遷怒了醫(yī)生。 沒有記憶的柏修遠當然想不通這點,他要是想起來…… 二號需要懺悔的可多了,被遷怒一下相對而言根本不是事。 有點小委屈的醫(yī)生說話的語氣都冷了幾度:“我發(fā)現(xiàn)你失蹤,查了監(jiān)控,找了你兩天,各種方法都試遍了,你出來了為什么不先跟我說一聲,你考慮過我嗎?” 池黎跟他置氣,沒有說話,他也是剛剛才從鏡子里出來好不好! 邵祺是樂意看他們鬧翻的,但他又不想池黎生氣難過,只好不甘不愿地對著柏修遠開口。 他哼了一聲,替池黎解釋道:“我們其實才剛出來,那個地方很危險的,劫后余生我和哥哥激動玩鬧一下怎么了?手機根本沒在身上,自然沒辦法聯(lián)系你?!?/br> 柏修遠沉默了一下,從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機,遞給池黎:“從醫(yī)院你消失的那個地方撿到的。” “這兩天,很怕你回不來,之前失蹤的幾個人,最早的一個都幾十天了,還沒有回來?!彼D了一下繼續(xù)說,“我很慶幸你沒有出事。” 他的語氣輕輕淡淡的,但里面蘊含著很重的情感,砸在池黎心口上。 池黎一會兒愧疚地看著柏修遠,一會兒又看向邵祺,表情糾結(jié)了半晌,捏緊手機落荒而逃,只給兩人留下一句:“可惡,我出去再跟你算總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