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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漂亮小倒霉蛋被花樣欺負的日常在線閱讀 - 寵物十丨走繩磨逼,yd卡住繩縫被抱著拔出,姜罰辣得自己撞繩結

寵物十丨走繩磨逼,yd卡住繩縫被抱著拔出,姜罰辣得自己撞繩結

    關于懲罰這回事兒,是陸影好端端地突然在吃東西的時候提起的,當時柳鶴正在認真地研究這個有他沒見過的外星物種開的餐廳,怎么看也搞不懂自己正在吃的東西是什么,不過還挺好吃的。

    就在柳鶴專注盯rou的時候,陸影卻突然問起他來:“小鶴還記得上周末去的寵物展覽嗎?”

    “唔?”柳鶴聞言一愣,記得是記得,那事才過去沒有多久,他又不是金魚腦袋,怎么可能會忘得那么快,但是陸影突然提這個干什么?

    想了幾秒想不通,柳鶴只能向陸影投去帶著疑惑的目光,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之前在海選比賽中,我們是不是對觀眾們做下了一個承諾?”陸影循循善誘,似乎是想引著柳鶴自己說出來。

    “嗯?什么承……?。 绷Q本來都還是沒聽懂,然而幾秒后就像是突然間想了起來陸影在說什么,捏著餐具驚呆了。

    他的眼睛微微瞪圓,把手上的東西重新放回盤子邊才一臉震驚地驚呼出聲:“那個……那個什么來著,當時我記得是抽到6次,所以現(xiàn)在是……12次?!不是、這真的不行的吧,我人都會沒了?!?/br>
    陸影故意去逗他:“不會,那樣可怕的事情肯定不會啊,中途我給你一直恢復狀態(tài)就好了?!?/br>
    柳鶴也知道不會真的出事,可是那樣也是超級難受的呀,連續(xù)高潮得太猛的滋味他也不是沒有試過,簡直難受得難以言喻好吧!

    想著想著,柳鶴簡直就要抓狂了,他擰緊眉頭咬住下唇,臉上表情看起來非常焦躁,但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低下頭去一邊醞釀著自己要說的臺詞,一邊憂愁地抓著餐具戳戳戳自己碗里的rou。

    陸影盯著柳鶴低下頭時露出來的小發(fā)旋看了一會兒,也意識到了他的不安,接著繼續(xù)解釋起來:“不過其實十二次不是硬性要求,畢竟早就已經比賽過去了,沒有那么認真的指標,主要是為了說到做到,畢竟當時小鶴都答應了。到時候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就會停的?!?/br>
    聽完這話半晌以后,柳鶴像是做出了什么艱難的決定,終于抬眸看向他,表情還是有一點小幽怨:“那……那你先告訴我具體的懲罰內容是什么?還是像之前海選那樣,讓我自己來嗎?”

    “不是?!标懹靶Σ[瞇地托著自己的臉頰看他,“這次的一切cao作都又我來,道具也是由我準備,小鶴只要乖乖聽話就好了,具體內容待會兒再告訴你?!?/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顯然也沒有再置喙的余地柳鶴也只能忐忑地點了點頭。

    體驗完了這個奇怪的新飯館后,兩人再次坐上了返程的車,車內很安靜,少了某個平時總是嘰喳的聲音。陸影看著柳鶴那副表情惆悵地低頭捏衣角的樣子,主動挑起話頭去問他:“那小鶴想要什么時候開始播呢?”

    “這個啊……”柳鶴抿了抿嘴,他有點想拖,懲罰這兩個字一聽起來就會是玩得過分的直播內容,可是自己都已經答應了。

    糾結地思考了一會兒后,柳鶴終于是開了口:“周、周末……吧,周末再開始這個,讓我這兩三天做點心理準備?!?/br>
    *

    也許是由于達摩克利斯之“懲罰”的如影隨形,柳鶴覺得這兩三天的普通日子簡直過得飛快,在他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時間就已經到了要開始準備直播的周六下午。

    因為陸影早早已經發(fā)出了關于這次直播的日期預告,現(xiàn)在柳鶴的直播間里人已經特別特別多了,光屏中的文字飛速滾動著。

    【歡迎大家今天來監(jiān)督我們挑戰(zhàn)失敗的小狗接受懲罰?!?/br>
    “懲罰”的說法畢竟來源于寵物展覽那天的海選比賽,所以雖然現(xiàn)在那寵物劇本的有效期早就過了,陸影也還是惡趣味地一直稱呼柳鶴叫小狗。

    陸續(xù)進來的觀眾們除了柳鶴本來的粉絲,也大多是看過了那天比賽的人,他們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也在十分入戲地配合陸影,還有人問柳鶴對接下來的比賽緊不緊張,一個個正經裝傻的模樣仿佛現(xiàn)在的一切就剛好發(fā)生在那場比賽過后,沒有經過這一周的時間似的。

    即使是面對屏幕上這些帶著逗弄意味的不正經話語,柳鶴也還是一如既往地認真回答,同時雙手背在身后悄悄地伸展自己的身體。

    今天的直播場合有些特殊,不在室內,而是在院子里靠近湖邊的空地,因為柳鶴的小家里根本沒有位置來裝下他面前那個一眼看去約莫有十來米長的大型道具。

    這道具的一邊有一個方方的實心小平臺,小平臺的棱邊中間伸出去一根長繩子,直到另一邊,而這個另一邊也不知道到底是以什么在支撐,莫名地凌空飄浮著,整根繩子繃得直挺。

    [今天不在家里嗎?]

    [湖里剛剛又有魚跳起來了,居然是我也沒見過的品種,小羊到底往里面收集了多少啊。]

    [小狗旁邊的這個是什么?]

    這個問題問得好,因為柳鶴也不知道,他慢慢回答的話音卡殼了,下意識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陸影那邊。

    陸影接收到了他的眼神,抬手開始給大家介紹起面前的這一個特殊的道具來:“這是懲罰內容的使用道具之一,也是為什么現(xiàn)在會在小院子里進行直播的原因,它的體積比較大室內放不下,不過待會兒還是會回到室內的。”

    怎么說的神神秘秘的,柳鶴心中腹誹,他顯然還是沒聽到自己想要聽的。

    說著,陸影走近了些,修長的手指抓住麻繩:“這種繩子是復古的麻質,現(xiàn)在已經很少見了,找出來也花了點功夫,摸起來會比較粗糙,大家也可以走近點看,繩子總體以不一樣的特點為三段?!?/br>
    [哎,我好像有點猜到是什么了,以前書上看到過,這個挺冷門的吧?]

    [怎么都在打啞謎啊,不就一條繩子,有什么那么特殊的。]

    就是?。×Q聽得抿著嘴眼中露出深深贊同的神色,他站在陸影旁邊抬起左耳朵聽,不時探腦袋去看著繩子,心中越來越疑惑。

    這個奇怪的繩子說是有三段不一樣的功能,但是柳鶴左看右看,只能在末端約末三分之一的地方開始,能夠看到隔一點距離就有一個繩結,這一段的特殊他能發(fā)現(xiàn),但是其他地方怎么看都是沒什么特殊的,到底是怎么分的三段。

    想了一會兒想不通,柳鶴干脆不想了,他再湊近點過去伸手摸了摸麻繩,這從來沒見過的東西摸起來十分扎手,惹得他忍不住露出了有些新奇的表情。

    這時候陸影也終于開始說到“走繩”這個詞,以及是怎么一個走法。

    柳鶴的腳無意識輕輕晃動著去踢地上的草,柔軟的毛耳朵微抬,顯然是一直在悄悄地認真地聽陸影說話,然而他越聽臉上的表情越不對勁,徹底明白過來后更是突然間整個人都僵住了,手上仿佛那繩子會咬人一般將它倏地扔開,轉頭去看著陸影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那么現(xiàn)在就準備開始了?!标懹敖榻B完了又向他走過來,很自然地捏著柳鶴的耳朵摸了摸上面的短絨,指著正方形的小平臺,“小狗要從這里爬上去,這里是起點,上去以后滑下來騎上這根繩子。”

    “啊……?”柳鶴說話的尾音不自覺變長了,他的面色帶著不安和遲疑,往前一步,低頭去伸手比了比那被兩端綁著凌空繃直的繩子,發(fā)現(xiàn)它比自己腿間位置還要稍微高一點點,又忍不住想到自己如果“坐”上去,走動的時候必須要踮起腳走,不僅難受,還不太能保持得好平衡……

    見柳鶴猶豫地站在那里不懂,陸影便伸手要把他抱起來放上去,然而他才剛把柳鶴環(huán)住胸抱得雙腳微微離地,柳鶴就立刻抓住他的手搖頭掙扎起來:“不要抱!不要那么快!我準備一下……做一下準備可以自己上去的!”

    既然柳鶴都這么說了,陸影也很聽話地把他放回地上站著。

    柳鶴低頭去盯著那麻繩,一邊回憶著它陌生的質感,一邊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后終于是轉身爬上了起點處的方形小平臺。

    繩子的兩端都各有一個方形小平臺的,它系在頂端棱邊的中心,柳鶴坐在平臺的邊緣往下看,看著那就在自己雙腿間的粗糙麻繩,心臟都忍不住跳得越來越快,耳朵上的白色小絨毛微微炸起,思緒萬千。

    這繩子現(xiàn)在那么近,只要反手撐著平臺面往前一坐就可以直接騎上去,但是自己的衣服下面是沒有穿內褲的,也沒有穿褲子,一坐上去就是實打實那里被……

    陸影也輕輕拍了拍柳鶴的腰催促他,柳鶴也知道自己拖太久了,他咬住下唇,白皙的手指抓著著平臺邊緣捏來捏去,終于是鼓起勇氣小心地撐著平臺面往前挪動身體下去。

    “唔嗯……”剛一沉下去柳鶴就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他趕緊調整了自己的姿勢,讓麻繩抵在大腿內側的腹股溝處,柔軟的rou瓣緊閉著被擠得往一邊嘟起,敏感的陰蒂也被隔著yinchun擠壓住,微微的酸麻感讓柳鶴不自在地抿住了唇。

    雖然這樣的動作讓柳鶴覺得暫時舒服了一點,但并不是長久之計,只能在柳鶴不動的時候起作用,一旦他走起來,左右腿不停運動,根本沒有可能讓麻繩保持被夾住在旁邊的狀態(tài)。

    想到這一點后,柳鶴磨磨蹭蹭地不想動,可是時間到底由不得拖太久,他只能盡量慢地走了起來了。

    粗糙的麻繩用手摸著覺得新奇,用逼磨上去可就不止是新奇了。

    嬌嫩的黏膜被麻繩扎著,摩擦起來又酸又奇怪,柳鶴的眉頭持續(xù)擰起,走了三四步以后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明顯地強烈起來,他的表情一時不對勁起來,也實在沒想到這個叫做麻繩的東西居然那么可怕……

    等到差不多走至一米處時,柳鶴的呼吸已經開始有些亂了,他的屁股在緊張和難受中保持微微繃緊的狀態(tài),咬著牙忍耐下體一陣陣的酸疼。

    那麻繩上面甚至還有一些無法避免的小毛刺,剛才手指普通摸上去還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是現(xiàn)在換了那么嬌嫩的地方去包裹承受,沒一會兒柳鶴的眼中也隱隱有了水光。

    “唔嗯……啊……”柳鶴的腳趾蜷起抓住地上的草,速度慢了下來,嬌嫩的rou蒂在向前的摩擦中根本無處可躲,小yinchun一被繩子擠開時就會刮上敏感的rou核,導致這會兒陰蒂已經圓鼓鼓地充血變得飽滿軟彈,走起來開始被繩子擠得一會兒往左邊歪,一會兒往右邊歪,每一步都引發(fā)一陣陣令人站立的酸麻感。

    柳鶴的臉頰泛起紅暈,他越來越受不了了,無助地咬著下唇,動作悄悄變化,開始時不時就故意讓腳完全踩在一邊,同時微微抬起另外一只腳,側著身子故意讓繩子卡在大腿內側不碰到難受的小逼。

    柔軟的rou瓣被繩子擠住,閉合著微微往旁邊嘟起,然而與最開始不一樣的是,現(xiàn)在就算是這樣也沒有那么舒服了,兩瓣嫩rou閉起來時,貼合的狀態(tài)也傳達著摩擦后的灼痛感。

    “不可以這樣的?!边@樣的行為果然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陸影露出有些無奈的表情,他話剛說完,柳鶴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自己騎的那繩子竟是突然就往上升高了!

    “呀啊啊啊??!”這樣的改變讓柳鶴的腳沒有辦法著地,他只能慌亂地趕緊調整過自己的重心,然而現(xiàn)在所有的身體重量一下子落在腿間,粗糙的麻繩擦過大腿內側的皮膚,分開rou瓣深深地陷了進去!

    嬌嫩的yinchun被麻繩分開鼓鼓地嘟在兩邊顫抖著,yingying的毛刺扎著內側嬌嫩的黏膜,敏感的陰蒂被壓著擠得發(fā)白歪在左邊,又酸又澀地突突直跳,甚至就連脆弱的尿眼都被一根毛刺戳了進入,酸灼的尖銳刺痛從顫栗的神經末梢飛速竄遍全身,直刺激得逼口抽搐著涌出大股yin水!

    柳鶴難受得全身都劇烈哆嗦起來,他的屁股繃緊,雙腿撐直搖晃著腳尖試圖碰到地面,雙手握住繩子,不斷搖著頭哭叫:“不躲了…好痛、嗚嗚嗚……啊?。?!錯了,我錯了……放、啊啊?。?!放下來呀——”

    欣賞了好一會兒柳鶴在空中發(fā)著抖滿臉潮紅地掉著眼淚口齒不清求饒的模樣,陸影才終于滿意地將繩子的高度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柳鶴吸了吸鼻子,果然乖了很多,他踮著腳尖喘氣繼續(xù)慢慢走動起來,不敢再像剛才那樣特地側開躲避麻繩,而是每一步都實打實地將柔軟的嫩rou在粗糙的異物上摩擦,那地方終究是太嬌貴了,我受不了這樣的磋磨,已經充血腫脹得厲害,只是稍微挪動一步都能讓柳鶴表情委屈地仰起頭發(fā)抖,整個人都難受的不行。

    強行咬著牙又走了一段后,柳鶴再次停了下來,他的的雙手緊緊往前攥住繩子,潮紅的臉頰已經被淚水打濕了,求饒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哭泣聲:“休息一會兒……嗚、讓我休息一下行不行……”

    “可以啊?!比欢屃Q沒有想到的是,陸影竟然很好說話地一口同意了他的要求。

    得到應允的承諾以后,柳鶴微微松了一口氣,垂著眸子不住喘息,等著那個繩子高度降下去,但是卻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側過頭向陸影投去了濕漉漉的疑惑眼神。

    “小狗在等這個東西降下來嗎?”陸影猜到了他要問什么,“可是這個東西不會降哦,休息是允許你自己用手將它往下摁?!?/br>
    可是明明剛才可以升高的呀,為什么現(xiàn)在就說不會降了,柳鶴聽得心中不解,他有點委屈,也沒有辦法,只能自力更生地往前彎腰去摁下繩子。

    身體往前傾斜時,粗糙的繩子便又不可避免地碾上了膨脹的rou蒂,瞬間竄開的酸麻電流讓柳鶴忍不住咬住了下唇,他的眉頭緊緊皺著,伸手把繩子往下摁摁摁,直到夾在自己大腿中部內側不動以后,才停下來,終于是得到了讓已經腫了的rou逼暫時休息的時間。

    然而正在紅著臉喘息的柳鶴不知道的是,這東西其實只是看起來像三股擰成的麻繩,實際上它不止是一根普通的麻繩,而是陸影自己做的,每一股都可以被cao控。

    休息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柳鶴都還沒有覺得好點,就不得不面對陸影讓他重新開始的要求了。

    他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小幽怨,不時泄出的喘息聲中帶著委屈的泣音,而且兩步以后動作也不乖乖地走了,時不時就把繩子往下摁開一會兒,然后才把逼坐上去前進,咬著牙讓麻繩磨小一會兒。

    不知道陸影有沒有看見他的小動作,但是反正他沒說話也沒有阻攔。

    這樣的態(tài)度讓柳鶴悄悄地大膽起來,他往下按繩子的時間越來越長,甚至還會時不時悄咪咪地用腿根夾著麻繩,完全不碰到rou逼地摩擦往前走一小段。

    這么用小動作走了大概兩三米后,柳鶴的心也漸漸徹底放松了下來,完全沒有注意到當他再一次將繩子往下摁時,那三股絞起來的麻繩卻毫無聲息地分開了,自動露出了危險的縫隙。

    柳鶴自然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突然的變化,他還完全只顧著在轉頭看陸影的表情,很自然地在偷懶了一段后,重新松開手將逼坐了下去,瞬間那已經被磨得高潮過一次rou嘟嘟腫出來了的陰蒂便精準地陷進了繩縫里!

    “啊啊啊啊啊——!!”尖銳的酸痛爆炸般直沖顱頂,柳鶴甚至都沒能意識到這是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一瞬間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起來,過電般沒了力氣,雙腿一軟,雪白的屁股重新落下,麻繩頓時被壓得連同卡進繩縫里的rou蒂收縮緊絞起來!

    “啊啊?。?!痛、好痛、啊啊啊?。?!嗚啊啊啊…救命、啊啊?。。∫獱€了嗚呃——”柳鶴的表情立刻疼得扭曲了,他的膝蓋猛地屈起,渾身發(fā)著抖痙攣起來,腳軟得不聽使喚,踮著腳站都站不住,全身的重量逐漸完全壓在被麻繩死死咬住的陰蒂上,變形的sao籽被擠壓得持續(xù)傳來可怕的劇痛,好像連同內里突突直跳的神經都要被碾爆了一樣,柳鶴失神地張圓了嘴巴,翻著白眼在酸痛欲裂的折磨中幾乎是有些凄厲地連聲慘叫起來!

    陸影似乎很是滿意他這樣的反應,欣賞了一會兒柳鶴崩潰得長腿亂踢口水直流的模樣,才過去抱住柳鶴不住哆嗦的身體,一邊控制他掙扎的幅度一邊說:“陰蒂卡進去了嗎?不要急,小狗把腿放松點,放松才能幫你弄出來。”

    然而柳鶴這時候哪里還控制得住了,他什么也看不清,甚至混沌中也聽不到外界清晰的聲音,只是倚著陸影又哭又叫地瘋狂掙扎起來,無意識地將繃直的腳尖在地上前后亂蹬去踩地,長腿內側亮晶晶的全是往下淌的yin水!

    然而那肥軟的陰蒂被三股繩子絞成了完全變形的狀態(tài),他又壓在上面,越是掙扎亂動,那繩子越是吃力更深越絞越緊,逐漸幾乎連最脆弱的sao籽都已經扭曲得失了圓潤的形狀,真的到了快要在被擠爆的邊緣。

    “嗬啊啊啊……陰蒂、啊啊?。?!爛了、要爛了——救命……嗚啊啊啊”……柳鶴疼得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渾身發(fā)抖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任何事情,只知道搖著頭眼淚直掉,什么也顧不得了,伸著手不停地用力亂摳著紅腫的雌xue,只求將酸痛欲裂的rou蒂從死死絞緊成一股的麻繩里摳出來!

    然而意識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他這樣胡亂的動作根本沒有起到半點作用,只是雪上加霜地在嬌嫩的根部嫩rou留下一個個指甲刮出來白痕,洶涌的yin水更是在這種滅頂?shù)乃釢碳ぶ心蛩频闹蓖鈬姟?/br>
    見柳鶴已經完全聽不到自己說的話了,陸影干脆撈住他的左腿膝蓋窩,將他抱著舉高離開繩子,脆弱的陰蒂瞬間被扯長了,連顏色都淺了些!

    “別拉!別拉、呀啊啊?。?!要死了、啊啊?。?!嗬啊啊——”柳鶴只覺得太陽xue都在尖銳的酸痛鑿擊中突突直跳起來,他踢蹬著小腿崩潰地凄聲哭叫不止,翻著白眼就要暈過去,陸影卻還在故意將他的狀態(tài)強行恢復了一些,繼續(xù)像是擺弄娃娃一般把他整個人不停往上抱,生生將卡在繩縫里的陰蒂扯到了承受的極致,直到看見已經有失禁的尿水淅淅瀝瀝順著柳鶴痙攣的右腿流到了足尖顫抖的,才終于控制那繩子自己松開,讓已經變形的陰蒂rou條狠狠砸回逼里彈得yin水四濺!

    這一環(huán)節(jié)的刺激顯然太厲害了,柳鶴好一會兒都是眼前發(fā)黑的,全身無力地過了很久才能緩過神來,他還靠在陸影懷里發(fā)著抖,完全已經不想走了,陰蒂又酸又疼,估計是被剛才那一下夾得有些過分,可憐兮兮地抓著陸影的手搖頭求饒起來:“我……嗚、我真的受不了……好痛啊……停下好不好……停下來……”

    但是這話語顯然一點用都沒有,陸影只是動作不重但穩(wěn)地抓開了柳鶴的手:“現(xiàn)在是懲罰時間,請求無效,已經差不多走完一半啦,小狗努力走到終點就可以停下來了?!?/br>
    意識到實在是沒有說情的余地后,柳鶴也只能接受現(xiàn)實,嗚嗚咽咽地呻吟著開始走,還特地往后微微仰身,讓腫得跟小rou棗一般的陰蒂不去碰繩子,可是這樣也實在是難受了,柳鶴每一步都會往前摁一摁繩子,只偶爾才會吸著冷氣,后仰身體將小逼非常小心慢慢地靠上去。

    很快到了抹了姜汁的一段繩子,也許是也知道姜汁的厲害,這一段繩子被陸影設置得非常短,也并不是從三分之一的地方開始。

    柳鶴一開始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進入了第二個功能區(qū),但是磨上第一下的幾秒后他立刻就一臉驚恐呆滯地發(fā)現(xiàn)不對勁,同時下體更是火燒火燎般突突發(fā)痛起來!

    “啊啊?。?!這是什么、啊啊!好辣、啊啊??!好疼?。。 毙晾钡慕噶寺槔K,又立刻順著黏膜和陰蒂上被摩擦出來的小傷痕往嬌嫩的軟rou里滲,一瞬間仿佛有無數(shù)尖銳的刀尖在同時挑動著脆弱的敏感神經神經,牽連得紅彤彤的陰蒂也抽搐起來,柳鶴被辣得大腦一片空白,他什么也不顧不得了,驚恐地一邊掉眼淚一邊趔趄著傾斜身體要掙扎從繩子上下來。

    然而柳鶴才剛剛做了抬腿的動作,那繩子竟是突然迅速高高地自動抬辣起來,再次讓他的雙腳徹底離地,只能無助地在空中亂蹬!

    重力的作用讓抹了姜汁的麻繩瞬間深深地陷進逼里,將兩瓣粉白的嫩rou勒得酸痛不已,這樣的深入把陰蒂都頂?shù)冒歼Mrou里,只能從繩子的側面夾縫勉強露出被姜汁辣得突突抽搐的蒂頭,還有一些麻繩的小刺甚至戳住脆弱的尿眼微微陷了進去,姜汁的刺激性讓火辣的灼痛感在兩秒內以燎原之態(tài)爆炸般驟然強烈起來!

    “呃啊啊啊——不要、啊啊?。?!讓我下、啊啊?。?!”柳鶴難受得表情都微微扭曲了,眼淚不斷地掉,徹底的騰空讓他驚呼著在不可避免的失重中搖晃不止,然而這樣的動作又導致身體最嬌嫩的地方被狠狠抵在麻繩上暴力摩擦起來!

    這樣按理來說是保持不了平衡的,可是這個繩子本質是由陸影隨意cao控,所以柳鶴是根本不會也沒有辦法摔下繩子。

    尿孔的嫩rou被粗糙的麻繩面反復扯歪,又辣又痛得讓人眼前發(fā)黑,已經受傷的陰蒂更是在掙扎中被毫不柔軟的麻繩反復碾平,一會兒歪著嘟出在麻繩左側,一會兒又在右側。

    脆弱的內部組織被刮得酸軟,酸軟的sao籽更是處于根部被狠狠勒著一下一下地擠得變形,夾雜著灼痛的快感像是詭異得熱浪,一陣陣地沖刷著柳鶴混沌的意識,他失神地張著嘴,逐漸只能流著涎水發(fā)出毫無意義的嗚啊哭叫,沒一會兒竟是蹬直腿就被勒著逼架在空氣中高潮了!

    “嗬呃……”洶涌的yin水在堵住逼口的麻繩阻攔下四濺開來,柳鶴的眼睛逐漸無力地翻白了,足尖繃得幾乎要抽筋,似乎是無意識中也想要踩下地去,卻做不到,只能哆哆嗦嗦地在高潮中抽筋般顫栗起來。

    等到眼前斑斕的星點散去以后,柳鶴才能勉強回過一點神來,可憐的小逼好像已經要被勒壞了,這會兒甚至有些麻木,柳鶴實在是忍不了了,彎下腰去雙手抓住繩子,搖著頭哭著含糊地求饒起來:“我、我走……啊啊啊……會聽話的…嗚啊啊啊……讓我下……下來嗚嗚嗚……”

    陸影一只看著他,直到聽著柳鶴艱難地說完了整句話以后,才終于應聲動作起來,再次把繩子放低到柳鶴的踮著腳能重新能夠碰到地面的高度。

    柳鶴只能掉著眼淚努力走,他這時候其實他已經走過一半有多了,接近到了最后的繩結階段,可是現(xiàn)在的每步都已經十分要命。

    抹了生姜汁的麻繩威力大得可怕,走動起來仿佛像是有無形的烈焰不斷地從神經末梢引燃,灼得全身都仿佛開始麻麻地飛舞火點,柳鶴的額頭都是晶瑩的小汗珠,他的身體里同時還像是在不停游走著帶著灼痛感的電流,兩者交錯疊加扎得呼吸都艱難起來,完全停不下自己吐著舌尖輔助呼吸渾身發(fā)抖的趨勢。

    才兩三步以后,柳鶴就徹底發(fā)現(xiàn)自己走不動了,滿臉是淚地停下來微微彎腰在原地發(fā)抖,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實走動起來會有刺痛感暫時壓制下灼人的辛辣還也許更好些,停下來只會更加難受。

    果然才過了一會兒,柳鶴的表情就完全驚恐地呆滯住了!

    “啊啊啊……好疼——!”刺痛之余,那火焰也順便從尾椎骨點燃了全身的麻癢,那最嬌嫩的地方仿佛只在,被許多有些鉗齒的小蟲子一口口地啃咬,酸癢得柳鶴幾乎無法去想任何事情,他的手顫抖著靠近了小腹,無意識中想要去用力抓撓那難受的來源。

    然而那手就在小腹下面趕緊停住了,意識到自己剛才居然是想要干什么以后,柳鶴簡直有一些崩潰,晶瑩的眼淚撲簌簌地掉,可是越來越難受的灼燒感讓他逐漸失控了,甚至開始隱隱想要一些酸痛感來壓制恐怖的灼癢。

    他的手攥成拳頭,哭著動作失控地有些暴躁起來,足尖不停蹬地面,腦子一熱后竟是什么也顧不上了,跟隨著自己的直覺,用力地挺著屁股開始往前磨,直直往第一個繩結上撞了過去!

    腫脹的陰蒂耷拉在最前方,直接被這失了理智的一下狠狠撞到變形成了圓潤的凹形,脆弱的神經團被砸得酸痛欲裂,然而在壓制灼癢的效果下又混合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呃哦——!!”柳鶴張圓了嘴話都說不出來,直接翻白眼高潮了,他的腳尖顫抖著繃直點在地上,連涎水流出來打濕了脖頸也已經注意不到,只能神智渙散地縮著腰在滅頂?shù)目旄兄蓄澙跗饋恚瑈indao從麻繩的擠壓中抽搐著濺出一大股清澈的yin水!

    這一天強烈的高潮帶走了柳鶴的力氣,yin水淅淅瀝瀝流盡后,柳鶴好一會兒才能從眼前發(fā)白的失神狀態(tài)開始恢復意識,他滿臉潮紅,心臟怦怦飛速跳動,停在原地直吸氣。

    十幾秒后,已經被酸痛壓下去的灼燒感再次強烈起來,可是柳鶴卻已經實在走不動了,他無力的地呻吟起來,啜泣著將已經紅腫的逼口在麻繩上摩擦,可憐兮兮地等著勇氣醞釀好再撞一下繩結。

    然而他走不動了以后,那繩子竟是自己開始快速的往柳鶴的腿間飛速運動過去,第一個繩結也自然而然以一種比剛才重得多的力道,暴力而連續(xù)地撞起已經遍體鱗傷的rou蒂來!

    “呃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 边@樣的打擊太可怕了,直打得柳鶴雙手抓著繩子哆哆嗦嗦地連話都說不出來,翻著白眼在極短的時間內被虐打著陰蒂到了連續(xù)的高潮,雪白的痙攣著屁股夾住麻繩,長腿繃緊得幾乎要抽筋,洶涌的yin水被繩子分隔著色情地岔開四濺!

    像是剛才那樣時不時在辣到極致時,挺著屁股撞上去一下繩結已經會被刺激得立刻高潮,現(xiàn)在這樣的連續(xù)暴擊更是幾乎有些要命,而且更可怕的是,陸影在發(fā)現(xiàn)第一個繩結打著陰蒂卻過不到柳鶴身手以后,竟是還雪上加霜地在柳鶴崩潰的尖叫中加快了繩索運動的速度,讓一個個粗糙的硬繩結以有些兇狠的力度,連續(xù)重擊幾下軟嫩的陰蒂便碾平著酸軟的內部組織猛刮過去!

    “啊啊?。?!不…啊啊啊?。『猛?、呀啊啊?。。£幍佟““。〈驙€了、啊啊啊?。 绷Q的叫聲在這樣連續(xù)的暴擊下甚至是凄慘得有些變了調,他的雙眼無力地上翻著,平坦的小腹在極致的酸疼中一抽一抽地痙攣起來,雙腿僵直地撐在地上,高潮的yin水還沒徹底流盡,竟是淅淅瀝瀝飚尿了。

    崩潰的哭叫逐漸在針對弱點可怕的凌虐無力地變成了含糊不清的悲鳴音節(jié),柳鶴的大腦一片l空白,表情都扭曲了,屁股繃緊著直發(fā)抖,等到繩結狠狠地在腫的發(fā)亮的變形rou蒂上擊打著滑過去了四個以后,他更是徹底耳邊“嗡”地一震連保持平衡的能力都沒有了,在過于可怕的刺激中渾身忽冷忽熱地視線發(fā)黑,翻著白眼軟綿綿地從繩子上往下摔。

    身體驟然失重的感覺讓柳鶴的手無助地在空中軟軟地抓了一下,他停不住自己往右邊傾斜的身體,又疼又怕之下閉著眼睛也眼淚直流。

    但是想象中的猛然一痛沒有發(fā)生,柳鶴雖然從凌空的繩子往下跌,但是卻并沒有摔到地面上,而是被站在不遠處的陸影伸手穩(wěn)穩(wěn)地一把接住了。

    “嗚……”心臟嚇得怦怦直跳,柳鶴的身體發(fā)著抖使不上力,他已經完全站不穩(wěn)了,只有右腳軟綿綿地踩在地上,左腿卻顫抖著像是一只小狗般保持高高抬的動作起來,完全顧不得半點羞恥,顯然是已經被弄得腿都不敢合上了。

    他光潔的額間掛著小汗珠,滿臉潮紅地喘息著,幾乎已經忘了自己在直播,光屏上的文字看也不看,只是意識混沌地將所有的重量都靠在陸影的身上,纖長的睫毛末梢掛著晶瑩的淚水,一抽一抽地崩潰到打著哭嗝,身體還持續(xù)在要再下滑,見柳鶴這樣的狀態(tài),陸影也只能扶著他坐了下來。

    這時候已經沒有繩子在腿間摩擦了,可是柳鶴的逼也已經被完全磨腫了,這會兒過了剛才的驚嚇時間后,又辣又痛的燒灼感更是卷土重來,仿佛有什么可怕的小蟲子在揮舞著鉗齒來回刮著敏感的黏膜,讓噴完全無法得到哪怕是一分半秒的安生,腿間熱辣辣的灼痛感讓柳鶴坐都坐不住,控制不住地用力大張開腿,腰肢左右扭動。

    “好疼……嗚嗚……我想沖水嗚嗚嗚……”柳鶴的哭得可憐,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般只往下掉,白皙的手顫抖著往下探,想要去摸自己的逼來緩解極度的難受,又實在是不敢觸碰,只虛虛地捂著逼哭著發(fā)抖。

    陸影還沒來得及回復他,柳鶴顫抖的指尖就在顫栗中不小心碰到了一下自己那被磨得有些破了皮的陰蒂。

    “呃?。?!”他的手倏地彈了回來,蹬直腿仰頭尖叫一聲,瞇著失神的眼睛哆嗦了一下。

    可是實在是太難受了,柳鶴又急又無奈,他的手繼續(xù)焦躁的在自己的小腹上抓撓,卻不敢往下伸了,左腿微微彎折著抬起來,只求讓保守蹂躪的小逼也不會碰到草,越來越急促的哭聲聽起來像是小獸絕望的嗚咽,右腿開始難受地撐直小幅度蹬動起地面來。

    “我看看怎么了?!标懹耙贿呎f著,目光下移去打量柳鶴的腿間。

    那柔嫩的rou逼經過了一番折磨,濕漉漉的一片狼藉,兩瓣yinchun都腫得圓鼓鼓地嘟起來,逼口腫得緊緊閉合,小yinchun也不復原來的精致粉嫩,而是腫得微微鼓了出來,充血得厲害,最凄慘的還是陰蒂,這嬌嫩的小東西已經完全變形了,肥嘟嘟地耷拉yinchun外顫抖著,腫得發(fā)亮,上面甚至還能夠看到一些被麻繩刮出來的小傷痕。

    這一眼過去其實也就看了兩秒,陸影還壞心眼地特地伸手去碰了碰腫脹的陰蒂,立刻惹得柳鶴哆嗦著哀哀哭叫了一聲。

    生姜汁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再配合上粗糙的麻繩在剛才的摩擦中制造出來的小創(chuàng)口,讓柳鶴坐著也覺得身體里好像有無形的火焰在四處燃燒,rou逼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跳一跳地縮動著,簡直連太陽xue的神經的都被難受得在發(fā)酸。

    柳鶴完全冷靜不下來,迷迷糊糊中那張漂亮的臉蛋都哭花了,他的臉頰紅撲撲的泛著水光,說話的聲音都是嗚嗚啊啊含糊不清的音節(jié),可憐得要命。

    長時間的刺激似乎將柳鶴的理智弄得有些混沌,他這會兒難受得整個人不清醒,一邊哭著還一邊側身去往陸影懷里貼,仿佛忘了根本就是這個家伙把他弄成這樣的,只知道就扭頭去抱著對方神志不清地亂蹭哭叫:“痛……嗚嗚嗚……好辣……下面,陰蒂燒壞了……”

    陸影順勢手上再用了些力,把柳鶴摟在懷里固定住,溫聲問他:“真的那么難受嗎?”

    “嗚嗚嗚……嗯啊……”柳鶴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抽泣中胡亂點了點頭,他的屁股難受得在地上蹭來蹭去,腰肢不停扭動,左腿都抬酸了也不敢放下,紅彤彤的大陰蒂凸在空氣中輕輕抽動著。

    陸影給他擦了擦滿臉的淚水:“那我?guī)蛶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