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三丨痛感調(diào)整電擊宮口,被爆cao,限制快感后主動要,yd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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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鶴蹭了蹭枕頭,朦朦朧朧地發(fā)出了小聲的鼻音,他從混沌的昏睡狀態(tài)中稍微恢復(fù)了些意識,立刻拉高被子把自己窩了進去,阻隔窗外進來的光線。 過了一會兒,一個頭發(fā)有些凌亂的腦袋從被子里又冒了出來,這時柳鶴的眼睛里已經(jīng)頗為清明,顯然是睡夠了。 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歷歷在目,柳鶴抿嘴磨了磨牙齒露出有些微妙的小表情,他小心地試探著動動自己身體,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適,似乎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便面色古怪地撐著床坐了起來。 外面有些細微的聲音,柳鶴的毛絨耳朵顫了顫,順著紙筆摩擦的聲音來源扭頭從門口往外看,看到陸影面色認真地坐在客廳,也不知道在寫什么。 這張熟悉的俊美臉龐此時看著可讓柳鶴心情不太好,他回憶起這家伙今天怎么對自己的,越想越氣不打一處來,憤怒得像是一只被烤得鼓起的年糕:“你過來!快點過來!” “嗯?”陸影像是聽到了,轉(zhuǎn)頭看向他笑了笑,臉上是看起來無辜的疑惑,那自然的樣子,仿佛真的不知道柳鶴喊他是做什么,起身走進了房間里,頂著小美人飽含憤怒的眼神在床邊坐下。 “你今天!”柳鶴一開口覺得更生氣,說著狠狠地錘了一下床,他又像是覺得不夠解氣,又連續(xù)兩下錘在陸影的大腿上,“你今天搞什么!搞什么!” “我那個時候都說不要了!”他明亮的眼睛都氣得瞪圓了,蹙著眉頭對著陸影憤怒地開始進行一些“拳打腳踢”。 陸影臉上作出很誠懇抱歉的表情,也沒有什么動作,只是非??v容地歪著腦袋看他,等到柳鶴看起來都有些氣累了,才溫聲開口解釋道:“是我做的有失妥當(dāng),這次是新的周常劇本,角色扮演是審訊劇情,會有一些規(guī)定要求的玩法,的確是比較狠的?!?/br> “什么時候抽到的劇本啊,我都不知道?!毙∶廊颂ы粗?,表情不爽中夾雜著委屈,和陸影熟悉了以后,他會更加自在地表達自己的感受,因為之前基本沒試過太狠的,所以這次雖然已經(jīng)降了痛感,柳鶴還是非常不高興:“而且很痛……” “真的很痛嗎?”陸影見他有些平靜下來,又湊近了些,直挺的鼻梁曖昧地幾乎要貼在柳鶴的臉頰上,弄得小美人不自在地目光往旁邊飄開側(cè)了側(cè)頭。 “我當(dāng)時調(diào)了痛感在比較低的數(shù)值,難道是還不夠?這的確是我的疏忽,下次會在開播前會好好跟你商量一下數(shù)值設(shè)置的?!?/br> 還有下次?! “下、下次……?”柳鶴一時驚得張開嘴,他轉(zhuǎn)回頭,呆呆地和陸影對視,被壓了末端的尾巴從柔軟的屁股下抽出來往旁邊甩了甩,臉上的表情明顯慌了,“我覺得,我是說……這一次都夠了吧!” “的確是必須還有下次的,不過小鶴你不用太擔(dān)心,這次的審訊是劇本里最狠的了,角色扮演劇本游戲一般是輕度主播會玩的,”說著,他狀似無奈地笑了笑,“小鶴有點倒霉,第三本就抽到了這個,不過我們往好處想,這次玩完以后,其他的劇本都不會有那么狠的……” 陸影說來說去,溫聲哄了柳鶴好一會兒,終于讓他半信半疑地接受了現(xiàn)實,愿意一起出去逛逛。 柳鶴表情雖然還是帶著憂慮,可他其實是有聽進去的,畢竟人總是容易不記得或者是模糊化已經(jīng)過去的痛,雖說今天這一場直播的玩法真的還蠻狠,可是畢竟柳鶴現(xiàn)在身體上下一點也感覺不到不痛了,又被這樣誠懇地哄了半天,他多少就有點不自覺地態(tài)度軟化。 他雙手揪著被子心不在焉地互相摩擦,突然眨眨眼又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再度抬頭:“那我到底要坦白什么?這個劇本里面有說嗎,快告訴我!” “唔……”陸影很自然地伸手去捏了捏他飽滿的臉,“小鶴真的想要知道嗎?可是如果說告訴你的話我們會犯規(guī),前面的努力工作全部白搭,你還要聽嗎?要聽的話,我也可以告訴你?!?/br> 怎么會有這么不講道理的事呢? 柳鶴聽得滿心不理解,他糾結(jié)又無語地皺著眉頭,垂眸從喉嚨里發(fā)出小動物似的憤怒咕嚕音,手上泄憤般加快捏著被子蹂躪的頻率,過了一會兒覺得沒那么生氣了,才小聲妥協(xié)道:“那至少我不要被吊起來了,在空中的時候感覺很沒有安全感?!?/br> 這樣的小要求,陸影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柳鶴見他現(xiàn)在看起來挺好說話,又繼續(xù)提了好幾個平時不太好意思說的要求,一會兒要給自己的小湖小樹林豐富生物多樣性,一會兒要去一些不知道為什么陸影不同意他去的小區(qū)域玩。 說著說著,他心情好了許多,眨眨眼睛像是想起來什么,又絮絮叨叨地補充道:“啊還有呢,你記得下次下線去我家里的時候看看我家的實體信箱,我jiejie很喜歡給我寄紙質(zhì)信,轉(zhuǎn)一份數(shù)據(jù)帶進來然后我給她回復(fù)……” 陸影一直配合地點頭答應(yīng),看著興奮起來時話多起來的柳鶴,把準(zhǔn)備好的出門衣服取了出來,放在被面示意他快點穿。 * 隔了一天的傍晚,柳鶴也明白實在不能再拖不下去,終于在給自己做足心理準(zhǔn)備后又開了一次直播。 房間的裝潢還是被陸影變成了昨天那個樣子,可是這次在柳鶴的特殊要求下,唯獨他坐著的椅子沒有變成金屬的,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還穿著自己的睡袍,兩只耳朵習(xí)慣性地往后方貼著頭發(fā),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有些發(fā)熱的臉頰飽滿而柔軟,手腳放在椅子的扶手和腳踏上,被束縛往兩邊分開。 走動間,硬靴底的聲音在房間里慢慢地響起,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陸影今天穿的是一身聯(lián)邦軍裝,裁剪合適的布料覆蓋著修長的身體,勾勒出的線條莫名讓柳鶴看得有點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 隨意地來回走了一會兒以后,腳步聲驟停,陸影停在柳鶴的身前,微微低下頭看他。 “……?”這樣的對視讓柳鶴突然緊張起來,他快速地眨了眨眼睛,心跳的頻率都發(fā)生了變化,感覺對方此時看起來有點陌生得讓他害怕,然而在這恐懼中卻又有一些道不清的微微興奮。 陸影手上拿著一根泛著冷光的漆黑色長棍,臉上沒什么表情,棍梢挑著柳鶴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 柳鶴的睫毛顫抖著,抬眸看了他一眼,又飛速不自在地垂下,漂亮的臉上浮起一些紅暈,兩只柔軟的耳朵很順從地貼在發(fā)間晃了晃。 那棍梢接著慢條斯理地往下,直碰到柳鶴緊張得微微繃緊的大腿,最后勾住衣服的一角,將睡袍撩到柳鶴的小腹上點住。 這樣的動作讓柳鶴什么也沒有穿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yinchun因為雙腿被分開的姿勢,咧著一點小縫,讓人能夠清晰地看到rou粉色的內(nèi)里。 “這就已經(jīng)有水了?”低沉的聲音帶著輕佻的戲謔,說話間,那長棍冷硬的圓頭戳在逼口處,將一片軟嫩的小yinchun往右邊拔了拔。 “唔……”酥癢的感覺讓柳鶴緊張地悶哼出聲,蜷起了腳趾,他的臉更加明顯地紅了,低著頭不敢看人,小逼不受控制地縮了縮。 那長棍接著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往里淺淺地探著,左右分開rou粉色的小yinchun,順方向往上劃著,冰涼地刺激著敏感的黏膜。 經(jīng)過上次的抗議以后,柳鶴的痛感這次是被調(diào)整成了0%,至于這樣到底會有什么效果,其實他自己心中也有些沒底,畢竟從來沒試過。 很快,棍稍便碰到了陰蒂,這個敏感的小器官沒有太多保護自己的能力,才剛被冷硬的木質(zhì)戳到,立刻顫抖著竄起了一瞬細細的電流,惹得柳鶴控制不住地瞇著眼睛踩了踩腳踏,發(fā)出了軟綿綿的呻吟。 見他反應(yīng)如此,陸影控制著長棍,頗為規(guī)律地一下一下往上開始戳這rou嘟嘟的sao豆,酸酸的快感讓柳鶴的呼吸逐漸明顯地急促起來,他的表情像是難受又像是舒服,小逼被刺激得一縮一縮直往外流水,飽滿的rou臀在椅子上難耐地小幅度摩擦,陰蒂逐漸充血變大了些,有些奇異的快感從豐富的敏感神經(jīng)傳開,酸麻的舒爽感令柳鶴呻吟著幾乎有點理解不了。 只是那么簡單的玩弄呀,為什么會感覺爽得好像有點過分? 他的腳趾不斷地在腳踏上蜷起來又張開,踩來踩去,原本明亮的眼睛里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雙頰緋紅地咬著嘴唇悶聲又呻吟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了:“啊……要不、唔……要不調(diào)一點點痛感……出來?”說完,柳鶴又不安地再次重申重點,“我是說一點點!” “嗯?”陸影只是隨意地應(yīng)了一聲,低頭看向柳鶴,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冷,俊美之余帶著不近人情的威懾感,和平時的感覺一點也不一樣,這搞得柳鶴一時也有點不敢再出聲,只是眨著眼睛呆住,說不出來是什么想法。 過一會兒,陸影才對著他微微笑了一下,也許是太符合劇本人設(shè),柳鶴總感覺他的樣子讓人覺不出有任何笑意:“小先生,你要調(diào)整的話,會很痛的,上一場你都受不住,那待會兒用今天的‘方法’的時候,真的受得了嗎?” 聞言柳鶴也愣了愣,他沒想那么多,正張口準(zhǔn)備接著說點什么,開口卻變成了一聲慌亂的驚呼。 原來是那腳踝處本來固定在椅子腿上的束縛憑空獨立了,運動著扯住柳鶴的腿,將他在輕聲的痛呼中分開腿拉高折了起來,若不是柳鶴的身體比較柔軟,這下可就不只是痛呼了。 “??!”姿勢的改變讓他完全保持不住原來的平衡,手腕又還被禁錮在扶手上,而且那腳腕上的束縛環(huán)居然還在往上動,柳鶴先是控制不住地啪嘰往后倒,腦袋碰在了布面上,又靠著椅背往下滑,被迫成了一副屁股朝天,小逼完全向上露出來的yin蕩樣子。 這樣的動作讓腿間的rou花更加顯眼,只要稍微低頭就能一覽無余,隨著折腿的姿勢分開的yinchun讓人能更加清晰的看到原本被緊緊包裹的深粉色內(nèi)里。 濡濕柔軟的兩片小yinchun在主人緊張的喘息中呼吸般貼合又張開,半遮半掩地露著橢圓形的窄小逼口,rou粉色黏膜上泛著水光,小小一粒的陰蒂不再藏在兩片小yinchun保護中,經(jīng)過剛才的玩弄刺激都也腫脹了些許,露出一點尖尖的rou頭。 陸影手上握著的長棍再次落下,碰在了在柳鶴雪白的屁屁上畫了畫,撩撥起了小美人的輕聲呻吟,他接著移動起來,目標(biāo)明確地往腿心滑,重新點在了水光比剛才更加清晰的逼口。 “啊……”小美人緊張得神經(jīng)都繃緊了,他的手抓著軟軟的扶手,用力攥了起來,心中知道這根棍子大概是要捅進自己里面去。 只是……柳鶴眨著眼睛咽了咽口水,心中忐忑不安,總覺得那么長會徹底捅透。 長棍轉(zhuǎn)了轉(zhuǎn),分開小yinchun,往小逼里前進,它雖然粗度遠不及roubang,可是也已經(jīng)足夠填滿了大半窄小的入口,冰冷的硬質(zhì)棍身滑過柔軟的媚rou,撩撥著敏感的神經(jīng),惹得柳鶴蜷著腳趾瞇起了眼睛。 很快,那前進的棍子突然停了下來,像是碰到了什么阻礙,同一時間柳鶴突然尖叫著瞪圓了眼睛,小腿劇烈地蹬了一下,表情微微扭曲。 [反應(yīng)好強烈啊,棍子都沒捅多深呢。] [這是戳到zigong口了吧?] [現(xiàn)在捅幾下估計又要哭成花貓了!] 陸影也意識到自己碰到哪里了,他心情頗好地挑了挑眉,手上動作起來,一下一下往前用力,像是玩弄著什么彈彈的玩具一樣,粗暴地開始對著那團脆弱至極的rou筋戳來戳去。 “啊啊啊??!不、唔呃——”這種脆弱的地方根本不是能插進去的,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作弄,柳鶴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連呼吸都頓了頓,他的嘴巴無意識地張開了,不停地啜泣著繃緊屁股搖晃,似乎是想要躲開,卻完全不可能,只能被戳zigong口戳得腿根都一抽一抽地痙攣起來。 意識都幾乎要被一陣陣快感打暈了,過于強烈的生理刺激讓柳鶴幾乎心生恐慌,他的手指都開始發(fā)抖,喘息著說出了滿是哭腔的顫聲求饒:“不要…啊啊?。。e捅、啊啊啊…啊啊??!” 陸影繼續(xù)控制著冷硬的長棍,精準(zhǔn)地在抽搐的rou筋上畫了一圈,又劃著往旁邊移動,一下子戳住了凹陷的zigong口! 這里簡直敏感得過分,才只是被抵住小眼稍微旋轉(zhuǎn)著鉆了鉆,要命的酸澀感立刻順著神經(jīng)直沖顱頂,柳鶴崩潰地哭叫著,幾乎要控制不住雙眼上翻,腳趾無助地在空中張開顫抖起來,zigong口要失守的恐慌感和奇異得有些過分爽意令他開始承受不住,可憐兮兮地哭著發(fā)抖:“好酸…啊啊?。?!太過了、求你…啊…別鉆??!別、呀啊啊啊——?。 ?/br> 長棍在柳鶴痙攣著越發(fā)高昂的崩潰哭叫聲甚至還加了力道,真真像一只鉆頭一樣左右旋轉(zhuǎn)起來,凌虐著一圈抽搐不止脆弱的rou筋,小美人的腰肢無助地弓成了漂亮的弧度,屁股繃緊了又放松,通知不住地雙眼翻白了,他的表情顯出有些崩潰的yin態(tài),透明的涎水沿著粉色的舌尖往下頜流,小腿肚抽筋般運動起來。 像是欣賞夠了這樣色情的畫面,陸影惡劣地將已經(jīng)生生鉆了一小節(jié)進zigong口里的長棍往后退了退拔出來,接著再次用力往前,一下便狠厲而精準(zhǔn)地捅穿了微腫的小眼! “嗬啊啊?。?!啊啊?。。 币淮蠊赏该鞯膟in水像是被戳開了的閥門,汩汩地從抽搐著的宮口rou環(huán)往外噴濺,那種幾乎要命的、難以言喻的可怕快感洪水般侵泄而下,將意識沖得破損,柳鶴一瞬間甚至都忘了要呼吸,他只是無力地翻著白眼,嘴巴張圓了,在視線模糊的高潮狀態(tài)中顫抖著直掉眼淚, 陸影前后移動著摩擦了一會兒緊繃的rou筋,這樣過分的凌虐甚至小美人直接在表情微微扭曲的狀態(tài)下渾身哆嗦著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悲鳴,他渾身止不住地顫栗,勃起的rou根抽動了一下,往自己雪白的小腹射了一股精水,兩套性器疊加的高潮讓他眼前似乎都出現(xiàn)了花花的星點,瑩潤的腳趾緊緊地蜷起,用力得幾乎要抽筋。 綴在上方的陰蒂在高潮的快感中不經(jīng)任何刺激地又充血腫脹了一些,顫巍巍地從濕潤的小yinchun中更加探出了頭。 陸影狀似無意地瞥了它一眼,心念一動,那插在抽搐著直流水的rou逼里長棍突然從外截的側(cè)面悄無聲息地伸出了一個分支。 它似乎是具有一定的彈性,微微彎曲著,精準(zhǔn)地碰住了紅彤彤的陰蒂頭,立刻惹得柳鶴扭著腰嗚嗚咽咽地呻吟起來。 下一秒,紫電飛閃,這根同時捅穿了zigong口、又將陰蒂頂?shù)米冃蔚谋溟L棍竟是開始毫無預(yù)兆地放出了電流! “嗬哦——”瞬息間,令人顫栗不止的電流順著兩處神經(jīng)密集的器官竄遍全身,在混沌的意識中炸開,柳鶴渾身繃得僵住,他張圓了嘴重重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眼前都有些發(fā)黑,身體控制不住地在停頓中開始持續(xù)發(fā)抖,手腳幾乎沒有力氣了,大腦被這種激烈到可怕程度的性快感打得一時間宕機了,幾乎完全再思考不了任何事。 耳邊似乎是有誰在一直發(fā)出幾乎是悲鳴的哭叫聲,又像是隔了一層水,聽不真切,柳鶴已經(jīng)意識混沌得不確定那是不是自己,他只是翻著白眼在短時間內(nèi)噴著yin水又被逼到了高潮,連自己從嘴里含糊不清地說了什么yin言浪語都不知道, 強烈的快感電流和真的電流一同從腿間竄開,仿佛是溫度灼人的燙水,熨過每一寸顫栗的神經(jīng),陰蒂在電擊中劇烈地抽動著,圓潤的宮口rou環(huán)更是抽搐得幾乎像已經(jīng)完全失控了。 “啊啊啊……不要……呃嗯……好熱……不行了嗚嗚嗚……”柳鶴的下頜已經(jīng)被含不住的涎水徹底打濕了,yin水流得像是失禁的尿液,他簡直說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樣的一種可怕的感覺,只是蹬著小腿在滅頂?shù)母叱敝姓麄€人都無意識地發(fā)起抖來,翹起的roubang又往外射出了已經(jīng)份量明顯變少的jingye。 也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就算是意識從混沌的狀態(tài)中艱難地恢復(fù)過來時,柳鶴也滿臉潮紅地喘息了好一會兒,才隱約有一點又回到人間的感覺。 他差點以為自己剛才要在那樣可怕的快感死掉,身體仍在控制不住地發(fā)抖,喉嚨因為持續(xù)的呻吟有些干,甚至現(xiàn)在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淚流了一臉,心有余悸地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 柔嫩的小zigong被剛才的電流擊打刺激得仍在不住痙攣收縮著,一圈粉色的rou筋含著這根對自己施予凌虐的長棍末端,不住收縮吮吸,陸影低頭看著柳鶴這幅失神得眼神發(fā)直、額間滿是含住的yin蕩模樣,嘴角愉悅地勾起了惡劣的弧度。 他的手將長棍捏緊了,接著竟是一聲招呼不打地以粗魯?shù)膭幼髦苯影瘟顺鰜?,頂端的一些棱邊在這樣高速的動作中狠狠地摩擦著脆弱的宮頸,幾乎連內(nèi)里的嫩rou都要扯出來一點! “啊啊啊啊——”柳鶴的嘴巴無意識地張圓了,腿根肌rou一瞬間用力地繃緊了幾乎要抽筋,他翻著白眼,甚至控制不住地隨著拔走的方向挺腰將下體往上方顫抖著抬了抬,大量透明的sao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般,從小逼深處那已經(jīng)被插出一個抽搐著合不上的roudong的zigong口往外噴濺而出,yin蕩得驚人。 陸影接著沒有別的動作,他輕輕地將被沾濕了的長棍甩在一邊,饒有興趣地低著頭專注欣賞柳鶴這幅觀賞著被自己玩得軟綿暈乎的樣子。 柳鶴此時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想太多,他的眼睛半閉著,不時抽噎一下,胸脯隨著凌亂的喘息聲重重起伏,纖長的手指顫抖著,下體更是一片狼藉,咧開的小逼泛著濕漉漉的嫣紅,陰蒂顯眼而紅腫地凸了出來,雪白的小腹和睡袍上都布著一些jingye,透明的yin水順著股縫往下流淌,打濕了一大片他身下的布料。 那椅子突然被控制著緩慢地升高了些,陸影伸手去捏著柳鶴的耳朵輕揪一下,讓他渙散的目光重新聚焦。 “唔……”柳鶴軟綿綿地團在椅子里,下意識順著指引往下看,便看到陸影粗大勃起著的roubang被放了出來,yingying地翹在空中,正對著自己分開的腿間。 這樣的場景讓他頓了頓,紅著臉側(cè)過頭去,柔軟的臉頰被自己的肩膀頂?shù)梦⑽⒆冃危砬橄袷怯悬c抗拒,無助地發(fā)出了拉長尾音的小聲哼哼。 “小先生還是沒有什么話說是嗎?”陸影身上幾乎沒有脫下任何衣服,他站得身體直挺,光看背影,讓人絕對不會想得到他正在做著什么。 渾圓的guitou剛一碰逼口,立刻被撐圓了的軟rou含著吮吸起來,他表情悠閑,動作慢而磨人地在小美人無力的嗚咽呻吟聲中往里插了一段,享用著這仿佛上好軟綢一般的美妙包裹。 “嗚啊……”接著他又突然變了頻率,開始齊根植入,重重搗住躲深處抽搐不止的zigong口上,小美人立刻縮緊了屁股,無力地發(fā)出了拉長尾音的哭叫。 強烈的快感刺激著rou花,讓guitou熱熱地被淋了一些yin水,陸影停著再次感受一會兒rou逼熱情而規(guī)律的收縮按摩,接著挺動著腰肢,開始大力而連續(xù)地cao干,yin蕩而濕潤的rou體碰撞聲在森冷的刑訊室內(nèi)響起,窄小的嫩逼完全被roubang撐了嫣紅的圓洞,不停被堆積上摩擦而生的色情白沫。 陸影的手指也不閑著,他熟練地合攏指尖,捏著陰蒂薄薄的包皮往上扯開,露出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圓鼓蕊珠。 接著他竟是特意俯下身,每一下干得極深,不僅zigong口都被錘得凹陷幾乎要守不住,roubang根部的毛發(fā)更是在抽插的動作中像刷子一樣,不斷地在陰蒂上刮來刮去,刺激著這赤裸而敏感的yinhe,酸癢的快感讓柳鶴蜷進腳趾哆嗦起來,小腹痙攣著一抽一抽地,幾乎要控制不住尿出來。 兩個要命的地方被同時玩弄,痛感又被設(shè)置成了不合理的0%,柳鶴現(xiàn)在簡直容易高潮得過分,他的身體被插得像是浪中的小白舟般搖晃起來,幾乎分不清自己下面那汩汩流淌的是在尿尿還是只是潮水,神志不清地瞇著眼睛,漂亮的臉上暈著濕潤的酡紅,探出舌尖用嘴努力呼吸的樣子簡直像一只被情欲俘獲的小狗,沒一會兒就在驟然加速猛頂zigong口的刺激中雙眼上翻著又高潮了一次,雪白的身體都布了一層薄汗。 隨著一下用力的重擊,已經(jīng)被撞得有些松弛的zigong口瞬間被徹底干穿了,柔韌的rou筋被強行撐開,繃得有些發(fā)白,像是皮圈一樣套在guitou上抽搐不止,幾乎要和yindao等寬。 “嗚啊啊啊……壞了……不要…唔呃——”柳鶴顫抖著發(fā)出有些崩潰的慘叫,他仰頭無力地翻著白眼,小腿肚痙攣著一抽一抽,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什么。 陸影也不管小美人受不受得了,又是一下用力,猛地將roubang干進zigong里,渾圓的guitou幾乎瞬間填滿了這只柔嫩的rou壺,敏感的zigong內(nèi)壁在過分的刺激下含著入侵者抽搐起來。 “啊啊啊——”柳鶴張圓了嘴劇烈哆嗦不止,yin水大量分泌著又流不出去,逐漸將zigong都漲得圓了,guitou卡著zigong口,于是roubang每往外退一下,都仿佛zigong也被帶著要出去了。 持續(xù)的刺激鞭撻得柳鶴完全說不出話了,他只能在快感中一顫一顫地搖晃著身體,不斷發(fā)出甜膩的呻吟,繃直的足背在空氣中劃動著,熱水般滲透每一絲意識的快感恍惚中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殆盡。 大量的濃精突然噴射而出,才一兩秒便灌滿了zigong,卻遠遠沒有射完,柔嫩的rou壺被撐得膨脹起來,幾乎要讓人有被漲破的錯覺,這種過于瘋狂的生理刺激甚至讓柳鶴眼前飛著彩色的星點,生理淚水失控地流了一臉,在高潮中看東西都有點看不清了,但是也是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沒有暈過去。 陸影短暫地停了一會兒,似乎是埋在身體里感受高潮中的媚rou抽搐的頻率,被撐圓的逼口艱難地從縫隙里往外咕嘰流出實在是裝不下的白色jingye。 美人纖細的腰肢被手圈著固定住,那roubang又繼續(xù)動作起來,碰撞間不停發(fā)出yin靡的水聲。 柳鶴仰著頭,臉上泛著情欲的潮紅,一雙原本明亮的眼睛瞇了起來,濕漉漉地泛著淚光,軟綿綿的呻吟從唇瓣中不斷吐出。 然而很快,柳鶴就突然蹙起了眉頭,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很不能理解的事情,他先是疑惑地唔嗯了一聲,又歪著腦袋,頂著一副暈乎乎的表情,不時迷迷糊糊地低頭去看兩人交合的地方。 見他這樣,陸影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剛才他趁著柳鶴意亂情迷,悄悄把他的快感數(shù)據(jù)從100%降了幾乎一半,這樣的變動導(dǎo)致了雖然痛感是0%,柳鶴只能感受到快感,可是又因為快感的設(shè)置被動了,反而越來越無法得到高潮。 敏銳的小羊立刻發(fā)現(xiàn)了,但是他畢竟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被cao得有些混沌的腦袋一時處理不了,在一頭霧水中露出了一個有些好玩的呆呆表情,艱難地思考中感覺自己的里面……好像也不是那里面,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里,總之似乎隔著一些東西似的,怎么也不能到高潮。 體內(nèi)的roubang一直在動作著,摩擦著軟熱的內(nèi)壁,陰蒂也持續(xù)被刺激,依舊能夠感受到讓人顫栗酥麻的快感,可是奇怪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柳鶴卻覺得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原本的快感甚至轉(zhuǎn)化成了一種酸脹又不得冒頭的奇異悶癢。 “唔……好奇怪?”柳鶴疑惑地再次低頭去看自己的下面,蹙著眉頭表情有些茫然,他的臉上布著濕潤的紅暈,眼睛里全是朦朧的水霧,看不出什么不對勁,又抬頭看看陸影。 陸影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見柳鶴喘息著還要轉(zhuǎn)頭去看光屏上的文字尋找不對勁的地方,甚至還惡劣地將它隱藏了起來? “?”柳鶴簡直搞不懂陸影這是在干什么,他奇怪地看看他,又側(cè)著低頭去看自己濕紅的小逼,卻也只能看到粗大的roubang在rou逼里一下一下地頂cao,嬌嫩的yinchun被摩擦得微腫。 但真的不對勁,全身上下都仿佛有隱隱的小刺長出來在撓,又不得章法,悶悶地麻癢讓他他呻吟了一會兒,突然再次很小聲地發(fā)出了“哎”一聲的疑惑。 蔥白的手指在空氣中往上抬,又合起來,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混沌的意識中,柳鶴簡直分不清自己是希望陸影停下還是繼續(xù),只是下意識暈暈乎乎地喊了一聲陸影的名字。 [咦,小羊這是在喊管理員嗎?] [管理員叫阿ying?] [你們怎么聽出人名的啊,我咋聽著像呻吟,是我太黃了嗎……] “怎么了小羊先生,要坦白了?”陸影聽到了,他自己動的手腳,早就知道會這樣,猛力cao干的roubang逐漸放慢了一些頻率,手掌摩挲著撫摸手下顫抖的大腿,等著聽柳鶴要說什么。 “唔嗯……”柳鶴只當(dāng)沒聽到,露出了很糾結(jié)的小表情,他微微皺著臉,從喉嚨里發(fā)出猶豫的音節(jié),似乎是正在進行一番艱難的思考,欲言又止嘴巴張開又合上,總感覺有點實在不對勁,又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對勁,連問也不知道該問什么。 “我覺得、有點奇怪……”柳鶴支吾著,很天真地以為這樣感官的變化是由于痛感0%的狀態(tài)下持續(xù)爽太過而導(dǎo)致高潮閾值被提高,所以才會如此。 “哦?哪里奇怪?” 眼神迷離的小美人抬眸瞥了他一眼,又側(cè)過頭去組織了一下語言:“要不加……” 后半截的“加一點點痛感”才剛到嘴里,又立刻被柳鶴急剎車咽了回去,他已經(jīng)很是有了些經(jīng)驗,害怕自己會一表達就被順桿上爬,一時糾結(jié)得無意識直晃耳朵,不知道怎么說,過了一會兒才垂眸紅著臉囁嚅道:“就是、要不來點點更刺激的……吧?” [嘶,小羊這是在求cao嗎?] [可是已經(jīng)在被cao了啊,他是想要更刺激的,嘿嘿,更刺激的,我也想看……] [痛感0%會這個樣子?變得好yin蕩,可愛捏。] “確定要更刺激的?”陸影的緩沉聲音里帶著幾不可查的一絲笑意。 “嗯……”柳鶴不自在地縮了縮腳趾,呆呆抬眸看著陸影,纖長的眼睫末梢還掛著小小的淚珠,紅著臉點了點頭。 zigong里從剛才開始就隱隱傳出悶悶的酸癢感,粗大的roubang在自己的身體里才停了這么一會兒,就突然越來越難受了,簡直讓柳鶴有些受不了,他幾乎都忘了自己這是在“受刑”,滿腦子逗充斥著想要更多更多快感。 “可以啊?!标懹皼]提醒他這行為又不符合劇本,只是在小美人的呻吟中緩慢抽搐roubang,甚至徹底拔出來時,下面還發(fā)出了讓柳鶴臉紅不自在的輕微“?!甭?。 那軟乎乎的小逼都已經(jīng)被cao圓了,一時合不上,稍微低頭能夠清晰地從顫抖的roudong里看到里面zigong口松弛的樣子,yinchun被摩擦得充血,往外流的jingye順著股縫淌,rou蒂更是已經(jīng)紅彤彤地腫了起來,凸在空氣中顫抖著。 腰上多了一點束縛感,進一步的固定讓柳鶴疑惑地歪了歪腦袋,濕漉漉的眼里突然有些不安。 陸影也不知道從哪里來了白色的手套,他一邊慢條斯理地穿戴著手套,一邊跟他說起了話:“這是為了防止你掙扎?!?/br> 還沒有思考明白這句話的深意,眼前便突然黑了下來,柳鶴被這突兀得改變嚇得忍不住驚呼一聲,心跳都快了,意識到是又被關(guān)了視力以后,他在緊張又有些說不清的刺激感,完全對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一無所知。 陸影低著頭,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只注射器,那針管上還有著一層保護套,看見這個東西,彈幕立刻震驚地興奮起來。 [啊這,這是真的刺激啊……] [小羊知道自己要到這個玩法了嗎?] [估計不知道吧,不然他不會就那么平靜地團在椅子上的。] [不知道,那不是更加刺激了!] 柳鶴一無所知地眨眨眼睛,室內(nèi)很安靜,他半躺半坐地靠在椅子上,腰肢下方有些微微隆起的布質(zhì)供他倚靠,依舊是保持著腳踝被高高固定在上身附近的姿勢,合不攏的小逼隨著呼吸抽搐著往外流精。 黑暗中,柳鶴感覺自己的陰蒂被手指捏住揉了揉起來,這小東西上有太多的神經(jīng),看不見的情況又放大了其他的感官,酸酸的快感讓他立刻控制不住地繃緊屁股嗚咽了一聲。 本就合不起來的yinchun被拉扯著往兩邊徹底延展開,讓腫脹的陰蒂更加顯眼地支楞了出來。 陸影用還套著塑料殼的針頭去戳弄著紅彤彤的rou果,將它頂?shù)脰|倒西歪。 “啊!唔嗯……”柳鶴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他看不見也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覺得這個涼涼的戳在rou蒂上,又酸又癢得感覺簡直讓人有點想要尿尿。 撥弄了一會兒以后,陸影移開被染上了水光針管,垂眸將注射器啟封,修長的手指從陰蒂兩側(cè)捏住柔軟的皮瓣擠捏,一下子將包皮剝開,露出內(nèi)里那被保護著的脆弱蕊珠后摸了摸。 被強行擠出來的yinhe十分敏感,只是這么被指腹摩擦起來,都讓柳鶴繃緊了大腿不住輕輕搖頭,隨著手指的頻率泛起酸酸的尿意。 “什…啊啊啊?。。〔灰槹。。璋““。?!”有什么冰涼的東西戳在陰蒂上,柳鶴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被慢慢扎入的針管刺激得哭叫起來,意識到那是什么后他像是完全受不了,全身痙攣著要不顧一切地撲騰掙扎,卻又立刻被再多加了一些禁錮,徹底地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全身都痙攣著繃緊了,在黑暗中不住顫抖求饒,瑩潤的腳趾用力張開,幾乎要抽筋。 雪白的屁股在不住哆嗦著,陸影就這么耐心而細致地將針管慢慢地陰蒂往里捅,紅彤彤的蕊珠被從包皮里剝了出來,插著一根冰涼的空心細針劇烈地抽動。 “啊啊?。?!爛了、陰蒂爛了…啊啊啊啊啊——?。 眲幼鏖g,這種毫無阻隔、幾乎直接戳攪內(nèi)部敏感神經(jīng)的可怕動作幾乎讓柳鶴憑空地感覺到了極致的酸疼,他崩潰地發(fā)出語無倫次的尖叫,表情都有些扭曲,死死地抓緊扶手顫抖著,連口水流出來都沒意識到,小腿痙攣著小幅度往空中踢蹬,細小的尿道被抽搐的逼口牽扯著縮張著,幾乎要控制不住地尿出來。 “不會,這才進去了一小截?!标懹把壑虚W過惡劣的笑意,手指將注射器的活塞摁下,冰涼的未知藥水被推著注射進了rou蒂里,又立刻擴散開來,凌虐著滲過敏感得可怕的陰部神經(jīng)。 “不、嗬呃啊啊啊——”這種源于身體內(nèi)部的極致酸澀感讓柳鶴發(fā)出了崩潰到變了調(diào)的悲鳴,他張圓了嘴,控制不住的地雙目翻白了,生理淚水不住地涌出流下,身體痙攣著顫栗起來,被針管扎著的陰蒂更是不住地抽動發(fā)抖。 隨著液體的持續(xù)注射,柳鶴的慘叫聲甚至含糊地逐漸弱了下來,成了滿是哭腔的無助哀叫,脆弱的陰蒂內(nèi)部徹底地被打進去的異物充斥,已經(jīng)膨脹腫到了變形的姿態(tài),幾乎有一個指節(jié)那么大,連艷熟的顏色都淺了些。 額間甚至持續(xù)有跳動的酸脹感覺,柳鶴的意識在混沌的黑暗中顫栗著,幾乎已經(jīng)是折磨的酸澀快感將他的清明吞噬殆盡,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他無意識地吐著舌尖,連用嘴巴輔助也幾乎要喘不上來氣,酸澀的電流像是長了刺的藤蔓,順著感受神經(jīng)伸展咬遍全身, “啊啊啊??!”那針管停了一會兒,又在幾乎是一團神經(jīng)的yinhe里小心地換著方向攪了攪,立刻就碰到了某個脆弱的目標(biāo),柳鶴翻著白眼劇烈地哆嗦了一下,直接被蹂躪得流了一小股尿液出來,攥著扶手的手指用力得發(fā)顫,崩潰地發(fā)出了再也承受不住的哭叫求饒:“饒…啊啊?。?!太過、嗬呃——會、啊啊?。?!要死了、啊啊?。?!” 確定位置以后,陸影突然用手將柳鶴無意識顫抖的屁股用力摁住,接著再謹(jǐn)慎地一用力,尖銳的金屬往那最脆弱的sao籽里扎了進去,將它串在了針頭上。 “呃啊啊啊?。?!”柳鶴渾身一震,差點被刺激得直接暈過去,他的表情完全扭曲了,腿根痙攣著繃緊,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小逼抽搐著往外噴濺出一大股yin水,搖著頭發(fā)出了有些凄厲的顫聲尖叫。 惡劣的玩弄者像是非常樂于看到他這樣的yin態(tài),眼睛瞇了瞇,竟是摁動著活塞往這種脆弱至極的地方也注射了很少量的一點點藥水進去,刺激得sao籽立刻暴漲著腫脹了一圈。 “不、嗬啊……呃——”這樣的刺激程度簡直可怕到了要命程度,柳鶴的小腿在空中痙攣著踢了一下,徹底控制不住地在高潮的余韻中飚尿了,他已經(jīng)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可置信地翻著白眼,不斷從喉嚨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音節(jié),沒一會兒就軟綿綿地在滅頂?shù)拇碳ぶ斜煌娴脮灹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