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酒吧發(fā)現(xiàn)熟人被當(dāng)成rbq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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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啦——” 培根在燒熱的鐵板上烤得滋滋冒油,綠油油的生菜還帶著新鮮的水珠,剛煎好的餅皮騰騰地冒著白氣,食物的香氣最能夠喚醒剛起床的人尚在沉睡的大腦。 一雙纖長白皙的手捏著夾子將培根和生菜放在平攤著的餅皮上,十指靈活飛快卷好了一個手抓餅。 “手抓餅好了,您拿好小心燙!” 聲音低沉略微帶點沙啞,魏含章想,這人說話挺有磁性還怪好聽的。 手抓餅攤位是個小推車,玻璃罩子上用紅膠帶貼著“手抓餅”三個字,不算工整倒也不是歪歪扭扭,旁邊粘著價目表,原味手抓餅四塊,加培根五塊,加雞柳六塊等等,車倒是挺干凈,跟別人油滋滋的不一樣。 小攤老板是個中年男人,系著洗得泛白的圍裙,做手抓餅的時候不怎么抬頭,看不清長相,聲音倒是挺好聽的,人看著斯斯文文、很老實本分的樣子。 排隊買早點的人一個一個離開,魏含章想了想也走了過去,“一份手抓餅,加培根不要辣,謝謝?!?/br> 手抓餅老板抬頭看了一眼魏含章,雖然這人穿得挺普通,但看氣質(zhì)就不一般,這種貴公子怎么會到他這種小攤上來買吃的呢。 “五塊錢?!敝心昴腥说拖骂^,專心做著手頭的事,沒有再說話。 這個人和他沒有關(guān)系,他只想能過現(xiàn)在這樣平靜的生活就很滿足了。 …… 魏含章在小鎮(zhèn)上開了家書店,同時出售一些唱片。 這種小鎮(zhèn)報刊亭音像店倒是不少,但多數(shù)都兼職賣些黃色讀物盜版光碟之類的,像他這樣正正經(jīng)經(jīng)開書店的通常沒過兩天就得倒閉。 不過他倒是不缺錢,也不在乎這些。 每天在他自己的書店里看看書、聽聽碟片,再給自己磨點咖啡,仿佛不是居住在一個偏僻小鎮(zhèn),而是身在歐洲,每天愜意的不行。 不過那個手抓餅老板就不一樣了。 街邊上小攤販地盤搶得很兇,那個中年男人通常不和人家吵,只會低頭推著自己的早餐車一瘸一拐地?fù)Q個地方支攤兒。 一開始魏含章還覺得那個老板是不是讓人打了,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是腿腳有毛病,走起路來左腿有點跛。 真可憐啊。 不過手抓餅倒是挺好吃的,長得也真好看。 魏含章沒想過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才天天跑人家早餐攤兒買手抓餅吃,不過一來二去倒是也熟了一些,知道那個中年男人姓季,家里就他一個人。 后來手抓餅攤實在沒地方去,魏含章索性在書店門口給他劃了一塊地兒讓他支攤兒,之后他再買手抓餅老板就不收他的錢,他就請人家喝咖啡。 其實相處還是挺融洽的,這個賣手抓餅的中年男人不喜歡說話,卻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相反他其實挺有學(xué)識,偶爾舉止間也不像個沒讀過書的農(nóng)家漢。 魏含章覺得能在這里遇到一個能聊兩句的人也挺有緣分,后來就親親熱熱地喊人家“季哥”,手抓餅老板也跟他熟絡(luò)了些。 這就導(dǎo)致魏含章準(zhǔn)備離開換個地方生活之前還想把這個店面折價盤給他季哥來著。 魏含章走進(jìn)鎮(zhèn)里的小酒吧,想著沒兩天就要走了,走之前見識見識這種酒吧什么樣。 一進(jìn)去魏含章就傻了,嘈雜的吵嚷聲和著土嗨的音樂,一群衣著暴露的女人在臺上搔首弄姿,臺下的男人色咪咪地yin笑,伸手摸旁邊跳舞姑娘的屁股。 ……這他媽進(jìn)的是酒吧還是窯子?! 魏含章扭頭就要走,旁邊的人污言穢語止不住的往他耳朵里沖。 “那個婊子……廁所……” “rou便……sao得不行……隨便cao!” “喂了藥之后……去撒尿嘿嘿!” 一陣令人作嘔的yin笑,魏含章皺著眉頭往廁所走,聽那些人的話廁所里好像有事發(fā)生。 魏含章還是個挺有正義感的人,這種事情他不可能放著不管。 越往廁所走他心里越沉,心臟咯噔咯噔地跳,離得越近越能聽見那些令人作嘔的聲音。 “sao母狗快把爸爸的尿接好!漏出來一滴就讓你舔干凈!” “哈哈哈這樣都能高潮真sao啊,水這么多!sao婊子就喜歡被人輪jian是不是???” 水聲中夾雜壓抑的痛呼和男人顫抖地喘息。 “……放過我吧……” “為什么……嗯啊……” “……不能放過我!” 一個摔倒在地的響動之后是暴起的咒罵和和痛苦的呻吟。 “cao他媽敢咬老子!” 魏含章一愣,然后快步往廁所沖,踹開大門就看見三個胖瘦不一的人圍著趴在地上抱著頭的男人拳打腳踢。 一腳踢開擋在他面前的人,趁著其他兩人沒反應(yīng)過來抄起一根墩布一人狠狠錘了幾下,這才看清那個被包圍的人。 ……真是他季哥。 身上什么都沒穿,青一塊紫一塊的,胸前布滿牙印,rutou像被咬破了似的紅得滴血。肚子懷孕一樣微微隆起,紅紫的屁股腫起老高,兩腿之間閉不上的地方一動彈就微微往外滲著混雜著的jingye和……尿。 魏含章徹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