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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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噫!」宋云琛被強烈的快感逼得止不住瞪大眼,發(fā)出短促的呻吟,被cao到生殖腔口的快感比剛才高了不只一倍,攪得他腦袋一片混沌,偏偏席墨像是往死里cao一樣狠狠地蹭著腔口,電流一樣的快感讓他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樣掉,他反應(yīng)不過來席墨在他耳邊說的話,他只想逃,逃開過於激烈難以承受的快感,潛意識的想法讓他顫抖著往前爬,剛爬了兩步,席墨的roubang剛滑出一小截,就被占有慾正重的男人抓住膝蓋拉了回來,那一截roubang又重新埋入溫軟的rouxue,他的O想跑的這個認知讓席墨的臉陰沉下來,他雙手重新握住宋云琛細窄柔韌的腰,抽出大半截yinjing,再狠狠地擦過腔口撞到底,這一撞,就把生殖腔cao開了一個小縫。 「啊啊啊——!」一cao開生殖腔,後xue的水就爭先恐後地冒出來,濕得不行,抽插間發(fā)出咕啾咕啾的yin靡聲響,生殖腔太過敏感,每一寸的接觸摩擦都讓他受不了巨大的快感和劇烈的酸軟,里面又濕又軟,包裹吸嘬著粗大的入侵者,席墨舒服地悶哼,他看著身下被cao得腰肢軟塌的青年,湊近他低語:「別想逃,哥哥,你逃不掉了?!?/br> 被快感侵蝕的危機感在席墨的話里終於回到腦海,最深處被侵犯的感覺讓他好像被剖開、被看穿、被透視,沒有隱私、沒有尊嚴(yán),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O的天性讓他對這種陌生的感覺又著迷又害怕,但在此之上還有更大更深的恐慌—— 「不可以!不要!不要標(biāo)記!不要標(biāo)記我!!席墨!」 席墨抽插的動作一頓,rouxue因為主人的緊張而收縮,但男人的雙眼卻變得晦暗,像要醞釀一場風(fēng)暴,就在他有動作的前一刻,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停了下來,轉(zhuǎn)而輕笑起來,邊緩緩從宋云琛的生殖腔退出,邊聽著青年細碎的嗚咽,「也對,哥哥這次是被下藥引起的發(fā)情期,這時候標(biāo)記確實不好?!?/br> 聽了男人的話還有他抽出生殖腔的動作,宋云琛正要松口氣,就感覺粗大的性器狠狠擦過前列腺撞進直腸,他尖聲呻吟,就聽男人繼續(xù)說:「下次……下個月的發(fā)情期我要標(biāo)記你,哥哥?!?/br> 他貼近宋云琛的耳朵,親吻他的耳垂,與他耳鬢廝磨,眼里的晦暗卻沒有減少半分,即使宋云琛看不見,臉上也帶著笑,不知道是不是宋云琛的錯覺,男人的動作似乎更狠了,他的聲音被男人的動作沖碎,只能破碎地喊著「不行」,男人聽著他嘴里喊出模模糊糊的話,伸手抱住他的大腿,將他以背對自己的方式抱起來,roubang瞬間突進更深的位置,宋云琛喊都喊不出來,rouxue內(nèi)很濕,姿勢的改變讓yin液往下流,打濕了男人巨根下的毛發(fā),席墨往上挺動腰,他的動作很用力,A的侵略性讓他像是要把宋云琛往死里干,宋云琛在快感的浪潮里沉浮,賁張的roubang跟rou壁劇烈磨擦,這樣的快感強烈得讓他害怕,他被釘在A粗大的性器上一顛一顛的——就在那根剛剛差點在他的生殖腔內(nèi)成結(jié)、標(biāo)記他的性器上。 像被guntang的快感波浪拍打似的,帶著電流的吻夾雜其中落在他的背上、脊椎上、蝴蝶骨上,燙得他顫抖。青年的背白皙又細膩,在cao干下泛著yin靡的粉,形狀好看的蝴蝶骨在他的動作下擺動,彷佛翅膀在他眼前拍打,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青年的每一個地方都如此惹他憐愛,每一次見面和接觸都讓他更想占有他,他作夢都是現(xiàn)在這樣的場景。 宋云琛經(jīng)不住這樣猛烈的cao弄痙攣著射了,後xue絞得席墨無聲低喘。青年滴著淚的樣子可憐又誘人,埋在柔軟rouxue里的性器不禁又脹大一圈,撐得宋云琛抽咽一聲抓住席墨的手,帶著鼻音語無倫次地埋怨。 「你、你怎麼又變大了,嗚……好脹……好大。」 青年的聲音綿軟,被拒絕標(biāo)記的怒火不知不覺蕩然無存,但他的怨言非但沒有澆熄席墨的慾火,反而像一桶油潑上去一樣,滋啦!燃得更加旺盛。男人喉頭滾了兩下,伸手握住身前柔韌細白的腰,唇貼住了宋云琛的耳廓,他的聲音因為慾望而變得磁性,低啞得性感,「宋云琛,你真會撩撥我。別後悔。」 下一瞬間宋云琛瞪大雙眼,原先因為他的高潮緩下來的節(jié)奏再次加速,劇烈的摩擦間能感覺到男人彷佛要將他往死里干的力度,賁張的guitou次次都抵到軟xue從未被觸及的深度,他被cao得意識渙散,僅有的支撐點集中在那根guntang的陽具上,他像一葉扁舟落在洶涌的波濤中,隨著巨浪拍打搖曳迷失,直到背後貼上一具溫暖的胸膛,他才找到依靠似的貼了過去,依賴地顫著腰把上半身的重量壓在男人身上。 席墨抱著懷中的青年,一面用狠戾的力度cao他,一面卻在他無意識的依賴下流露出些許溫柔的目光,他扭過宋云琛的下巴,吻了上去,引導(dǎo)著青年的軟舌和他唇齒交纏,在他溫柔又粗暴的性愛下,腦海被快感侵占的宋云琛乖順得不可思議,直到親吻結(jié)束,席墨也舍不得離開他的唇,他一啄一啄地親著宋云琛紅腫發(fā)麻的唇,這是他肖想了八年的人,他們同住在屋檐下八年,他離開家六年,除了偶爾回來外,他從沒有這樣近距離地面對他,更何況碰他。這樣擁著他、埋在他的身體里給了他一種錯覺,就好像他已經(jīng)擁有了這個名叫宋云琛的男人。 六年日日夜夜的時間可以發(fā)生許多事,比如某種不可告人的隱密心思,在每個寂靜的夜里無聲又劇烈地發(fā)酵。 思及此,席墨忍著射精的沖動,最後狠狠抽插幾十下,抵住rouxue的最深處,在宋云琛破碎的喘息中射了進去。 宋云琛被cao得滿身大汗,他卻不愿意放開他,這樣抱著他的感覺美好得不可思議,席墨覺得自己的心臟像被泡在一片溫水里,酸軟又舒服,他無數(shù)次做著這樣的夢醒來,卻沒有一次感覺像這一刻一樣好。 就像帶著滿身淤泥第一次呼吸到新鮮空氣、第一次曬到陽光的溫暖。 也終於嗅到生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