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穆坦城的城主韓朗帶著浩浩蕩蕩一群侍從與幾車行李來到了楚霄的莊園門口。

    韓朗幾乎壟斷了邊境的妖奴貿(mào)易，是臨近幾個城鎮(zhèn)最出名的財主，凜星城每年的開支倒有一多半是從這位金主手里賺來的。財主來訪，自然得好生招待。管家老潘恩匆匆忙忙地帶著一群侍從侍女將韓朗一行人熱烈迎接進府，安排韓朗與自家城主會面聊天，又安排晚宴、住處，忙得不亦樂乎。

    一個身材很高、面頰很瘦的訓妖師帶著幾個助手，拖著一車大大小小的物件走到了溫室花房的門口。

    “你好?！庇栄龓熖筋^進來，向趴在地上擦地的小林打了個招呼?！拔沂悄绿钩莵淼挠栄龓煱枺Ｍ栌靡幌掠栄?。”

    “啊，啊好的?！毙×只琶Π咽掷锏哪ú紒G到一旁，手忙腳亂地站起來。眼睛瞄了一眼埃爾身上的制服，眼睛不由得亮了亮——制服最上面的一顆紐扣是金色的，還刻著訓妖師學院的榮譽徽章。這是一位金牌訓妖師！他一直羨慕和憧憬的前輩！

    “這就是你們的訓妖室？”金牌訓妖師埃爾皺起眉毛，有點不滿地打量了一下溫室內(nèi)的陳設。這也未免太過簡單了，只在墻上掛了幾個鞭子，要么太小，要么太軟。該有的東西幾乎全沒有。

    “哦，哦不是，還有個地下室。”小林趕緊雙手舉上鑰匙，又說明了地點，眼前的前輩這才看起來滿意了些。

    “把這兩只運過去準備一下吧。…等等，我先看看情況?！卑柣仡^吩咐兩個助手。

    落月本來整個人伏在軟枕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之后的事情，并沒有太在乎門前的腳步與話語聲。聽到這個陌生的訓妖師提到“這兩只”，他這才偏過頭去看了看。

    訓妖師并沒有在手中牽著妖奴。相反，他指的是平板車上的兩口厚重的木箱。

    木箱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出奇之處，只是，在靠近埃爾的那一邊都開了巴掌大的圓孔，從里面似乎能看出來白皙的肌膚與紅嫩的roudong。

    埃爾戴上一雙黑色的手套，把手指探進上面那口箱子。箱內(nèi)的紅潤roudong顫抖著裹緊了那兩根侵入的指尖。埃爾翻攪了一下，又抽出來，同樣也將手指探入下面那口箱子。

    “都清洗一下，記得把山貓的rutou和yinjing涂油膏，青木膏加三滴增敏劑。上次罰厲害了，敏感度降了一點，需要提一提。”

    “豹子后xue松了一度，給他緊一緊。用一號假yinjing坐調(diào)教傀儡坐兩次，讓他練練夾?！?/br>
    埃爾隨口吩咐著，在他的口中，這兩只妖奴只是需要被維護和保養(yǎng)、保持完美使用條件的物品。

    兩個助手答應了一聲，推起木箱，向地下室去了。

    埃爾卻沒急著走，他踏進溫室，饒有興致地欣賞起軟枕間身材纖細、頭發(fā)漆黑的清秀妖奴。

    “這是什么品種的？”埃爾有點新奇地問，“挺漂亮?！?/br>
    見前輩發(fā)問，小林連忙回答：“好。。好像是個鳥類吧，背后有翅膀圖案，但是沒長出來。”

    “哦，那翼根就是敏感點了？”埃爾伸手就要去摸妖奴清晰明秀的肩胛上那一片色彩華美的羽翼。

    “等一下！”小林忽然記起了城主的囑咐，慌忙出聲阻止?！俺侵髡f，說這個妖奴除了他本人誰也不能碰一下?！?/br>
    “訓妖師也不能碰？”埃爾皺了皺眉毛，倒也沒和這看起來傻乎乎的年輕人計較，聳聳肩，說：“那就算了。有數(shù)據(jù)表嗎？給我看看。”

    “…??？”小林傻呆呆地看著面前一看就經(jīng)驗豐富的前輩，忽然意識到這個妖奴還真就沒有那個東西。

    ——按理說每個妖奴都應該經(jīng)受一系列身體極限數(shù)據(jù)測試，這樣可以讓訓妖師了解妖奴的承受范圍，調(diào)教和懲罰都有分寸。然而，極限測試必須由非常經(jīng)驗豐富的訓妖師才可以進行，像小林這樣連碰都沒碰過妖奴的新手，哪里敢動手。再說，小林越來越覺得自己這份工作可能根本用不著這個，于是就被他自動忽略了。

    “沒測過？”埃爾抬起一邊眉毛?！拔?guī)湍銣y一測？”

    埃爾是有點手癢——面前這只鳥類妖奴，若說漂亮，也算不上那種艷光四射的漂亮，比起自己手里調(diào)教的山貓和豹子也差著一些。只是，這妖奴側(cè)著臉的神情看起來太過平淡，似乎不怎么畏懼，也不怎么在意。對于一個訓妖師來講，妖奴這樣的眼神無疑是一種僭越。若是他手里的妖奴敢露出這樣的表情，早就被他找個茬掛去墻角站兩天了。測極限數(shù)據(jù)當然也能打碎妖奴臉上平淡的表情，也算是件有趣的事情。

    見小林支支吾吾地似乎想要拒絕，埃爾向他一擺手?！安痪褪遣辉S碰嗎？測數(shù)據(jù)不用碰?！彼窒蚵湓?lián)P揚下巴?！把?，過來，跪著。”

    落月稍微怔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居然還有自己的事。

    測試身體極限數(shù)據(jù)一聽就不是什么讓人舒服的事情。其實這事情想躲過去也不難，只要不動不理就好。這外來的訓妖師看起來頤指氣使，但再怎么說也沒有權(quán)利當真上手來拖自己。而林，嗯，林一直很乖，基本上來講很了解自己只配打雜的地位。

    然而…落月想了想，他確實有點需要一個“契機”。

    于是埃爾看見，黑發(fā)的妖奴從榻上爬下來，以乖順的姿勢跪在了他面前，就像任何一個妖奴應該做的那樣。

    “腳打開點。不行，再打開些。手握住手肘，胸挺起來?！卑柼籼拗墓蜃?，又轉(zhuǎn)頭問林：“連姿勢都沒調(diào)過？”

    言語間已經(jīng)完全把林當成了一個無用的后輩。

    林有點不敢說話，在金牌前輩面前，他不太好意思說自己連訓妖師學院的實習都沒參加過——而且事實上他的金主大人也并不讓他動手調(diào)教妖奴。

    但是……測數(shù)據(jù)，好像確實是訓妖師該做的事情。

    埃爾從隨身的手提箱里取出了一根帶有刻度的假yinjing。那根東西不算粗，是軟膠制成，然而十分長，握在訓妖師的手中，像是一條rou色的蛇，微微顫動。

    埃爾握住這根東西，把頭部伸向面前妖奴的嘴，命令道：“張嘴，往喉嚨里含?！?/br>
    落月沉默了一下，依言張開嘴，把那根假陽具含了進來。

    “還算聽話。”埃爾一邊握著假陽具往妖奴喉嚨里送，一邊問林：“用了什么手法教乖的？”

    “也……也沒什么?！绷謸狭藫项^。

    “我們那邊，城主有時候會買幾個剛從妖族送來的。那些半妖一個個野性十足，不聽話得很，總得給點苦頭。去年買了只豹子，長得好看，本來一副要咬人的臉，在墻角掛了三天就乖了?！卑栆贿吢唤?jīng)心地與小林聊著天，一邊在手上加了點力氣?！斑€沒到極限，再吞。”

    假陽具在訓妖師毫不容情地推進下已經(jīng)深深地探入了妖奴的喉嚨。落月覺得這根東西緊緊壓著舌根，已經(jīng)壓開了會厭，幾乎探進了食管。他從來沒有被強制拓開這樣的深度。光滑無機質(zhì)的東西深深地把喉嚨深處撐開，又酸脹又痛。這根東西幾乎撐開了他的脖子。

    從外面看起來也是，妖奴光滑潔白的脖頸被撐出了假陽具的形狀，已經(jīng)伸到了喉結(jié)的部位。妖奴的臉上開始出現(xiàn)痛苦的表情，呼吸變得急促。

    “差……差不多了吧？”小林有點膽戰(zhàn)心驚。

    “這算什么?！卑柺直梢牡乜戳艘谎圻@個沒用的新手。“還能往里送就不是極限。”

    訓妖師的手繼續(xù)毫不容情地向下壓，妖奴的鼻腔中開始發(fā)出由于痛楚而不自覺的哼聲。直到絲毫不能寸進，埃爾才停了手，在手中的假陽具刻度上做了個記號。

    “二十五厘米，不錯。”

    接著，他握著假陽具的尾部，命令妖奴：“吐出來吧?！?/br>
    落月停滯了一下，他的喉嚨被塞得太深太滿了，簡直沒有辦法做”吐”這個動作。他十分勉強地把頭向后仰，整根軟膠的棒子被向外拔去，從喉嚨內(nèi)部的摩擦火燒火燎，從食管向上抽。感覺過長的頭部終于離開了咽喉，進入口腔，他這才在內(nèi)心深處出了一口氣。

    真的很難受……然而，所有被送到人類城鎮(zhèn)的妖奴都被這樣對待過吧。

    那根渾身濕漉漉、沾滿口水的硅膠長棒終于離開了他的嘴唇。面前的訓妖師卻又把這根棍子向他頂了頂?！巴?。主動吞要吞到二十二厘米。諾，我畫線的這里?！?/br>
    小林有點手足無措：“這個，不是已經(jīng)測過了？”

    “有了極限數(shù)據(jù)就可以訓練自己打開喉嚨，連這都不明白？極限數(shù)據(jù)減三厘米是安全數(shù)據(jù)?！?/br>
    埃爾手里握著假陽具，面前的妖奴默默地又張開了嘴巴。

    妖奴漆黑沉靜的眼睛里藏著一種讓埃爾覺得不太舒服的東西，然而這個妖奴確實很乖很服從。要求他反復吞吐了幾次，埃爾終于停了手。

    “我們那兒的妖奴每天都要按極限數(shù)據(jù)自己把喉嚨打開，一般是每天清晨吞二十次，晚上再二十次。你們這邊也可以試試。妖奴喉嚨打開了之后，主人用起來很容易就能插到底，沒有不喜歡的?！?/br>
    埃爾一邊指導著小林，一邊又從手提箱里拿出了幾根軟管。

    “測完了喉嚨，測測膀胱容量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