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篇(13)懲罰(女裝鏡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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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確實可以看得出來,他的這位主人從清晨睜開眼睛開始,心情都好得簡直莫名其妙。 不過,大概是終于吃飽了肚子的緣故,落月此刻心情也不壞。他看著楚霄步履輕快地去開衣柜門的背影,心里也沒有沉重到哪里去。——他總覺得,這男人此刻也不是有多正經(jīng)地要罰他。 直到楚霄一把拉開了胡桃木衣柜的門——那一瞬間落月幾乎想捂眼睛:衣柜內(nèi)物件的視覺沖擊感簡直太強,色彩繽紛地在眼前炸了開來。 最先入眼的是幾根耀武揚威的豆綠色鴕鳥毛領(lǐng)子,和一片熒光粉的荷葉邊。還不止如此,這衣柜曾經(jīng)的主人定然是個在審美上極具個人特色的女子,柜中每件衣裙都色彩明麗得張牙舞爪。蓬松的,閃亮的,綴著閃粉的,鑲著鉆石的,絲綢的,錦緞的,薄紗的,或長或短的各式女裙兇相畢露地從衣柜里探出了頭。 “最喜歡哪種顏色?”楚霄根本壓不住上揚的唇角,忍著笑問整個人又一次呆滯了的清秀半妖。 落月站在原地神色空白地呆滯了幾秒,簡直說不出話——他好像知道了這個十分惡趣味的男人此刻想叫他做什么。 “…深藍色?!甭湓聬瀽灥卣f。放眼看去,只有楚霄身上穿的深藍色晨袍看起來十分順眼,襯得這人身高腿長,當(dāng)真十分好看。 壞脾氣的城主顯然被這個回答取悅了,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唇邊揚起的弧度更鮮明了些。 “嗯…那最討厭什么顏色?” 落月無力地眨了眨眼睛,心想這衣柜里面的任何一個顏色他都很討厭。 然而楚霄顯然并不打算等他自己來選,伸手隨便在衣柜里撥了幾下,扯出一件鮮紅色的單肩魚尾禮服,丟給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喪的半妖。 “來,穿給我看看?” 這一柜衣服,來自楚霄的一位遠親。那位自稱與他有些親戚關(guān)系的老姑婆聽說楚霄是凜山城一城之主,又沒有婚娶,便拎著她一把年紀嫁不出去的侄女跑來凜山城,在城主府賴著住了幾個月,想方設(shè)法地想要那瘦得像根竹竿、說話聲音像鴿子叫的老姑娘當(dāng)上城主夫人。——結(jié)果那姑娘連楚霄的面都沒見過幾次,反而與城里一個生得十分雄壯的傭兵看對了眼,私奔跑了。老姑婆氣得暴跳如雷,丟下了一柜衣服跑回了都城。楚霄至今記得那兩位女子穿得猶如山雞一般在城中搖曳生姿的驚人景象,今日說起要罰妖奴,第一時間想到的倒是這個?!吘?,說是要罰,他其實心里只是想逗一逗這個當(dāng)真很合他心意的半妖青年。 以及,楚霄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這個半妖生得十分好看。既然是好看的東西,換著花樣打扮一番,自然是種趣味。 落月頹然地嘆了口氣,認命地伸手扯開了身上裹的晨袍,露出了白皙纖細的修長身體,抓著那件鮮紅的禮服裙,往身上套。 …不穿衣服,和穿一件惡趣味的女裙之間,到底哪種更好一點?落月覺得自己實在很難想清楚這件事。 這件禮服裙是單肩魚尾長裙,并沒有扣子,只能套著穿上。落月糾結(jié)了一下,彎下身子,把裙子從腳上開始往上提。提到腰間,還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再向上扯,到了胸膛,便卡住了。這裙子原本的主人大概瘦成竹竿一般,既沒有胸肌也沒有胸,才能把這條裙子穿得合身。 落月求助地看向楚霄,那男人坐在床邊上,兩條長腿交疊著,臉上帶著一種十分可氣的笑,沒有一點要幫忙的意思。 落月無奈地又把衣服向上扯了扯?!按汤币宦?,紅裙的絲綢料子不結(jié)實,前胸硬是被撕開一條口子。 “…” 落月滿臉麻木,把撕破的衣服扯上肩頭,把手臂從單肩的肩帶中穿了過去,臉上的表情滿滿的是“反正我只能這樣了”。 楚霄幾乎笑出聲來,站起身,攬著不情不愿的紅裙半妖,半推半拖地往梳妝鏡前走。 鏡中映出的半妖當(dāng)真十分…誘人?;蛟S是由于身上有妖族血統(tǒng)的緣故,落月的膚色是人類中少有的白皙。這樣的膚色,非常襯他漆黑的頭發(fā)與眼睛,以及身上那一身艷紅的長裙。長裙的肩帶是一條飄逸柔軟的絲巾,繞著半妖線條流暢的手臂,又垂到纖細的腰身。這件衣服楚霄倒沒見那竹竿一般的老姑娘穿過,但想來那女子就算穿了它,也定然不會有此刻半妖穿上時雌雄莫辨、艷麗難言的風(fēng)情。 只是,紅裙的胸前非常尷尬地裂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不僅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而且…楚霄伸手,在半妖裸露在紅裙外面的左邊乳尖上捏了捏。 “這樣露著,是要勾引人嗎?”楚霄聲音帶著低低的笑,一只手把半妖急促地倒吸氣的身體用力禁錮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加了點力氣,把那顆淡紅的乳尖向上提起,毫不留情地擰了半圈,又用指甲輕輕刮了刮。 …早知這裙子會裂在這么沒法說的部位,落月心想,自己早該在背后撕開再穿。 但此刻他已經(jīng)被楚霄又緊緊箍在了懷里,背后緊緊貼著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敏感的乳粒被搓揉幾下就漲著挺立了起來,又酥又痛,又帶著點難以出口的癢。落月雙手下意識地搭在了楚霄的手臂上,身子下意識地繃緊了,卻只能把自己更深地嵌在身后男人的懷抱里面。 落月不太敢看鏡子里的自己——他大概能想得到現(xiàn)在自己到底是個什么供君采擷的模樣,所以逃避般地垂著頭,認命地忍著胸前的酥痛。而十分糟糕的是,不知為何,乳尖被男人捏在手中玩著擰著,有如電流一般的酸癢卻勾得下腹的肌rou也不自覺地抽搐起來,身子不由自主地起了變化。他忍不住小聲抽氣,向后拱起腰,希望男人不要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绻话l(fā)現(xiàn),這人定然不會輕易饒了他。 然而他向后弓腰的動作簡直欲蓋彌彰。落月聽到身后的男人低笑了一聲——那笑聲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隨著呼吸噴出的熱流簡直讓他渾身發(fā)麻。接著,楚霄放開了他的乳尖,反而將紅裙上的那條裂縫一點點地向下撕開去。 安靜的客房內(nèi),幾乎沒有什么聲音,就顯得布帛被一點點撕裂的聲音尤其鮮明刺耳。落月只覺自己的臉快要紅透了,紅裙胸前的裂縫被一路撕扯下去,原本只是露出了胸前的一絲,很快就被撕扯到了腰間,露出了大片的肌膚和形狀纖秀的肚臍。再要向下扯時,落月滿臉通紅地按住了楚霄的手。 “…別……”半妖的聲音有點顫。不知為何,若是當(dāng)真什么也不穿,也就算了。身上穿著衣物卻被一點點撕到下面,這種事的羞恥感倒似乎比當(dāng)真赤身裸體要來得強烈得多。 “妖奴也敢說不要?…是不是要多罰一罰?”楚霄又找到了罰妖奴的理由,心情極好地笑著,一邊將半妖纖細的手腕抓緊了,一邊手上用力,將那原本也算不上結(jié)實的布料向兩邊一扯。 刺拉一聲,紅裙直裂到大腿,落月簡直想捂住臉——再沒有衣物的遮掩,他的性器已經(jīng)明晃晃地挺立了起來,甚至前端還掛著一滴晶亮的水珠。 楚霄伸出手,在半妖性器的前端不輕不重地彈了彈,聲音低低地磨著半妖通紅的耳朵,“這么喜歡?” 落月整個人被強烈的刺激弄得一哆嗦,身子下意識地往后一縮,隔著單薄的紅裙,恰好被一團又粗又熱的東西頂了個正著。 …這人不是也硬了?為什么好意思說我。落月默默腹誹,倒是沒敢說出來——這種事情,身為妖奴的自己倒實在是沒什么可說的,只要老老實實地承認自己就是yin蕩欠干就可以了。 楚霄的手并沒有再撫慰他已經(jīng)硬到直貼到小腹上的性器,反而極緩慢地向下滑過去,指尖從會陰刮過,從半妖下意識地絞緊的雙腿間強硬地伸過去,探入欲拒還迎的濕軟xue口?!胙纳眢w對性事敏感得不可思議,前端挺立起來的時候,后面的秘xue早已濕透了,腺體分泌的腸液一股一股地把入口沁得一片濕滑。腸rou包裹著手指,軟得像一團果凍,又熱得驚人,戳一下就和著半妖整個人一起顫悠悠地發(fā)抖。 其實楚霄將他的半妖帶來這間女賓房時,原本只是惡趣味地想看他穿一身艷俗衣裙到底會是什么樣子。然而,他也沒想到,只是隨手丟件裙子給他,他的半妖居然誘人得不可思議——以那樣又無辜又委屈的神情,被艷麗的絲綢襯得肌膚如雪,偏偏在胸前袒露著一顆讓人看到了就忍不住想捏一捏玩一玩的紅果。此情此景,哪有人會忍得住不繼續(xù)對他做些什么。 楚霄又添了一根手指,將半妖的xue口強硬地撐開。落月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腰幾乎軟了,身子幾乎全部靠在了楚霄身上才不會軟倒在地上。 面前就是一面明晃晃的水銀鏡,落月瞥了一眼,慌亂地躲開了目光——只是一眼,鏡中映出的影像也幾乎刺到了他的眼睛。鏡中的自己渾身無力地軟在楚霄懷里,身上掛著幾乎全然裂成兩半的軟絲紅裙,那已經(jīng)成了兩條碎布,左邊的掛在肩膀上,右邊已經(jīng)垂到了腰間,把整個上半身全部裸露了出來。楚霄膚色微深的兩條結(jié)實的手臂,一條攬在他腰間支撐他不致摔倒,另一只手則從身前探到了他的雙腿之間。最隱秘的地方被撐開褻玩的麻軟觸感,再加上鏡中景象的視覺刺激,落月連腳趾都要痙攣了。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像鴕鳥一般想躲開這個景象。 “…好好看著?!背龅穆曇粲值土艘粋€度。落月只覺得自己心尖顫了顫——他已經(jīng)知道,這種聲調(diào)代表這男人也已經(jīng)深深地被情欲沾染。 話音未落,楚霄把原本攬著落月腰肢的手向下一撈,將他的左腿從膝彎的位置向上提起,落月短促地一聲驚呼,幾乎摔倒。于此同時,熾熱的性器猛地從后面貫穿了他。 被這樣強硬地闖入身體,落月只覺渾身都軟了,渾身都找不到著力處。楚霄捉住他的雙手,向上提起。落月嗚咽著,下意識地把雙臂向后伸,向后纏繞在楚霄的脖子上。 這樣將自己全部交付給身后男人的姿態(tài),顯然令楚霄十分滿意。他伸出空著的右手,掰著半妖的下巴,強制他正對著水銀鏡,又一次命令道:“睜開眼睛,看著你自己。” 半妖漆黑的睫毛顫了顫,終于睜了開來。 鏡中的自己,完全打開了身體,四肢如藤蔓一般纏繞在身后男人的身上。雙臂向后伸展,就帶得胸膛向前挺起,一雙腫脹挺立的乳尖紅艷艷地炫目。性器也是高高翹著,根本沒有被撫慰,卻精神百倍地貼在腹上吐著清液。更不用提被強制打開的雙腿間。他左腿被男人向上拉起,艷麗的紅色絲綢被揉成一團掛在腰間,從鏡中能看到自己雙腿間的xue口含著男人粗壯的性器,被撐得滿滿的,幾乎看不到皺褶。楚霄向外退了退,又狠狠頂進去。落月嗚咽一聲,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腿間的xue口被捅出一股粘稠的水流。 …這種事情,為什么要逼著他看! 落月臉紅透了,就著站立的姿勢被頂?shù)脺喩戆l(fā)軟,楚霄忽然放下了他的腿,將他身子用力向前一壓。落月慌亂間伸手,撐在了鏡面上。又被楚霄從背后猛地一頂,他一聲嗚咽,整個人又向前一撲,被壓在了鏡子上。一雙敏感的乳尖在鏡面上被冰冷地一磨,落月喉嚨里發(fā)出顫抖的哭聲,被強硬提起的雙臀下意識地絞得死緊。 落月恍惚覺得自己與鏡中那個滿臉迷蒙錯亂的自己重疊在了一處,乳尖與鏡中的紅果被抵在一起,冰冷而堅硬地廝磨著。他被撞得上身一下一下地在鏡子上磨蹭,下體則被抵在了堅硬的胡桃木梳妝臺上,一下一下地撞著梳妝臺的邊緣。痛楚與酸軟各式難以描述的感覺狂亂地混雜在一起,落月破碎地喘著,滿臉空白地望著鏡中近在咫尺的自己被情欲染得亂七八糟的臉,以及——他身后,緊緊扣著他腰肢,那個線條清晰而凌厲的男子的臉。 這個男人非常好看。落月恍惚著想。楚霄的五官濃墨重彩,清晰銳利。就像是一把千錘百煉的好刀,被淬出刺痛眼睛的炫目寒芒。此刻他結(jié)實的手臂扣在自己腰間,流暢的肌rou線條隨著肩胛的動作一起晃動,帶得鼻尖的一點汗水滴落下來。落月敏感的腰間感到了那滴汗水砸下來——他大腦一片空白,癡癡地盯著那個男人的臉,一股白液畫了個漂亮的弧線,射在了前方的鏡面上。 被半妖高潮時痙攣絞緊的xue口一夾,楚霄狠狠將人壓在鏡面上,發(fā)狠地又頂了幾十下,這才爽快地發(fā)泄出來。半妖身子幾乎軟透了,一放手就往地下滑。楚霄順手將那條紅裙徹底地一撕兩半,一半拿來隨意擦了擦自己下身,另一半團了團,塞進了半妖猶自難以合上的xue口,堵住了往外流淌的濃精。 落月軟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只覺得腦子都被干成了一團漿糊,四肢百骸無一不軟,好久才撐著從地上爬起來。剛剛抬頭,眼前一團紅云,一件夾雜著香風(fēng)的布滿荷葉邊的粉色裙子又被丟到了他頭上。 “穿這個。”楚霄的聲音悠悠地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