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青樓訓(xùn)狗續(xù) 后xue灌酒 當眾調(diào)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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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玉閣門前的俊朗黑衣男子與手中牽的狗不多時就吸引了眾多視線。 狗奴并不稀奇,慣常流連花柳之地的世家公子大多都見過這個調(diào)調(diào)。但男倌受寵的時間大多是十幾歲未長開的年齡,雌雄難辨,身子骨又嬌軟,打扮成獸寵便玲瓏可愛。而這男子手中牽的狗奴卻并不是那種柔軟的年紀,而是二十出頭、身高腿長的青年。青年容顏是俊秀的,但并不嫵媚也不玲瓏,被打扮成這個樣子乖順地被主人手里的金鏈牽著,卻意外地有種與閣內(nèi)美姬都不同的味道。 意識到閣內(nèi)諸人眼光的注視,落月仙君只覺自己耳朵要紅透了。尤其令他坐立難安的,是明顯情動得厲害的身子。赤裸的身體根本隱藏不住反應(yīng),他明晃晃地就是在發(fā)情。他幾乎想挖個地縫鉆進去,卻自暴自棄地把腦袋往楚綃褲腳上蹭了蹭。 算了,玩就玩吧,也沒什么大不了。 楚綃腳步動了,扯著他在廳堂內(nèi)慢慢地走。落月仙君紅著臉低著頭跟著爬行,下腹性器上垂的金鈴一下一下輕輕磨著地面,酥癢得直讓他連腰都發(fā)軟。魔尊卻并不急著坐下,反而牽著他在廳堂內(nèi)慢慢走著。仙君幾乎撞到幾個身作燭臺的美姬,又從一個做桌椅以身體盛裝佳肴的少年旁邊繞過,楚綃停在了一個盛放工具的檀木柜子前面,隨手把玩了幾樣,低頭問:“小狗今天晚上想玩什么?” 仙君咬著骨頭委委屈屈地抬頭看他,喉嚨里輕輕嗚了一聲。 楚綃幾乎笑出聲來,他知道仙君在情事上一向是既順從又能得趣的類型,但竟沒想到能乖成這樣,心里默默地決定了以后要多讓他做幾次狗——若他的計劃行得通,真的有那個所謂的以后。 想到心中暗藏的那個打算,楚綃心里就對這僅有外表乖得厲害的人多少有點氣。他隨手從檀木柜中抽出一根碧玉短鞭,在仙君含著犬尾的臀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命令道:“抬高些,姿勢還要我教?!币娤删还皂樀靥Ц吡送?,便一邊牽著他走向一張空桌,一邊接著道:“怎么尾巴沒有搖起來?” 心里腹誹魔尊未免玩得太過分,仙君試著一邊爬動一邊將腰肢扭得幅度大些,xue里塞著的那條狗尾就微顫著擺動起來。但這一擺,后xue的軟玉肛塞便被帶得在內(nèi)輕輕震顫,尾巴上的長長獸毛左右刷著敏感的股縫和雙腿根部,帶出一陣酸癢。性器上垂的金鈴也左搖右擺敲著地面,發(fā)出一陣陣的酥響。羞恥還是其次,這樣爬上幾步,下體的敏感處幾乎被狠狠刺激了個遍。仙君喉嚨里發(fā)出細細的嗚咽聲。他身子本來就敏感得要命,再加上羞恥感本身就會刺激情欲,此地的氛圍也太過yin亂,若不是性器被紅繩綁著,痛楚把快感沖淡了一些,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就這樣當眾射出來了。 …是覺得幸好被綁起來了嗎?仙君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對自己生出了一種無可救藥的無奈感。 好在楚綃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地找了張矮桌坐下,舒舒服服地把自己靠在了柔軟的波斯刺繡靠枕上,一雙長腿舒展著,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狗狗過來。” 仙君向前爬行兩步,以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tài)把頭靠在了主人膝上。楚綃低頭看他,雪白的耳朵襯在黑發(fā)里,一雙平時明澈的黑瞳此時明顯微微染了情欲。顏色微淡的雙唇間咬了一根潔白的骨頭,不能及時咽下的口水就順著唇角流了幾絲,看起來異樣地yin靡。楚綃伸手輕輕撥弄他胸前掛著的金鈴,便聽到仙君輕輕“嗯”了一聲,身子輕輕抖了一下,反而挺起胸膛將乳尖往他手里送了送。楚綃便不客氣地輕輕捻了上去,用指腹緩緩揉按,又時不時用指甲不輕不重地刮過去,明顯聽到膝上乖乖伏著的人呼吸重了幾分,輕輕哼出懇求的氣音來。 方才迎客的小倌湘兒知情知趣地送了酒菜上來,又退回一邊跪著等吩咐,卻也忍不住把眼睛往客人自帶的奴寵身上瞟??腿讼ド系娜e動間有股渾然天成的媚意,只喉間幾聲細細的哼鳴,就聽得人臉紅心跳。 旁邊桌上坐了個藍衣圓臉微胖的青年,他是城內(nèi)吳太守之子,原覺得自己算是個花柳中的行家,今日呼朋攜友又來軟玉閣玩樂,將平日里最喜愛的美姬抱在腿上搓弄。那美姬平日里最出名的就是柔若無骨般的身子,被抱起來便軟成一股水兒一般恨不得化在男人身上。吳公子本覺世間什么樣的美人兒沒見過,怎樣乖順的奴兒沒玩過,此刻眼睛卻忍不住粘在了旁邊那黑衣青年膝上的狗奴身上。 那狗奴乍眼一看并不是什么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充其量算是俊秀。年紀做奴寵也未免太大了些。但不知怎么的,越看越覺得有味道。白玉般的身體上是未褪盡的淡紅鞭痕,曾受過怎樣的責罰令人遐思無限。腰又細又緊,兩枚圓潤的腰窩恰可以將手指陷進去掐住。臀間一條狗尾輕輕顫著,猜得到若是拉開狗尾會露出怎樣軟紅濕熱的xue口。此刻那黑衣青年正一邊斟著酒自飲一邊用另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捏弄犬奴胸前穿了環(huán)又掛了金鈴的嫣紅乳尖,犬奴跟著主人的動作細細地發(fā)著抖,喉間發(fā)出隱約的甜哼,喘得既克制又勾人。吳公子沒來由地只覺自己抱過那樣多的美人,竟沒一個比得上這狗奴既隱忍又內(nèi)媚的模樣,看得幾乎呆了。 身旁遞過來視線不少,仙君只破罐破摔地一概不理,卻也隱約地被這些似乎帶著熱度的眼光刺到,便覺得身上被楚綃碰觸著的部位越發(fā)酥癢得厲害。楚綃將兩個手指在面前的酒杯內(nèi)輕蘸了一下,伸手取下了他口中銜著的口枷,將手指壓在他唇上。仙君下意識就張開口,將那兩枚帶著酒香的手指卷入了舌下輕舔。楚綃的手指緩緩壓著他的舌面,仙君輕輕嗚咽了一聲,舌尖從魔尊的指縫間滑過去,牙齒輕輕磨著這兩根手指,舔吮得帶了一點不自知的貪婪。他現(xiàn)在想要得厲害,腰肢深處幾乎是酥的,越來越濕軟的后xue不自主地絞緊了連著狗尾的肛塞,早就食髓知味的身子不自控地渴求著更激烈的性事。但他知道楚綃并不喜歡當眾交歡的調(diào)調(diào),此時只是壞心眼地玩他,便只能一邊舔吻著指頭,一邊發(fā)出下意識的哼聲,幾乎是在懇求了。 此刻軟玉閣內(nèi)的環(huán)境幾乎yin靡之至,面前臺上表演的美人已經(jīng)用一根玉勢將自己自瀆到了高潮,嬌媚地喘息著,濕淋淋地軟倒在臺上,被一個貴客一把抱下,按在桌上就頂了進去。旁邊臀內(nèi)插著紅燭的小倌身子發(fā)著輕抖,到了換人的時間,另一個少年膝行過去拔出紅燭,跪高身子,改插入自己xue內(nèi)。原本做燭臺的小倌和另一個秀麗女子纏抱著上了高臺,一邊各用手指挑逗著對方的身體一邊一齊發(fā)出水膩的呻吟。 楚綃低頭望著膝上的美人,落月仙君眼睛里帶著情欲的水光,唇中不自覺舔吮手指的模樣未免勾人得有些過分。指縫被舔得一片濕癢,再配上此情此景,便是自負自制力出眾的魔尊也未免有些吃不消。 想著接下來的玩法,楚綃把手指抽了出來,將濕淋淋的手指在仙君明顯夾雜了失落的臉上擦干。仙君粗粗喘了一口氣,絲毫沒有隱藏的情欲寫在臉上,幾乎要將遭受了不少冷落的乳尖在楚綃腿上摩擦起來。楚綃伸手在那枚明顯嫣紅挺立的乳首上掐了掐,低頭在他耳邊問:“這么想要了?” 仙君輕輕“嗯”了一聲,雖然沒有被塞回口枷,也記得不能說話,又把臉頰在楚綃腿上蹭了蹭。 楚綃提了提手中的酒壺,這是自西域販來以葡萄釀制的,顏色深紅,盛在夜光杯中有如血玉。他在小倌端了這酒來的時候便覺這濃郁沉厚的酒色與懷中美人相配得緊。他手指緩緩順著仙君的脊柱向下捋過去,直捋到腰線,感覺手底下的身子被這樣輕輕一碰就顫得快要哭出聲來,才笑問:“用后面這張小嘴把這壺酒喝完,就帶你回房接著玩,好不好?” 仙君染著水色的雙眼又是委委屈屈地瞪了他一眼,但他已幾乎習慣了對魔尊予取予求,聽了這個要求,便撐著酥軟的身子換了個姿勢,把插著狗尾的玉雪般的臀舉到了魔尊膝上。楚綃將膝蓋插入他雙腿之間,讓兩條修長的大腿分得更開些,握住犬尾緩緩拔出。 仙君的xue口幾乎已經(jīng)濕透了,清澈的yin液將軟玉肛塞染出一片水光,拔出的時候一片微微蠕動的軟紅軟rou依依不舍地絞著軟玉不肯放開。楚綃忍不住又將那肛塞向內(nèi)頂了頂,仙君嗚咽著渾身發(fā)抖,連腿根的肌rou都在跟著痙攣。楚綃忍不住來來回回又抽弄了幾下那條軟玉,才終于一把扯出。 離了軟玉的后xue有如一張忽然吃不到東西的小嘴,顫著在空氣中開合。楚綃將酒壺的壺嘴探向柔軟的xue口,一股如血玉般的酒液緩緩注了進去。仙君嗚咽著把手指痙攣般抓緊楚綃的褲腳,冰冷的酒液稍微緩了緩身子深處燃著的暗火,但壺嘴拔走后,楚綃竟沒再把犬尾塞回來,竟輕輕揉了揉xue口,命令道“不許漏出來?!?/br> …真是欺負人。仙君默默地磨了磨牙,到底還是乖順地把xue口絞緊了,勉強含著酒液。楚綃的手指卻輕輕在那勉強收緊得幾乎在痙攣發(fā)顫的xue口上不輕不重地叩了幾下,膝上的身子幾乎一瞬間就死死繃緊了,發(fā)出難耐的哼聲來。 旁邊桌上的紈绔公子已看得呆了,懷中軟若無骨的美人與這媚態(tài)天成的犬奴比起來簡直成了一條了無趣味的木頭。吳公子響亮地吞了一口涎水,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那個…這位兄臺,這狗可能轉(zhuǎn)手么?你出個價?!?/br> 黑衣男子聞言抬頭,涼涼地望了他一眼。吳公子忽然覺得一股沒來由的寒意從腳底下漫上來。黑衣男子眼中似乎盛著深濃的血氣,便是上次他去圍觀刑場砍人頭時都沒有這樣重的血煞。 但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只持續(xù)了一瞬,仿佛只是個錯覺。黑衣男子唇角輕笑了起來,問道:“哦?你想出多少錢?” 一邊說著,手指一邊仍在犬奴勉強夾著酒液的xue口一下一下地敲。 仙君明知道楚綃此刻就是在氣他,但一肚子酒液被他敲得爭先恐后要往外涌,他被磨得來氣,又聽這混蛋魔尊竟與旁邊那紈绔公子砍上了價,心想這人到底要玩到什么時候,索性偏過臉,一口咬在魔尊的小腿上。 楚綃“哎喲”一聲,心里好笑,伸手在仙君臀瓣上不輕不重地打了兩下,才輕飄飄地向旁邊那毫無眼色的凡人紈绔道:“這狗看起來乖,其實骨子里不聽話得很,除了我,只怕沒人馴得好。就不賣了?!闭f著,暗中施了個迷魂幻術(shù)。那吳公子忽然滿臉空茫地坐下,然后抱住懷中美人狠狠聳動起腰來,方才自己到底見了些什么,腦子里一片昏茫,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 楚綃也覺玩得夠了。懷里的人眼睛濕潤地被勾起了一身情欲,他自己又何嘗不是。楚綃站起身來,一扯手中鏈子,道:“會咬人的小狗,上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