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廣場當眾求收奴,言語羞辱,后xue含魔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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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城永遠被籠罩在昏暗不見天日的魔息之中,縱然是白日,也與黑夜沒有太大分別。天魔殿外有一塊空曠的廣場,原本是平日里犯了大錯的魔族受刑之處。此刻,除了廣場四周閃爍紅光的魔晶,魔族們還在廣場四周燃遍了火把與紅燭,只將最中間的一塊空地照得燈火通明。今日聽說叛了仙界的仙君落月要當眾請求魔尊將他收為最低賤的奴仆,前來看熱鬧的魔族里三層外三層地將那一塊空地圍滿了,個個興高采烈,吵吵鬧鬧聲音嘈雜。 忽然之間,一股無比沉重、壓迫感十足的魔息從殿內傳來。魔族對于力量最是敏感,都下意識地停住了嘴。魔尊楚綃披著繡滿金色蟠蛇紋樣的漆黑大氅從天魔殿內走了出來,眉目冷峻,向環(huán)繞的魔族掃視了一圈,點了點頭,便抬腿走上廣場觀景高臺,坐在了主位的椅子上。幾位高等魔族隨在他身后,也在高臺上就座。 緊隨著這幾位魔族之后,銀鈴叮叮作響,容貌艷麗的蛇魔朱檀媚眼橫生地踏步而出。朱檀手中牽了一條銀鏈,而銀鏈的另一頭,便是整整齊齊穿著一身欺霜勝雪的白衣、卻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踉蹌跟著爬行的落月仙君。 昨晚,與楚綃抵死纏綿一場后,蕭落月在系統后臺改變了融合度。以這個世界的背景來看,低融合度容易崩人設崩故事線,高融合度才更適合走劇情讓楚綃把狂暴的情緒發(fā)泄完。他昨天選擇了低融合度進入世界,其實更多的是私心,他想以自己的意識多看楚綃幾眼。 融合度調到最高是不可逆的,也不能再cao控系統后臺,除非生命遇到危險便不能再出去。此刻的蕭落月已經幾乎完全變成了落月仙君,現實世界已經成了隱隱約約一片極遙遠的記憶,如果不努力去尋覓,他幾乎便根本想不起來自己原本還有另一個身份?,F實世界的蕭落月只在落月仙君心底刻下一個執(zhí)念:這一切都沒有什么,無論如何,不可以去恨楚綃。 無論楚綃如何對你,都是應得的。 無論魔尊如何對我,都是應得的。落月仙君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被怎樣對待都好,他只是必須活過三個月。 至于怎么活,沒有關系。yin亂下賤地活著也好,正好也算贖些罪。三個月一過,塵歸塵土歸土,魔界倒還好些,仙界大概會恨不得把他拖出來鞭尸再鞭上個幾千年。但這也不是他再打算去想的事情了。他對不起仙族,亦對不起魔族。此身千刀萬剮,原不足惜。若說對得起的,只有自己的本心。 頸中寒意森然的鏈子被朱檀惡意一扯,落月仙君又向前踉蹌了一步,默默地跟著蛇魔的腳步向外面爬去。剛剛一露面,四周魔族的眼神有如實質般刺在他身上。明明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落月仙君還是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當真要當眾受這樣的羞辱啊。 朱檀的衣角銀鈴細碎,卻不急著將落月仙君牽到廣場正中,反而牽著他圍著廣場慢慢繞了起來。似乎是故意要讓四周的魔族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朱檀時快時慢,時不時地就將鏈子用力扯上一下,讓落月仙君踉蹌著在圍觀的魔族面前跌個跟頭。落月仙君半垂著頭,強迫自己忽略周圍魔族的眼神,但周遭魔族嗡嗡營營小聲交談的言語卻時不時地鉆進耳朵。 …… “當真是那個落月仙君啊?!?/br> “怎么會有錯?我這條胳膊就是他的劍氣砍掉的,他化成灰我都認得?!?/br> …… “以后就這么給魔尊當狗了?依我看還是殺了好?!?/br> “切,你懂什么,殺了不是便宜了他,這么留著玩不是更妙?!?/br> …… “不知魔尊玩夠了會不會賞給大伙一起玩玩?玩夠了把rou吃掉估計能漲修為?” “吃也輪不到你吃,蠢貨?!?/br> …… 起初聽見這些言語,落月仙君心中的恥意將他灼得微微的痛。但聽得多了,卻也就慢慢沉靜下來了。反正這就是他要接受的事情,是求楚綃庇護他性命的代價,多想無益。終于爬行著繞完一圈,朱檀牽著他在高臺前面跪好的時候,他已經半垂著眼睫,神色間平靜無波,看不出悲喜。 “今日,落月仙君來我魔界是來做什么的???”朱檀的聲音一如其人,像生了鉤子一樣的媚。 “……求魔尊收我為奴。”落月仙君平靜地說。 “那么,魔尊愿意收嗎?”朱檀笑微微地抬頭望向高臺上坐著的楚綃。 “不想收?!背嬂淅涞卣f?!跋删v了,不配。” 四周的魔族爆發(fā)出一陣哄笑。 落月仙君穿著白衣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楚綃說要他當眾懇求,又令這煙視媚行的蛇魔牽他出來,他早知道這必然不是簡簡單單一句話的事情。他跪伏著叩首下去,額頭觸著冷硬的地面?!扒竽ё饝z憫?!?/br> 朱檀笑道:“既然魔尊不想收,那仙君可得費盡渾身解數來求才行。先拿出些誠意來看看吧?!路?,先脫了。” 落月仙君垂著眼,表情仍然看不出什么變化,但微顫的手指卻暴露了內心的煎熬。他曾以為楚綃讓他穿好衣服出來是為了給他留一點顏面,原來卻只是為了讓他再當眾親手脫掉。 ……罷了。他還想要什么顏面? 千刀萬剮是應得的,生不如死是應得的,當眾受什么羞辱也都是應得的。 霜白的衣物一件件除去,仙君晶瑩如美玉的身體當眾暴露在魔族的視線中。仙體的恢復力驚人,昨夜的痕跡幾乎已經消得差不多,只頸間殘留幾抹淡淡的紅痕,是魔尊在最后一次高潮邊緣時一邊狠狠沖撞一邊掐緊他脖子時留下的。朱檀笑嘻嘻地問:“看這個痕跡,昨夜是好好地伺候過魔尊了?” “……是?!甭湓孪删懔Τゴ丝虩o用的情緒,安安靜靜地回答。 “那就把伺候過魔尊的地方抬起來,讓大家都看看如何?”朱檀手里持了一根色如絳玉的短鞭,不輕不重地敲了敲落月仙君赤裸的臀。 落月仙君不發(fā)一言,但卻只得乖乖地抬起臀,分開了腿,只把臉埋在了手臂中。 “哦,里面好像還含著東西呢。”朱檀伸出手,兩根手指在那個緊緊夾住的小口周圍暗藏靈力地按壓了幾下。才按得幾下,落月仙君雙腿根部輕輕抽搐,密口再也吸含不住,一縷濁白的液體從嫣紅的小口里冒著細泡涌出,又順著大腿滑了下來。朱檀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他后面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昨夜楚綃留在他身體里又要他夾緊的東西爭先恐后地向外涌,霎時間已把密xue與腿根濡濕了一片。 ……簡直好像將昨夜的性事暴露在人前一般。身后的魔族們轟然叫好,落月仙君只覺得神魂都仿佛被抓在別人的手中攥緊,羞恥得連呼吸的力氣都快要沒有了。 “這么多啊?!甭湓孪删钟X得后xue一涼,是朱檀用鞭梢輕輕觸著他的xue口,“昨夜伺候了魔尊幾次?” “……三次。” “這樣啊?!敝焯从痔ь^笑問:“魔尊,這位仙君昨夜伺候得好不好?” 楚綃的聲音冷冷地從頭上傳來:“不好,只知道自己扭著腰尋歡,絲毫不懂伺候人,差得很?!?/br> 圍觀的魔族又是轟然大笑起來。 對魔族來說,生死,殺戮,性愛,都是尋常之事。天魔城內魔物興之所至便時常當眾交媾,因此大庭廣眾說起這些事來,所有魔族都是興味盎然,都沒有什么不對的感覺。 ……羞恥是無用的情緒,熬過去就是了。 雖然知道,但落月仙君的指甲還是深深地刺進了掌心。 朱檀手中的鞭梢往落月仙君腿間的秘xue中探了探,問道:“魔尊說你伺候得不好,可怎么辦???” “我…會學?!甭湓孪删吐曊f?!岸ㄈ弧瓡ψ屇ё饾M意?!?/br> 在群魔的哄笑聲中,朱檀終于走到了正題:“既然仙君無論如何都要請求魔尊收你為奴,那么,這里有三道題目,仙君都答得讓魔尊滿意,興許魔尊便肯大發(fā)慈悲收了你。如何?” …既然已經準備好了,那還能如何呢? 無論是怎樣yin靡折磨的題目,都只能用自己的身體去答了。 “請魔尊出題,收我為奴?!甭湓孪删嗦愕纳眢w跪在地上,原本清朗的聲線帶著微微的顫和啞,意外地勾人。 “第一題最簡單。”朱檀一招手,魔侍捧了早就準備好的玉盤上前,盤中滾著數十顆渾圓的如鴿卵大的魔晶珠子。“仙君的后xue最多可以吃下去多少顆魔晶呢?仙君想想再答,錯了可是要罰的?!?/br> 落月仙君望著那一盤魔晶,喉頭微微滾動。仙體與魔晶天然互斥,碰到便是有如觸及烈火般的灼痛。雖然取出后并不會留傷,但這滋味…況且,他怎么可能會知道自己可以塞幾顆。 “…要如何罰?”落月仙君聲音微微地顫。 “簡單?!敝焯葱Φ眯那闃O好,“就去求魔尊賞你鞭子,若你說多了,少塞一顆賞五鞭。若說少了,多塞一顆賞十鞭。差得多了,仙君的后xue只怕就要被抽爛了。” “我…”落月仙君踟躕半晌,終于咬牙道:“十二顆?!?/br> “那就請仙君自己吃吃看吧?!敝焯醋隽藗€請自便的手勢。 落月仙君咬緊牙關,顫著手去取魔晶,手指剛一碰到,就被灼得幾乎松手。太疼了,觸在手上是燙的,拿在手中都有如捧著一握烈火般的疼。 這種東西…怎么可能往那處塞。 然而,早和自己說了千刀萬剮死不足惜,就提前嘗嘗烈火焚身的痛,很公平。 手指顫抖著拈著那顆灼人的魔晶,落月仙君就著跪趴的姿勢,往后xue里送了進去。剛剛一觸到那嬌嫩的部位,他便整個人一哆嗦,幾乎被燙得跳起來。卻只能以極大的毅力強撐著,將那魔晶狠狠塞入xue口。 “啊…”喉間不自覺地發(fā)出了哭泣聲,后xue疼得仿佛被塞入了一塊燒紅的熱炭。那熱炭卻并不會隨著時間降溫,卻每一分每一秒都狠狠地凌虐著嬌嫩的內壁。 “自己數好了呀,仙君。”朱檀的聲音笑微微地傳來。 “…第一顆?!甭湓孪删澲曇?,又把手伸向了魔晶盤子。 “…第二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