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老公和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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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瞞著我爸,偷偷和徐宙斯談一場戀愛。 這可是徐宙斯自己說的,他問我愿不愿意和他談戀愛。 這個傻子,明明是我自己送上門的,我當然愿意啊。 徐宙斯腳踝扭到了,腫成了大饅頭,他第二天就沒跟著球隊的大巴車回學(xué)校,而是打算再陪我兩天。 人家說小別勝新婚,一點沒騙人,徐宙斯腿都快瘸了,在床上依舊很勇猛。 他的腳沒法太長時間受力,他就讓我自己坐上去動。 沒有潤滑油就用酒店的沐浴液,一股子薄荷味,攪弄得我的屁眼涼嗖嗖的,急需他guntang的大roubang暖一暖。 徐宙斯的jiba我看一百遍還覺得很好看,細皮嫩rou的,連青筋鼓起來也像玉石柱子上的爬山虎。 我問他,可不可以給他的jiba澆個石膏,脫模后就掛在我床頭。 徐宙斯就狠狠掐我的屁股蛋,他眼角微翹,瞪我的樣子很有幾分風(fēng)情,我色心大起,撲上去用舌頭給他洗了把臉。 薄荷沐浴液好涼好涼啊,徐宙斯把guitou插進去后,也倒抽了口涼氣,他好像比我更對這種薄荷敏感。 我還是覺得疼,但沒那么受不了,畢竟我現(xiàn)在只要一皺眉,徐宙斯的動作就會變輕很多。 他舍不得讓我疼了,哈哈,這狗東西真是現(xiàn)實啊,以前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現(xiàn)在我是他老公了,他就不敢下重手了。 酒店里的暖氣開得很足,我騎在徐宙斯身上大汗淋漓,連身上的皮膚都磨成粉紅色了。 我們很激烈地zuoai,連床板都震得嘎吱嘎吱響,前列腺一直被他的jiba頂撞著,我爽到腳趾頭抽筋。 徐宙斯邊cao邊吸我的奶,他連嘴唇都嘬得很紅,更別提我的奶頭了,腫得像一朵小紅花。 我的后xue一直在往下淌著粘稠的液體,有擠進去的沐浴露,也有我和徐宙斯分泌出來的體液。 黏在我的屁股縫里,又滴到了徐宙斯的胯骨上,每次撞擊的時候,都發(fā)出很色情的啪啪聲。 我很快就被他cao射了,黏糊糊射在了他的胸口上,jingye比以前濃稠很多,我告訴他是因為我這些天忍著不打飛機才這么濃。 徐宙斯有些壞,他咬著我的耳垂問我為什么不偷著打飛機了。 他說他以前經(jīng)??吹轿也乇蛔永锸謞in,臉都憋得通紅。 干。 這都被他看到了。 我不好意思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小聲地說,“因為每次打過飛機后,我就很想找你做,想讓你cao死我?!?/br> 徐宙斯猛得翻身把我壓倒了,他的jiba在我的xiaoxue里咕咕跳動著,又脹大了一些。 “那就cao死你吧安安。”徐宙斯說。 他沉浸在情欲中時的表情往往都很性感,眼神又深又沉,被這種目光盯著,我又硬了起來。 徐宙斯狠狠地挺腰cao我,我自己一手玩著前頭的jiba,一手捏弄自己的奶頭。 快感來臨地越來越迅猛,如洪水泛濫似的,鋪天蓋地淹沒了我。 我又射了很多在徐宙斯的小腹上,用手惡心地抹開,讓他徹底變成一個滿身jingye的蕩婦了。 后來徐宙斯也射了,射在我裝滿薄荷味沐浴露的后xue里,燙化了我的軟rou。 我們一直這樣不厭其煩地做著,cao到天亮,好像要把之前漏下的床事都補上。 期間我的浪叫聲太大了,引得走廊有人來敲門,但我絲毫不收斂,被cao到高潮時依舊又哭又叫的。 門口有人在罵死基佬,哈哈,我才無所謂,我就要讓他們知道我到底有多爽,我整個人都徐宙斯干翻了。 縱欲過度的后果是我的嗓子啞了,眼睛也哭腫了,徐宙斯用濕毛巾給我敷眼睛,用舌頭堵住了我的嘴。 我們在酒店廝混了兩天,我打電話給我爸騙他說我在馬良家里住。 我爸沒起疑心,他也不會想到徐宙斯會在這個城市里遇到我。 等徐宙斯的腳踝貼了膏藥消了腫,他就帶我出去玩了,我以前和徐宙斯也經(jīng)常出去玩,但基本都是我玩我的,他負責(zé)冷眼旁觀盯著我別闖禍就行。 可這次不一樣了,這次我是他老公了,他就對我順從了很多。 我穿著他的訓(xùn)練服,一件厚厚長長的黑色羽絨服,還有一條灰色運動褲,鞋子也是徐宙斯的,比我大一個碼數(shù)。 臨出門前,徐宙斯掐了一下我的下巴,說,“臉都快小沒了?!?/br> 我照了照鏡子,他的羽絨服很寬大,領(lǐng)口又高,我的臉陷在衣領(lǐng)里,確實小得可憐了。 徐宙斯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我身側(cè),他穿著黑色大衣,又高肩膀又寬,挑著眉看鏡子里的我。 我差點被他帥暈了。 要不是他的大衣我撐不起來,我才不要穿這么挫和他出去玩呢,我要比他帥。 徐宙斯先去給我買了部新手機,只能儲存他的號碼,只能聯(lián)系他。 他又給我買了游戲機,讓我一個人無聊的時候待家里打游戲就行了,別老跑去找什么神筆,什么馬良的。 他真是有錢,他那張銀行卡里應(yīng)該存了不少錢吧,我羨慕地想,要是能給我在這里買套房住就好了,他想什么時候來找我就什么時候來。 徐宙斯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我每個周末都來看你一次。” “嗯嗯嗯?!蔽冶е螒驒C和手機連連點頭,“哥哥對我最好了。” 一旁的店員偷偷捂著嘴在笑,她們以為我們真的是兄弟倆,可誰又能猜得到呢,徐宙斯在床上cao我cao得比誰都狠。 我們一起去吃頂樓餐廳的粵菜,還去看了電影,很歡樂的喜劇片,我笑得把頭倒在他懷里。 從商場出來后,天又在飄雪了,我不想就這樣回酒店,便拉著他打車去了A大。 今天是圣誕節(jié),A大的過節(jié)氣氛很濃烈,到處是學(xué)生掛上去的氣球和彩燈,配著漫天的飛雪,看上去很溫馨。 這就是以后我要考進來的大學(xué)嗎,我呼吸著涼涼的空氣,心里有些沒底。 “徐宙斯……我要是考不上怎么辦?” “你可以的。”徐宙斯垂眼看我,他的發(fā)梢上落了一點雪花還沒來得及化掉?!斑€有兩年時間足夠你準備了?!?/br> 我想了想,也是,反正明年徐宙斯就要考進來了,他讀大一,我讀高二。 我們在一個城市里,最起碼每周想什么時候見就什么時候見。 我又開心起來了,甩開他的手在雪地里奔跑起來,我的笑聲叫聲驚動了頭頂枝丫上的雪,重重落了好幾大坨在徐宙斯的肩膀上。 我彎著腰差點要笑死。 徐宙斯皺眉,把那幾團雪抓了抓,全都砸到了我的笑臉上。 媽的。 他還是那么睚眥必報小心眼。 第二天一早天沒亮,徐宙斯就要坐大巴車趕回去上課了,我腫著眼睛爬起來陪他吃早飯,還要送他去站臺。 站臺上沒什么人在等早班車,風(fēng)呼呼地刮著,凍得我直跺腳,拿不住手里的豆?jié){和包子。 徐宙斯就接了過來,他還給我戴了帽子,把我的拉鏈拉得高高的,讓我暖烘烘地靠在他背上睡覺。 車??吭谡九_的時候,我沒睡醒撒了癔癥,死活抱著不讓他走,閉著眼胡亂地求他再陪我?guī)滋臁?/br> 徐宙斯被纏得無奈,沒趕上第一班車子,只好又陪我在冷風(fēng)中待了半小時。 第二輛車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隱約有些亮了,也有好幾個人在站臺這里等車。 我不好意思再無理取鬧了,只好揉著眼睛低聲和他說,“放假就來看我,一分鐘都不許拖?!?/br> 徐宙斯說好,他看著我,似乎想摸摸我的臉,手都已經(jīng)快蹭上了,還是收回去了。 他拉著行李箱上了車,留下我一個人在站臺上淚眼汪汪的,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和徐宙斯太長時間的分離過。 即使以前關(guān)系不好冷戰(zhàn)時,我也可以每天在他家或者學(xué)校里看見他的身影。 可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是真正意義上的異地戀了,我舍不得徐宙斯。 徐宙斯的車屁股剛走,我就掏手機給他發(fā)信息,“我好想你,但剛才那個豆沙包你怎么自己吃了?!?/br> 徐宙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故意無視我的信息了,他很快就回我,“涼了。” 我撇了撇嘴。 過一會手機又嗡嗡響了一下,還是他的信息,他說,“下次來補你。” 嗯哼哼,好吧,下次再說。 我回家的時候,我爸也在家,他看我穿著不合身的衣服,還以為是馬良的。 我倒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困到不行,醒來后卻看到我爸正坐在一旁玩我的新游戲機。 他問我哪來的錢買的,我騙他說是馬良的,借來玩兩天。 我爸的嘴角勾了勾,但沒繼續(xù)追究下去,他的眼神有點奇怪。 很像小時候我把考得很爛的試卷藏起來后,騙他說弄丟了時,他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 我強忍著心虛回了我自己房間,好險我回家前把手機調(diào)靜音了,要不肯定被我爸當場抓現(xiàn)行。 我不想再和徐宙斯分開了,可我也不想讓我爸再為我傷心。 不過幾個小時沒聯(lián)系而已,徐宙斯在那頭電話都快打爆了,問我在干什么。 我像個被夾在婆媳矛盾里的懦弱丈夫,低聲下氣地哄他,生怕被門外的我爸聽見。 后來的幾天,無論是上學(xué)還是在家里,我都在鬼鬼祟祟地接電話回信息。 徐宙斯他怎么這么黏人,他一點也不信任我,我懷疑他買手機就是為了監(jiān)控我在干什么而已。 我主動和他共享了一個賬號,讓他隨時隨地可以定位到我在哪里,這樣省得我每天和他報備自己行程了。 有了定位以后,徐宙斯也消停了不少,高三學(xué)業(yè)很忙,更何況已經(jīng)到了年底,學(xué)校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徐宙斯去做。 例如元旦匯演什么的。 徐宙斯食言了,他說每個星期都要來看我的,元旦他居然抽不開身了。 我氣得一晚上沒回他消息。 第二天我主動坐了三個多小時大巴車去找他了。 我好久沒回學(xué)校了,站在校門口的時候還很恍惚,有電驢子的聲音從我身旁突突突地飛馳過去。 過會又突突突地倒車回來。 “這他媽的?是霍安嗎?” 我戴著帽子和口罩,把自己的臉遮得嚴嚴實實,居然也能被沈宇一眼給認出來,他對我的記憶是有多深刻啊。 我很驚訝又感動,和他激動地抱在了一起,他這時才說,是因為看到我書包后面繡了我自己的名字。 額……好吧。 因為我小時候老是弄丟書包,周媽就在我每個新書包買回來后,立即繡上我的名字,一直到我上高中時也仍舊保留著這個傳統(tǒng)。 沈宇載著我進了校園里,我耐著性子沒先去找徐宙斯,而是和幾個好兄弟一起去天臺抽抽煙聊聊天。 他們怪我走了以后連個電話都不打給他們,我苦笑著說,我家里有個母老虎,我手機里只有他一個聯(lián)系人。 他們追著問是誰,沈宇就打著哈哈把這個話題翻過去了,這里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我的母老虎是徐宙斯。 一說到母老虎,母老虎就顯靈了。 我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我找了個安靜無風(fēng)的地方接聽。 電磁在我耳旁很細微地在吵,那頭話筒里,徐宙斯的聲音卻很清晰,“到大禮堂來?!?/br> 嗯??。浚?? 他怎么知道我來了?我看了眼手機,那個顯示被定位的綠色小箭頭,果然在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 他又定位我了,難怪今天上午一直很安靜沒找我,估計是在全程掌控著我的路線點。 徐宙斯真可怕,我想,有這樣的老婆,誰敢出軌啊喂。 徐宙斯就是我老婆。 我告別沈宇他們,溜到了大禮堂,里面的人忙忙碌碌地在準備今天晚上的文藝匯演。 我在人群里沒找到徐宙斯,又去了后臺,果然看見他在鏡子前坐著,低頭看手機。 我從身后悄悄靠近,他屏幕上兩個小綠點就碰到了一起,他還在還在還在定位我。 我氣得張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嗚一大口,哈喇子印在了他黑色的小西裝上,留下一些水漬。 化妝間里還有別的什么人,我沒在意,只盯著鏡子里的徐宙斯看。 他打著同色系領(lǐng)結(jié),白生生的一張俊臉,唇紅齒白的,很招人稀罕。 徐宙斯伸手掐住我的下巴,把我的頭從他肩膀上拿開。 他的表情很淡,似乎和平時沒什么兩樣,但一雙上翹的眼睛里,微微彎起,有那么一點子柔情蜜意的味道。 也許是我想多了。 因為下一秒,他嫌棄地用拇指指腹把我嘴唇上的口水抹掉了。 他站起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他穿的是一套燕尾服,還有一副眼鏡鏈亮晶晶地掛在他胸前,像動漫里的執(zhí)事一樣。 “你又要演什么啊?”我酸溜溜地問。 徐宙斯不怎么在意地說,“隨便出個場而已?!?/br> 隨便出個場要這么帥嗎? 我討厭徐宙斯很帥的樣子被所有人看到,我巴不得他待會就摔個大馬趴,讓地上的灰把他這套漂亮的禮服給弄臟。 不過……似乎也有別的方式可以弄臟。 我假裝給他整理衣服,然后把他拽到了試衣間里,還是以前他和我待過的那間。 我急吼吼地鎖門,把徐宙斯推到了墻上,徐宙斯的燕尾服扯開,里頭還有一件西裝馬甲和白襯衫。 那個馬甲是收腰線的,緊緊勒著他的腰身,勁瘦又好看。 脫掉外套,只穿著馬甲和白襯衫的他,又野又乖,好像中世紀的那種馴獸師,如果給他一根小皮鞭就好了,他就可以抽在我的屁股蛋上面。 徐宙斯從懷里掏出一塊表,看了半晌,才說,“離上臺還有半小時。” “那夠不夠?夠不夠?”我揉捏著他鼓鼓囊囊的襠部,感受那里在我的逗弄下逐漸變硬變大。 “要看你用哪里了?!毙熘嫠沟难凵褚苍谧儼担闹兄复钤谖业拇竭叢淞瞬洌晃乙豢诤诉M去。 “是要用這里——”徐宙斯在我的口腔里下流地抽插著。 “還是這里呢安安?”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摸到了我的屁股上,重重揉了一把。 “嘴嘴嘴嘴嘴。”我還不想爛屁股過元旦節(jié)呢, 徐宙斯就大馬金刀坐在了試衣間的椅子上,我埋頭在他的襠部努力吞吐著。 徐宙斯的jiba含在嘴里并不腥,因為他大多時候是吃素多的,只是分泌出來的透明粘液有點咸。 我邊舔他的guitou和莖柱,邊抬頭看著他的表情,他垂著眼皮也在看我,他的大手摘了我的帽子,一直在揉我的頭發(fā),像他以前沒小狗小貓那樣。 “吸?!毙熘嫠菇涛遥坝昧σ稽c吸。” 我就鼓著腮幫用力吸著啜著,發(fā)出舔棒棒糖的那種聲音來。 徐宙斯大概很受不了,他的表情沒怎么變化,但我悄悄抬眼去看,他的兩個耳尖已經(jīng)紅了。 他的手沒有繼續(xù)揉我的頭發(fā),反而往下捏住了我的后脖頸。 他低低呻吟著,手底下用了點勁捏我,捏得我直皺眉,吸得更賣力了。 在我某一個深喉里,他很突然就射了,射在我嘴里,有點腥咸,稠稠的,很像過年老家貼春聯(lián)那種漿糊,還熱乎乎的呢。 我想要吐出來,徐宙斯卻掐住我的腮幫,逼我抬頭,脖子一伸全都咽下去了。 “嗚……”還是有點惡心啦,雖然我也很愛他。 我弄臟徐宙斯的愿望沒有達成,徐宙斯倒是弄臟了我。 他走了后,我在試衣間里后悔得捶胸頓足,硬生生擠了兩滴淚出來,鼻子眼睛紅彤彤的。 外間已經(jīng)開始報幕了,演員差不多都就位了。我急匆匆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出來,后臺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亂哄哄的。 我問了一下才知道,有個要扮成背景板的男學(xué)生突然肚子疼,被送去醫(yī)務(wù)室了,現(xiàn)在缺一個背景板。 媽的。怎么又是這種事。 我剛想開溜,以前和我一起搭過戲的學(xué)姐,已經(jīng)拉住了我。 “霍安!霍安可以!他以前經(jīng)常主動幫我們演道具!” “誰主動過了?你別瞎說??!”十次有九次都是被徐宙斯抓來做義工的。 但我辯不過幾個嘰嘰喳喳的女孩子,她們把我推到了化妝間里,甩給我一套衣服。 我抖開一看,這他媽不是裙子嗎? 說好的背景板怎么要穿裙子了? “你演一個尸體,這樣躺在水晶棺里別動就行了?!睂W(xué)姐說,“沒人會看到你的臉。” “為什么不干脆找個女生來演?” “徐宙斯說戲份不多,找個男孩來演,省事省心?!?/br> 她又給我戴了頂金色的假發(fā),上面的王冠劣質(zhì)到不行,差點被我晃下來。 我懷疑那個肚子疼的男學(xué)生,是故意裝成肚子疼的。 誰他媽想這樣穿女裝躺棺材啊,傳出去不被周圍人笑死才怪了。 不過我已經(jīng)不是這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了,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而且沒人會注意到角落里的一個尸體…… 我自我安慰著,不敢多看鏡子里的自己。 大禮堂的燈已經(jīng)全熄滅了,我在她們的指引下,很利索地爬上了舞臺,爬進了水晶棺里。 這個裙子胸口很寬,腰臀特別緊,快勒死我了,要不是我瘦點,壓根就穿不進去。 水晶棺好像一個天然的屏障,我抬眼只能看到天鵝絨的幕布和吊燈,不太能聽清楚臺詞。差點要睡著了。 學(xué)姐誠不欺我,這果然是背景板。 但在某一場合的時候,臺下的掌聲非常激烈,我懷疑是徐宙斯上臺了,不由得豎起了耳朵。 果然,他一口流利的英語,不知道在說什么jiba東西,每次停頓的片刻都有掌聲響起來。 他一直就是這樣落落大方又很優(yōu)秀的人,過去我也曾迷戀過舞臺上的他,像個真正優(yōu)雅又高貴的王子。 即使他對我再怎么嘴毒刻薄,我也記得他在臺上對戲時笑得溫柔儒雅的樣子。 我這樣瞪著眼睛躺棺材里走神,冷不防有人靠近了棺材邊上,和徐宙斯眼神對視上的時候,他瞳孔微縮了一下,有些驚訝。 他背對著臺下,嘴唇還在緩緩張合著說臺詞,嘰里咕嚕的一堆,我大概聽明白了是他在對亡妻的哀悼。 但他的表情并不傷痛,反而很像見了鬼,仿佛下一秒我就要從棺材里詐尸出來一樣。 我覺得很好笑哈哈哈哈哈,我的金色假發(fā)差點滑了下來。 徐宙斯伸手替我扶住,外人看上去,他似乎很深情地在摸我的頭發(fā)。 我憋不住啦,我嘴巴一咧就要笑出聲的時候,徐宙斯突然俯身吻住了我的嘴唇,把我未出口的笑聲堵了回去。 我睜著眼就這么任由他親著,反正沒人看見我,他愛怎么加戲就怎么加。 大禮堂的音箱靜了那么幾秒鐘,是因為他閉了麥,他在我耳邊恨恨地道,“誰叫你伸舌頭的?” 我差點毀了徐宙斯的這出戲,雖然只有簡短地幾分鐘,我卻感覺好像躺了幾小時。 幕布落下來的時候,我趕緊爬出了水晶棺,徐宙斯跟在我身后,他手里還撈著我掉下來的假發(fā)套。 我打算在他來之前脫掉裙子,免得他笑話我,可沒想到他動作更快,直接把我拖到試衣間里了。 外面的大禮堂還在繼續(xù)演戲,剛才和徐宙斯發(fā)生的小小失誤已經(jīng)被后面的劇情掩蓋,逐漸被淡忘了。 只是倉促間回后臺時,我聽到有女生小聲在說,“真的親上去了嗎?是真親???” 別人怎么回答的,我沒來得及聽,徐宙斯扭著我的手腕,把我推倒在沙發(fā)上。 他似乎有些惱怒我不受控,總會給他闖禍,但他的樣子又不像真的生氣,倒是有些和我鬧小脾氣的意思。 我一想到他在臺上假模假樣的哭墳,我他媽就笑得快岔氣了,徐宙斯恨恨咬住我的嘴唇,“你還敢笑?” 他胡亂地親我,手掌從我的裙子底下一路摸上去,我怕他要在這里干我,就故意用腳去踢門。 哐哐了幾聲后,有人過來問里面什么事,徐宙斯捂住了我的嘴,把我的兩條腿都壓在了身下。 等人走了以后,徐宙斯一把扯下了我的內(nèi)褲,讓我的小雞雞直挺挺豎起來,在裙底一覽無余。 他端詳著我,像是在看一幅油畫那樣,這條裙子層層疊疊的,我整個人都陷在里面,上半身很規(guī)整,下半身雙腿大張yin蕩不堪。 徐宙斯把那頂劣質(zhì)又亮晶晶的王冠,重新帶回了我頭上。 他半跪在我面前,很有禮貌的,像個真正的紳士那樣,把我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當然,徐宙斯不是紳士,紳士是不會這樣亂吃別人東西的。 我也同樣射在了他喉嚨里,我本來想學(xué)他那樣,強勢地掐他的下巴,讓他咽下去。 但我還沒扣住他,他已經(jīng)俯身壓了過來,把他嘴里的東西都渡給了我。 我肯定不愿意,我拼死地掙扎,唇舌糾纏中,也不知道是被誰咽下去了。 啊呀好惡心。 吃了他的就算了,還要吃我自己的。 我打算去校門口抓一把雪擦擦我的嘴巴。 文藝匯演還在繼續(xù),我和徐宙斯沒耐心,早就溜之大吉了。 他不回他家,我也不敢回我家,兩個人就干脆開了間房睡覺。 我們像所有小情侶一樣,在酒店里點外賣,看電影,zuoai。 以前我們就對上床毫無節(jié)制,現(xiàn)在因為異地戀的緣故,憋了一周的火氣更加需要發(fā)泄。 徐宙斯快要干死我了。 到最后我連大腿根都在抖,兩個膝蓋也合不攏,我躺在床上,要他給我喂水喂飯的。 徐宙斯每次發(fā)泄完后都乖得很,也沒怪脾氣了,像是干涸的小禾苗有了雨露的滋潤一樣,精氣神十足。 我叫他老婆,他掀起眼皮瞪我,但我偏要叫,不僅我叫他,我還逼他要叫我老公。 徐宙斯不樂意,差點沒把手里的面碗蓋我頭上,但我一向很會磨人的。 我一直賴在他身上嘰嘰歪歪的,又是撒嬌又是撒潑的,他從小就受不了我跟他這樣軟磨硬泡的。 他薄薄的嘴唇抿了抿,終于叫了我一聲老公。 “好老婆好老婆……”我一下子就撲倒了他。 我好愛徐宙斯呀。 我要和他談一輩子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