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忍辱負(fù)重的倔強(qiáng)小公子】7(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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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呃啊……” 沈熹徒勞地想要掙扎,可他手腳皆是軟綿綿的,輕而易舉地就被江淮石壓制住,柔韌的腰肢塌下去,被揉出淺淡粉色的臀rou上還沾著乳白色藥膏和yin水的混合液體,順著腿根往下滑落。 “啊……嗚……” 又熱又硬的性器強(qiáng)硬擠開微合的嫣紅xue口,裹挾著粘膩的yin水長驅(qū)直入,沈熹仰著脖頸喘了幾聲,好像才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哭叫出來:“你……啊太、太大了……不呃……” 江淮石沒給他適應(yīng)的時(shí)間,疾風(fēng)驟雨地cao弄起來,皮rou拍打相撞,清脆的聲音響在床榻間。 “嗯不……你……呃啊……” 江淮石掐著他的腰,幾乎有些失控。 沈熹正在發(fā)熱,后xue中的溫度也有些高,高熱的體溫經(jīng)由負(fù)距離接觸的地方傳遞,里面經(jīng)過擴(kuò)張的xuerou也濕噠噠地糾纏在性器上,一刻不放地吮吸嘬吻,每一下抽出,都能感覺到阻力,每一下cao進(jìn)去,又是一陣含著水液的抽搐吸絞,而稍稍停頓的時(shí)候,xuerou也將性器包裹得嚴(yán)絲合縫,好似他們本該是渾然一體。 “嗚……”沈熹被cao得往前撞了好幾下,相同的姿勢,相同的快感,讓他恍惚中想起了謝策,那一天,謝策也是這樣的cao弄著他,每一下,每一次,“嗯……啊……” 江淮石俯身下來,在他耳邊喘息:“嗯……咬得好緊,喜不喜歡?” 沈熹渾身都汗津津的,耳邊的話語像是在空中飄飄蕩蕩,要好一會兒才能晃到他耳朵里,他一時(shí)沒能聽清,只能從喉間溢出一聲嗚咽,似乎是回應(yīng)。 江淮石說:“都cao開了……好多水,都濕了……” 他又說:“又在咬呢,cao了這么久,怎么還是這么緊?沈公子,就這么喜歡嗎?” 沈熹的眼淚盡數(shù)蹭在枕頭上,又隨著cao弄的動(dòng)作蹭在了自己臉上,濕濕涼涼的,可他的臉卻熱得過分,冷與熱得交替中,勉強(qiáng)找回了一絲理智,啞聲反駁:“不……不是……” “??!” 話音未落,江淮石又是一個(gè)挺腰,這一下又重又狠,沈熹話也說不出來,五指下意識收緊,扯著垂下來的錦帳。 江淮石低低地笑,輕輕啄吻著他淚濕的側(cè)臉,正要說些什么,外頭忽然傳來敲門聲,有人在外問:“奴請九千歲安,前頭蕭三公子來了,您是見還是……” 沈熹被這一聲嚇得不輕,冷汗都要下來了,他搖著頭,嗚咽著掙扎起來,又被江淮石按住,那性器也還埋在他體內(nèi),一點(diǎn)要拔出來的意思也沒有。 “你……”沈熹從齒間擠出一點(diǎn)氣聲,哀求地扭頭去看江淮石,“不……” 江淮石挑了下眉,一道緩慢抽弄起來,一道揚(yáng)聲說:“不是吩咐過不許打擾嗎?我與沈公子正說話?!?/br> 那人又道:“奴自知萬死,但蕭三公子定要見您,奴……” 沈熹沒聽清他又說了什么,可能會被人看見的恐懼和后xue中被cao弄的快感兩廂糾纏,一窩蜂地涌上來,幾乎要把他給淹沒了,他艱難地咬著嘴唇,不叫自己因?yàn)槟蟮目旄锌藿谐鰜恚纸吡旱吐曇?,帶著哭腔去哀求江淮石:“不……別……” 江淮石在他耳邊低聲說:“別怕,抖得這么厲害,叫人怎么能不……” 沈熹嗚咽道:“不……求你嗚……” 他看上去的確是被嚇到了,雙頰潮紅,汗與淚將他弄得濕漉漉的,因此就連哀求的話語都顯得軟了聲氣,很是可憐可愛。 江淮石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揚(yáng)聲道:“那就叫他等著!” 那人吶吶幾聲,終于道:“是,奴告退?!?/br> 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沈熹驟然放松下來,只覺得渾身都麻了,后xue中又被江淮石不輕不重地cao了一下,他不自覺地顫抖,從尾椎升上來一陣微妙的酥麻感,悶哼一聲射了出來,粘膩的jingye半沾在緊繃的小腹處,隨著動(dòng)作又滴蹭在被褥上。 濕噠噠的媚rou還纏在性器上吮吸,隨著主人的呼吸一縮一縮的,江淮石被他夾得呼吸微窒,狠cao了十幾下,才笑罵道:“就這么喜歡?” 沈熹沒吭聲,眼神都渙散了,過大的快感讓他剛剛聚集的理智再次消散一空,只覺得渾身都熱得不行,快感潮水一樣一浪高過一浪,快要把他拍死在情欲的沙灘上了。 “哈啊……呃……”不過很快,他就再次掙扎起來,卻被江淮石再次按住,只能仰著脖頸泣道,“太……快呃……啊……” 江淮石大開大合地cao動(dòng),腥甜的氣息彌漫在床榻間,是最好的催情劑,他失控似的抓著沈熹的腰往自己身下撞,性器又重又狠地在xuerou間抽插,yin水被磨成了綿密的白沫,卻又轉(zhuǎn)瞬被更多的水液浸透代替,臀rou間一片濕漉漉的。 “啊……呃!” 沈熹嗚咽著,眼淚簌簌而下,發(fā)軟的雙腿無力地在床褥上磨蹭,磨出幾道曖昧的紅印。 太多了……被填滿了。 江淮石叼著他的后頸,劇烈地喘息著,性器深埋在抽搐的xuerou間,將積攢許久的jingye一股腦地射進(jìn)去。 沈熹半斂著眼瞼,累極了,昏昏沉沉地喘息,江淮石在他后頸上細(xì)細(xì)地吻,又去親他guntang的側(cè)臉,親他泛紅的眼尾,低聲道:“……睡吧?!?/br> 沈熹動(dòng)了動(dòng)嘴角,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終究什么也沒說出口,沒一會兒,他的呼吸就漸漸平穩(wěn),昏睡過去了。 江淮石餮足地瞇了瞇眼睛,緩緩起身,疲軟的性器撤出來,紅腫的xue口幾乎合不攏,艷色的媚rou翻出一點(diǎn)顏色,其間吐著濃白粘膩的jingye。 江淮石披衣下床,將窗戶推開一條縫,敲了兩下,對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窗邊的暗衛(wèi)吩咐道:“叫水來,收拾干凈,別叫人知道了?!?/br> 暗衛(wèi)領(lǐng)命退下,江淮石換了一身衣服,去前廳見蕭明堂。 …… “九千歲,”蕭明堂眼神微閃,“沈氏子,可是在九千歲府上嗎?” 沈氏子。 江淮石抬眼,極輕地笑了一下:“三公子說笑了,沈氏子早判了流放,此刻已不在京城,怎么會在我府上?” 蕭明堂心知江淮石是在睜眼說瞎話,他本該知難而退,可想起那一日的一面之緣,他還是多說了一句:“九千歲,若九千歲愿意高抬貴手……” 江淮石打斷他,眼神淡淡:“三公子。” 蕭明堂的眉間飛快地抽動(dòng)了一下,心知自己今天的舉動(dòng)的確是很唐突,可……他輕輕出了口氣,說:“夜里冒昧打攪,是我冒犯九千歲了,告辭。” 他轉(zhuǎn)身出去,手指在腰間刀柄上按得很緊,心事重重。 今天突然造訪,的確是有些不理智了,可那個(gè)人……沈氏子,很可能是能夠救他的人,但江淮石明擺著要裝傻,他也不能做什么。 蕭明堂想起自己的病,臉色更陰郁一層。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