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四:【恐怖游戲中的廢物美人】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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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小漂亮驚惶地?fù)u頭,濕紅微腫的唇幾乎要被自己咬破了。 安卻好像鐵了心要他自己來,看他不住搖頭的樣子,似乎有些不高興:“不會(huì)?還是不想?” 沈熹在他的目光下幾乎無所遁形,只好狼狽地垂下眼,拿捏著度,略刻意地往后躲了一下。 安似乎笑了一聲,可沈熹裝作怯怯地去看他,卻沒有看到笑意。 他只帶著沈熹看不懂的眼神看著他。 “我……我不……”小漂亮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他哀求地去看安,卻沒有得到安撫,像是被嚇到了,話也說得磕磕絆絆,“安先生,我……我不行的……” 安說:“你為什么不行?他們,還沒有教會(huì)你嗎?” 小漂亮的臉徹底白了。 安目光微動(dòng),似乎有些心疼,可是他一想到那不知名的東西,還有盛陌,都已經(jīng)和沈熹做過了,心里就忍不住怒意。 雖然他也知道,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漂亮在這倆混蛋手下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沈熹還在徒勞地說著拒絕的話,他輕輕的搖頭,從衣服底下露出纖細(xì)又脆弱的脖頸——仿佛在這樣的時(shí)候,他還是像蠢的可愛的小兔子似的,在獵人面前毫無防備地露出自身的弱點(diǎn)。 安挑了下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大發(fā)慈悲地要幫小漂亮一把,將他拽了過來。 小漂亮不知想到了什么,被拽到了男人身上,就像被燙到了一樣,慌張地要躲下去。 安揉捏他小巧圓潤的耳垂,把那塊白玉似的軟rou揉得發(fā)紅發(fā)燙,又按住他細(xì)嫩的后頸,讓他安分地待在自己腿上。 “不……安、安先生,”沈熹伸出手去推他,柔軟的掌心泛著熱度,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印在男人胸口和腰腹間,“我……我不行的……” 他偏了偏頭,眼睛濕漉漉的,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帶著一點(diǎn)啞的嗓子,聲音也低低的:“我……后面,要流出來了?!?/br> 安成功被他蠱惑到了。 小漂亮急的要掉眼淚,努力去夾緊后xue,生怕盛陌留在他身體里的東西流出來。 安卻好像找到了新的樂趣,將他推倒,要去分開他腿。 沈熹裝模作樣地反抗了兩下,被安輕而易舉地按倒,雙腿被拉開。 安低頭去看,小漂亮艷紅的xue口不斷地在收縮,時(shí)不時(shí)吐出一點(diǎn)粘稠的白色液體,弄得他股縫間濕漉漉的。 “嗚……”沈熹咬著唇,壓住了呻吟,卻壓不住連綿的喘息,“不……” 安壓住他的腿,手指順著大腿臀縫,在xue口重重一按。 “??!”沈熹驚慌地叫出了聲,被掐出紅痕的腿根敏感地顫抖起來,“別……” 安不知被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guān),惡劣地用手去按他微微鼓脹的小腹,沈熹咬著唇嗚咽,感覺到腹腔一陣酥麻,他腿根抽搐,忍不住要蜷起來。 安湊過來親了親他的嘴角,是個(gè)又輕又甜蜜的吻,可沈熹根本體會(huì)不到,他全部心神都落在下身上,努力克制住自己,又是氣憤、又是難堪。 “放……放開……” …… 是失禁一樣的感覺,沈熹徒勞地踢著腿,尖尖的指甲在安赤裸的手臂上劃出兩道無力的白痕,從喉間溢出的呻吟卻逐漸變了調(diào)——因?yàn)槟歉杏X與其說是痛苦,其實(shí)更近似于快感。 安的手指在濕漉漉的xue口揉弄,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臟了?!?/br> 沈熹忍著羞恥去踢他,被一把攥住了腳踝,雙腿被熟悉的力道扯開,安就著這個(gè)姿勢(shì),就這么cao了進(jìn)去。 “啊!啊……” 他力道又重又狠,又熱又硬的性器不由分說地?cái)D進(jìn)后xue,那溫暖的地處水淋淋的,早已被前一個(gè)人開拓得過分濕軟,卻依舊是柔韌的,層層疊疊的媚rou緊緊貼在性器上,隨著cao弄的動(dòng)作一下合攏又分開。 沈熹還要罵他,但快感來得實(shí)在太快,話一出口就成了不成調(diào)的呻吟,連綿的喘息聲在他自己耳朵里聽來,簡直響得不行。 他索性咬緊了自己的嘴唇,濕漉漉的眼睫半睜半閉的,眼神迷離得不像話,一點(diǎn)艷麗的紅色從他尤見淚痕的眼角蔓延開,直到整張臉頰上都泛起了紅潮。 安像是生氣,于是動(dòng)作就很用力,cao得又深又狠,似乎每一下都要重重碾過他的敏感點(diǎn),把小漂亮cao得汁水四溢,止也止不住。 安還扯著沈熹一條腿,此時(shí)順勢(shì)抬起來,將他雙腿都抬在了臂彎里,這樣的姿勢(shì),cao得幾乎要深到從未到過的深度,沈熹上半身還貼在軟墊上, 被一下一下撞過去,又拉回來,弄得有些細(xì)微的疼痛。 當(dāng)然,在眼前激烈的性事中,這點(diǎn)痛意幾乎可以算是快感的調(diào)劑了。 “嗚……” “??!呃嗯嗚……要、嗚??!” 沈熹仰著纖細(xì)的脖頸,是一個(gè)妄圖掙脫的動(dòng)作,安按著他的腿,俯身低頭,咬在了頸側(cè)細(xì)嫩的肌膚上。 什么狗脾氣? 沈熹被他咬得一個(gè)激靈,猛地睜大了眼睛,隔著薄薄一層水光和安對(duì)視。 安這一下咬得用力,沈熹恍惚覺得可能是咬破了。 牙尖嘴利。 他一眨眼,像是痛了,滾下來一串眼淚,洇進(jìn)烏黑的鬢發(fā)間。 安卻不肯松口,好像執(zhí)意要在他身上留下個(gè)標(biāo)記來似的,沈熹連哭叫都叫不出聲來,只能咬緊牙關(guān),怕極了的模樣。 他上面咬著,底下caoxue的動(dòng)作也沒有停,性器一點(diǎn)要射的意思也沒有,依舊是那么硬,又那么火熱,一下一下連綿的、又密又重的cao弄,腥甜的yin水一股一股地被帶出來,又被撞成了細(xì)密的白沫,濕噠噠地糊在艷紅的xue口和臀縫間。 沈熹覺得自己要被他cao壞了,怎么能這么激烈,分明沒有別的什么東西助興,甚至只是最普通的姿勢(shì),但安就是cao得很激烈,快感止不住地涌上來,哪怕被咬住致命的脆弱地點(diǎn),他其實(shí)也沒有害怕—— 那顫抖多半是因?yàn)樘弁?,還有滅頂?shù)目旄小?/br> “記住我,”安略微松了口,往上探吻著他的嘴唇,又輕又認(rèn)真地說,“記住我。” 沈熹眨了眨眼睛,在嘴里嘗到了一絲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