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當太子殿下沉淪情欲】4(醉酒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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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談甚歡,沈熹便向永寧殿報了備,留溫煦在東宮住一夜,不知是誰提議的,還摒退左右,喝上了酒。 溫煦笑道:“這些宮里的酒都不成,臣這里還有一壺,是西南帶來的好酒,殿下來一點兒?” 沈熹無奈地笑:“孤喝不慣這個。” 溫煦就用那雙亮得過分的眼睛看著他,不說話,就只是笑,笑得幾乎帶出來幾分野性,分明已經是一個男人了,這樣看著卻還是看得出少年氣。 沈熹招架不住似的,溫聲說:“那,那就來一點吧?!?/br> 溫煦帶來的酒果然很烈,沈熹只喝了兩口,就上了臉,緋紅緋紅的,從臉頰蔓延到耳尖、后頸,這樣情態(tài),誰看了也得贊一句好顏色。 他手里還握著那酒壺,五指纖長,酒壺在手里輕輕晃了晃,握的有些虛浮。 溫煦鬼迷心竅了,伸手過去握住沈熹的手,他手指骨節(jié)分明,比沈熹要大一圈,恰好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沈熹的手是涼的,但溫煦的手心像是窩了一團火,guntangguntang的,兩手相觸的時候,沈熹忍不住輕輕戰(zhàn)栗了一下。 沈熹忍不住蜷縮手指,酒壺就要從手里滑出去,溫煦借著他的手握住了酒壺,力道有些大,聲音低沉:“殿下,小心些。” 沈熹斜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笑,又似乎沒有,漂亮的眼睛水光瀲滟,大約是因為醉酒,他尾音不自覺拉得有些長,帶著一點撒嬌意味地說:“孤知道……” 溫煦心里有一種大逆不道的、罔顧天理倫常的想法忽然冒了頭,像是干柴遇著了烈火,被沈熹這短短三個字點著了,然后越燒越烈,越燒越烈,幾乎要把他燒死在這把火里。 溫煦的呼吸漸漸有些重了,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被這天氣熱昏了頭,酒意也上了頭,他看著沈熹的眼睛,手指在沈熹光滑柔軟的手背上輕輕撫摸,另一只手伸過去攬住他的肩膀,低聲說:“殿下,你醉了。” 沈熹沒吭聲,他仿佛真的醉了,半推半就地,就被溫煦抱進了懷里。 溫煦擁著他,渾身都不由自主地火熱起來,一低頭,就親到了沈熹光滑細膩的后頸,那里肌膚嬌嫩,雪白的底色里透著粉,極其容易留下痕跡,大約只需要施加一絲力道,就能印出嬌艷的紅痕—— 于是溫煦就這樣做了,他在那一塊皮rou上細細舔吻,guntang的呼吸盡數(shù)打在后頸上,沈熹顫栗著,手無力地搭在溫煦攬著他的手上,仿佛想要推開他。 他喃喃道:“……別、別……” 溫煦被酒意激起了幾分膽氣,幾乎要忘了懷里任他親吻揉捏的人是他未來的君主、大梁的儲君,他笑了出來,有點壞:“別什么?” 他說著,一只手輕輕扣在沈熹雪白的、泛著紅的頸子上,拇指恰好按著那小巧的喉結,沈熹忍不住從喉間溢出一聲嗚咽,似乎有些害怕。 沈熹不回話,溫煦也不惱,他已經摸到了沈熹扣在腰間的腰封,只輕輕一挑,就挑開了,他指尖是熱的,沈熹腰間的肌膚卻是涼的,相觸的一瞬間,溫煦覺得自己大概是摸到了一塊美玉。 沈熹滿腦子昏昏沉沉,大抵是把溫煦當做了侍奉的宮人,沒有阻礙他脫自己的衣服,也沒有精神去想為什么自己被這個“宮人”攬在懷里。 他大概是覺得這個姿勢有點不舒服,于是沖著溫煦迷迷糊糊地笑了一下,一張嘴,話也說的迷迷糊糊:“扶、扶孤去……去榻上……” 溫煦簡直被他的笑迷了眼,喉結輕輕滾動了兩下,他一彎腰就把沈熹抱了起來,踢開了凳子,進了內殿。 沈熹剛被放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從昏沉的感覺里出來,就被兇猛而激烈的親吻堵住了嘴,他不會在這樣的親吻里找到呼吸,只能抬起綿軟的手,無力地推拒著身上的男人。 而溫煦扣住了他的手,一把拉到了頭頂,沈熹還待要掙扎,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太子殿下要比力氣,又哪里能比得過征戰(zhàn)沙場的大將軍,只是徒勞無功,反倒叫溫煦把他鉗制地更緊了。 沈熹委屈得幾乎要哭,在酒氣的蠱惑下,他仿佛變成了一個小孩子,正在被可惡的大人欺負,還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好容易等溫煦放過了他,沈熹一邊喘息一邊眨著眼睛,眨下來一串眼淚,還沒來得及掉下去,就被溫煦親吻走了。 溫煦低著頭,抵在沈熹的額頭上,一下一下輕輕地親他,沈熹仿佛不明白他的舉止,茫然地看著他,卻不自覺地心跳如擂鼓。 溫煦的手輕輕點在他胸口,悶聲笑了出來:“殿下,你這里……跳得好快啊?!?/br> 沈熹沒來得及作答,溫煦就從散開的衣襟間摸了進去,不輕不重地在沈熹腰上揉了一把。 “嗚……不、別……” 沈熹仿佛受不了,他想躲開,腰腹上被溫煦碰到的地方就像是著了火,一點一點燒起來,叫他整個身子都熱了。 可溫煦怎么會叫他躲得開,他被烈酒弄得昏了頭,再也不顧天地綱常,滿眼滿心里都只有這漂亮得過分的太子殿下。 層層疊疊的床幔垂下來,若在外頭,只能看見其中影影綽綽交疊的兩個影子,床幔遮住了身形,卻遮不住情欲滿載的喘息和哭叫。 沈熹覺得自己是被撐滿了,雙腿被強硬地分開,在男人的手下擺出叫人臉紅心跳的姿勢,原本緊澀的后xue已經濕的不成樣子,被溫煦那一根過分粗長的roubang一舉撐成了它的形狀,xue口的軟rou撐成泛白的一圈,緊緊箍著roubang根部,仿佛再也進不去別的什么。 溫煦重重地沖撞著,roubang每每都要從沈熹的敏感點上碾過去,伴隨著沈熹貓兒似的婉轉呻吟,rou體拍打在一起的聲音里混著yin靡的水聲,聽得人心火越燒越旺。 “呃啊 ……別、不要了……啊嗯……” 沈熹嗚嗚哭叫起來,他難以忍受一樣掙動了一下,筆直泛紅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溫煦的小腹上,大概是快感太過洶涌,以至于他就要靠著后xue之間射出來。 溫煦卻偏偏要使壞,他空出一只手來,掐住了那可憐的小東西,沈熹忍不住向前挺了挺腰,后xue驟然緊縮。 “殿下,”溫煦壞極了,用蠱惑一樣的語氣說,“想要射嗎?想要就求我,求一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