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高嶺之花學霸被拉下神壇】5(醫(yī)生也是攻,還沒取名字,下章駱X沈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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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吾和沈熹一夜纏綿的時候,駱旭在他們隔壁包廂枯坐了一晚。 他默不作聲地盯著墻面,明明知道隔音效果好,是聽不見什么動靜的,卻還是忍不住去想:沈熹在哭嗎?他會痛嗎?秦吾會怎么欺負他? 每想一次,心就痛一次。 他原以為自己對沈熹只是有點興趣,卻沒料到,不知什么時候,沈熹已經(jīng)在自己心里占據(jù)了這么大的一塊地方,如果是從前還能對這種事淡然處之,被人用過的東西他當然不會再要……可是如果是沈熹…… 沈熹…… 駱旭可悲地發(fā)現(xiàn),他舍不得,他不舍得他的小學霸,他的沈熹——真是載了。 沈熹從系統(tǒng)那里要到了駱旭的實時監(jiān)控,對他這反應還算滿意——這些天刷上來80的好感度總算是沒白刷。 他閉著眼,看上去是累極了昏過去,實際上精神清醒地不得了,聽見秦吾平緩的呼吸,翻身下床的動靜,打火機“鏗”一聲響……更睡不著了。 沈熹在心里把自己的計劃又忖度了一遍,估計這次過后駱旭應該不敢再刺激自己,可以把握機會,準備和傅修卓“偶遇”了。 傅修卓是個冷血冷心的人,原劇情里還干了不少“擦邊”的事,經(jīng)常踩著法律紅線跳舞。 他本出身于豪門富貴之家,幼時被家族對手暗害走失,在孤兒院和女主相遇,女主曾經(jīng)保護過小時候的傅修卓,算是白月光。 這也是傅修卓為什么在知道女主有心愛的人時,還不擇手段的原因。 沈熹一邊捋傅修卓的生平,一邊在系統(tǒng)那兒換了個時空回溯。 他漫不經(jīng)心地想,傅修卓其實和他是有相似之處的,都是為了想要的東西,不擇手段的人。 秦吾似乎穿了衣服準備離開,沈熹感覺到秦吾站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而后俯下身來,近乎溫柔地摸了一下他的臉頰。 與此同時,沈熹聽見了秦吾好感度65的提示音。 —— “……你,”駱旭一臉的憔悴,再好的皮囊,熬一晚上沒睡,也算不上好看了,“你還好嗎?” 沈熹沒看他,襯衣扣子系到最上面,卻有幾點紅梅似的吻痕從領(lǐng)口探出來,根本遮不住。 他啞聲說:“沒事?!?/br> 駱旭臉上閃過近乎痛苦的神色,他伸出手,似乎想碰一碰沈熹,可沈熹極其警惕,幾乎沒叫他挨著邊兒。 “你做什么?” 駱旭:“我沒想做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昨晚我沒來得及,我只是擔心你。” 沈熹不說話,他咬著牙,眼尾泛著紅,似乎是要哭,可他終于是沒有哭,只是狠狠喘了兩口氣,說:“我沒事……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回去,我有點……累?!?/br> 駱旭眼神微閃:“回家嗎?” 沈熹大概是昨晚上累極了,才上車沒多久,就靠在座椅靠背上睡著了,他蹙著眉,似乎睡的不怎么安穩(wěn)。 駱旭示意司機拉上擋板,偏過頭去看沈熹。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更不是愿意和人共享伴侶的人,所以沈熹只能是他的。 哪怕對手是秦吾。 他的目光落在沈熹頸側(cè)的吻痕上,眼神一暗,伸手接了兩顆扣子,露出沈熹一小片雪白的胸口,上面分布著吻痕和指痕,原本粉嫩的乳尖也被折磨得紅腫不堪,俏生生立在襯衫下。 駱旭鬼迷心竅似的點了點那兒,沈熹的呼吸一重,睡夢中發(fā)出一聲呻吟,人卻沒醒。 駱旭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無端端升起一股邪火,他敲了敲擋板,叫人在路邊找了個偏僻地方停車。 司機識趣,找了個公園深處的角落,被樹叢遮了大半,司機停好車,就自覺下車喝西北風去了。 駱旭慢條斯理地解開沈熹的扣子,他一連解了四顆,一路開到小腹,露出沈熹紅痕交錯的胸膛,小腹偏后腰處還有一個不明顯的牙印。 駱旭的手指在那兒摩挲了兩下,順著那兒探下去。 皮質(zhì)的座椅很軟,駱旭輕而易舉就摸進了沈熹的褲子,揉捏著嬌軟的臀rou,沈熹無意識地喘息,被艸熟了的xuerou自覺開始吸絞,xue口收縮著吐出一點晶瑩的水漬。 “嗯……” 駱旭感覺到了,他忍不住笑,卻看不出高興模樣,反而有點諷刺的意思。 沈熹似乎真的是太累了,這樣折騰都沒醒,他偏著頭,臉上泛起酡紅,唇微張,媚紅的舌尖抵在齒間,被突然探入的手指夾住玩弄,唾液來不及吞咽,順著下巴流下去,打濕了一小片衣料。 駱旭另一只手已經(jīng)探進了饑渴的rouxue,由于姿勢的問題,手指進的很深,駱旭輕而易舉就碰到了敏感點。 他在那周圍打著圈戳弄,借著yin水,很快插進了三根手指,沈熹無意識地哼哼唧唧,xuerou幾乎規(guī)律地收縮,似乎自己借著這動作找到了快感。 駱旭攬過沈熹,細細去親吻他的眉眼,被這動作攪擾,沈熹困極似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茫然地看著他。 他動了動嘴,似乎打算說什么,可是連一聲也沒來得及發(fā)出來,就又昏睡了過去。 駱旭這才意識到不對勁,他壓下心頭紛雜的情緒,伸手一探——燙手。 沈熹半夢半醒間嗅到了醫(y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氣味,對系統(tǒng)兌換的藥劑效果十分滿意,只是發(fā)作的太快,他還以為在車上能跟駱旭做一次。 畢竟這么久了,他也是蠻惦記那根大家伙的。 他的思維還沒來得及順著這點帶顏色的想法繼續(xù)下去,就被深沉的睡意沒頂了。 駱旭推門進來的時候,沈熹已經(jīng)睡熟了,他給沈熹掖了掖被子,說:“他怎么樣了?” 他身后跟進來一個穿白大褂的人,似乎是醫(yī)生,接了他的話茬:“燒退了就沒事了……你跟人小孩兒做完怎么不知道清理呢?” 駱旭臉色一沉,沒說話。 醫(yī)生推了推眼鏡,從他的反應里察覺出了什么,不由得有些詫異:駱旭就是個花天酒地四處留情的少爺,對小情人之類的從沒有這樣看重的,這次恐怕是真的要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