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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瓶中花在線閱讀 - 紅粉骷髏(上)

紅粉骷髏(上)

    “……找到了!”

    終于找到要找的東西,魏亭站了起來,何凡騫連忙側(cè)身避到一邊。

    此時何凡騫內(nèi)心也是驚疑不定,這個坐在他家廚房里,喝他妻子本來煲給自己的粥的人,居然是他的情人,姚飛羽!

    他的妻子和情人,兩張美麗的面龐相對時,很難說是鑲嵌花絲的瓷器勝了蒙著絲綢的雕塑,還是天生多刺的玫瑰贏了纖塵不染的芙蓉。本該是極美極賞心悅目的畫面,自覺坐享齊人之福的何凡騫卻心驚rou跳,心若擂鼓,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瞬間,無數(shù)個猜測在他的腦海中一晃而過。

    是姚飛羽上門挑事,魏亭從容招待?還是……?

    他知道自己除了出軌之外,得到姚飛羽的方式并不光彩,手段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卑劣——一次宴席上,他假借他人之手給姚飛羽下了迷藥。之后一夜混亂,他迫不及待地占有了夢中沉睡的小王子,一如他新婚時對待魏亭那樣。

    而姚飛羽醒來后反抗得及其激烈,就連自己眉上那塊疤,都是那時留下的。不知從何時起他死了心認(rèn)了命,慢慢接受了這一切。

    也許是甜言蜜語糖衣炮彈敗人意志,也許是過夠了窮日子繼而恐懼一朝之間再度失去所有,總之,他墮落的速度,遠比他預(yù)想的要快的多。

    “怎么樣?味道還行么?”魏亭溫和的聲音喚回了何凡騫的神志。

    “有點燙。”

    魏亭啊了一聲,說:“那你慢慢喝?!?/br>
    于是,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屋里只有調(diào)羹攪動時輕輕碰撞碗壁的聲音,像是一塊浮冰,無論撞了多少海岸,始終找不到落腳點。

    何凡騫又瞄了眼姚飛羽。這段時間,姚飛羽添了不少衣服,而且都只挑當(dāng)季大牌的買——當(dāng)然是刷何凡騫的卡買的,他花他的錢從來不手軟。但是今天姚飛羽穿的是件舊毛衣,穿得太舊,連毛線都松了。何凡騫又想起玄關(guān)處那雙半新不舊的運動鞋,覺得他這身打扮倒像是刻意而為之。

    良久,他聽到魏亭說:“……對不起?!?/br>
    何凡騫更納悶了。倘若今天姚飛羽是來鬧事的,屋內(nèi)氣氛絕不會這樣平和。但是,怎么是魏亭在道歉?

    顯然姚飛羽也是一怔,隨即他抿了口粥,故作輕松地說:“你跟我道什么歉?”

    “我不知道當(dāng)時家里會做得這么絕,我……”

    “這又不是你的錯。再說了,就算你知道,也改變不了什么……”姚飛羽的聲音低落下去:“我家,還是會敗?!?/br>
    “……”魏亭那邊一陣沉默,似乎是對他這樣平靜的反應(yīng)手足無措,只能靠小口小口的喝粥來掩蓋雜亂無章的心緒。

    “不說這些了。你現(xiàn)在看起來過得不錯,他對你,很好吧?”

    聽到這句夾了試探的話,何凡騫不禁屏住呼吸,不肯漏聽魏亭說的每一個字。

    “我老公嗎?”

    “不然呢?”姚飛羽反問。

    “嗯,他對我挺好的。”然而,憂慮漸漸爬上了他的眉梢:“但是他最近好像很忙,都不怎么回家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這時何凡騫的心簡直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姚飛羽說了哪句不對的話,他全身繃緊,時刻準(zhǔn)備著沖出去打斷他們的對話。

    萬幸的是,知情者面不改色,心也不多跳一下:“這我也不知道呢。我只是何總的藝術(shù)品顧問??赡茏罱惺裁创髥巫影伞!?/br>
    “哦?!?/br>
    接下來的對話實在沒什么重點,何凡騫也等得不耐煩了。他走得稍遠一些,刻意放重腳步靠近廚房。

    “老公?”錯愕的神色在魏亭臉上劃過,但他很快就露出驚喜的笑容:“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吃晚飯了嗎?”

    “就剛剛,還沒吃,餓死我了,”仿佛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姚飛羽也在,何凡騫故作驚訝地說:“姚顧問?”

    坐在桌邊的姚飛羽也慢慢騰騰地站了起來:“何總?!?/br>
    魏亭起身,一邊盛粥一邊說:“快洗洗手,準(zhǔn)備吃飯。下午那會,我剛給你打完電話不久,姚……姚顧問說你有東西落公司了,讓他送來家里,我就順便留了他吃飯?!?/br>
    “順便敘敘舊?”去水槽邊沖了沖手,何凡騫自然而然地走到魏亭身后,把手上的水全抹到魏亭腰前的圍裙上,又滿意地看到姚飛羽臉色變了變,揶揄道。

    “你都聽到啦?”魏亭面上顯現(xiàn)出尷尬之色。

    何凡騫笑了笑,拉開餐桌邊的椅子坐下,沒再說話。

    今晚的何宅比往常要熱鬧許多。長方形的餐桌邊,坐了三個人。魏亭坐在何凡騫的手邊,而姚飛羽,就坐在何凡騫的正對面。

    輔菜有一盤切好的鴨蛋,白邊黃心,黃得流油。何凡騫用筷子挑一口,就一口粥。剩下的鴨蛋白,他刮碎了倒進碗里。

    一只腳突然按住他兩腿正中。

    “啪?!焙畏豺q放下筷子,猛地站了起來。

    姚飛羽也嚇了一跳,踩在他腿間撩撥他的腳,悻悻地縮了回去。

    “怎么了?”魏亭問。

    “這粥好像太咸了?!焙畏豺q說。他警告一般暗中瞪了姚飛羽一眼,又坐下來,扯起桌布,完完全全遮住自己的下身。

    得到放縱的信號,那只腳,又大膽地伸了過來。

    “有嗎?”魏亭低頭喝了口自己碗里的粥:“我覺得還好啊。”說完,他突然歪過身子湊到何凡騫身邊——這一舉動驚得何凡騫連忙按住正在自己腿間作亂的腳,僵直著身子看妻子用自己的勺子舀了口他碗里的粥,嘗了嘗后說:“你鴨蛋白放太多了吧?”

    “應(yīng)該吧?!?/br>
    發(fā)現(xiàn)何凡騫系了腰帶,姚飛羽屈起腳趾,趾縫夾住他褲縫的拉鏈,“撕拉”一聲,拉鏈拉開的聲音細微又清脆,卻似乎無人在意。

    直到柔軟嬌嫩的腳趾rou貼rou踩住自己的yinjing,何凡騫才意識到不知何時情人已經(jīng)褪去了襪子,赤裸情色的雙足,蛇一般游弋進自己的內(nèi)褲。

    何凡騫又瞪了他一眼,可這毫無威脅力,反而鼓勵著姚飛羽張開嘴,紅潤的雙唇一張一合,無聲說道:“你喜歡的,不是嗎?"

    隨即,姚飛羽微微一笑,腳底稍微用了些力踩壓上去,沿著翹起的roubang表面蹭來蹭去。這些年姚飛羽吃了不少苦,腳掌磨出些繭子,足心的嫩rou極其敏感,感受到那處膨脹得越來越堅硬,越來越燙,連盤踞在上面的經(jīng)絡(luò)的每一下搏動都能數(shù)得出。

    足心越來越濕潤,滑膩膩的,全是男人的性器頂端分泌出來的腺液。像是在報復(fù)飯前何凡騫故意在他眼前用魏亭的圍裙擦手,他壞心眼地松開腳,將腳上的液體全部均勻地抹上他的roubang,又踩上兩顆yinnang,揉來揉去,甚至還要夾住他內(nèi)褲邊緣露出來的恥毛勾扯一番,折磨得何凡騫又痛又爽。

    等到足夠粘稠足夠潤滑,他屈起雙膝,兩只腳后跟都踩在男人的大腿上,腳掌包住男人早已勃起的yinjing上下擼動。

    看不見的想象令何凡騫沉溺于偷情的刺激中,面上還在正經(jīng)地和魏亭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姚飛羽也被激得眼尾泛紅,再細看連耳根都透著薄薄的紅色,只能低頭喝粥,可足下的功夫卻絲毫不含糊。

    “呃……”強烈的快感驅(qū)使男人想要呻吟出聲,卻只能隱忍得滿頭大汗。所幸他平時就容易出汗,這些異常也沒引起妻子的特別注意,而是關(guān)心地遞來紙巾,給他擦汗。

    桌布足夠長。它遮掩了所有齷齪的勾當(dāng),將所有腥澀的氣味包繞得泄露不出一絲一毫。

    終于,yinjing不受控制地彈了幾下,便一跳一跳地射出jingye,有些甚至零零星星地射到了桌布背面。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抽出幾張紙巾,又不動聲色地撩起自己面前桌布的一角,迅速清理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