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線5埃德線假夫妻 安慰取悅吸奶指jian臍橙彩蛋體型差雙龍
“叫我埃德吧,小人質(zhì)~”埃德語調(diào)輕快,尾音逗弄般上揚。 西亞緊緊跟在埃德身后,身體帶著顯而易見的恐懼,有時埃德不經(jīng)意抬手便能引起他應(yīng)激般的顫抖躲避。但即使害怕到生理不適,西亞依舊牢牢黏住了這個不知善惡的陌生人,要不是心理上實在無法忍受,他恨不得把自己綁在埃德身上,只要能飛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明明是高大到能給人帶來壓迫的體型,西亞卻本能地覺得埃德是一個安全的人。或許是因為他身上那說不清的奇異氣質(zhì),又或者是他時常顯露出的放松笑容。他像是一個熱衷惡作劇與探險的小男孩,惱人又無邪。 聽埃德的話語,他應(yīng)該是被星盜俘虜,監(jiān)禁在此的旅游人士。但是他此刻走在這艘巨大的飛船上,步履輕盈,姿態(tài)放松,不像是在危機四伏的險地,倒像是在自家后花園閑庭漫步一般。反而是跟在后面的西亞出了不少冷汗,生怕突然撞上飛船上的星盜。 但這一路順利得令人驚訝,或者說,中途便響起了警報聲,星盜們在短暫的驚亂過后,便殺氣騰騰地奔走匯集,沸血激昂地預(yù)備屠戮一番,星盜的本職便是殺戮與掠奪,他們的生活無時無刻不充斥著驚險殘酷與血腥暴力。 而埃德就隱在這一片混亂中,從卷曲的金發(fā)里摸出了一顆小巧的紫色玉石。那是一枚小指都戴不上的圓環(huán),可以串在發(fā)間,也不知道是怎么躲過那些星盜的檢查的。 埃德捏著那枚圓環(huán)唱詩般念了幾句口令,一艘平平無奇的超小型飛行器便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灰撲撲的機身和老式的外形顯出一種說不出的樸實和廉價。 西亞跟著埃德踏進了這艘丑得并不顯眼的飛行器中,里面意外地裝潢得很漂亮,那些鮮艷活潑的內(nèi)飾將內(nèi)部點綴得分外可愛。 他們就這么乘坐著一架似乎快要淘汰的飛行器離開了,離開了這個囚困折磨了西亞一年多的可怕牢籠,噩夢被簡簡單單甩在了身后。 西亞陷在鵝黃色的圓形軟椅上,整個人都有些傻愣愣的,似乎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么輕而易舉就逃離了那搜飛船,逃離了那兩個alpha——以他丈夫自居的雙生子。 埃德一邊哼著歌一邊cao控著飛行器,飛向未知的遠(yuǎn)方,顯示屏中隱約能看到身后絢麗的火光如煙花般炸開,幾架印有統(tǒng)一標(biāo)識的機甲正在向星盜聚攏,激烈的爭斗已經(jīng)爆發(fā)。 這對西亞來說自然是好事,意味著塞西爾和肖恩無法分心追捕他——浩瀚的宇宙中想要找一個刻意躲藏的人太難了。 一口氣高速沖了數(shù)個小時后,孤零零的飛行器緩慢地游蕩在宇宙中,四周都是望不見的虛無。埃德任其漂蕩在星系間,似乎沒有目的地,也沒有任何計劃。 西亞已經(jīng)失去了人質(zhì)的意義,某種程度上只能算是埃德逃離星盜后的“紀(jì)念品”,但埃德把他當(dāng)成了臨時的同伴,慷慨地分享了飛行器里的食物和飲水,他并不對西亞的故事多做探究,甚至讓西亞在這款舊式飛行器的雷達上挑選感興趣的信源點,作為他們接下來的降落地。 得益于這款舊式飛行器,不但別人無法追蹤到他們,他們也找不到自身的準(zhǔn)確定位,他們身上都沒有任何聯(lián)絡(luò)器,便只能在廣闊無垠的星海中持續(xù)不知時日的流浪。 西亞覺得埃德是一個很神奇的人,他看起來似乎對一切都興趣盎然,對很多星球的民俗人文都能侃侃而談,又似乎對一切都毫不在意,永遠(yuǎn)都是用輕松旁觀的姿態(tài)訴說著或詭奇或沉重或趣味的精彩見聞。 西亞喜歡聽埃德說那些不知真假的奇妙故事,聽著埃德隨性輕快的腔調(diào),身周的空氣也變得輕盈,不會因為死一般的寂靜重重壓在他心頭,像是要將靈魂也一同囚困于無望的沉郁之中。 逃脫成功后的松懈感只停留了短暫的幾刻,之后便是仿佛沒有盡頭的憂懼恐慌,害怕被塞西爾和肖恩再次抓回,害怕睜開眼就對上了飽含欲望的暗紅眼眸,下身被釘在alpha粗長的yinjing上,旁邊是不斷哭嚎著的陌生嬰兒。 四周還有無數(shù)雙眼睛,yin邪地注視著他,說著各種貶低嘲笑的可怕話語,盯著他暴露的私處與難以自控的丑態(tài),發(fā)出陣陣下流輕蔑的笑聲。 塞西爾會笑著罵他小婊子,罵他是失貞的蕩婦,最喜歡吃alpha的jiba,肖恩可能會溫柔一些,細(xì)細(xì)親吻他的眉眼。 然后那對兄弟會強jian他,輪jian他,一起狠狠掐抱住他,交錯著向上深頂,用yinjing肆意顛弄著他,故作責(zé)怪地問他生殖腔怎么又縮得那么小了,第二個寶寶住得下嗎?甚至在他耳邊逼問——我們的孩子小名叫什么好?小名還是mama來取吧。 孩子……不……那不是他的孩子……西亞緊閉著雙眼,呼吸急促,深陷在可怕的噩夢中,橙色的軟睫已經(jīng)完全被苦澀的淚水打濕,黏成了可憐的一片。喉間有隱約的嗚咽聲,在寂靜的艙室內(nèi)清晰可聞。 這架飛行器機身小巧,這也意味著空間有限,休息艙只有六平米不到,塞進兩個人就顯得有些擁擠了,更何況埃德身形高大,兩個人若是都躺在里面,稍有挪動,手腳就難免相觸。 西亞因為對與人過于靠近心有畏懼,最初總是坐在駕駛艙的圓形軟椅上,直到有一次睡著后被埃德抱到了休息艙里,才逐漸開始習(xí)慣在艙里睡眠。但是舒適的休憩條件并沒能緩解他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他依舊一次次在噩夢中掙扎驚醒,不得解脫。 西亞蜷縮在灰粉色的薄毯中,遽然睜開了濕潤的眼眸,他的眼中還帶著顯而易見的痛楚,茫然地看著封閉的休息艙壁,終于一點點找回了焦距。 西亞不禁攥緊了柔軟的布料,將自己緩慢地重新?lián)焓捌饋恚瑝糁械某睗耩つ佀坪踹€纏在他的軀體中,他清晰地感覺到有什么液體從下身的私密處流了出來。 xue口酸澀發(fā)癢,不自禁地蠕動收縮著,像是在渴求著慰藉。稍微挪動一下,便感到胸乳處也有種說不出的脹痛,好像碰一下便會有奶液被擠出。 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離不開性愛的病態(tài)之人,甚至在本能地渴求著那對雙子的粗暴進入。就像塞西爾說的,自己想要被他強jian,被他狠狠地?fù)v進生殖腔里,成結(jié)射精,完全灌滿。 西亞夾緊了腿,感到一種近乎崩潰的情緒從心底蔓延,在這分不清時間和方向的封閉空間中無限放大,終于將他完全壓倒了。他幾乎是自暴自棄般將手捏在了敏感的rutou上,學(xué)著那兩個alpha的動作擰轉(zhuǎn)掐弄。 埃德聽到了哭聲,幼貓一般的輕微嗚咽然后逐漸變成了哀泣,他終于還是走進了那間休息室,帶著一杯加了糖的甜水。 小小一團埋在薄毯下,似是恨不得縮成看不見的小點。西亞沒有說過自己的事,但是埃德大致能猜到一個被俘虜?shù)钠羈eta在惡名昭著的星盜團里會經(jīng)歷什么。 他坐在那團突起旁邊,開玩笑般輕聲哄勸道:“再過十八個小時我們就要到達你之前選定的那個信源點了,別難過啦,很快就不用再吃無聊的能量塊了?!彼麑⑺旁谂詡?cè),“毯子都濕了一塊,是不是得補點水了?” 西亞藏在毯子下,能感知到旁邊坐了一個人,他覺得自己像是被魔鬼控制了心神,明明埃德就在身旁,他的雙腿卻纏得更緊,試圖磨蹭腿間那處濕癢的rou花,喉間甚至也發(fā)出了輕微的喘息。 微微鼓起的胸乳貼在偏軟的地墊上,擠壓研磨著,哺乳期還未結(jié)束,沒有塞西爾和肖恩及時吸吮掉里面的乳汁,胸部漲得發(fā)硬,胸前的衣料也變得黏濕。西亞這些時日只能蜷著身子,不敢站直,生怕被埃德看到挺立流奶的胸部。 好難受,自己怎么會變得這么yin亂下賤,毫無羞恥地追逐著性欲的快感,就像是一只失去了理智,沒有尊嚴(yán)的動物。 西亞咬著下唇,只覺得下身的rouxue越來越空虛,從內(nèi)生出一種sao癢,他終于忍不住將手探入了腿間,笨拙地搓揉著柔軟的私處,黏膩的水聲和著心跳傳入西亞的耳中。 他好像忘記了身旁的埃德,耳畔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像是細(xì)弱的哭聲,又像是短促的哼叫。 好舒服……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更快地摩擦著rouxue,將那兩片被cao得爛熟的xuerou磋磨得凌亂歪倒,手指伸進一根到煽合的孔洞中,抽插攪動著,黏膩的水聲更重了。 Alpha的五感本就靈敏至極,埃德幾乎是瞬間就意識到西亞在做什么了,鼻間聞到了微甜的腥臊氣味,耳邊又有細(xì)微的摩擦聲與水聲,還有那沉溺其中的sao軟媚哼。 埃德喉間發(fā)干,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了各種yin糜的畫面,每個畫面中都有西亞那張誘人侵犯的臉,裸露著白皙美麗的身體,露出下流色情的表情,sao亂地?fù)嵛恐约骸?/br> 埃德硬了,褲子緊得快要崩裂——西亞當(dāng)著他面自慰,是希望他做些什么嗎?這些日子他對西亞也有了基本的認(rèn)識,星盜團的經(jīng)歷將他困在了心靈的痛苦枷鎖之中,難以解脫,壓抑消極的狀態(tài)又使他更加敏感脆弱,縮在殼子里不敢接觸外界的一切。 但在這幾近破碎的靈魂里,埃德知道西亞從未自我放棄,他在努力正常地生活,從各種細(xì)微處汲取力量,自我療傷。不論是在聽他故事時異乎尋常的專注和探究,還是那一次次艱難抿起的淺淡笑容,甚至嘗試著接上埃德對降落地暢想描述的話題。 他從未放棄幸福的權(quán)利和希望,盡力將自己的人生捧在心上。 埃德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俯身靠近了薄毯下的那一團嬌小——對他來說的確是很小只的存在。 西亞感到一只手輕緩地落在他的腰上,他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了一下,塞在xue內(nèi)的手指被攪緊,一股熱液竟然澆在了指尖。西亞不禁低吟出聲,尾音帶著撩人的輕顫。 沒有反抗的態(tài)度鼓勵了埃德接下來的動作,他隔著毯子覆在西亞身后,胸膛緊緊貼住了西亞略弓起的背部,將他整個都摟在了懷中。 懷中擁著軟熱的一團,埃德感覺空氣中都染了幾分灼熱。身體被完全接觸的酥麻感讓西亞的呼吸都急促了些,臉頰緋紅,幾乎止不住舒適的呻吟,他咽下涌上的涎水,不自覺往后蹭了蹭,想要磨去體內(nèi)不知名的癢意。 一只手探進了薄毯中,順著腰線一路滑進了西亞的腿間,裹著他手yin的那只手開始揉捏磨蹭,上下滑動。他人的觸感帶來的刺激完全不是自己插弄能相比的,西亞才被那只手緊握著來回抽動了數(shù)下,便已經(jīng)止不住喘息,雙腿繃緊。 埃德修長的手指撥弄著外側(cè)的xuerou,小心翼翼地戳刺著已經(jīng)塞了一根手指的xiaoxue。yin水濡濕了埃德的手指,松軟的xue口很是容易就納入了另一根手指。 埃德的手指比西亞的更加粗長,很輕易地就刺入了之前碰觸不到的位置,研磨著瘙癢的甬道內(nèi)壁。西亞xue口蠕動收縮著,吮咬著體內(nèi)的兩根手指,像是貪婪的小嘴流出了更多的口水。 在快感的牽引下,西亞不自覺抓住了埃德的手,催促一般去握他另外的手指,將它們往自己的蜜xue處引,像是饑渴的蕩婦般雙腿交錯,纏住了腿間的那只手臂。 兩人之間的薄毯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甩在一旁,埃德不斷地親吻著西亞的后頸,嘴唇貼著西亞的皮膚輕哼道:“西亞,不要急……” 埃德又伸了一根手指進去,雙指夾著西亞的手指一起在濕軟的xue內(nèi)作亂。西亞的吐息變得潮熱粘稠,在外面的那只手緊扣著埃德的手腕,不知是在阻攔還是更用力地向內(nèi)推壓。 軟xue因為快速的研磨抽插而蠕動收縮,一抽一抽地就要迎來高潮。西亞不自覺咬住了下唇,后背弓起,腳背繃直,腳趾蜷縮,整個人都開始打顫。 埃德更緊地攏住了懷中的西亞,二人幾乎毫無縫隙地緊貼在一處,埃德加快了手指的力道和速度,規(guī)律的噗嗤聲清晰入耳,甚至還有水聲迸濺。 西亞被那股戳頂?shù)牧Φ雷驳貌粩嘞蛏吓?,一次次更深地壓進埃德懷里,二人的心臟撞在一處,同樣劇烈快速的跳動聲幾乎要蓋過所有聲音。 隨著西亞一聲壓抑的尖叫,xiaoxue瘋狂蠕動收縮,擠壓出透明的粘液,在軟墊上蔓延出一大塊濕痕,西亞的大腿也痙攣般抽搐,死死卡住了腿間的手臂。西亞舌尖吐出,眼神渙散,仿佛死過一次般吐出悠長的喘息。 高潮后的軟xue溫順地套在埃德修長的手指,嚴(yán)絲合縫地包裹住漂亮的指節(jié)。西亞的手無力地垂下,從xue內(nèi)滑出,而埃德很是自然地又添了一根手指,緩慢抽動著填補了空缺。 埃德的另一只手按在了鼓起的rufang處,輕輕一碰就激得西亞劇烈震顫起來,喉間有難以抑制的驚叫。他似乎恢復(fù)了一些理智,雙手僵硬地推了推埃德橫在他胸前的手。 “西亞,不用有壓力,”埃德的聲音里帶著萬事隨心的輕快,懶洋洋地用鼻尖蹭著西亞的后頸,“我只是一個取悅你身體的alpha,你隨時可以要求停下?!?/br> 西亞愣住了,神情中多了一絲別樣的猶疑,他的胸部又漲又痛,幾乎到了極限,乳孔處已經(jīng)粘了白色的乳斑,再不將多余的乳液吸出,恐怕他會難受到壞掉。 西亞被身體持續(xù)多日的折磨所逼誘,緊閉住雙眼,眼睫顫抖,從喉間憋出了一聲幾乎聽不見的“嗯”,像是一只被淋濕了的可憐幼獸,滿心瑟縮,小心翼翼地露出了一點肚皮。 埃德將手輕輕按壓在西亞鼓起的胸部,輕緩地揉按著,指甲在乳孔處小心地?fù)概?,而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則依舊在濕軟的xue內(nèi)進出,力度適中,時不時指節(jié)曲起,按壓著敏感的甬道。 西亞難忍呻吟,連忙用手緊緊捂住了嘴,臉頰緋紅,眼中逐漸蓄滿了快感的淚水。撫慰了一段時間后,胸口處卻反而更加難受了,又漲又痛,透不過氣來,簡直像是緩慢的折磨。 西亞終于忍不住開口道:“那里……按不出來的……”聲音細(xì)如蚊吶,已是羞恥之極。 “什么?”埃德的呼吸吐在耳側(cè),灼燒般燙人,一向清澈悅耳的聲音此刻帶著沙啞,聽得人心頭發(fā)顫。 “……要……要吸出來才……”西亞的聲音更輕了,幾乎成了氣音。 埃德作為五感敏銳的alpha自是完全聽到了,但是alpha的惡根性在此時抬頭,埃德故作不解地貼在西亞耳后,將手指更深地齊根沒入西亞體內(nèi),頂?shù)梦鱽喺麄€人更完全地揉進他懷里,疑惑道:“要……什么?西亞說重一點吧。” 西亞被手指插得發(fā)出一聲驚叫,胸口更加難受了,他終于還是忍著羞恥提高了音量:“胸……里面……要吸出來才行……”說完便忍不住發(fā)出了羞恥的嗚咽,眼中含著的淚落了一臉。 “沒事的,”埃德將西亞臉側(cè)的淚輕柔舔去,“我很聽話的,西亞不用覺得羞恥或是……害怕。”埃德緩慢地俯身在西亞上方,使西亞變作了平躺的姿勢,金色的卷發(fā)垂落下來,像是金色的流沙,流淌在西亞身上。西亞緊緊閉住了雙眸,臉紅得厲害,根本不敢看身上的人。 埃德沒有做多余的動作,將西亞的上衣撩起,直接低頭含住了一顆玫紅色的rutou,舌尖立刻便嘗到了濃郁的奶味,西亞皮膚上的甜香幾乎要將他淹沒。 西亞的呼吸變得急促,鼻腔逸出了悶哼聲。埃德用手揉按著鼓脹的rufang,細(xì)嫩的軟rou從他的指縫間溢出,他用舌尖在乳孔的位置用力舔壓,將表面的乳斑舔化后,便含住了整個乳暈吮吸起來。 一開始似乎有點堵,埃德逐漸增加了吸吮的力道,同時手掌抓握向中心擠壓,甘甜的奶液終于從乳孔流出,量也逐漸增多。 漲滿的乳液被吸出,西亞感到一種說不出的舒適暢快,敏感的rutou又酸又麻,被唇舌舔吮伺候著,快感不斷攀升,他感覺下身竟也跟著流出了更多的液體。而埃德插在他體內(nèi)的手指開始變得更加兇猛,每一記都好像要將他完全捅穿。 奶量過多,西亞清晰地聽到了埃德的吮吸和吞咽聲,即使沒有睜開眼睛,被一個才認(rèn)識沒多久的alpha趴在胸口吸奶的事實也讓他有一種強烈的背德感與羞恥感。 等到兩邊胸口的奶液都被完全吸盡后,西亞逸出了一聲輕軟的吐息,他已經(jīng)難受太久了,此時身體終于卸下了一重負(fù)擔(dān),松了勁般汗涔涔地癱軟在了地墊上,兩顆rutou像是艷麗的櫻桃圓嘟嘟地腫起,乳孔處還粘著白色的濁液,橙紅色的眼霧蒙蒙的,半睜不睜地望著上方的人。 埃德將手指從西亞體內(nèi)抽出,黏膩的清液從未完全閉合的小口中流出,黏連在修長的手指上,拉出了一條yin糜的銀線。他舔了舔嘴唇,將嘴角的奶液舔去,拿過一旁的薄毯,蓋在西亞身上,便打算離開。 埃德的手臂被西亞抓住,西亞側(cè)著臉咬唇輕聲道:“你……我?guī)湍惆伞?/br> 埃德明顯表情吃驚,還維持著先前的姿勢。西亞又拉了埃德一下,他現(xiàn)在并沒有多少力氣,輕得像鳥兒的撲棱一般,但是埃德很聽話地順著他的力道乖乖躺在了西亞身旁。 埃德的長相精致貴氣,有種水晶般的清澈美麗。淺藍色的眼眸如同海岸處的晴天,金色的長發(fā)比陽光更加閃耀。他安靜躺下時,讓人不禁聯(lián)想到傳說中純凈高雅的精靈或是亞熱帶海面上滑翔而過的自由白鳥。 西亞坐起身,有些緊張地咽了下口水,微顫的手靠近埃德下身,小心地解開了埃德鼓脹得可怕的褲子。幾乎是一拉開褲鏈,里面的硬物就彈了出來,將內(nèi)褲頂出了一個嚇人的突起。 西亞動作卡頓了一瞬,重重吸了口氣,視死如歸般將埃德的內(nèi)褲拉下,粗大恐怖的roubang暴露在了空氣中,圓潤的guitou有鵝蛋大,柱身幾乎有西亞的小臂粗,以及有可能將西亞生殖腔頂破的可怕長度。 而最為不可思議的是,西亞竟然看到了兩根yinjing,相似的形狀,一前一后,簡直像是什么怪獸般猙獰攝人。 埃德像是剛剛想起來般隨意道:“啊,忘記跟西亞說啦,我下面長得和普通alpha不太一樣~”甚至還心情極好地沖一臉震驚正揉著眼睛的西亞附贈了一個wink。 “這……怎么……”西亞忘記了害羞,一眼不眨地看著埃德的下身,就差湊上前貼著柱身看了。 “我有莫斯特一族的血統(tǒng),這個算是我們的種族特色,”埃德將手搭在yinjing上方,故作羞澀道,“哎呀,西亞你再這樣盯下去,我的小弟弟要嚇得射出來啦?!?/br> “啊……”西亞終于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將白皙柔軟的手放在了埃德粗長的roubang上,雙手并攏上下摩擦起來,時不時交替著安撫另一根roubang。一直磨到手臂酸軟,這兩根roubang都沒有要射的跡象。 西亞鼻尖冒出了一點汗,動作越來越急,身體又開始發(fā)熱,胸部都隱隱有了一股癢意。那兩根roubang都是又粗又長,氣勢洶洶地挺立著,冒著熱氣,鼻間一直能聞到檀腥的氣息,讓早就對性欲食髓知味的西亞喉頭發(fā)干,空虛的xiaoxue開始不自覺煽合蠕動起來。 習(xí)慣了性愛的身體已經(jīng)空了太久,總是被填滿的生殖腔開始不停地流出饑渴的yin水。 “埃德……”西亞舔了舔干澀的唇,竟然抬起一條腿跨坐在了埃德的腹部,白膩多rou的臀部壓在緊實堅硬的肌rou上,他緩慢地向后挪動,最終坐在了那兩根可怖的yinjing上,濕軟的xiaoxue不斷在粗長的莖體上滑動磨蹭,兩片xuerou被擠壓得東倒西歪,亂七八糟地貼在roubang上,發(fā)出黏膩的yin糜聲響。 西亞的喘息逐漸變重,靠著那兩根roubang肆意地取悅著自己。埃德喉結(jié)滾動,放在兩側(cè)的手已經(jīng)握成了拳,額角隱隱有忍耐的青筋,強忍著沒有立刻掐著西亞的腰將粗長的roubang一氣頂入,他甚至恨不得將兩根roubang都塞進那個sao軟的roudong里,將生殖腔撐成縮不回去的囊袋。 西亞磨蹭的速度越來越快,好幾次埃德都感覺yinjing的頂端短暫地鉆入了潮熱的xue里,但很快又滑出。耳旁的吐息聲加重,隨著西亞身體一陣劇烈的抽搐,他整個人趴倒在了埃德的身上,紅舌吐出,涎水流在了埃德的胸口。他被自己磨到了高潮。 埃德終于沒能忍住,他扶住了西亞的腰,將其中一根yinjing慢慢往西亞的xue內(nèi)塞,西亞微弱地動彈了一下,沒有反抗。 埃德直接坐起了身,托著西亞讓他逐漸往下落,用他已經(jīng)松軟的xiaoxue一點點吞吃下他那根恐怖的yinjing。 對于埃德來說,西亞實在太過嬌小了,坐在他身上就像抱著一個大孩子一般,只是插進了三分之一,西亞便吐著舌頭開始發(fā)起抖來,輕哼著“好漲”。 埃德停頓了一下,感到頂端已經(jīng)撞到了一層阻隔,那應(yīng)該是beta的生殖腔,又濕又軟,被guitou頂?shù)孟騼?nèi)陷入。埃德輕輕研磨了一會兒,感到西亞整個人都開始抽搐起來,呼吸都帶了媚色。 他應(yīng)該是舒服的。埃德從西亞的表情上判斷著,稍微加了點力開始頂弄已經(jīng)放松了的生殖腔口,在西亞突然加重的尖叫聲中插進了生殖腔。 yinjing頂端立刻被軟膩的囊腔緊緊裹住,濕滑的yin水幾乎是噴射在了guitou上。埃德呼吸變得急促,重重向內(nèi)插入,yinjing一下子捅進了三分之二。 西亞整個人劇烈彈動了一下,腹部鼓出一個突起,過于巨大的貫穿讓他本能地掙扎起來,他幾乎以為自己被捅破了。 “不……要破了……生殖腔……”西亞害怕地哭訴起來,他被埃德抱在他的yinjing上,xue口被撐得發(fā)白,形成一個可怕的圓洞,底下還有三分之一沒有進入,全靠埃德手臂的支撐才沒有整個坐下去。 “別怕,不會破的,我會很輕的?!卑5乱贿叞参恐贿呁兄鱽喩舷缕鸱?,用他撫慰著自己的yinjing,每次都稍微多進去一點點。生殖腔早就被頂?shù)搅说?,甚至整個都被撞得向上挪動了一段距離,完全貼合在粗大的yinjing上,隨著動作上下拖曳。 西亞雙眼渙散,早就忘了壓抑聲音,yin蕩下流的呻吟不斷,喘息聲似哭非哭,雙手攀著埃德的肩,隨著對方的托舉快速地上下起落。 在一次抽插中,埃德雙手一松,西亞整個人完全坐在了埃德的yinjing上,拳頭大的根部與xue口貼合,腹部鼓得仿佛懷胎三月,生殖腔似被拉扯到了極限,西亞大張著嘴,像是被掐斷了所有聲音,痙攣著達到了一次瀕死般的極限高潮。 之后,埃德托抱著西亞交錯插在他那兩根yinjing上,不斷上下快速taonong著,同時腹部也開始用力,向上狠狠頂弄著早已失神無力的西亞,撞出他一聲聲破碎的嗚咽。 小腹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起伏,小巧的身體蜷縮在埃德懷中,像是一只尺寸不合的性愛娃娃,xue口被撐到極限,玫紅色的媚rou被yinjing拖拽著不斷翻出攪進,兩根時不時交錯互換著插入,恍惚間只覺得自己像是被兩個人在輪流cao弄一般。 “不要……”西亞被弄到失神,顫抖著嗚咽道,“不要一起……求求你們……” 埃德動作一頓,很是憐惜地在西亞額頭親吻,輕聲說著撫慰話語,西亞看起來幾乎就要被插壞了。西亞看起來幾乎就要被插壞了。 看著西亞實在支持不住,將要昏迷的可憐模樣,埃德加快了速度,克制住成結(jié)的沖動,在生殖腔外射了精,甬道完全盛不下兩根yinjing射出的jingye,粘稠的白濁流了一地,將地墊染臟了一大塊。 西亞疲憊地躺在地墊上,雙目緊閉,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意識。下身狼藉不堪,xue口還露著三指寬的洞口,無力地敞開著,時不時可憐地瑟縮一下,卻因為過度的擴張無法收縮合攏,顯得格外yin糜誘人。 埃德艱難地咽了下口水,下身耐不住誘惑又硬了。他摸了摸西亞微燙的臉頰,去浴室處接了水過來給西亞擦拭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