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責(zé)怪(伊洛科欺負(fù)西亞、磨逼、伊洛科被拿捏)
這里距離營地已經(jīng)有一段距離了,周圍的草木風(fēng)聲將所有的動靜都吞噬了。 西亞的褲子半掛在膝蓋上,內(nèi)褲卡在大腿中央。伊洛科的舌頭還抵在西亞的xue內(nèi),舌尖勾起,用力舔舐著甬道。他用嘴唇含著肥膩的xuerou嘬了嘬,液體被用力吮吸出來的聲音在靜夜中格外清晰,緊隨其后的是一聲曖昧的吞咽。 西亞整個人劇烈顫動了一下,雙腿更加用力纏緊了伊洛科,像是將私處主動向前挺出,迫切地渴求著對方的品嘗一般,喉間泄出破碎的悶哼,帶著難以掩飾的羞恥快感。 “不……不要……停下……”西亞的聲音顯得格外可憐,細(xì)細(xì)的顫抖傳到了伊洛科身上,“我真的沒有……下面……下面沒有被碰過……” “下面什么沒有被碰過?”伊洛科終于將舌頭從甬道內(nèi)收回,用舌尖勾勒著外側(cè)鼓出來的xuerou,偶爾抵著那軟rou向內(nèi)戳刺,或是用牙磨咬,像是在玩著什么有趣的東西。 “……”熱氣噴在稚嫩的秘處,癢得西亞腳趾難耐地蜷起,濕漉漉的yin液越流越多,私處的小洞開始一張一合,像是急著要吞吃什么東西一般。西亞緊緊抿住了唇,眼中是一片濕霧。 “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是哪里沒被碰過?”伊洛科向后退了一些,只讓西亞的小腿勾在他的肩上,一手托著他的臀部,另一只手的拇指在軟化的xiaoxue上揉按著,時不時陷入一些,“我必須要深入檢查一下才行?!?/br> 西亞背部靠在樹上,整個人全靠伊洛科的一只手掌托著,左右無依,似乎隨時都會摔落下去。失衡的恐懼讓他下身的xiaoxue縮得緊緊的,外側(cè)的xuerou都被伊洛科拇指指腹按到內(nèi)陷。 毫無安全感的開闊環(huán)境以及將要被侵犯的恐懼讓他幾乎無法正常思考,西亞雙手胡亂抓著身后的樹,堪稱順從地說出了伊洛科想要聽的話:“xiaoxue……下面的xiaoxue……沒有被碰過……”喉間的泣聲將詞句都模糊了,要非常仔細(xì)地傾聽才能辨別清楚。 “嗯?”伊洛科托著西亞的手掌向上顛了顛,“都聽不清楚,西亞的逼怎么了?”這讓西亞抖得更厲害了,足跟用力抵在伊洛科背后,狼狽摩擦的動作簡直像是在掙扎。 “不要……”西亞感覺自己像是成了一顆玩具球,被伊洛科托在手掌間拋玩,高等級alpha的力氣是那么大,隨隨便便就可以將一個人任意折騰,抵在xue上的拇指用力一頂,最粗的手指重重按進了嬌嫩的軟rou里,“是下面的逼……沒有被碰過!”西亞完全是喊了出來,帶著沙啞的哭腔。 伊洛科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那根拇指又往里探了探,虎口卡在西亞的yinjing根部,一直捅到無法再深入為止。嫩rou緊緊含吮住了內(nèi)里的手指,已經(jīng)嘗過情欲味道的xiaoxue堪稱貪婪地歡迎著內(nèi)部的入侵。 伊洛科仰頭看向淚眼朦朧的西亞,貓眼在夜色里亮得驚人,他撒嬌般埋怨道:“西亞騙人,西亞真是個小謊話精?!彼麑⒛樫N在西亞的小腹上蹭了蹭,神情動作完全是一副任性少年的模樣。 親昵夠了后,伊洛科用食指撥弄了一下西亞半勃的yinjing,笑容甜膩,眸中卻帶著懾人的欲望和躁意,聲調(diào)低沉:“西亞下面這個胖胖的逼,明明就被希德利斯和艾倫.杰森碰過了。” “西亞的逼已經(jīng)臟了知道嗎?碰到小臟逼該怎么辦呢?”伊洛科原本悠揚的語氣逐漸染上了幾分狠戾,眉眼彎彎,琥珀色的眸中是毫不掩飾的惡意,“洗是洗不干凈了的,必須要狠狠cao,cao到小肥逼松得再也閉不攏,天天要用大jiba堵著亂噴的sao水,生殖腔被插成廢物袋子,灌滿了jingye,一邊懷著孕一邊在客廳的廁所里給我當(dāng)rou便器?!?/br> 西亞被這些可怕yin穢的話嚇到了,一時間根本發(fā)不出聲音來,過度的恐慌卻使他下身的xiaoxue死死咬住了插在里面的那根拇指。 伊洛科喉結(jié)滾動,難耐地抽動了一下被緊緊纏住的拇指,調(diào)笑道:“上面的嘴不說話,下面的嘴倒是很不服氣啊……咬個不停呢,好兇哦~” 西亞嗚咽著搖頭,控制不住自己弱勢的言行:“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求你……” “不要怎樣?”伊洛科歪了歪頭,亞麻色的卷發(fā)翹出一個可愛的弧度,口中說出的話卻骯臟到了極點,“不要被大jibacao?還是不要當(dāng)rou便器?” rou便器……是什么意思?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rou便器……”西亞不自覺跟著說了這個詞,臉上是回憶般的茫然,“是什么?” “西亞不知道嗎?”伊洛科的眼尾上挑,透出顯而易見的興奮來,“那讓我來教教西亞吧?!?/br> 西亞被伊洛科那故作耐心的語氣激得一顫,心中涌現(xiàn)出一股難言的懼意,這個詞他曾經(jīng)聽過的,是在…… 不……他不想知道…… 但伊洛科已經(jīng)開始用語言侵犯、侮辱他了。 “rou便器,就是移動廁所、尿壺、便桶……”伊洛科將手指從西亞的xue里抽出,雙手捏著西亞兩側(cè)的腿根,將他向上舉起,然后將雙手拇指用力按在西亞下身兩瓣鼓起xuerou上,一邊揉捏著,一邊試圖將兩根拇指一起塞進去。 西亞雙腿不受控制地震顫著,后背緊緊靠在樹干上,連呼吸都在發(fā)抖。xue口傳來撕裂般的刺痛,在此時這個危險失衡的姿勢下倒顯得微弱了。 “專門讓jiba射精射尿的yin賤玩意、人形便池,滿身都是臟兮兮的尿sao味,跪在廁所里,下面的逼口張得比拳頭還大,輕輕松松就能讓人把尿?qū)?zhǔn)逼洞,一口氣射到生殖腔里?!币谅蹇坪芸炀蛯筛粗溉M了濡濕的xiaoxue,甚至施力往兩側(cè)拉扯,在指縫間扯出深色的誘人入口,“在你肥嘟嘟的逼上用無法消除的紅墨寫上rou便器好不好?這樣別人一看就知道該往你下面這張臟嘴里塞什么東西了。四處勾引人的sao母狗,最喜歡吃jiba了吧?特別是能把生殖腔頂破的大jiba?!?/br> 西亞不斷搖頭,淚水流個不停,除了憎恨恐懼外,竟有另一種更加可怕的情緒夾雜其中,他竟會覺得委屈,在這個惡劣的強jian犯面前。 “不喜歡嗎?嫌手指太短?”伊洛科交錯著用拇指來回插弄著xiaoxue,一邊用力揉捏著臀部和大腿根部,一邊指腹往各個方向掰扯,將xue口拉成了不規(guī)則的圓,“等會兒就用更長更大的東西來干你,在你的生殖腔里成結(jié),把你射成孕夫?!?/br> 西亞精神已近失控,無法相信自己竟會在伊洛科面前感到委屈。他崩潰般大哭起來,顛三倒四地說著自己都聽不明白的話。 “要掉下來了……不要……”西亞打著哆嗦,雙腿艱難地掛在伊洛科肩上,手死死扒在身后的樹上,指甲都陷在了樹紋中,“不要把我舉這么高……” “伊洛科……伊洛科……”西亞呢喃著伊洛科的名字,眸光顫動,不是以往那種憤恨或是驚懼的語氣,而是單純地反復(fù)呼喊著他,像是試圖依靠什么一般。 伊洛科臉上的神情愣怔了一瞬,反應(yīng)過來前,他已經(jīng)將西亞接在了懷里,雙手緊緊環(huán)抱住他,拍著他的背安撫。 “不怕不怕,我抱著你呢,”伊洛科摟著懷里這一團驚懼顫栗的beta,本能地去親吻含吮西亞臉上的淚,“不會掉下來的?!?/br> 這樣抱了近十分鐘,懷里人的顫抖逐漸停了下來,那身體剛軟了幾分,很快就變得僵硬,縮在伊洛科身上一動不動的,連帶著啜泣的呼吸都格外小心翼翼。灼熱的硬物杵在身上,alpha本能的欲望顯露無疑。 伊洛科將西亞往上托了托,其中一只手從他身后的兩腿間探入,四指胡亂揉搓著,碾出黏膩的yin水,下身的硬挺隔著褲子在嬌嫩的xue口磨蹭,另一只手掌按著西亞的后腰將他往那四指、往自己的roubang上壓。 西亞面色浮現(xiàn)出了情動的紅暈,但是眸中只有抗拒與慌亂。 “不行……求求你……”西亞感覺到了此刻伊洛科態(tài)度上的軟化,已經(jīng)沒有了剛開始的沖動強勢,他語氣放軟,小聲乞求道,“明天……明天還要爬山的……真的不行……” 抱著他的alpha動作更加緩和了些,氣息都顯得溫柔了,不斷撫摸著西亞的身體,在西亞臉上舔來舔去,雖然下身還在難耐地頂弄著西亞,卻并沒有做出更加過激的行為了。 “伊洛科……”西亞用力閉緊雙眼,強忍著內(nèi)心的不適,繼續(xù)軟聲哀求道,“好不好?” 西亞發(fā)現(xiàn),只要放柔了語氣,叫伊洛科的名字,對方就會變得溫和,甚至順服起來。若是再顯得可憐些,多懇求幾句,對方甚至?xí)敢庾鲆恍┯懞玫亩嘤嗍?。特別是先前伊洛科半夜給他買藥那次,簡直難以相信那個近乎百依百順的人竟是伊洛科。 伊洛科的態(tài)度果然軟化了,一邊親著西亞的唇,一邊含糊道:“可是我下面好硬好難受啊,想要西亞的生殖腔親一親,裹一裹,把里面的東西吸出來?!?/br> 伊洛科過于下流的話語讓西亞根本難以回應(yīng),他僵在伊洛科懷中,沉默著沒有說話,眼淚掉得很兇。要是那個試劑在就好了,他一定要…… 或許是此刻的西亞實在很乖很溫順,蜷在伊洛科懷中顯得可憐兮兮的,全身又都被伊洛科的信息素包住了,伊洛科原本的妒火和躁意也降了不少,他舔了舔唇,用勸誘的語氣安慰道:“不插進來也可以,你把你的逼扒開來給我看看里面,就不cao你?!?/br> 西亞愣了許久都沒有動作,伊洛科等不及一般將褲鏈拉下,掏出那根可怖的巨物就往西亞下身的秘處撞,碩大的guitou在潮濕的蜜xue處蹭:“看來西亞還是更想吃大rou腸?!?/br> “不……不……”西亞終于明白了伊洛科話中的含義,他將手捂在xue外,焦急地啜泣道,“我……我會弄的,你不要cao進來……” “會弄什么?”伊洛科的貓眼亮晶晶的,像是盯著獵物的獸一般,興奮地看著西亞的臉,能得到西亞主動的反饋,讓他整個人都熱起來了,像有電流從身體內(nèi)部躥過,那種快感是先前從未有過的。 “扒開來……給你看……”西亞說得磕磕絆絆,聲音越來越輕,還打哆嗦。 伊洛科將西亞放了下來,半蹲在西亞半米前的距離,一臉迫切貪婪地看著西亞的臉,西亞光裸的腿,西亞翹起的粉色yinjing,西亞還在一張一合吐著清液的濕xue。 明明現(xiàn)在兩人一高一低,西亞站著,伊洛科半蹲著,西亞還能看到伊洛科頭頂?shù)陌l(fā)旋,但對方目光覆過來的壓力卻更大了,讓他每一寸皮膚都開始顫栗。 從這個視角看過去,伊洛科亞麻色的卷發(fā)襯著奶油般白皙的皮膚,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精力過剩的無聊少年,精致的臉上是莫名的專注熱切。 西亞閉著眼,橙紅色的長睫顫動著,將雙手慢慢放在腿間,用雙手的食指中指按住兩側(cè)的xuerou,然后一點點向外掰。深紅色的媚rou一下子就顯露了出來,甬道內(nèi)的小顆粒一起一伏著,像有生命力般呼吸跳動著,更深處就是時而隱現(xiàn)的黑,被層層疊疊的媚rou擋住了。 “再扒開點?!币谅蹇祈兩?。 西亞不自覺咬住了唇,又施加了幾分力,向外側(cè)拉扯,下身的小逼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圓,一抖一抖的,里面的媚rou紋理更加清晰了,還有液體在濺出來。 伊洛科的鼻息變重,他喉結(jié)滾動著,整個人又向前湊近了些,舌頭舔了舔干澀的唇,嗅聞著西亞腿間的sao甜氣味,似是恨不得將鼻尖都塞進那張被扒開的小嘴里。 西亞不禁向后踉蹌了幾步,差點被腿彎處的褲子絆倒,又被伊洛科扶著后腰穩(wěn)住。 “繼續(xù),”伊洛科的聲音沙啞,時而有吞咽聲,說出來的話毫無信服力可言,“把手指插進去,不會cao你的?!?/br> 西亞猶疑著將無名指探進了那個被拉扯到棗子大小的圓洞中,緩慢撥弄按壓著,身前一直沒有聲音,西亞沒忍住睜開了眼,卻見終端的鏡頭正對著他,明顯是處于拍攝模式。西亞腦子發(fā)懵,驚得捂住了下身,整個人蹲下來,將頭死死埋在了膝蓋間,再也控制不住難過的哭聲。 “這個拍出來只是我自己一個人看的,”伊洛科此刻的語氣都帶了些不自覺的慌張討好,他將蹲在地上、縮成一團的西亞整個摟抱住了,安慰般揉捏著西亞的后頸,“別怕,我終端里的東西,別人不可能看到的?!?/br> 西亞只是哭著,沒有說話。他覺得自己是瘋了,竟然在伊洛科的威逼下做出了這樣荒唐下賤的事。 伊洛科見西亞始終沒有回應(yīng),反倒是先服軟了:“不看了不拍了,西亞你再讓我磨了磨,磨完我們就回去好不好?” 西亞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愿再說話了,始終不發(fā)一言。伊洛科直接將西亞抱到身上,讓他雙腿分開騎在他漲大的yinjing上,并攏西亞的雙腿快速摩擦起來,柱身緊貼著西亞水淋淋的rouxue,磨得又重又兇,guitou偶爾還會戳入幾寸。 酸澀的sao癢從私處傳來,難以言喻的快感沖擊著身體、神經(jīng),甬道內(nèi)的yin水不斷噴涌而出。西亞極力忍耐著喉間的吟叫,緊抓著伊洛科的衣服,等待著yin糜的摩擦結(jié)束。 不知過了多久,大腿內(nèi)側(cè)開始火辣辣地疼,西亞整個人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完全是掛在伊洛科身上,雙足懸空著,被伊洛科的yinjing架起,隨著耳邊人的喘息越來越重,xue內(nèi)突然被頂進了灼熱的硬物。 伊洛科將guitou堵在xue口,粘稠的白精一股股射入未擴張開的xue內(nèi),強大的沖擊打在緊致的甬道里,糊在外圈的入口處,更多的濁液溢了出來,將西亞的大腿弄得一片臟污。 西亞神志昏沉,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在轉(zhuǎn)動:快點結(jié)束吧……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當(dāng)伊洛科突然用外套將他嚴(yán)嚴(yán)實實包裹住時,西亞的眼神還是渙散的,一雙熟悉的灰色眼眸驀然撞進他眼中,里面竟翻涌著難以形容的激烈情緒。 西亞盡力將衣服收拾齊整,艱難爬動著把自己藏到了一棵黑漆漆的樹后,他不知過去了多久時間,臟兮兮的他似乎連眼淚都干了,呆呆地坐在地上,抱著膝蓋,腦中只有一片蜂鳴般的空白。 滿身都是伊洛科濃郁的信息素氣味,西亞連回營地洗澡都無法,便只能由希德利斯幫著用信息素消解劑先驅(qū)除了體外的氣味,再用他的信息素稍微蓋了一下。使得西亞身上的情況不至于讓人一望便了然。 希德利斯始終很沉默,銀色的眼睫宛如結(jié)了一層冰霜,快要到達(dá)營地時,希德利斯清冷的聲音在寂夜中響起:“你半夜……為什么要離開營地到深林里?” 西亞面色茫然,抬頭望向銀發(fā)的alpha,他看不清眼前人的神情,只有那雙灰眸清麗如月,瞳孔中映照著狼狽的他。 橙紅色的眼中像是突然落入了一根刺,將他從渾噩中扎醒,那一瞬西亞宛如一只殘廢了的兔子,踉蹌地蹦了一下,便逃一般跑向了自己的帳篷,跌跌撞撞地沖進了帳篷附帶的洗漱隔間里。 明天還是問薩弗卡把anti-alpha試劑要回來吧……西亞反復(fù)想著這么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