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夢境(npyin亂夢境,雙龍,dirty talk,射尿
晚上回到希德利斯的那所住宅后,管家還給西亞端來了夜宵,是很精致的小糕點和熱牛奶,西亞很喜歡那個小糕點的味道。 吃完后,西亞端著餐盤和杯子來到了一樓的廚房,順手將餐具洗了放在碗柜中,他還是忍不住想做點什么,不然總覺得哪里不習慣。 走出廚房,正好在客廳看見希德利斯,他似乎剛回來,一身黑色的長風衣,身上還帶著夜歸的寒意,正要上樓。客廳各處亮著幾盞暖色的小夜燈,襯得人都染了一層光暈。 “晚上好?!蔽鱽喯乱庾R打了聲招呼,在不遠不近的距離站著,姿勢神態(tài)都有幾分拘束,心里為自己下樓來廚房的事感到些微尷尬。 幸好希德利斯并沒有問西亞在廚房做什么,他灰色的眼眸靜靜落在西亞身上,就在西亞忍不住想摸一下自己臉的時候,他平淡有禮地回道:“晚上好?!?/br> 西亞想等著希德利斯上樓后自己再走上去,但希德利斯卻微側身看向他,像是等他一起過去。 盡管西亞的頭發(fā)絲都在說著拒絕,他還是慢慢走到了希德利斯身邊,但隔了一臂多的距離。二人一前一后,盡皆無言。 等到這段沉默的樓梯之路終于結束,西亞要走向自己的房間時,希德利斯突然說道:“是校外的朋友嗎?” “?。俊蔽鱽喺龑P呐c緊張作戰(zhàn),一時沒聽明白希德利斯的問題。 “你昨晚沒回來?!毕5吕贡人吡瞬簧伲⒌椭^望向他,這樣的視角,再冰冷的眼看起來都多了分柔和。 “嗯,兼職時認識的朋友。”西亞盡力保持這樣普通的對談,克制著自己忍不住低下的頭和越來越飄移的目光。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還未完全克服的應激性反應讓他感覺口干。 希德利斯的眸色轉深,看著西亞微濕的粉色嘴唇,又很快移開,卻落在了脖頸上的紅印處,那是昨天巴雷狠抓西亞時留下的,現(xiàn)在已經淡化成淺淺一道紅痕,看著像是別的可疑痕跡。 希德利斯的手不自覺伸了過去,在快碰到時止住了,只擦過了西亞頸側的幾根發(fā)絲,但灰色的眼眸卻依舊停駐在西亞露在衣服外的皮膚上,似乎在搜尋著什么。 西亞突然發(fā)現(xiàn)希德利斯不知什么時候離他極近,鼻間滿是希德利斯身上那股熟悉的冷香,正用那雙冷漠的灰色眼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幾乎是反射性后退了一大步,卻忘了身后不遠處就是樓梯,后腳踩了個半空,他臉上驚嚇與茫然交織,身不由己地向后傾倒。 希德利斯總是平靜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絲波動,他極快地上前攔住了西亞的腰,一把將西亞反扣在自己身上,西亞一下子就撲進了希德利斯的懷里,還沒回過神的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希德利斯身上,有些急促的呼吸打在對方的鎖骨附近,嘴唇也擦過了他冷白的皮膚。 西亞被希德利斯整個抱了起來,雙手甚至為了平衡還無意識摟在他的頸側。 西亞感到身上痛得厲害,希德利斯用的力氣有些大,他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被勒斷了。而且現(xiàn)在這個姿勢熟悉得嚇人,甚至眼前也是一樣的銀發(fā),脖子上掛著相同的黑色細繩,讓他忍不住用力踢了對方幾腳,害怕的情緒又開始上涌。希德利斯便任由他踢踹著,并沒有反抗。 過了有一會兒,理智逐漸回復,西亞明白希德利斯也是為了幫他,他收住了亂踢的腳,改為用手推了推希德利斯的肩。 希德利斯放松了力道,抱著西亞往遠離樓梯口的方向走了幾步,驚得西亞身上寒毛都立了起來,在他掙扎之前,希德利斯將他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 “……謝謝。”西亞有些尷尬地道謝,也為剛剛那一瞬的糟糕臆測感到歉疚,對方才救了他,他卻把人想得卑劣。 “沒關系,是我嚇到你了?!毕5吕挂路行┌櫍澩壬线€有幾個腳印,脖子處的紐扣也被扯開了,黑色細繩上的掛墜一閃而逝。 看著對方少有的不體面模樣,西亞有些不好意思,最終低聲說道:“那……晚安?!彼麚]了揮手,臉上試著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 “晚安。”希德利斯眼睫微動,還是站在原地,一直等到西亞走進房間。 西亞洗漱完躺在床上,眼前卻不由浮現(xiàn)起剛剛希德利斯頸上一閃而逝的那個掛墜,拇指大的銀色棱形掛飾,不就是之前丟失的校服口袋里的那個機甲密匙嗎? 長得那么像,應該是同一個吧?所以希德利斯后來終于找到了?西亞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氣,之前雖然說得強硬不負責,但畢竟是自己一氣之下將校服丟到宿舍樓下的,后來又聽希德利斯說過那是他母親家族傳下來的重要東西,西亞心里就一直有點不踏實。 希德利斯既然找到了為什么不跟他說一聲呢?西亞忍不住有些小小的埋怨,但很快又覺得自己太莫名其妙。希德利斯本來就沒必要告訴自己,況且按照自己之前的表態(tài),估計希德利斯以為他并不在意,而且也不想打擾驚嚇到他吧。 西亞很快就睡著了,卻久違地夢到了那一日的事,自從艾倫過來后,他已經不再做那時的噩夢了。或許是今天被希德利斯同樣用力緊密地抱了起來,對方身上熟悉的冷香又加深了那時的嗅覺記憶。 但與以往恐怖破碎的夢境不同的是,這一次的夢甚至是歡愉的,前半段的節(jié)奏平靜舒緩,后續(xù)逐漸升溫潮濕。 在夢里,西亞感到自己被一個堅實的懷抱擁住,整個人都懸空掛在了這個人身上,雙腿緊緊纏住了他的腰,雙手則環(huán)在他的頸側。他看不清這人的臉,只覺得自己是認識他的。 他被抵在墻壁上,那個墻壁甚至是柔軟的,很舒服地貼在他的背上。下身被完全的充滿,那根粗壯的東西灼熱又堅硬,正在不間斷地抽出捅入,用力極大,每一次都撞得他向上挺動,發(fā)出舒適難耐的呻吟。 他低下頭就能看到那個大得可怕的東西,深紅色的rou莖,表面青筋虬起,周身濕漉漉的,根部是銀白色的卷曲毛發(fā),顯得格外yin糜漂亮,抽出時,雞蛋大的guitou隱約可見,而插入時,自己的腹部則會明顯突起。 他感覺自己又癢又熱,似乎對方怎么插都還差一點,總是不夠深入,便更緊地纏著對方的腰,在他身上磨蹭著,感受著對方堅硬的腹部肌rou,主動用下身那個被撞得一塌糊涂,玫紅嫩rou外翻的xue去更深地吞吃著yinjing,甚至不由自主地輕輕搖晃起了屁股。 “好癢……”夢中的他很是坦誠地表現(xiàn)著自己的欲望與渴求,“插重一點,深一點。” 身前的那個人加快了速度,“啪啪”的交媾聲不絕于耳,黏膩的水液從交合處飛濺開來。這樣插了近百下后,久違的顫栗酥麻終于到來,內部最敏感的小口被撞開,像是吃到了珍饈般貪婪吞咽著,xue口也在劇烈地收縮蠕動,緊緊咬著yinjing的根部,甚至絞進了不少銀白色的陰毛,舒爽中又有一點sao癢。 在這持續(xù)不斷的快感中,他的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舒服嗎?還想更舒服一點嗎?”身后的墻壁竟是另一個人,那人雙手揉捏著他的rutou,濕滑的舌尖在他的背部頸側游移舔弄,粗硬的roubang在他的身下磨蹭著。 夢里的他叫得又sao又媚,喘著氣答道:“要,要更舒服,給我……” “呵……”身后的人輕笑了一聲,“小yin婦?!边@樣侮辱性的話卻讓他更熱了,不由絞緊了體內的roubang,身前正在cao干的人悶哼了一聲,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他發(fā)出一聲驚叫,卻覺得下身突然一空,身前那人竟然抽了出去。 “不要?!彼穆曇魩е耷?,難耐地去摸抽出來的那根大家伙,想要往身下塞,但是沒能成功。身后的人那根roubang也沒有插入,只是在他的xue外前后磨著,他的rouxue騎在身后人的大roubang上,像是夾著香腸的熱狗。 他不滿地哼叫著,用力吸夾著身下那根roubang,卻始終是隔靴撓癢。“進來,快進來?!彼鲱^,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幾乎快要哭出來,“里面好癢,要吃東西……” “要吃哪一根?”身后的人語帶捉弄,不緊不慢地在他前方的yinjing上打轉,那里被紅繩打了一個小蝴蝶結,像是一個被包起來的禮物。 “都要,都給我……”他似乎完全沉浮在欲望中,湊近前方人的唇,用力勾舔著想要得到一些水分。 身后的人發(fā)出一陣笑:“真是貪吃的小蕩婦?!比缓蟊銓oubang戳了一個頭進去,他立刻搖著屁股想要往下坐,卻被后面的人扣著腰攔住了。 “不是要吃兩根嗎?另一根還沒進來呢?!彪S后前方的人也將他的yinjing抵在xue上,同樣將guitou戳了進去。像是在默默數(shù)著數(shù),二人同時發(fā)力,并攏了兩根yinjing一起向上重重一撞。 他的腹部頓時高高鼓起,甚至能隱約看到里面yinjing的形狀,正在有規(guī)律的搏動著,腹部內像是埋入了有生命的東西一般。 他不覺得痛,只覺得又爽又舒服,下面更濕了,盤在前方人腰上的腿已經自覺松開,變成自然垂下。整個人的重量登時落在了下身的兩根yinjing上,他甚至并緊了雙腿,雙足纏繞著,發(fā)出欲求不滿的哼聲。 為什么還是覺得好癢啊,想要…… “兩根還不夠嗎?小蕩婦下面的嘴越來越貪吃了?!?/br> 前后的人都開始快速抽插起來,時而齊頭并進,時而交錯捅干。他低頭看著下身那兩根的陽物,都粗長得可怕,讓他感覺自己內部已經被穿透了,甬道也被撐破了。 兩人的抽插像是永無止境,甚至其中一人射了一次后也不會退出,而是等硬起來后繼續(xù)用力插弄。 他的腹部現(xiàn)在鼓脹得像是懷胎七月,兩人最后各自射完后,便陸續(xù)從xue中抽出。 他站立不穩(wěn),軟綿綿地坐倒在地上,肚子還好好隆起,下身流了一灘白色液體。 “跪著,”一個人用腳踩了踩他的肚子,又移到他黏膩的xue上,腳趾幾乎塞進大開的xue里,“把屁股抬起來?!?/br> 他絲毫不覺羞恥,挺著大肚子跪在了地上,像是小母狗一般高高撅起了屁股,將那口軟爛的xue露出。腹部被迫壓在地上,xue口處頓時噴射出不少白色的jingye。 他很快感到xue口被填滿,一根yinjing很是急迫地撞了進去,然后便有一雙手掐著他的腰,前后搖動起來,帶著他也不由來回晃悠著。 夢里的一切都是軟綿綿的,本該堅硬的地面,跪在上面也完全沒有痛感,膝蓋處磨了許久,有紅色的痕跡,但卻完全不痛。 騎在他身上的人俯身下來吻他,他回頭很是艱難地與這個人親吻,舌頭相互糾纏起舞,分開時拉出黏膩的銀絲。這個人同樣面容模糊,但明顯不是之前那兩人,插得又急又重。 “小母狗,你下面好像有點松了?!北澈蟮娜藴愒谒呡p輕說道,“被別的野狗騎過了嗎?”他插得又急又重,一邊插一邊用力按壓著他鼓起的肚子。 體內似乎又有液體在掙扎流動,卻找不到出口。他跪在地上,討好一般搖了搖屁股,試圖收緊下身:“想要……” 為什么還是好癢好空,明明都射進去那么多了…… “小母狗要什么?”身后的人干得很兇。 “要騎,要你騎……” “我是誰?” 他回頭認真地看著身后人的面目,越是看得仔細越是一片混沌。 “是小公狗……”他放棄一般答道。 身后的動作變得更激烈了,插了幾百下之后就在他滿是jingye的生殖腔內成結射精。腹部鼓得厲害,新的jingye灌進了漲滿的生殖腔。 射完精后,身后的人也沒有退出,而是依賴地從背后抱著他,腦袋撒嬌一般蹭著他的后頸:“小公狗要給小母狗標記啦?!?/br> 他咬著他的耳垂,yinjing抖動了幾下,一股灼熱的水流重重打在了鼓脹到極限的生殖腔內,那水流又急又猛,且量非常大,生殖腔已經裝不下這么大量的液體,在逼仄的體內流動擠壓著,有不少從xue口的縫隙處滲了出來,黃白的液體流了一地。 他“啊啊”叫喚著,像是一只真正的小母狗,渾身顫抖,膝蓋幾乎要跪不穩(wěn)。 “小母狗也撒尿了呢,小逼和小roubang都在尿。”身后的人又湊在他耳邊說道,還重重撞了他幾下,他下意識搖了搖屁股,往后迎著那yinjing,像是想要吃得更進。 那人尿完之后就抽離了,他向前爬了幾步,很快又被另一個人捉住,將他平放在了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大床上,正面cao干起他來,做了一會兒他便被抱著坐在了那人身上。 不需要對方吩咐,他便摟著對方的脖子主動上下吞吃起那根粗大的yinjing,每次都坐到底再貼著床面用力磨蹭幾下,再起身一直到guitou快完全脫離xue口。身前的人隨著他的節(jié)奏偶爾向上戳弄幾下,帶來令人興奮的快感。 正在他做得入迷時,身后伸過來一雙手直接摟在他腰間,開始強勢地舔舐著他的面頰。他起不來,便一下子坐到了底,甬道內似乎又漫出來一股yin水,將身前人黑色的恥毛都打濕了。 后面的人將他往上托起一些,手指有些粗魯?shù)仃_被塞滿的xiaoxue,他感覺好像一下子被伸進去了好多根手指,在里面胡亂撥動起舞。 “嗯~”他又忍不住搖動胯部,xue口一張一吸地像是餓急了,甚至稍往后抬了抬屁股,這使得里面那一根戳到了他內部前方的某處敏感點,他又酸又癢,雙手撐在身前人的胸膛上,舔吻著面前蒼白的皮膚。 身后的人終于也順利插入了,他動作狠戾,甚至有些暴虐,雙手重重掐著他的腰腹,每次向上挺入時還會將他用力下壓在他沖上來的yinjing上。 “cao,真爽?!鄙砗蟮娜送坛灾拇缴啵澳阆旅嬖趺催@么軟,這么濕?”他將他一把推入身前人的懷中,姿勢的改變使身前的人隨著他一起躺在了床上,身后那人便趴跨在他背后,聳動著下身用力cao干著他。 “小婊子,我們兩個人一起干你舒服嗎?”他的手指伸到了交合處,拉扯著已經崩到極限的xuerou?!斑@么貪吃的逼以后是不是只有被輪才能高潮了。” “舒服……想吃……”躺在他身下的人吻住了他的唇,將舌頭探入,也開始在他體內抽動起來。 兩根相同的roubang用不同的速度在xue內抽插,身上的人時而玩鬧般用手指摳弄著滿漲的xuerou,時而略起身改變yinjing捅干的方向。逼口幾乎被拉扯到變形,紅色的rou花蠕動著,盛開著,吐出一團團粘液和白色的精絮。 被壓在最底下的人動作始終不急不緩,他即使不怎么用力,也被帶動著摩擦得很舒服。 身后的人用力抽插了幾百下后便射精了,灼熱的jingye滿溢了出來,將床單都染濕了。射完后,身后壓著的他人很快起身,很是用力地往他下身捅進了什么東西,而后便離開了。 “給你的逼里塞點東西吧,省得等會兒只有一根yinjing高潮不了?!?/br> 他艱難地坐起身,xue內還夾著一根yinjing,下方躺著的人掐住他的腰也跟著坐了起來。然后竟然就著相連的姿勢下了床,邊走邊用力頂弄起他來。 “啊……”他摟住身前的人,雙腿纏在了他的腰上,“里面,還有東西……”說的話被兇猛的捅干撞得七零八落。 “嗯?!鄙砬叭藨艘宦?,完全沒有要管的意思,而是將他橫放在了較高的辦公桌上,雙腿架在肩頭,更加用力地cao弄起來。 好癢,但好舒服,還想吃…… 身上的人射完后,將yinjing從他體內拔了出來,白色的濁液像是沒有了塞子一下子噴出一大股來,身前的人又按著他的腹部用力按了好幾下,白色的jingye混著之前的尿水吐了一地,xue口甚至發(fā)出“噗嗤噗嗤”的yin穢聲音。 他捧著逐漸變得平坦的腹部,終于有時間將xue內的東西掏出,竟是一根被纏繞團緊的鞭子,三指寬的雕花木質把手,上面一圈圈纏著鞭身,鞭子本體是粗糙的牛筋材質,現(xiàn)在沾滿了yin水,吸得漲漲的。 這個鞭子很快被一只漂亮精致的手拿走,那只手修長白潤,指尖像是染著一點玫瑰汁,紅艷艷的,指甲晶瑩圓潤,手指關節(jié)處的圓窩都漂亮得驚人,透著健康的粉,湊近了都看不到一點毛孔,毫無瑕疵的一只手。 對方仔細看了一會兒,便將它重新塞進了他軟爛的xue里。捏著末端來回抽動了幾次。 他下意識收縮著甬道,試圖將這根鞭子咬得更緊,但是對于被過度插弄過的xue口,那根鞭子還是細了些。 “哎呀,要不要我進來幫幫你呀?!蹦锹曇粝耢F,似真似幻,聽不分明,他睜大了眼,只隱約覺得對方有一頭長發(fā)。 “進來……想要……”他磨蹭著雙腿,便將對方那只完美的手也夾在了其中,軟軟貼合著,只想要更重一些,更深一些。 “那你求求我吧,說些好聽的?”那個人湊到他面前,細軟的長發(fā)擦過他的臉,又酥又癢,身上似乎也帶著玫瑰般的暗香。 “求……”他迷迷糊糊嘟囔著,感覺xue口抽搐著,又吐出了一些液體,也不知道是體內的jingye尿液還是分泌出來的yin水。 “我進來了哦……”對方的聲音像是隔了一層水幕,鞭柄被抽出扔在了地上,極粗長的一根被突然捅入,像是將他整個人都jian透了,他感覺喉間一陣難受,竟有想要嘔吐的錯覺。對方扣著他的腰,往后抽出一些,然后又重重頂入,每一次都往更深處撞去,生殖腔早就被捅到了底。他情急之下抵住了對方的腹部:“別,太深了……” 西亞驚得睜開了眼睛,房間內還是一片黑暗,他感覺呼吸有幾分急促,身上也出了不少汗,整個人都燥熱之極。 夢中的場景此刻還清晰得很,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做這樣yin亂的夢。 咽了下干澀的喉嚨,西亞拿起床頭柜上的水,一口氣喝下了半杯,但是體內的空虛躁動依舊沒有排解。他感覺下身黏膩,濕得厲害。 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后,西亞打開了床頭不太亮的燈,將內褲往下拉開,褲襠上沾著白濁,是他射出來的jingye。而更多的,是那種透明的液體,已經滲到了淺色的床單上,內褲幾乎全濕了,都是從yinjing下方那個xiaoxue里流出來的液體。 西亞簡直不敢相信,作為一個beta,而且沒有信息素腺的他,一直都是性欲淡泊,即使晨勃都很少有,頻率在每月兩三次就差不多了,而那個連接著生殖腔的xiaoxue更是從來都沒有什么感覺。 但是現(xiàn)在怎么會這樣?西亞將yinjing撥開后,甚至看到那條濕漉漉的細線在輕微煽合著,像是在渴求著什么。想到自己做的那個混亂的夢,西亞更覺得羞恥不堪,夢中的很多細節(jié)甚至都來源于之前被兩個alpha強暴的經歷。 之前收到過的那些惡劣色情的話浮現(xiàn)在腦海中,西亞雖然將它們從終端中刪除了,卻無法將它們從記憶中刪除。難道自己真像那個人說的,是喜歡吃alphayinjing的sao貨嗎? 想到自己竟然在夢中放浪渴求著被不同人的yinjing插弄,西亞就覺得萬念俱灰,甚至里面有兩個人的細節(jié)和希德利斯、伊洛科十分相似,或者說,根本就是他們。對自己來說,那些明明都是痛苦的根源,現(xiàn)在卻變成了yin亂的春夢襲入腦海。 西亞有一種難以名狀的罪惡感和恐懼感,難道自己真的變成了渴求alphayinjing的yin亂之人?下身的sao癢還在繼續(xù),那個xue口甚至還蠕動著吞吐出更多的yin水。 西亞眼睛發(fā)熱,下身的欲望越是強烈,他心里就越是難過,身心的雙重壓迫下,他忍不住哭出了聲。他覺得害怕,也覺得惡心。害怕自己因為被強暴后潛意識喜歡上了那種暴虐的zuoai方式,又對自己這背德的欲望感到惡心。 可是前xue癢得厲害,內里的空虛幾乎能將人逼瘋。西亞并緊了雙腿,夾磨著濕漉漉的xue口,同時用手taonong著自己的yinjing。這樣弄了十幾分鐘,始終不得其法,完全無法高潮。 西亞將臉埋在枕頭上,不斷流淌的眼淚被枕上的棉布吸收,他心里有了絕望的想法:他以后不但無法只靠yinjing高潮,可能還會變成對強jian產生性欲的可憐蟲。 猶豫了許久,西亞最終還是將手指放在了濕軟的xue口上,甫一觸碰便感到觸電般的酥麻,讓他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而后他將右手的食指與中指并攏,按住xue口附近的軟rou打著圈揉按起來。從未有過的快感襲來,xiaoxue又酸又癢,甬道內又吐出了一股透明的yin水,直接將手指浸濕了。 這樣揉按了好一會兒,雖然一直都有快感,離解脫性的高潮卻始終還是差一點,他試探性地將手指放在xue口的中央磨蹭,讓食指陷在xue口的細線中,在開口處來回摩擦著,激起了更強烈的快感。 那里又濕又軟,將食指完全染濕了,西亞低頭看了一眼,只覺得xiaoxue裹著食指像極了夢中xue口夾著yinjing的熱狗模樣。這么一聯(lián)想,下身更濕了,兩側的xuerou還蠕動著咬了咬,似乎要將食指更深地吞入。 始終達不到頂峰的折磨下,西亞將食指緩慢地插進了xue口,那里面緊得厲害,手指一進去,內部的媚rou就纏了上來,牢牢吸吮著那根纖細的手指,西亞閉緊了眼,用手指抽插了幾下,快感像是煙花般炸裂開來。 西亞不由想到夢中被yinjing狠狠捅入時的情景,他手指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大了起來。雙腿逐漸繃直,食指抽插勾動著里面的甬道,身上越來越熱,臉頰完全染上了粉霞。 甬道劇烈蠕動咬緊,隨后從內部噴出一大股熱流,西亞喘著氣躺在床上,手指還插在xue內,表情茫然。他高潮了。 但眼淚卻停不下來,因為在最后的那一刻,他心中浮現(xiàn)的畫面竟然是被希德利斯和伊洛科卡在中央,站著cao弄的情形。 他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