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不能說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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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前,風知曉心中父親的形象是一個居高臨下,看不清楚臉的黑色剪影,今夜,這聲“風大人”之后,這個形象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依舊威風凜凜,但卻不再陌生又遙遠。 無故出現(xiàn)一束光,勾勒出男人冷硬鋒利的臉部線條。 圈緊風知曉變暖的身體,風戚長出一口氣,“以前沒怎么關(guān)心過你,是我不對,從今往后,我會認真對待你的。再等兩個月吧,我?guī)闵咸焱トヒ娪^音娘娘。”唇角在黑暗中慢慢上揚,“看到你,她一定會很滿意。” 憶起當年的事,風戚完全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朱惠恩于他來說不過是完成人生任務(wù)的合作伙伴,合作伙伴抱有二心,他也不廢除合約關(guān)系。沒必要再來一次婚姻,妻子這個擺設(shè)性的角色,有一個人占著位置就行了。 風知曉很感謝風戚選擇他作為接任人,雖然無論怎么看,這個位置他的贏面都是最大的,“那天,你為什么去節(jié)目現(xiàn)場?”因為之前猥褻的事有點隔應(yīng),他生生把道謝的話憋了回去。 不習慣撒謊,也不想說出事實,風戚小聲道,“就是想你了?!迸婧娴臍饬鞔颠^臉頰,滑向唇角。 呼吸通了電似的,風知曉被打啞了,身體全麻,任由風戚擺弄四肢。 調(diào)整成完全包圍的姿勢,風戚把風知曉左手塞進兩人交疊的右手縫隙里,“睡吧?!?/br> 枕著一個男人毛茸茸的手臂,風知曉很不習慣,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進入睡眠狀態(tài)。 睡著的風戚比他預(yù)想的安靜,沒有打呼?;蛘吣パ勒f夢話。呼吸聲均勻細小,微熱的氣流一下一下的,全部撲在他后頸上。 如果要問風知曉和風戚抱著睡覺的感覺怎么樣。 他會說:還不錯。 四年前參與九尾狐集體鎮(zhèn)災(zāi)行動時,風知曉和風羽意住的一個帳篷,他被分貝超過80的呼嚕聲煩得根本睡不著,最后只能變回狐貍原形睡樹洞。這種與另一個男人一覺到天亮的高質(zhì)量睡眠,是絕無僅有的體驗。 “醒了?!憋L戚求助的眼神乖乖的,像個需要照顧的小動物,“幫我弄點水喝,我的手……動不了了?!笔终频墓穷^縫里流動著詭異的澀感,他猜是阮顏笑在作怪。 風知曉揉揉眼睛,“繩子精呢?” “抓魚去了,下山大概要一天,我們得提前準備點吃的?!憋L戚兩只手都使不出力氣,便喊風知曉解開綁在手間的上衣。 衣服解開抖平,風戚矮下腦袋,“幫我穿一下。” 拉下擺時手背蹭到風戚腰側(cè)絨毛,風知曉心臟猛地一跳,喉頭立時爬上一陣渴意,“哦,我去弄水了?!彼懿蛔栽?,逃避似的起身,風戚的手馬上追過來。 “你握著我的手,我手沒勁兒?!彼闹馨籽┌}皚,美若仙境,風戚望向天空,表情凝重,“這下山的路,估計沒那么簡單。” 一捧干凈的雪遞到面前,風戚也顧不得其他,埋頭進去像小貓一樣用舌頭裹起來吃。最后一點化成水的雪吃不起來,他便埋得更深,嘴唇一開一合地吸。 看過柳翩翩的變身視頻之后風知曉就總?cè)菀讈y想,風戚低著頭,只看得見黑亮的發(fā)頂,這樣……這個姿勢……濕漉漉的水聲……真的好像…… 皮膚泛出一陣麻癢感,風知曉下頭敏感地濕了。 “我回來了,收獲不小?!睅讞l魚摔在雪里,濺起一潑碎雪雨。繩子精在遠處舉起一根枯樹枝,朝兩人的方向喊,“風大人生個火?!?/br> 樹枝騰地燃起來,繩子精開始支烤架。 風戚臉上掛著還未融化的碎雪,和視頻里顏射的畫面完全重疊。風知曉瞳孔震顫,腦子里轟然炸開,要不是坐在雪里身上實在太涼,他整個人能直接燒起來。 風戚把臉上的雪拍掉,用法術(shù)把魚送到繩子精的烤架邊。 “你剛才為什么不變點水喝?”風知曉必須說點廢話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變出來的水不能解渴?!憋L戚起身,“你沒學習過法術(shù)不太懂,以后慢慢跟你解釋?!?/br> 兩人加入烤魚隊伍,繩子精隨口道,“我們得快點烤熟快點吃,這個地方不能待久了,吸入太多陰氣下山之后搞不好會被鬼纏上。” 顯而易見,被鬼纏上就是阮顏笑想要的結(jié)果。手指隱隱發(fā)痛,風戚看著風知曉的眼睛,“如果等會兒發(fā)生什么意外的話,你們別管我,直接下山。我死了,觀音娘娘會來地府找我。” “地府走一趟會染上更多陰氣。”對上風戚警告的視線,繩子精說錯話似的吐吐舌頭,縮著脖子專注烤魚。 氣氛比夜晚還要沉默,風知曉沒說什么,埋頭吃魚。 變故來得毫無預(yù)兆,天空中閃過幾道雷電,風戚痛苦地在雪地里翻滾,青筋暴起,眼球可怕地凸了出來。 擔心風戚沒了命珠保護會立刻窒息死亡,風知曉撲上去抱住他,“繩子精,捆住他。”話音未落,挨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記肘擊。 手指里的異物仿佛細蛇遍身亂游,鉆進腦仁里瘋狂攪弄,風戚汗如雨下,十分勉強地吐字,“你們走吧,走吧,不會停的……” 他指來自阮顏笑的折磨,風知曉大概也懂。 “會停的……”風知曉壓在風戚身上,狐貍尾巴從臀后冒出,慢慢揚到身后,“會停的?!?/br> 繩子勒著緩慢起伏的胸口,呼吸現(xiàn)在對風戚而言,是異常辛苦的動作,一團金色毛發(fā)掃過眉眼,他終于解脫,合上眼皮陷入昏迷。 九尾狐的尾巴毛可以短暫地迷暈神仙,風知曉一直知道,今天是第一次實踐。獸態(tài)尾巴和獸態(tài)耳朵上集中了不少神經(jīng),是狐人性敏感度很高的部位,這兩個地方被狐人們稱為除了男根之外的第二性器官。 因為這個原因,他一直把狐貍尾巴和耳朵看做隱私部位,在風羽意大方袒露且隨意玩耍的情況下,他也是絕不會露出來的。 就好像是人人都有的第一次,風知曉看得珍貴,謹慎地守著。 風戚被風知曉壓得沉進雪里,額間的汗水與陽光相接,反射出亮晶晶的光。風知曉想起視頻里像珍珠一樣滾落的淚水,他伸手摸摸風戚眼角,觸感干燥,血管都快爆裂了,居然連生理性的滲出淚水也沒有。 真想親眼看看你被cao哭的樣子,風知曉食指按在風戚眼下,畫出一道淚痕,“一定特別好看?!?/br> 繩子精變成人形,懵問,“什么好看?” “我啊,你不覺得我好看嗎?”右眼微微瞇起,下巴抵著聳起的肩頭,風知曉珉唇微笑,大明星光芒萬丈經(jīng)得起高清攝像頭審問的一張臉出現(xiàn)在繩子精眼前。陽光陡然強烈,把少年傲氣的五官照得近乎透明,仿佛上好的白玉,一塵不染。 九尾狐心情很好,天氣自然跟著燦爛。 繩子精咽咽口水,收起花癡的表情嚴肅道,“好看,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趕快離開這里?!?/br> 孕育器安靜地躺在風知曉的褲兜里,吃飽穢氣,紅色菌蓋越發(fā)鮮艷。 艱難的下山路,兒子背著爹,從清晨直到夜幕。 風戚臨到山腳才醒,腦袋在略顯單薄的肩膀上顛簸,看著眼前風知曉被凍得發(fā)紅的耳垂,他的思緒忽然雜亂,“知曉,你有沒有夢想?” 知道風戚醒了,綁住兩人的繩子收緊,把差點滑落的腦袋托回肩上,繩子精力道控制得不好,風戚的臉埋進了風知曉腦后的頭發(fā)里。 風知曉如常地往前邁步,“以前沒有,今天剛有了。”輕松的語調(diào),仿佛談?wù)搫偝龅囊坏啦似?,“你呢??/br> “我的夢想很多,實現(xiàn)了一些,有一些正在努力。”風戚說不準剛才那一瞬間的想法是什么,反正不能承認是性欲,“也是今天,多了一個不能實現(xiàn)的。” 風知曉以為世界上沒有他能看得上眼的人,但今天,以人類rou身對抗雷劈,沒有一聲痛呼一滴眼淚的風戚著實讓他另眼相看,勾起了他內(nèi)心深處一向很強的征服欲。 風戚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像小年輕一樣幼稚的談情說愛,但今天,他好像嘗到偷偷喜歡一個人的酸甜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