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臥病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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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姝自七歲拜入師門,便被粗心的前任掌門同元鏡放在一起教養(yǎng)。元鏡長了她八歲有余,如兄如友地伴她長大。若說何人有資格管教她,除去前掌門估計也只剩元鏡了。 只是因元鏡修無情道,為人冷情,師兄妹不如平常同門親厚。鐘離姝從秘境出來以后更是性情大變,時時忤逆于他,元鏡便以管教之名略施懲戒——發(fā)她戒字條。這習慣一直持續(xù)到元鏡承襲妙音門,鐘離姝晉升為長老。經(jīng)年累月,等到戒字條放滿一個儲物袋,鐘離姝不聲不響地出門游歷去了。 總之兩人關(guān)系并不和睦。 元鏡早已習慣鐘離姝這樣說話,自袖中取出五張短箋,以靈力刻上“戒”字,“以你如今的德行,我自然管不了你。若不想勞動師尊出關(guān),自己回去領(lǐng)罰?!?/br> 妙音門上下都怕元鏡,他像是活著的教條,冰冷而嚴苛。可鐘離姝不怕,她酒意上頭,彈指一揮將紙條猛地貼到元鏡臉上,“我派門規(guī)森嚴,掌門帶頭破壞規(guī)矩,恐怕比我更需要這些戒字條?!?/br> 紙條自元鏡臉上悠悠飄落到懷中,元鏡形容冷淡。鐘離姝倚回床榻,頓生無趣之感,“我這里不歡迎道貌岸然之輩,若榴,替我送客?!?/br> 若榴打開門,“客人,請?!?/br> 元鏡攥著紙條,“望”了她一眼起身拂袖而去。 他一走,房間里徹底安靜下來。若榴躬身將畫紙一張一張撿起,撫平了褶皺。剩下被元鏡撕碎的那張,已經(jīng)散的到處都是,若榴望著紙屑喃喃道:“若是我定然不舍得讓它碎了?!?/br> 鐘離姝仍舊躺著,擰了眉不在乎道,“在他眼里都是不入流的東西罷了?!?/br> 若榴見她臉色不好,連忙放下畫紙為她揉了揉額角。桃釀還有個名叫仙人醉,顧名思義就是神仙喝了也難頂。平時喝著玩也罷了,今日她喝得又猛又急,免不了要難受。 鐘離姝讓他按了一會兒,眉心漸漸撫平了。若榴跪坐在她身側(cè),垂眸若有所思,“我還沒聽你說起過你這位師兄,既然是同門,何必假他人身份?” “他是個正經(jīng)人。”話一出口,鐘離姝先淡淡地笑起來,“我七歲入妙音門,那年是饑饉災(zāi)年,父母兄妹皆喪于逃難途中,我?guī)煾笇⑽覔旎亻T派。當時她座下惟我?guī)熜忠蝗?,我已拜了師,自然將他們視作親人。我不知天高地厚地去拉他的手,卻被他甩了開去。” “師父說,師兄修習的道不適合與人親近。我信以為真,后來我才知道,他是嫌我臟,嫌我來路不明?!?/br> 她能感覺到元鏡的不喜,為了討好他,也為了安身立命,暗地里做過不少蠢事。然而元鏡總是冷眼看她出丑,從不提醒她也從未說一句“不”。 直到她從別人口中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為了不丟師父與師兄的臉,她磨滅了性情,修成了御音之術(shù),也成了眾人口中不可攀折的第一美人。若不是秘境走了一遭,她險些要忘記自己原本的樣子了。 憶及過往,猶如前生大夢,鐘離姝在額角和緩的揉弄下心思一松,飄忽著入了夢。 只是這夢不祥,全是火焰與哭聲。醒來時窗外蒙蒙泛白,鐘離姝掀開被子坐起來,環(huán)顧空蕩蕩的房間忽然覺得少了些什么。 片刻后她雙目一凝,沈追呢? “昨晚阿寧回來過嗎?” 若榴翻著畫稿,聞言應(yīng)道:“沒有?!?/br> 鐘離姝化出自己的本命靈器——一把瑤琴。她輕輕撥動琴弦,音浪擴散出去,飛快鎖定了白鷺臺中的隱蔽之處。那是一個以靈力上鎖的房間,陣法緊密,內(nèi)里應(yīng)該自成天地。 她抱著琴出了門,飛掠至過道深處。有那道護持咒訣在,鐘離姝非常確認沈追就在里面??伤翢o聲息,不知境況如何,鐘離姝便不敢貿(mào)然破門而入。 若榴落在她后頭,氣喘吁吁地一路小跑過來,“我去問了問,昨夜有位客人重金雇了幾個膽大的丫頭,說是同他演一場戲。這房間正是——” 聞言,鐘離姝指尖勾弦對準了門,“里面的人給我出來!” 沈行風聽到這一聲怒喝,仍是固執(zhí)地低頭吻了吻沈追臉頰。他打開門,結(jié)了一晚上的陣法自然消散,轉(zhuǎn)身時將門縫掩在身后,不讓人窺見屋內(nèi)情形。 鐘離姝瞧清楚他的臉,赫然是昨夜剛剛認識的李姓公子。他能與云修越、元鏡同行,身份想必不一般。可他的易容鐘離姝看不透,一時也難辨此人正邪,只是柳眉微豎,“你對他做了什么?” 沈行風眼瞳下移,傾注來冷漠的目光。鐘離姝像是對上無形的利刃,頓生壓迫之感。她食指用力,琴弦勒進指尖。 兩相對視氣氛劍拔弩張,就在瀕臨破滅那一刻,沈行風反手帶上門把聲音隔絕在外,疏離且有禮地喚道,“鐘離前輩?!?/br> “兄長性子頑劣,這些時日勞你費心了。” “你……”鐘離姝臉色微變,琴弦不知該松還是緊,她立時回想起武道會上的諸多傳聞。沈行風早就知道是沈追,還陪著他胡鬧,沈追根本斗不過他! 鐘離姝對上他冷漠眼神,將心中不忿咽了下去,有的是機會告訴沈追,不必急于一時。沈行風卻沒有就此揭過,他定定注視著鐘離姝,“希望前輩替我保守秘密。” 這個請求更像是威脅,鐘離姝唇邊浮起冷笑。兩人正僵持著,房中忽然傳來一聲悶響。 沈行風立刻推開門,仍是慢了一步。屋內(nèi)窗戶大開,迎面吹來微涼的風。幾件薄衫被人從衣箱扯了出來,床上躺著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沈追自混沌之中醒轉(zhuǎn),眼前所見皆微弱,萬幸瞳術(shù)已經(jīng)恢復(fù),他從衣箱里翻了幾件房間主人的衣物裹身,撞開窗戶逃了。 他酸軟的雙膝發(fā)著抖,登上渡河的船時險些栽進水里。強撐著回宅子,走動喚醒了已經(jīng)麻木的身體,私處腫脹著,花唇緊貼摩擦出酸刺之感。 天還未亮,院子里寂靜無聲,一扇房門打開又輕輕合攏。沈追不久前才散了真元,淺眠片刻積蓄的體力只夠他踉蹌回屋。他跌到榻上,雙眸似墨,失神片刻又跪坐起來。 歡愛后的身體像是被取走了核心,只剩一具遍布著愛痕的蒼白軀殼。沈追脫下裹身的紗衣,胸前吻痕躍然如雪地落梅,連綿成片。兩粒乳珠圓腫,那人施加的力道仿佛還留在上面,撥一下便傳來輕微刺痛。 沈追上唇的唇脂未卸,一抹殘紅被主人輕輕抿唇藏住。紗衣還欲蓋彌彰地遮著腿根,他兩腿分跪,撩起涼滑的衣裳下擺,眼眶微不可見地泛了紅。 白皙的腿根肌膚如畫布,烙著朱紅胭脂寫就的四筆。未完的正字寫在雌xue附近,起筆指向隱秘的小縫,極為忠誠地記錄了那里被用過多少次。可沈追知道,遠遠不止這些。 鮮紅字跡旁的肌膚濺上一些精水,凝成點點精斑。沈追低垂的睫毛扇動,咽下了一絲恥辱。他拾起衣裳擦過腿根印記,可胭脂已經(jīng)干涸,只褪去了淺淺一層。他手掌下沉,狠狠擦過腿根肌膚,胭脂被揉搓得到處都是,玉白的腿根染上一團污穢的緋色。 擦不掉,怎么都擦不掉。 沈追扔了衣裳,轉(zhuǎn)而去夠腿間玉勢。被強勢開拓過的身體處處殘留著他的痕跡,xue口酸麻,內(nèi)壁腫燙,恍惚間從未停止過taonong。沈追微涼的手指摸著雌花,肥膩的花瓣微微綻開,露一線熟紅rou縫。xue縫里卡了一根細繩,玉勢又放了回去,堵了滿腔jingye在里面。 沈追勾起穗子,猛地將玉勢扯出來。邊緣磨得xue口生疼,他眉心一擰,艷紅的孔竅流出一點濁液。隨后jingye成股地從xue內(nèi)噴出,沿著腿根流淌。沈追伸手按壓小腹,低吟著排出了大部分男人的東西。 雙腿間的被褥轉(zhuǎn)瞬濕了一片,他擔心排不盡,挺直腰身,兩指塞入花xue撐開內(nèi)壁,引著剩余的jingye流出。薄嫩的軟rou連手指都受不住,一進入就開始痙攣,他仰起頭面白如雪,眼瞳無光,眼角沁出一點濕意。 弄干凈里面,沈追沾著jingye擦去了腿根正字。他暫時不能動用靈力,連最簡單的洗滌術(shù)也使不出來,只能一腳踢開臟污的被子倒頭就睡。 沈行風知他逃走并沒有追,紙片透露了一個重要信息,沈追遲早會回去找他。只是這次把沈追逼急了,難免成為禍患,他需要找時機化解,但不是現(xiàn)在。 現(xiàn)在么……沈行風化出沖霄劍,御劍升天。現(xiàn)在自然是藏好一點。 御劍回飄渺峰,途經(jīng)劍冢時,劍冢內(nèi)的動靜通過一縷神識傳回來。他低低一瞥,眼神涼薄沒有多做理會。 沈墨在縹緲峰的清凈之地練劍,見他回來收劍來迎,“師尊這是去哪兒了?”沈行風以前極少外出,他有兩天不在縹緲峰,沈墨難免詫異。 “我就在飄渺峰?!鄙蛐酗L望著他,“哪兒也沒去?!?/br> “你師伯回來時告訴他,我已臥病在床五日,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