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宗主今天也很心累在線閱讀 - 24、怎么又是你

24、怎么又是你

    沈追跟著打開眉心留影石,試探著擺弄起來。

    沈追在演武場怡然自得的同時,祭臺下劍宗弟子由沈墨帶著,正在列隊。沈行風(fēng)立在原地,望著沈追離開的方向,沒有要挪一步的意思。

    沈墨猶豫片刻上前道,“師尊,可要弟子護(hù)送您回飄渺峰?”沈行風(fēng)的老毛病令他不能在人多的地方久待,否則脆弱的神識承受不住。祭祀進(jìn)行了許久,許是又?jǐn)_著他了?

    他師尊一向是冷僻性子,泰山崩于眼前也不變色的人,不稀得把病痛掛在嘴上??上н^于淺淡的唇色還是暴露了他的狀態(tài),沈墨觀他臉色,小心提議。

    身后弟子已列隊整齊,長劍出鞘預(yù)備隨時御劍,沈行風(fēng)微微抬手,沖霄劍挾著青光出現(xiàn)。他未理會沈墨,足尖一點率先升空而去。

    “師尊?”沈墨急忙領(lǐng)著弟子跟上去。沈行風(fēng)飛得有些快,山風(fēng)卷著衣擺獵獵作響,一縷細(xì)發(fā)在頰邊浮動。沈墨綴在沈行風(fēng)右側(cè),見他漆黑雙目望定一個方向,目光中透著些執(zhí)拗。

    這是怎么了?沈墨有些疑惑。

    演武場就在山腰,從正殿前的祭臺上御劍只消數(shù)息便可抵達(dá)。幾息之內(nèi),劍宗弟子已至演武場。場上觀者眾多,除去為各宗掌門、長老預(yù)留的位置,席上已坐滿了人。

    隊伍需要從主峰架起的云橋上過,為首之人一出現(xiàn)就引來了不小的動靜。沈追因喧鬧抬頭,就見入口飛來一個熟人。怎么又是他?!他掩住紗簾縫隙,往鐘離姝身后躲了躲,力圖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沈墨留意著沈行風(fēng),卻見沈行風(fēng)目光一凝。

    他順著目光看過去,只見云橋入口處最顯眼的地方,坐著妙音門長老鐘離姝。還有她身邊一個頭戴冪籬的身影。

    那頂垂著薄紗的斗笠他認(rèn)識,是沈行風(fēng)親自叫他尋來的,據(jù)說是為了賠禮。沈墨一開始沒往心里去,畢竟他師尊這輩子賠的禮不少,早年沈追卯足了勁兒闖禍的時候,每次都是沈行風(fēng)親自攜禮登門道歉。

    他看的應(yīng)該不是鐘離姝,那便是鐘離姝身邊的女子了。他記得那女子十分不領(lǐng)情,連姓名都不肯告知,最后還是他去妙音門打聽來的。

    沈墨心頭突了一下,師尊難道是為了她而來?

    沈行風(fēng)不與抽簽的弟子同路,收了劍悠悠落在看臺上。他一拂衣袖,尋到劍宗的座位落座,一時場中大半目光都被他牽引,連底下劍宗弟子抽簽順序都無人注意了。近處觀眾不由得放輕了言語,生怕驚擾這位天上人。

    臺下的合歡宗弟子臉泛桃花,“是宗主,宗主來了!”

    “真見到他,便知黃金珠玉輕如土,不是句虛言了?!?/br>
    “別說黃金珠玉了,若是能睡到他,我死也值了!”

    各種妄言盡收耳中,沈行風(fēng)睫羽微垂,面色不變。

    他不方便外出,凡事都由長老會代為出面。此時執(zhí)法長老與外務(wù)長老正分坐兩側(cè)。沈夕庭耳邊聽著嘈雜言語,不由得皺了皺眉,正想開口詢問,旁邊的季慎先出了聲,“此地紛擾,宗主怎么出來了?”

    沈行風(fēng)這些年,在外人面前露面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多數(shù)時間都拘著他那鼎爐幽閉在飄渺峰。沈夕庭和季慎一時不明白他此舉何意。

    “閉目塞聽得久了,快不知日月更替,出來見見世面?!鄙蛐酗L(fēng)望著演武場中來往的新鮮面孔,“前日會客,諸位掌門身邊帶的弟子已經(jīng)頗為面生,瞧著倒比我當(dāng)年心性好些。我沒什么拿的出手的,年輕人不論門派、修為,有閑心便來見一見我吧。”

    “若是有緣,或可指點一二。”

    這是要提點后輩的意思。話剛放出去,人群立刻密密匝匝地攢動起來。不少人眼中冒著精光,不知在打什么算盤。還有許多青年男女,趁著人多眼雜,掏出容光咒往自己臉上扔了一打。

    機會難得,眾人都削尖了腦袋往里擠,端看眼中狂熱神色還真有點一心向道的模樣。但實際上如何就不得而知了。畢竟宗主至今無道侶,別院里只有個沒什么動靜的鼎爐。宗主這一顆芳心,還沒個著落呢。

    眾人擁到沈行風(fēng)身邊,又拘束地站住了腳,這舉動讓原本就坐得離他近的人得了便宜。金濤門掌門仗著自己就坐在沈行風(fēng)旁邊,搓著手笑納了最先上前的機會。他招來一個身著華服的少年,道:“宗主,這是犬子慕聲?!?/br>
    金濤門以煉器著稱,門下招攬了許多煉器師,生意遍布九州,比一心修道的門派多了幾分世俗之氣。少年腰間配一柄劍,裝飾得流光溢彩,品相不凡。

    沈行風(fēng)不久前見過那把劍,自然認(rèn)得,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劍主人。哪知這一眼就看得少年瞬間漲紅了臉,他站在沈行風(fēng)面前,手指揉搓著劍穗,說話磕磕巴巴,“沈宗、宗主好,我叫宋慕聲……”

    煉器者善與手中器物溝通,以器入道是有優(yōu)勢的。這少年根骨不錯,只可惜劍緣太薄。沈行風(fēng)淡聲道:“三尺前路,于你而言太短。”

    少年一愣,臉上血色迅速褪去。但人太多,他被拉著匆匆道謝退場,來不及說什么。

    后面又涌來許多新人,還有幾個無名無派的散修,沈行風(fēng)挨個見過,遇到資質(zhì)好的都提點了幾句。

    他已許久沒有到過這樣擾攘的地方,時間越久臉色越不好看,額角傳來一陣一陣穿鑿般的疼痛。說到最后,掩唇低咳了一聲。

    “宗主!”執(zhí)法長老立刻眉頭緊皺。

    沈行風(fēng)擺了擺手,臉色白如霜雪,神色絲毫未變。索性此時已沒什么人了,他蜷了蜷開始失溫的指節(jié),趁著喘息之機舉目望向?qū)γ?,“玉徽長老身邊所坐何人,為何不向在下引見?”

    聲音隔著半個演武場傳來,竟如在耳邊回響。沈追聽到他的聲音,頭疼地按了按額角,沈行風(fēng)是不是在針對他?被他懷疑身份的猜測又浮現(xiàn)在腦海,沈追打定主意不理會,縮在斗笠下一動不動像蘑菇。

    沈行風(fēng)見他不回應(yīng),抿唇道:“莫不是嫌再下才疏學(xué)淺?”

    這頂帽子一扣下來,沒人能頂?shù)米?。九州之上,試問有幾人敢輕視沈行風(fēng),更別說嫌他才疏學(xué)淺。沈追在紗簾后咬緊后槽牙,恨不能撲過去咬他幾口泄憤。

    他一直坐著不動,可算犯了眾怒,場上眾人頻頻眺望,竊竊私語。

    “這人是誰,好不識規(guī)矩?”

    “臉可真大,難不成要宗主親自來請她嗎?”

    “我怎么覺得她有些眼熟?!?/br>
    沈追不想成為眾矢之的,權(quán)衡片刻拉了拉鐘離姝的衣袖。鐘離姝起身,領(lǐng)他到沈行風(fēng)座前,簡單介紹了幾句。

    沈追老老實實地低頭見禮,賣了個乖,“剛剛身體不適,多有怠慢,請宗主勿怪?!?/br>
    他仗著有法器遮擋,飛快掃視了一眼沈行風(fēng),這才發(fā)現(xiàn)他臉白得不像話。沈追一走近,空氣中似乎傳來刺入骨髓的寒涼。他身上的寒毒好像又發(fā)作了。

    沈追心里泛起隱秘思緒,他不再躲避,幾乎是肆無忌憚地打量起那人。他試圖從沈行風(fēng)身上汲取痛苦,但沈行風(fēng)沒有如他所愿,他遮掩得極好,那些痛苦、衰弱都隱藏在冰似的面容下面,不露一絲痕跡。

    沈追有些失望,目光上移撞進(jìn)一雙深邃眼眸,才發(fā)現(xiàn)沈行風(fēng)也在看著他。他立刻低下頭,裝作不知。

    沈行風(fēng)眼瞳漆黑,瞳孔中盛著一點光,像是漫漫長夜演化出的第一顆星,孤寂而溫柔。他注視著沈追,“是哪里不適?”

    不是應(yīng)該指點他嗎,難道還要寒暄幾句?

    “……我”沈追心念電轉(zhuǎn),刻意道,“頭疼?!?/br>
    沈行風(fēng)聞言,從袖中取出一物,“這是醫(yī)仙谷制的安神香,應(yīng)該對你有用。”他掌心托著那枚香囊遞給沈追,“我與秦姑娘有緣,這個一并送給你?!?/br>
    香囊上墜了一個精致的銀鈴鐺,沈追有預(yù)感這個鈴鐺才是重頭戲??杀娔款ヮブ拢蜃窡o法拒絕。他沉吟片刻,伸手接過,指尖不慎碰到了沈行風(fēng)冰涼的掌心。

    一絲麻癢突兀地順著兩人相觸的地方竄了上來,纏繞住整個手臂,沈追狠狠打了個哆嗦。眨眼間,他身子就酥了一半。那股異樣在胸口盤桓不去,順著五臟六腑下潛,最后沉沉地墜入了他的宮腔里。

    糟糕,一靠近沈行風(fēng),他的鼎爐體質(zhì)被引發(fā)了。

    沈追呼吸驀地一窒,預(yù)備的謝辭差點變調(diào)。他定了定神找回自己的聲音,從容不迫地道了謝才跟著鐘離姝離開。

    沈行風(fēng)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直到他回到原來的座位。

    耽誤的這半天功夫,場上已抽完了簽。演武場上方豎起一面巨大的水鏡,將抽簽結(jié)果排布上去,對戰(zhàn)正式開始。

    沈追無心去看比武,小腹深處怪異的知覺已奪去了他全部注意力。那個讓他痛恨的器官猶如突然蘇醒,把積累的干涸肆無忌憚傳給他。他條件反射地收緊腿心,花腔震顫,兩瓣軟rou并成的圓弧回縮,推擠著xuerou向深處蠕動。

    徒勞地擠壓空虛,并不能獲得任何快感,越是壓抑反噬越是強烈。意識告訴他沈行風(fēng)就在不遠(yuǎn)處,可沈追固執(zhí)地低著頭,不往他的方向看。

    他緊緊合攏雙腿,掐著掌心,面對著沸沸揚揚的演武場開始忍耐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