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溫的時候,可是緊緊的貼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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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淮之手掌輕輕拍打著他的屁股,他的手上的改造過的醫(yī)蠱,湊到那處溢著jingye的洞口,蠱蟲往身體深處游走。 特制的竹筒兩頭開口,中間掏空,竹壁也打磨的光滑無比的塞進(jìn)邢刃體內(nèi),把他下面撐開,將里面剛才還包裹著自己的rou壁看的一覽無遺。 被葉淮之灌滿的空口被這樣一撐,白濁全部流了出來,流到胯下的木桶里。 “嘖嘖,你這樣子,把藥浴都弄臟了?!?/br> 邢刃別開臉,不忍直視自己這副模樣,可體內(nèi)鉆體內(nèi)不斷蠕動的感覺讓邢刃根本無法不在意,屁股里塞著東西,他甚至不能夾緊后xue來拒絕這樣的凌辱。:“混蛋……你到底放了什么?!?/br> 看著男人這副羞憤,又無法反抗,任自己為所欲為,身體里滿滿的都是自己的模樣。 葉淮之甚至能聽到自己變得劇烈的心跳聲,從身體內(nèi)部敲擊著耳膜。 他遵從身體的意愿,他吻住那人的唇,輾轉(zhuǎn)深入,卻如何都嘗不夠。 “好東西,能替你治傷?!?/br> “嗯哈……我不需要?!?/br> “這可是拋棄你的那個前主人,林無楓研制的情蠱,后來到了碧青島手里,陳大夫把他稍微的改良了一下,做成了醫(yī)蠱,才有了療傷的作用?!比~淮之安慰著邢刃,邢刃卻在聽見情蠱兩個字后劇烈的掙扎起來。 被改良過的情蠱雖能為人調(diào)養(yǎng)身體,可他也有一個缺點,情蠱需要飼養(yǎng),所幸只要不受刺激,宿主的jingye就足夠喂飽他們了。 葉淮之早就想這樣做了,給男人下醫(yī)蠱不僅能讓他只能與自己歡好,之前在獵戶的草屋,葉淮之看到邢刃身上和林無楓歡好留下的痕跡,他憤怒的想要把男人砍斷手腳囚禁在自己身邊,讓他在也無法隨便和自己之外的男人做那種事,最好能在林無楓的面前好好的寵愛一番。 葉淮之覺得林無楓對他差的很,別的暗衛(wèi)不說錦衣玉食衣食無缺,但也不至于像邢刃這樣出任務(wù)都節(jié)衣縮食的。 看著男人人有些撐不住這樣激烈的刺激,葉淮之從錦盒里取出一條全身赤紅,背上有金色紋路的蟲子。捏著它在了男人的分身上,蟲子自己尋著路,緩緩爬進(jìn)挺立的分身頭上,葉淮之用扒開微微開合的yinjing口,引著蟲子鉆進(jìn)yinjing里,鼓囊囊的袋子被紅繩勒的發(fā)紫,陳大夫改良的醫(yī)蠱分陽蠱和陰蠱,最后的陰蠱被放進(jìn)邢刃的分身里,才算是大功告成。解開胯間束縛著性器的繩子,解開的瞬間,陰蠱就爬進(jìn)了邢刃體內(nèi)的最深處。 只聽得邢刃發(fā)出悲慘的嗚咽聲,身體吊在木桶上不住顫抖,冷汗順著身體流進(jìn)下方的木桶里,看著詭異的一幕, 葉淮之松開手,擼動男人分身的手,拿出竹蕭,吹起一段奇怪的頻率。 樂聲才響起來,男人一直堅忍的強(qiáng)撐卻被身體里的東西勾的難耐粗喘起來,伴隨著葉淮之的音律,在沒有任何幫助的情況下,邢刃的下體猛地漲起,被大大扯開的大腿開始不住抖動,嘴里發(fā)出不堪折磨的呻吟,看著男人抖動的越來越劇烈,他拼命的仰著頭,身體在空中無力的扭動著,后xue想要拼命合攏,以來抵擋陽蠱的侵蝕,竹筒把他的后xue的褶皺撐的緊繃,根本沒有辦法合攏。 身下性器以極快的速度抽搐著,顯然一副要泄身的模樣他全身抽搐著顫抖。 “呃……我恨你……呃……呃??!” 邢刃緊繃的身體徹底軟了下來,后xue滴滴答答的流出男人身體本不應(yīng)該有的yin水。 他的身前的性器憑空高潮,是什么都射不出來,邢刃根本體驗不到快感。極端的折磨,讓邢刃的頭軟軟垂在一邊,顯然是昏了過去,葉淮之伸手握住他的分身,輕輕揉了揉里面吃掉男人jingye的小家伙。 葉淮之語氣里帶著愉快,把男人解開放進(jìn)藥桶里,自己也脫光坐了下去,硬挺的陽具抵在他的股溝之間,就這剛才噴射出來的yin水,插了進(jìn)去。陽蠱吃飽了,現(xiàn)在他要好好喂養(yǎng)陰蠱了,如果不好好照顧這兩只小家伙,它們可就要欺負(fù)邢刃了。 把懷里的人洗干凈,葉淮之和邢刃睡在床上,自己的下體還插在男人身體里,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葉淮之嘆了口氣,攬住男人腰的手,描摹著男人的腹肌,將臉埋在他的肩窩里,悶悶地說道:“你失溫的時候,可是緊緊的貼著呢,我插在你身體里幫你暖和,你不喜歡嗎?” 邢刃只覺乳尖腫脹,腰酸虛軟,難受的緊,身上的傷讓他無法動彈。 葉淮之自覺理虧,他傷還未好自己就這樣折騰他,他生氣也正常,可他不后悔,自己比邢刃虛長三歲,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才不過十六七的模樣。 。從發(fā)現(xiàn)喜歡上邢刃,葉淮之的思緒無數(shù)次的天人交戰(zhàn),這是有違天倫道義的,他掙扎在責(zé)任和愛情的間隙里,邢刃隔三差五的就會被派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一直到葉淮之有膽量面對這段感情,他才開始真正為自己和邢刃打算,如今算下從他們第一次見面已經(jīng)有七年了。 碧青島的責(zé)任,葉夫人的仇他要承擔(dān),對邢刃的愛,他也會負(fù)責(zé)。 情欲這種東西,還是會上癮呢,特別是對這個男人,怎么要也不夠?!比~淮之極力克制著現(xiàn)在就想把人辦了的想法,他輕輕咬著男人的耳垂,聲音低低的說。 “阿刃,我喜歡你叫床的聲音?!?/br> 邢刃他沒有力氣反抗,全身上下沒一個地方舒服的,這只牲口的東西甚至還插在自己身體里。邢刃在房事上很少會出聲,因為林無楓不喜歡吵鬧,所以在承受時邢刃葉幾乎不會出聲,更別提叫床了。 邢刃努力轉(zhuǎn)動身體,張嘴想罵他,嗓子卻干的不像話,葉淮之見他要起來,幫人轉(zhuǎn)了個身,看著面色羞憤的邢刃,葉淮之假裝愧疚的笑了笑,便又把微硬的東西插入男人的身體里,這次不是后入。 邢刃被突然闖進(jìn)來的東西插的猝不及防,不住叫了一聲“啊哈……” 在邢刃眼中只覺得葉淮之假惺惺:“阿刃你嗓子好啞,要喝點水嗎?!甭犞硢〉纳胍鳎~淮之自顧自的說,用內(nèi)力把水吸過來,自己喝了一口,根本沒要聽邢刃要說什么,就直接吻上了他。 捏起邢刃的下巴,咬住他唇,吸允攪弄??粗腥松n白的臉上有了紅暈,瞪著自己,有些急促的喘著粗氣,斷斷續(xù)續(xù)的罵了一句:“葉淮之……我要……殺了你……” 葉淮之志得意滿地笑容毫不掩飾:“阿刃腰是不是很酸,我?guī)湍惆窗???/br> 葉淮之完全沒有征求邢刃意見的意思,把男人翻過去,自己就開始給男人推拿。 讓微若拿來熱水和臉帕,葉淮之把臉帕放在熱水里浸泡,燙熱后,把面帕擰干敷在邢刃勞損的腰上。邢刃趴在床上,低著頭,讓人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緒,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對自己…… 邢刃眼里無邊的落寞交集雜糅,沉進(jìn)最隱秘的深處。 葉淮之討好給男人揉著腰,邢刃不言語,他只覺得這個太過喧鬧,腰疼的難忍,刺痛和酸脹讓他還沒有恢復(fù)的身體 吃不消。 邢刃現(xiàn)在算是清楚葉淮之對自己到底是什么感情了。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出來,自己掙扎著活了這么久,終究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何其諷刺。 葉淮之替自己換好藥就被碧青島里的人叫了出去,邢刃沒有興趣偷聽他們在說什么。 邢刃整個人,就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寵物,頹廢的躺在床上,整個人壓抑著悲傷,死氣沉沉的,當(dāng)天那幕又重現(xiàn)在眼前, 林無楓的眼里充斥著失望和厭惡,如刀的眼神肆意傷害著自己,邢刃的胸中氣血不斷的翻涌著,他害怕林先生真的會將自己拋棄,他試圖想學(xué)從前那些女暗衛(wèi)一樣,獻(xiàn)媚的討好林無楓,從前只要自己這樣做,先生雖不會立刻消氣,但也會讓自己好過些,他想要蹭蹭自己的主人,卻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邢刃看不到此時的自己有多么卑微,他甚至在林無楓說出那句,邢刃,你已經(jīng)沒有價值了的時候,他寧愿像那夜一樣,被活活折磨,也不愿意徹底被林無楓拋棄。 可最后討好、恐懼、哀泣都沒能逃過自己被林先生拋棄的命運。掉下山崖的瞬間,明明自己應(yīng)該順利應(yīng)主人的意識在墜崖時就徹底死去,可正像那位陳醫(yī)生說的,自己不想死,強(qiáng)烈的求生欲讓他活了下來?,F(xiàn)在又諷刺的成了葉淮之床上的玩伴,自己在第一次執(zhí)行色誘任務(wù)時,拼了殘廢的代價,也沒讓那個將軍動自己的身體,就是為了留給先生一個干凈的他,現(xiàn)如今,盡都是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