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
違背殺手組織主人林無楓命令的邢刃已經(jīng)被綁住了手腳,那具壓抑不住危險并充滿力量的身軀被拉扯的緊繃。整個人成了個大字,臉上留著被巴掌扇紅的印記,戒鞭的懲罰讓他喘著粗氣,意識卻已陷入昏沉。 起伏的肌rou線條上赫然綻開著數(shù)條新鮮的血口,隨著他的喘息撕裂的更重,顯然在不久前的違命中他已然受了不少苦楚。 可惜這幾道傷并不足以抵消他違抗命令的懲罰,更何況是以性格乖戾,睚眥必報聞名的幽冥組織香閣主人林無楓。 林無楓手中拿著幾根特制的銀針,眼神戲謔陰狠的掃過被捆綁的殺手邢刃,這是經(jīng)他一手培養(yǎng)出的徒弟,也是香閣里最好的用毒高手,連紫朝陽那個東西都嫉妒的劍刃。 林無楓是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人竟然敢違抗自己的命令,在自己三令五申的事情上犯錯。也許還真如了易閣主人說的,這些年自己對這蠢東西太好,讓他得意忘形,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賣弄手段。這樣想著,向來容不得半點背叛的林無楓對邢刃的更是怒不可遏。 林無楓花了數(shù)十年培養(yǎng)的武器,在行動即將開始時,既做出這種打破計劃的事。對于他林無楓現(xiàn)在是棄之可惜,卻也不敢再輕易使用,唯恐破壞多年的籌劃。 林無楓取出瓶密藥,將手上的銀針浸泡,暗自決定再給這個壞孩子一次機會。 林無楓面色陰翳的看向一副任憑懲戒模樣的邢刃,說道:“你為什么違抗命令,我要一個理由。” 邢刃眼神平靜,搖了搖頭,最后從口中吐出“屬下沒有理由”幾字。 邢刃話音剛落,一股暴虐的殺氣猛的壓在他的身上,房間內(nèi)死寂良久,邢刃甚至已經(jīng)看到了林先生會讓自己如何求死不能時,現(xiàn)下任林無楓在如何想壓抑住心里的極端暴虐都于事無補了。 林無楓卻突然笑起來,原本溢出的殺意瞬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換成一種被林無楓教訓(xùn)過的人都熟悉的陰晴不定。 “說不出理由嗎?呵,那我便幫你好好想想罷!” 藥瓶內(nèi)的銀針被內(nèi)力cao控,應(yīng)聲而起,盡數(shù)扎入男人的幾處大xue,林無楓翻出瓶藥,林無楓記得,從前訓(xùn)練邢刃熬刑時用的就是這幾瓶暗紅色的藥,每一次都讓他痛苦到寧可延遲訓(xùn)練,也不愿意用它。作為刺客一旦被擒,敵人使用的酷刑只更會加泯滅人性更殘酷,所以在平日訓(xùn)練邢刃時,林無楓的手段向來要比敵人的更狠上幾倍。 邢刃像是預(yù)感到了即將臨的絕望,他睫毛顫動掙扎著睜開了雙眼,眸子里帶著絕望和認命,看向自己的主人林無楓。邢刃的確沒有理由,也說不出符合情理的理由來,或許他可以說是自愿的,然后迎接林先生暴風驟雨般的怒火,亦或者說是碧青島的少主人脅迫自己的,但無論如何邢刃都不愿意用謊言去欺騙眼前著自己壓抑一切,想要盡全力愛戴的林先生。也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個世界唯一善待過他的林先生,一旦知道自己欺騙過他,后會做出什么,或許今晚只要像往常那樣,忍一夜就都過去了。 林無楓倒出一整瓶藥膏,在刀柄上裹滿,然后連帶著刀柄和那厚厚一層藥膏毫不留情的捅進邢刃身下緊閉的洞口,林無楓彎起嘴角,一副看好戲模樣他倒是要看看,這個不肯說實話的下屬能挺多久。床上的人緊蹙眉頭,無力蜷起身軀,試圖掙扎,手腳皆被捆綁著,掙扎無果后,只能從嘴中吐出近乎微不可聞的低喊:“先…先生……嗯哈……” 邢刃是想解釋的,可自己的所作所為在林先生眼中,卻是犯了不可饒恕的大罪。 與林先生的仇敵之子私下做交易,無論如何都難逃一死吧。自己對林先生壓抑著的情感已經(jīng)讓邢刃無法承受,多年的殺戮早讓他看淡了生死,可他卻越來越執(zhí)迷于天理倫常給他帶來的痛苦和掙扎。 此時這個懲罰自己的人于他到底意味著什么,他說不清楚。 眼見藥性發(fā)作,林無楓手指輕敲扎在乳根xue上的銀針,他一直都很喜歡胸部結(jié)實的身體,哪怕在這個時候也不忘把男人調(diào)教成自己心儀的類型,林無楓笑著,說道:“想好了為什么再說話,答案讓我不滿意的話,你知道是什么下場?!?/br> 傷口的陣陣痛楚,讓他身體不住顫抖,隨著身下藥性發(fā)作,邢刃開始覺得酥癢熾熱撲向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空洞,無邊無際的渴望,讓哪怕數(shù)年下來包受調(diào)教的他,仍舊無法適應(yīng)。邢刃只覺身體急切的渴望有人能滿足他,身下的那個地方瘋狂嘶叫著,乞求任何粗糙堅挺狠狠的捅入他,填滿他,讓他得到片刻的歡愉。邢刃的意識逐漸崩潰,控制不住的扭動腰,試圖乞求眼前的男人滿足自己,哪怕他已經(jīng)分不清這個對自己施刑的人到底是誰,幼時心口不一卻對自己慈愛的養(yǎng)父,受人敬仰的林先生,暗殺組織的林閣主……還是床榻上疼愛自己的主人。 邢刃很知道,他早該認清現(xiàn)實了,可卻還是想要一個沒有意義的答案,林先生不給,那便自己試,哪怕這個任性的決定給自己換來得是眼下的凄慘和狼狽。 邢刃緊實的小腹下立起一柱擎天,那里唯一的小口緩緩溢出晶瑩的眼淚,像是無聲勾引著,讓人對他狠狠蹂躪欺壓。林無楓惡毒的笑了笑,手指在那處打圈,指尖的試探、插入、扣弄,刺激邢刃的身體,惹他發(fā)出聲似乎痛哭似歡愉享受的悶哼聲。 從前的調(diào)教并不比今天的懲罰輕,這些邢刃本該習以為常才是。當年林先生給邢刃的一個任務(wù),便是不惜任何代價得到情報,包括身體。也正是從那時起,這個自己親手鍛造的兵器,又多了一層用途。往后的五年里邢刃但凡無任務(wù)在身,人又在谷內(nèi),晚上必須到倚竹樓歇息,不管那晚邢刃是否需要訓(xùn)練,林無楓是否需要發(fā)泄,也得在樓內(nèi)待著。 林無楓脾氣乖戾,幽冥里沒有幾個人愿意觸他霉頭,慢慢的這個規(guī)矩已是雷打不動在林無楓的香閣慣行下去。 急速的喘息里,邢忍正茫然無措的仰著頭,雙眼迷離,嗓子沙啞,哀求道:“求求……您……先生……?!?/br> 林無楓漫不經(jīng)心的掏出那根原本應(yīng)是邢刃順利完成任務(wù)后,當做賞賜的翡翠發(fā)笄。現(xiàn)在這根玉質(zhì)發(fā)笄穩(wěn)穩(wěn)當當插進了邢刃尿道里,隨著玉笄一插到底,邢刃急切期盼的高潮也來臨,簡單的插入讓邢刃一連xiele兩次,白色液體射滿了他的小腹,林無楓沒等他緩和過來,緊接著,拿出一根雞蛋粗細的竹棍。 林無楓的面容并沒有被歲月侵蝕老天像是獨獨寵愛他,除了早些年在他的臉上留了些許細紋,其余的猶如未曾老去一般,他笑著了捋了捋男人剛軟下的rou棍,說道:“邢刃,想好怎么告訴你的主人我原因了嗎?” 男人頭垂在一邊,輕輕合著雙眼,沒有回答林無楓的話,但房間里唯一掌控主導(dǎo)權(quán)的林無楓很清楚,邢刃清楚的明白自己在說什么。 林無楓面色陰沉,燃了一柱香回到床榻前箍住邢刃的雙手,那根粗長的可以抵進尿道底的玉笄,狠狠的惡意撥動幾下。林無楓往日最喜愛的下屬劇烈的掙扎起來,然后腰部用力的向前頂了頂,顯然這根冰涼的玉笄,在林無楓粗魯?shù)臄噭酉聲簳r緩解了強烈的藥性,甚至讓他舒爽的呻吟起來。 林無楓不喜歡聒噪的聲音,所以在床上也不常允許邢刃隨意叫出聲。 見下屬一副忘記規(guī)矩的樣子,林無楓冷笑著,朝邢刃臉上狠狠抽了兩巴掌。 毫不留情的兩巴掌,讓邢刃的臉腫了起來,嘴角流出鮮血,人被打的稍微清醒了些。 林無楓如法炮制的把雞蛋粗的竹棍填入邢刃后庭,直到現(xiàn)在,正真的懲罰現(xiàn)在才正式開始。 屋外黎明破曉,月光退卻,日出的余光映著,屋外搖曳的竹林與竹樓相依。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酷刑和發(fā)泄,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才得以暫時告終,血淋淋的鞭子被隨意丟棄在榻腳,林先生靠坐在竹榻上,望著從床轉(zhuǎn)移到地板上趴著的下屬,他的眼里報復(fù)的情緒在一天一夜不間斷的宣泄里消失殆盡,林無楓自問,自己無疑是喜歡他的,無論是他過人的天賦,努力適應(yīng)自己的身體,還是這張皮相都合自己口味。但林無楓對他人的好,從來是建立在他不需要的前提下,他容不得背叛,這次會放過他也只是舍不得還有價值的他白白浪費掉。 青年滿身的汗,身上寸縷不掛赤裸著身體昏睡在竹制地板上,他的后背遍布一道道紅色的鞭痕,胯間盡是白濁。血順著傷口滑落下來,滴在地上,在周身溢出灘血跡,肩胛兩側(cè)高高腫起,濃密的黑發(fā)凌亂的散在臉上,遮住邢刃大半張臉,連同那雙讓林無楓喜愛的翠綠色眼睛葉緊緊閉合著。 在外人眼里,邢刃對林無楓所做根本談不上背叛,頂多也只能算是欺騙,可對于林先生自己而言,這個自己撿回來悉心照養(yǎng)的孩子,本職便是服從任何命令!更何況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給的,他的生命就只能為了自己而活著。 第三日清晨,組織里巡視的暗衛(wèi)竟破天荒的看到林無楓從紫先生的暗閣里出來時和顏悅色,暗衛(wèi)們這些年來,第一次看見這位喜怒無常,又精通制毒酷刑的林閣主如此神態(tài)。 林無楓從昨日懲罰了邢刃后便釋然了很多,從那人死以后,林無楓身邊便沒有了親近之人,要是真讓他處理了邢刃,日后心里難免不會后悔。 加之今日自己又讓暗部的老東西在其他幾位先生面前吃了癟,聽完那些無趣的爭辯,林無楓帶上特意準備的藥和一盅清粥,散步般的向倚竹樓走。 想著自己一天一夜的折磨他,手段著實殘酷了些,既然自己也舍不得就這樣讓他被浪費掉,林無楓想著,倒不如讓這小子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日后讓他慢慢的一點點交代出來。 閑庭漫步的回到竹樓,昨日早晨給邢刃做了簡單的清洗和上藥后把人塞進被子里就沒有再管他。 他睡了一天一夜,林無楓估摸著,邢刃恐怕早就餓醒了,現(xiàn)在如往常一樣,正乖乖的跪在床榻邊,等著自己回去發(fā)落他呢。林無楓帶著清粥和換洗擦拭的金瘡藥,可誰知,推開門卻只見空蕩蕩的床榻,人已然獨自離開。 那套被原本林無楓隨意丟棄在地上的臟衣服也被邢刃穿走,窗臺旁的水盆孤零零的躺著一根玉發(fā)笄,這根本應(yīng)該在邢刃身下塞著消炎藥膏的玉質(zhì)發(fā)笄上,沾著些許沒有被邢刃身體吸收的藥膏。 那個明明有被爽到的青年,卻這樣翻臉無情的將替自己治傷的棍子丟棄。 林無楓皺了皺眉,心中暗想,那夜自己的確下手太狠,把邢刃傷得不輕,事后看見那些遍布滿身的傷痕,林無楓當時就后悔了,否則也不會親自給他上藥,還把他抱上床,讓他好好休養(yǎng)。 而現(xiàn)在竹樓內(nèi)混亂的樣子,很明顯是邢刃清醒過來便想著逃離自己。 “……呵,我有那么恐怖嗎?簡直像落荒而逃一般?!绷譄o楓面色不悅。 心中已經(jīng)打算著手親自調(diào)查邢刃抗命的原因,如果谷內(nèi)的老東西們肯安分些的話,他不介意親自出谷看看,到底是些什么勾人的東西,讓他的下屬如此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