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火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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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火并 這件事情,雖然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若當(dāng)真如此,那一切都解釋得通了:怪不得盛星瑯更粘許放:怪不得司雪峰一直不同意與許放和離。齊昭玉現(xiàn)在的心情相當(dāng)復(fù)雜,既想不通身為主角的兩個人為何會對許放情有獨鐘,可另一方面,作為許放的朋友,他又由衷的覺得高興,畢竟拋開武功還有出身不談,他認(rèn)為以許放的品格是絕對配得上這兩人的。 人總是有親疏遠(yuǎn)近之分,在他心里,他朋友就是配得上全天底下最好的人。 可這樣一來,自己的任務(wù)豈不是遙遙無期…… 就在這時,他之前一直呼喚不出來的任務(wù)面板突然伴隨著一些微弱的電流聲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只是這次頁面上只有一個任務(wù)提示,其他功能全都是灰色的,無法使用,以前總愛嘮叨不休的系統(tǒng)也依舊沒有出現(xiàn)。 【主線任務(wù):撮合司雪峰和盛星瑯,使他們相伴一生一世?!?/br> 【任務(wù)獎勵:開啟異次元之門。】 【任務(wù)說明:宿主可使用任何手段達(dá)成目標(biāo)?!?/br> 如果系統(tǒng)可以出聲,它現(xiàn)在一定會怨毒地尖叫,讓齊昭玉趕緊殺了許放!只要沒了這個變數(shù),以原著作者的設(shè)定,主角二人早晚會互相吸引,讓這個故事變得“圓滿”。 可惜它出不了聲,自從檢測到這個世界出現(xiàn)了未知異常以后,它就突然受到了極大的干擾,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對此世界的控制,就好像……就好像這個故事世界突然活了過來,而它作為一個不該存在于這個故事的產(chǎn)物,被排斥在外了一樣。 但這怎么可能呢?! 無論系統(tǒng)怎樣不甘,它現(xiàn)在都被迫進入了休眠模式,經(jīng)過這么長的時間,它好不容易才積蓄出了一點力量,卻最終只能布置了一個最終的任務(wù),并且利用一點代碼上的優(yōu)勢,讓這些人物的好感度顯示出來,這樣一定能提醒齊昭玉,許放有問題! 一個普普通通的配角而已,怎么可能同時受到主角二人的青睞?他身上肯定有古怪! 不過,它貌似是太低估自己這次選擇宿主的跳脫程度了。 齊昭玉瞧著眼前的任務(wù)面板,小聲沉吟道:“相伴一生一世……相伴一生一世……嗯……意思是,只要這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了一生一世,就算任務(wù)成功了吧?” 他又轉(zhuǎn)頭看向司雪峰和盛星瑯二人對許放幾乎爆表的好感度,和夾在中間似乎無欲無求的許放……他的腦袋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三個人的話…… “等等、等等……這樣不大道德吧……”齊昭玉被自己腦袋里那個“大膽的想法”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嗯……還是得看許放自己的意愿,他是絕對不想逼迫對方的,畢竟,這也確實有點驚世駭俗……誰讓任務(wù)說明是“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呢,也不怪他會胡思亂想吧。 不過……他又看了一眼站在一起的那三個人,竟然覺得越看越般配,因此還是暫且把那個大膽想法放在了Pn B里,至于Pn A是什么……嗯……船到橋頭自然直,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想到了呢。 許放到最后也沒能成功說服司雪峰。 不過這也并不意外,現(xiàn)在的司雪峰在小事上對許放是言聽計從,將人照顧得無微不至,但在他決定好的事情上,也確實是寸步不讓。 許放反抗不過,便只能在馬車上對司雪峰沉默以對,作為無聲的抗議,不過司雪峰對此似乎不痛不癢,反而仗著自己更高,將人硬是摟在懷里,沒事就又親又揉的,對許放的冷臉視而不見。 他身體似乎還沒好全,臉色依舊是蒼白的,披著厚實的裘皮,有時候見許放氣得狠了,便拖沓著病體,為許放端茶倒水,一副軟弱相公的模樣,兩人仿佛是將當(dāng)年的立場倒過來了,以前是許放討好不發(fā)一語的司雪峰,現(xiàn)在則換男人來討好他了。 不過說是“討好”也不準(zhǔn)確,司雪峰動作優(yōu)雅,姿態(tài)從容,更像是在包容照顧自家鬧脾氣的妻子。他行事也毫不避諱,不只是兩人獨處的馬車?yán)铮词瓜铝塑?,周圍都是人,他也照樣對許放無微不至地關(guān)懷著,他的所作所為讓人看了無不動容,尤其是司雪峰還一副虛弱的樣子,即使這樣也不肯將照顧許放的事情假手他人,這讓無論是弟子還是下人,都道堡主這次是真的栽了們雖然完全不能理解,但他們也再不敢像以前那般輕視許放了。 許放看在眼里,當(dāng)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司雪峰根本只是看起來孱羸罷了,就沖他在床事上的兇猛,怎么看都已經(jīng)恢復(fù)了健康,卻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還要裝成原來的病弱模樣。 堡主和夫人這般恩愛,無論白虹堡的人怎么想,除了煙波,其他人起碼表面上看是十分欣慰與高興的,唯一對此掛相的人只有盛星瑯。 自從發(fā)覺司雪峰早已經(jīng)知道自己和許放的關(guān)系,他就徹底不裝了,一雙眼睛總是跟狼一樣死死盯著許放,惹得司雪峰除非必要都不愿讓許放下車,更別提讓這兩人有所接觸。 這次于知海并未與他們同行,他放心不下自己即將生產(chǎn)的妻子,既然盛星瑯也在,以少年的醫(yī)術(shù),做個隨行醫(yī)生綽綽有余,他就不愿再摻和其中。 對此司雪峰也無從拒絕,有了兩世記憶的他,自然很清楚盛星瑯將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醫(yī)毒大家,也只有他能復(fù)原煉情鎖,并解開它。 但少年性子玩世不恭,在上一世,就曾經(jīng)有不少男男女女對他表示過好感,盛星瑯全都來者不拒,不過也只是維持身體上的關(guān)系罷了,他沒有動過真心,所以盡管現(xiàn)在他是許放的“jian夫”,但司雪峰也并不覺得他是認(rèn)真對待許放,反而也覺得他只是玩玩自己可憐又老實的妻子罷了,偏偏除非必要,又不能得罪于他,以免他放棄了解毒,最后遭罪的只有許放。 原配做得這般窩囊,恐怕也只有他一個了,司雪峰心里自嘲,但其實一直壓抑著怒火,平日里對盛星瑯也無視居多,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真的不小心出手把人給殺了。 一行人各懷鬼胎,最簡單也最興奮的非煙波莫屬了,她倒不是第一次下山,但卻是第一次和許放出遠(yuǎn)門。許放自嫁過來以后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比那些養(yǎng)在閨中的貴族小姐們還要恪守規(guī)矩,上次難得出門,她卻不能隨行左右,還差點把夫人弄丟了,自那以后她就發(fā)誓以后一定要跟著夫人,寸步不離。 可惜許放自上了馬車以后,就很少下來,跟以前也沒什么區(qū)別,但煙波能守在旁邊,心里就安定了不少。這次司雪峰沒有再乘坐白龍輦,而是一反常態(tài)地低調(diào)行事,只準(zhǔn)備了幾輛樸素的普通馬車,從外觀看就像是一群常見的行商。 煙波本就是個練家子,如今穿著俏麗的勁裝策馬隨行在馬車左右,很是英姿颯爽,惹得車廂里的齊昭玉不禁瞧了她好幾眼。在他看來煙波還只是個小姑娘,十五六歲的年紀(jì),不過是個中學(xué)生,他沒有meimei,不過穿越過來之前整天刷些短視頻,他倒是有幻想過自己如果有個乖巧可愛的meimei會是怎樣,煙波其實挺符合他對meimei的期待,自然不忍心看煙波墜入原著那般的深淵。 一路上走走停停,雖說馬車外表樸素,但拉車的都是好馬,所以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處落腳的小城。 幾人剛進城門,就聽到城內(nèi)一片呼喝之聲,周遭人頭攢動,瞧他們前進的方向,竟似乎都往一個方向趕去。 “大爺,這是出什么事了?”沈瀚年腿還沒好全,卻還是跟著車夫坐在車前,此時他探出頭,問旁邊一個過路的老人,可能因為年齡的關(guān)系,這位老人跑得比旁人要慢些。 “是問心府和火、火蛛幫的人,他們打起來了!” 老人氣喘吁吁地一邊說,一邊也沒有停下步子,繼續(xù)往人多的地方跑,遠(yuǎn)處隱隱傳來呼喝和打斗聲,沈瀚年這才注意到,這城里的人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兩個門派火并,他們非但沒有回避的意思,反而無論男女老少,都要跑過去圍觀。 “火蛛幫?”沈瀚年喃喃自語,他并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但問心府他倒是知道一二,他們的府主姚同是個一流高手,不過成日里神出鬼沒,認(rèn)得他的人并不多,府中也都是他的妻子薛三娘打理。 以司雪峰的耳力,他自然聽清了外面是怎么回事,聽到問心府和火蛛幫的名字,他皺了皺眉,沉聲道:“過去看看。” 沈瀚年回頭,有些好奇地隔著馬車車簾對里面道:“堡……老爺今天怎么也愛看起了熱鬧?” 司雪峰這一路上有意隱瞞身份,沈瀚年便改了稱呼。 許放聽他們兩人交談起來,十分不自在,他現(xiàn)在還被司雪峰按在腿上呢!青年掙扎著想下來,卻被司雪峰捏了一下腰,力道不重,但許放身子敏感,當(dāng)下就顫抖著摔回了男人懷里,司雪峰此時聲音依舊沉穩(wěn),對外面的沈瀚年道:“問心府一向與世無爭,我與姚同也有些交情,該是看看是不是他們的門人遇到了什么麻煩?!?/br> 他語氣自然,一點都聽不出來這人道貌岸然的聲音下,雙手竟在欺負(fù)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