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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作配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五章 蒙眼

第二十五章 蒙眼

    第二十五章 蒙眼

    許放內(nèi)心焦急,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盛星瑯有些不解,道:“我腿斷了都不急,你急什么?!?/br>
    他心道許放膽子也太小了,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就嚇得坐立不安的。

    許放哪里還顧得上盛星瑯的想法,他在洞窟里走來走去,妄圖能找到什么機關暗門——他小的時候聽說書先生講過類似的故事。

    但故事到底只能是故事,許放在洞窟里找了一圈,用手來回摸著墻壁,又去重重地踩踏地面,可還是什么都沒有,表明這只是個普通的山洞。

    許放這下是徹底沒了念想,只能盡可能坐得離盛星瑯遠些,事到臨頭,他才真正后悔起來。

    他之前已經(jīng)從劇情里得知,司雪峰是在這次出行時得到了煉情鎖的解藥,所以他才那么平靜地等待著,等待男人將解藥和一紙休書交給他的那天。

    一方面,他確實希望盡早解了這yin毒,從此遠離主角二人,不再當個無知無覺的工具人;可另一方面,他的私心又在一次一次盼望,找到解藥的時間能夠再晚一些,讓他呆在司雪峰身邊的時間,可以再久一些。

    其實從昨天晚上開始,他便隱隱覺得小腹有些疼痛,起初他還以為自己是吃壞了肚子,可直到躺在床上準備就寢的時候,他才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煉情鎖。自從他失去記憶以來,只經(jīng)歷過兩次毒發(fā),因此還并沒有完全適應這些“征兆”,然后他計算了一下日子,就慌忙地發(fā)現(xiàn)距離上次發(fā)作,已經(jīng)差不多又要一個月了。

    但明天就是四象先生的壽宴……許放猶豫再三,最后還是心存僥幸沒有去找司雪峰,他想說不定解藥就是在壽宴上得到的呢?畢竟在這段劇情里,只有壽宴的事情被作者著重筆墨描寫過。

    事實證明,他不該有僥幸心理,只是他沒想到,報應竟然來得這樣快。

    他和盛星瑯這個主角受被單獨困在了神秘山洞,自己的煉情鎖竟然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這該不會是老天爺故意要懲罰他吧?因為他覬覦了屬于盛星瑯的另一半,所以老天便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煉情鎖的雌毒一旦發(fā)作,便會化身為饑渴的雌獸,唯有雄毒才能緩解,簡而言之,如果他們再不出去,自己就要在盛星瑯這個“情敵”面前暴露自己最下作、最不堪的一面,并且無人能夠阻止。

    只要一想到這件事,許放就臉色煞白,近乎絕望起來。他甚至想剛才摔斷腿的為什么不是自己呢,就算直接摔暈過去也好??!

    可受傷的人卻是盛星瑯,他還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會這樣……許放將臉埋在雙手掌心,心里既惶恐又內(nèi)疚,盛星瑯那么善良,自己卻還對司雪峰余情未了,怪不得上天要責罰他。

    “喂……!”盛星瑯見他坐得那么遠,一副對自己避而遠之的樣子,心里也有些不快,他隨便撿起一塊小石子,往許放垂著的腦袋扔了過去。

    他手上的力道慣有分寸,也確信自己不會傷到人,可當許放抬起頭以后,他又有些不確定了,只見許放臉色慘白,眼眶卻是紅的,看起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盛星瑯一滯,沒想到他竟然會“怕”成這樣,只能軟和了聲音,拍拍身邊的空地道:“你過來坐啊,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br>
    原以為還得勸一陣,誰知許放竟真的站起身走了過來,他動作很慢,就在盛星瑯又升騰起些許不耐煩時,他才終于來到了盛星瑯身邊。

    盛星瑯剛想開口,便見許放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太對勁,青年半跪在他身邊,雙手都在發(fā)抖,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如同遇見了什么極為讓他痛苦的困難一樣。

    許放從懷里掏出一方白帕,哆哆嗦嗦地想要捂住盛星瑯的雙眼:“對不起……對不起……明明你現(xiàn)在很痛……”許放看著他的斷腿,死死咬住了下唇:“可是,能不能拜托你,一會兒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看我?”

    其實盛星瑯還真不怎么疼,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得到了遠近馳名的毒婦——季月兒所著的,在修習十余年后,如今已是用毒的行家,所以在斷腿了以后,他就自行服下了類似麻藥的藥丸,這藥不會影響他的精神和行為,卻能麻痹他的傷處,讓他感受不到痛楚。

    況且只是左邊小腿骨折罷了,他受過比這嚴重百倍的傷,根本算不了什么。

    “你……”盛星瑯很想問問許放到底怎么了,但見青年垂著眼眸,淚珠還蓄在眼眶里,幾乎下一秒就要落下來,盛星瑯嘆了口氣,最終道:“好?!庇謴淖约侯^上扯下發(fā)帶來,遞給許放:“用這個吧。”

    他的發(fā)帶是亮眼的鮮紅色,也只有盛星瑯帶起來才不顯艷俗。許放輕輕將發(fā)帶系在了少年眼上,紅色的綢緞落在白皙的肌膚上,如同一條蜿蜒的河,在幽暗的火光下竟透著一股難言的欲。

    少年的嘴唇也是海棠一般的紅色,唇形如同元寶一樣,偏厚,每當說話時唇瓣便微微顫動,讓那種欲感更加鮮明,仿佛在勾人親吻一般。少年問:“這樣行了嗎?”

    “行……行了……”許放挪開目光,艱難地邁動步子,又一次回到了自己剛才坐的地方。發(fā)覺他又離自己遠去,盛星瑯發(fā)帶下的秀眉狠狠擰在一起,但因為實在太好奇許放到底是想干什么了,所以他一言不發(fā),只安安靜靜地呆在原地。

    許放甫一坐下,就感覺到自己的臀部已經(jīng)濡濕一片。

    最可怕的事情終于還是發(fā)生了??赡芪ㄒ槐容^慶幸的是,他現(xiàn)在還有些理智存在。

    但這理智又能維持多久呢?明明盛星瑯就坐在不遠處,可許放身上的熱度卻已經(jīng)漸漸升高,下身也變得發(fā)硬,這讓許放不得不暫時摒棄了羞恥,解開褲子將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下。

    沒關系……沒關系……盛星瑯現(xiàn)在遮著眼睛,看不到他……

    許放在心里默默勸解著自己,一邊想,一邊還用雙手握住了自己早已挺立起來的yinjing,他動作緩慢的上下taonong起來,快感一波一波地傳進大腦,可他的心里卻仍然存在難言的焦慮,他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一會兒他若是徹底發(fā)作了,到底該怎么辦?

    可煉情鎖發(fā)作的速度很快就讓他擔憂不了這些事情了,撫慰yinjing雖然能讓他感覺到舒爽,但卻緩解不了后xue的空虛,無論是含著水的洞口還是不時蠕動的rou壁,都早已瘙癢難耐,就好像在譴責許放這個沒用的主人搞不懂輕重緩急,寶貴的時間都在做多余的事情。

    許放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他不想那么做,可是右手卻好像有自己的意識,終于還是違背思想,順著兩腿間的縫隙一路往后xue摸去。

    他的臀瓣早已濕透了,大量的yin水順著后xue流淌出來,讓許放的手指很輕易地便插入了進去。

    許放毒發(fā)時的后xue幾乎是這個世上最恬不知恥的roudong了,明明根本沒承受過多少次屬于男人的陽具,可在發(fā)作時卻好似成了閱人無數(shù)的熟透性器,無論多粗大的rou棍都能吞的下。

    他幾乎每費什么功夫,就輕而易舉地塞進了自己的三根手指,亦或是擴張時漫長的無趣時間已經(jīng)被他自動略過了,許放頭腦昏沉,見動作不便,便干脆地脫下自己的褲子,大張著雙腿,用自己粗大的手指盡情摳挖著后xue,他指節(jié)粗大,每一次進出都能將洞口周圍的saorou來回拉扯,yin水飛濺出來,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音,聽起來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許放紅著眼睛,他已經(jīng)想不起自己剛才為什么要那么小心翼翼了,相反,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粗魯,就好像手下不是他嬌嫩的xiaoxue,而是需要被毆打教訓的爛rou,許放的手指大力地摳弄著rou壁,卻始終無法緩解那種越來越明顯的噬骨癢意。

    roubang,他需要男人的roubang!許放從來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般,心里有一個明確想要實現(xiàn)的目標。如今他的腦袋里幾乎都是男人的jiba,甚至記憶里還有一個鮮明的參考,那根又粗又長的rou刃布滿了青筋,和他自己的完全不同,看著就十分有力、強大,cao進身體里的感覺肯定很好,可他卻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見過這么一根完美的jiba了。

    如果那跟完美的jiba可以cao他就更好了,粗暴地cao爛他的sao屄,把他當母狗一般按在地上抽插,把jingye都射進自己的身體里來。許放因為過頭的想象,喘息愈發(fā)粗重,嘴里還發(fā)出粘膩的呻吟,完全不像是他這個模樣的男人能發(fā)出來的。

    “roubang……給我roubang……”許放想被cao,想的幾乎要掉下淚來,他不知道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jibacao自己,他心里隱隱有種念頭,以往自己這樣發(fā)sao的時候,早該有大roubang插進來抽打自己的yinxue了。

    可現(xiàn)在卻什么都沒有,他茫然地看向四周,可眼里生理性的淚水太多,讓他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偏周圍光線又昏暗,許放驚慌失措地環(huán)顧了半天,才終于發(fā)現(xiàn)角落里竟然還坐了個人。

    不、不行……不能是他……許放心里好像有人在這么說。

    可現(xiàn)在的許放哪在乎這些?他就是發(fā)情的雌獸一般,嘴里呻吟不斷,手腳并用地爬了過去。那里坐著的的確是個人,還是個年輕男人,他都看到對方襠部的隆起了,那一定是個大家伙……

    許放晃著屁股爬到盛星瑯身邊,就見這年輕人雖然雙眼被紅色的帶子遮住了,可他露出來的鼻梁和下巴弧度卻優(yōu)越的過分,許放宛如被蠱惑,仰起頭,用嘴唇輕輕碰了碰對方的臉頰,隨即又覺得不過癮,改為使用牙齒輕輕啃咬,但本能地收斂了力道,仿佛一只興奮地小狗,啃咬還不算,還要又親又舔才行,卻也知道不能傷到主人。很快,對方下頜上就多了一層水光。

    可偏偏這年輕男人就像是石頭雕的,無論許放怎么做,他都沒有反應,許放身體又是燥熱又是瘙癢,難受的不行,見對方始終不為所動,終于受不了的大哭起來:“你摸摸我……你摸摸我行不行……”

    “……好啊。”沒想到這時,那人倒是回答了,對方纖細有力的手掌突然箍住了許放的腰,把人直接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只是摸摸就行了嗎?”他還問。

    許放明明是中了yin毒,現(xiàn)在最渴望的就是被男人用jiba貫穿,可當他看著身前的盛星瑯,竟然鬼使神差一般,小聲說:“還想……還想要親親……”

    盛星瑯輕笑一聲,他并沒拿下蒙住自己雙眼的發(fā)帶,而是湊過去輕輕蹭著許放的臉,然后吻在了青年顫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