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子真惡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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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白皙的手緩緩摸上勻稱有力的大腿,指尖輕輕點著,帶著一絲絲的撩撥,像發(fā)情的野貓,滲人又狂野。 靠著椅背小憩的少年面色奶白,但眉眼間卻不失英氣,精巧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又略顯俏皮,隱約中帶著狐貍特有的狡黠。 靈活的手依舊放肆,不停歇地在大腿上來回輕撫。 緊閉的眼皮一顫,少年冷淡的眸子寫滿了危險,“想死?” 白皙的手瞬間離開敏感的大腿,站在面前的女生猛地單膝下跪,雙手合十,“大哥!求放過!” 白苓歌真的后悔死了,自從讓柳純熙假裝男友后,她的微信QQ短信全炸了,全都在威脅她,僅僅過了一個周末就足夠讓她瑟瑟發(fā)抖了。 柳純熙仰頭淡淡瞥了一眼,“不想?!?/br> 胸口仿佛被插了一把刀子,白苓歌簡直快哭了,“大哥,我要去追求愛情,我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尋我的真愛!” “哦,繼續(xù)?!?/br> 白苓歌擠出幾滴眼淚,“所以,大哥就澄清吧,我們不是情侶,我們是兄弟!” 柳純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露出一個稱得上溫和的笑,提高了音量,“白苓歌,我接受你的表白?!?/br> “臥艸?。 苯淌依锼查g躁動起來。 臥槽?。?! 要屎啦!! 白苓歌苦著個臉,顫巍巍仿若下一秒就會羽化升仙,“大哥……不是說好的兄弟嗎……” “當(dāng)然?!?/br> “那為什么要搞我……” 柳純熙拍拍她的頭,笑得狡猾,“兄弟不就是拿來搞的嗎?!?/br> 面前仿若有陣陣寒風(fēng)吹過,白苓歌欲哭無淚,心下極為懊悔。 鈴聲響起,柳純熙不緊不慢收拾好東西,刻意走到白苓歌面前對她溫柔一笑,又似風(fēng)般離開。 白苓歌捂著胸口,心里在滴血。 我的愛情,我的幸福沒了!通通沒了!! 好不容易擠上了公交,柳純熙抹了把汗站在門口,煩人的是旁邊站著白苓歌的男神沈軒。 “回家?”身高相仿的人突然問道。 柳純熙淡淡瞥了眼,“不然?” 對方有些尷尬,笑了笑又問,“要高考了,學(xué)業(yè)怎樣?” “……” “車廂里是不是很熱?” 冷淡的眸子里多了一絲情緒,像看智障一樣,“你有病?”車停穩(wěn),他走了出去。 沈軒看著離開的人,心里悔恨萬分。 柳純熙掏出鑰匙打開門,客廳里就傳來了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看著地上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幾人,不屑地癟了癟嘴,非常隨意的越過他們坐在了沙發(fā)上。 呻吟越來越頻繁,撞擊也越來越激烈,還能聽到噗嗤噗嗤的水聲。他面無表情撕了一包薯片,完全無視了眼前的香艷。 直到鐵門被啪的一聲關(guān)上,黏膩的叫喊熄了聲,這場rou體游戲才算真正結(jié)束。 他轉(zhuǎn)頭看著正無力躺在地上的林蔚,“我說了不要把人帶回來?!?/br> “只有家里才有你的味道……” 柳純熙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這是林蔚一貫的說辭。懶得再浪費口舌,他現(xiàn)在連一個眼神都不想施舍。 “純熙……”林蔚坐起身看著他,“你不想來試試嗎?” 柳純熙眼神冰冷。 林蔚爬過去,抓著他的褲腳,“就像他們一樣,進入我……” “我會讓你舒服的……” 眼神越發(fā)冰冷,柳純熙嫌惡的踢開他,一言不發(fā)直接起身回臥室。 “純熙!”林蔚叫住他。 “你知道嗎……他們四人一個接著一個進入我,他們夸我技術(shù)好?!?/br> “他們每一下都頂?shù)搅俗钌钐帯?/br> “你看?!彼麖堥_了腿,白色濁液緩緩流出,“他們說我最棒了,每次都會射在最深處,弄得我的腿都快合不上了……” 柳純熙回頭看著他,“所以?!?/br> 林蔚凄然一笑,“我是不是很犯賤……” 冷笑一聲,柳純熙近乎厭惡,“沒錯,確實犯賤?!?/br> “錢就擺在桌上,你這副自怨自艾的模樣要擺給誰看?!?/br> “我也不想干這個!”林蔚白著臉,有些崩潰。 柳純熙深深吸了口氣,眼里很是不耐,“林蔚,你不比別人干凈,也不必別人骯臟?!?/br> “但是,你這副拿了錢還自憐自艾的模樣卻足夠惡心人?!?/br> 居高臨下俯視著滿臉淚痕的人,柳純熙只覺得厭煩。這副模樣他看了十多年,同樣的說辭他也聽了十多年。 現(xiàn)在,他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