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讓我調(diào)教一次,我就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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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旬一進門,五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他,沈墨見他打扮得嚴嚴實實,生怕人看不出來自己昨晚干了啥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顧旬狠狠地瞪著他,又想到自己戴著墨鏡瞪他他也看不出來,徑直走到沈墨面前不輕不重地踩了一腳。 五個人分別是沈墨,顧旬下單的負責人,俱樂部的前臺,顧旬昨晚預(yù)定的奴隸,以及和自己走錯房間的客人。 負責人向顧旬解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奴隸早早就到房間準備好了,顧旬七點到達俱樂部,同時到達的還有那個預(yù)定了八點的客人——作為sub他需要提前一個小時到俱樂部做好清潔和其他準備工作。俱樂部前臺一邊給客人打電話一邊手忙腳亂地幫他們辦理入住,恰好6和9又容易看錯,于是恰好他們拿錯了房卡,又恰好另一個客人雖然預(yù)定的是調(diào)教師,但出乎意料地對安排的奴隸很滿意,也就沒有跟任何人反映房卡的事情,種種“恰好”之下,沈墨八點走進了顧旬的房間。 負責人和前臺連番道歉,向兩位客人承諾這次造成的意外俱樂部一定會盡力彌補他們的損失。 另一位客人十分豁達,擺擺手說:“沒關(guān)系,我也沒什么損失,只不過……”,沒說完他臉微微紅了一下,害羞道:“這個奴隸我能帶走嗎?我挺喜歡他的?!闭f完拉了拉身旁的奴隸,奴隸也對他莞爾一笑。 顧旬這時才細細地打量這個奴隸,這臉,這身材,這羞澀又乖巧的樣子,妥妥自己喜歡的類型,看來負責人說的沒錯,果然給自己安排了一個極品級別的奴隸。 啊啊啊氣死了,要不是沈墨這個狗東西,自己怎么會被人捷足先登,還被他摧殘了一宿,真晦氣,顧旬瘋狂甩鍋著,一記眼刀向沈墨飛了過去。 沈墨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饒有趣味地盯著他的墨鏡,兩人隔空對視著。 顧旬看到對方的眼神回應(yīng)有些心虛,畢竟沈墨只是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他不服氣地朝人冷哼了一聲,躲閃了那道灼灼的目光。 負責人沒注意到沈墨和顧旬的小動作,見客人這么好說話,爽快地答應(yīng)了他要人的請求,一個奴隸換一個重要客人的寬恕,確實不算虧。 客人目的達到后沒想糾纏,牽著奴隸的手就要離開,負責人使眼色讓前臺出去送客,于是偌大的會議室就只剩下了三個人。 負責人再次向顧旬哈腰道歉,言語中有意無意地維護著沈墨,那些含蓄又官方的話翻譯過來就是,沈墨只是做好本職工作而已,他也沒想到服務(wù)的客人錯了,冒犯您是不對但他也是無辜的,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他吧…… 顧旬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更加憤憤不平了,咬牙切齒地說:“他無辜我就不無辜嗎?那倆人是成雙成對了,我不僅損失了一個奴隸還被他……”搶走了后面的第一次,人都快被打死了。后半句顧旬是不可能說出來的,說到這他已經(jīng)很難為情了,他還要臉。 從頭到尾一直沉默的沈墨終于開口了,“叔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會負責?!闭f完又遞給人一個安心的眼神,偷偷在下面比了一個“ok”的手勢。 負責人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叮囑沈墨一定要跟客人好好道歉,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門走了。 沈墨見終于沒人了,走到顧旬面前摘下他的墨鏡和口罩,打趣道:“你怎么打扮得跟明星出街似的?!?/br> 顧旬惡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也不想,還不是你害的?!?/br> 沈墨自認理虧,“行行行,怪我”,不懷好意地說,“可我看你昨天挺享受的?!?/br> 顧旬急了,“我那是被迫的!” 沈墨勾唇淺笑,“昨晚爽得射出來也是被迫的?” “你閉嘴!”顧旬義憤填膺地說,“我還沒有原諒你?!?/br> 沈墨難得耐心:“那我再給你道個歉?” 顧旬重復(fù)那句經(jīng)典的臺詞,“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 沈墨忍不住摸了摸眼前這人細軟的頭發(fā),和這人一樣,看起來yingying的,實際觸感柔軟得不行,他無奈道:“那你想怎么辦?” 顧旬苦思冥想,他一個dom被沈墨當成奴隸調(diào)教了一晚,失身還被狠打已經(jīng)是事實了,還是無可挽回的那種,為了公平,也為了解氣,那他的選擇只有一個。 “讓我調(diào)教一次,我就放過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