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獷大漢攻X狂野老情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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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震和柳長歌的孽緣可以追溯到高中時候。 對方頂著個充滿詩意的名字,愣是成了個小混混。 整了個卡卡西一樣的發(fā)型,現(xiàn)實看殺馬特到不行,還成天跟小群小混混稱兄道弟,整一古惑仔沒跑。 最好劫富濟貧,富指的是看起來手頭有幾個錢穿著名牌的學(xué)生,貧,指的他自己。因為沒干正事,父母平日里沒時間,見家里的老人管不住,除了一回家就拎著他玩命地抽,還斷了他的零花。 而徐震是隔壁高中的,他老早就知道有這么一頂著個二次元發(fā)型招搖的學(xué)弟,但也沒想到,有朝一日,這貨會跟他產(chǎn)生交集。 事情其實也沒那么復(fù)雜。 大家都知道早戀不好,雖然老師三令五申,反復(fù)將那幾句話嚼在嘴里,有事沒事就吱幾句,但不妨礙學(xué)生們身體里的荷爾蒙歡快地呼喚著甜甜膩膩的愛情的到來。 徐震,他早戀了,或者說,他被早戀了。 當(dāng)然大家也不會奇怪。 徐震身形高大且在一茬擁有病弱如林黛玉的體育老師的學(xué)生中肌rou線條明顯,這在部分人的審美可能是扣分項,但是, 徐震他長得帥??! 雖然長著龍眉鳳目,算不上精致,有些狂野,看起來不太好惹,還有點顯成熟,可他勾唇壞笑時,那絕對是連成年人都無法抵抗的性張力。 而他談戀愛的對象是柳長歌的英語老師。 這直接讓柳長歌的三觀稀碎一地。 那時他剛打劫完一個穿著Nike的學(xué)生,跟小弟們分贓,吹著口哨轉(zhuǎn)過一條小巷,就看到他那身材窈窕優(yōu)雅大方的老師踮著穿了高跟鞋的腳,整個人撲到了徐震懷里,細長的手指插進了徐震的短發(fā),兩人的嘴巴纏到了一塊,發(fā)出嘖嘖的聲響。 徐震顯然更被動一些,他的中指和無名指還夾著一根帶著火光的煙,另一只手則搭在了對方的后腰,像是想推開,又像是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往下走。 這時,他的余光看到了下巴快砸到地板的柳長歌,于是很自然地仰起頭,避開了老師的吻,夾著香煙的手沖著柳長歌揮了揮。 老師看了過來,發(fā)現(xiàn)是柳長歌后,浮著紅暈的嬌艷面容瞬間變得煞白。 徐震擺了擺手,讓她自己先走,他自己則單手插著褲袋,閑庭信步一般走到了柳長歌的面前。 他比當(dāng)時還沒發(fā)育的柳長歌要高大不少,于是直接把人給摁到了墻上,白色的煙在他肺部走了一圈后又盡數(shù)噴薄在了柳長歌的臉上,低下頭湊到了柳長歌的耳邊,聲線低磁而撩耳:“小朋友,你剛才看到了什么?” 煙味有些沖鼻,柳長歌不由地打了個哆嗦,完全想不起來要反駁他不是小孩子,他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發(fā)顫:“沒,沒看到什么?” 低低的笑聲從徐震的喉嚨里發(fā)出,他用食指和中指抬起柳長歌的下巴,輕輕地摩挲,贊道:“好孩子,真乖?!?/br> 柳長歌只眼睜睜地看著他,完全動彈不了。 徐震也沒對他做什么,他放開了柳長歌,徑直轉(zhuǎn)身離去,夾著煙的手指帶著一縷煙霧在殘陽中揮了揮。 當(dāng)天晚上,柳長歌就夢到了徐震,對方光裸著強壯的身體,靠在床頭,胸膛起伏的線條尤為誘人。 他手里夾著一根煙,一手搭在曲起的膝蓋,歪著頭,扯著霸道的笑意,朝他勾了勾食指。 柳長歌走了過去,在碰觸到對方的那一刻,就被拉下來,撲在了徐震那結(jié)實的胸膛,鼻尖砸在了雙乳之間的縫隙,嗅到了溫?zé)嵘眢w上的淡淡汗水味和莫名讓他心跳加速的氣息。 他下意識要爬起來,手卻按在充滿彈性的胸肌于是動作一頓,只覺得整個人瞬間就熟透了。沒等他恢復(fù)過來就被一只大手像抓小雞一樣按住了后頸,另一只手則強勢地掐在了他的喉嚨。 就著這樣的別扭姿勢,徐震略薄的唇瓣壓了下來,粘膩的聲音交纏在唇間,手指粗魯?shù)厝嘀念^發(fā),稚嫩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狠狠地絞在了一起。 柳長歌只覺得周身都在升溫,飄在云端,亟待一個釋放口。 在朦朧的水霧中,他看到徐震偏過臉,嘶啞的聲線響在了耳側(cè):“好孩子,真乖?!?/br> 柳長歌的心率直接飆升到了兩百,身體一抖,至云端落回地面。 第二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濕了。 從這天開始,柳長歌就難以將目光從徐震身上移開。 他見過不少次徐震當(dāng)眾親吻女伴,心里莫名有些暴躁又忍不住去看,這一來二去,兩人也算是搭上了話。 徐震坐在了墻邊,手支在膝蓋,撐著棱角分明的下巴,嗤笑了一聲:“小朋友,這么喜歡偷窺,你自己沒女朋友?” 這簡直就是暴擊,柳長歌梗著脖子:“有沒有女朋友關(guān)你什么事?” “我以為你是想當(dāng)我女朋友?!毙煺饑K了一聲。 “我,我,我是男的!”惱羞成怒之下,柳長歌揮著拳頭朝徐震砸過來,但又在砸到之前松了力道,那時在他的認知中,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成為一對戀人。 “也沒說你是女的,瞎嚷嚷啥,”徐震攥住了他的手腕,把人重重地按在墻上,湊近了瞅又瞅,然后嫌棄地說道,“這小雞一樣的身板,丑死人的發(fā)型,女的這么整,我看都懶得看,像你這樣成天沒事瞎幾把晃悠的男的也給我滾遠點?!毙煺鸬膶徝辣容^傳統(tǒng),出現(xiàn)他身邊的女伴至少看起來都很正經(jīng),對于成天無所事事的混混也不怎么看得起。 柳長歌的少男心瞬間碎了一地,被傷到了的他再也不主動出現(xiàn)在徐震面前,那一頭銀白色的頭發(fā)都沒心思打理了,直接剪了光頭。 暴躁之下,看誰誰不順眼,于是在把小弟全都修理了一頓,竟然開始兢兢業(yè)業(yè)走在了反校園霸凌的第一線,嚇得老師們又以為他又要做什么妖。 事情的轉(zhuǎn)折點發(fā)生在,柳長歌第一次在徐震身邊發(fā)現(xiàn)了男的。 那時他深知徐震看不上自己,于是跟自己憋足了勁,就真的往劫富濟貧的大俠發(fā)展去了,為此沒少得罪人。 那時他剛把一個掀了女生裙擺的公子哥摁著打,然后對方喊了人,又把他套了麻袋毒打了一頓。 “你弟弟這么有意思的嗎?”一個低沉的聲音飄進了柳長歌的耳朵。 于是頂著一臉鼻青面腫的柳長歌就在這種情況下,看到了穿著白色背心圾拉著拖鞋的徐震。 對方嘴里叼著一根煙,沒點,蹲下來看他。 而他身邊,一個西裝革履的男的,面色有些尷尬。 “不要你管!”柳長歌狠狠地兇了回去。 “我有跟你說話么?”徐震摸了摸帶了點青茬的下巴。 柳長歌被氣得夠嗆,但讓他更氣的是徐震旁邊那男的,斯斯文文地說:“震哥,他不領(lǐng)你情,就不要管他了?!?/br> “我領(lǐng)你媽!”柳長歌暴躁地罵了回去。 “嘖,野狗一樣,那就不管他了?!毙煺饟狭藫项^,自從知道了柳長歌的出身后,他就不太想?yún)⑴c這種公子哥之間的斗爭,反正面子上不可能會搞死,也不會有來無回。 柳長歌看著徐震晃走的背影,恨恨得咬著牙關(guān)。 而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剛他身邊那男的追了上去,直接扶著徐震的肩膀,在他面頰親了一口。 柳長歌瞬間就炸了,他原本以為徐震只喜歡女人,卻沒想到男人也可以擁有他,那既然如此,為何不能是他? 腦海中一片混亂,柳長歌眼前一片血紅,他也不管自己身上還在刺痛的傷口,直接撲了上去,跟那人打成了一團。 好消息是,那家伙打不過柳長歌,壞消息是,對方有幫手。 所以兩個都被送進了醫(yī)院。 徐震愣是沒想明白,柳長歌哪來的那么大的殺意,下的都是狠手,差點把人的眼睛給打瞎了。 直到對方斷了兩根肋骨也要撲上來啃他的嘴唇,徐震才知道,老子這又惹的什么鬼爛桃花。 徐震被按在醫(yī)院的墻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柳長歌的吻完全不叫吻,而是撕咬,用上了牙齒,把徐震的唇瓣咬得傷痕累累,也把他自己的傷口搞得崩裂。 血色透過白色的繃帶,沾在了徐震的白色背心,跟汗水混在一起沾濕了徐震的前襟,露出明顯的胸肌輪廓。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用自己的血液一筆一劃,涂滿徐震的全身。 柳長歌就這么惡狠狠地看著徐震,眼神深刻而瘋狂,他說:“你是我的!” 去你媽的你是我的,老子是老子自己的!老子跟你也不熟吧。 但想是這么想,但理智告訴徐震,這貨九成估計是剛被敲到腦袋,精神過激。跟一個神經(jīng)病硬來是不行的,于是他試圖緩和對方的情緒:“行行行,我是你的,你可以放開我了吧?!?/br> 柳長歌死死地盯著他,慢慢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偏過頭,倔強而又強硬地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是是是?!毙煺鹨稽c欺騙純情少男的自覺都沒有,他覺得柳長歌只是間歇性發(fā)瘋,畢竟以前那小孩看起來還蠻正常,emmmm,好像也不太正常。 在徐震離開前,他被柳長歌拽住了衣領(lǐng),又用力地親了一口,對方的雙眸期待又帶點羞澀:“記得來看我!” “嗯嗯。”徐震的答復(fù)十分敷衍,但他平時也這副作態(tài),于是柳長歌愣是沒看出來。 徐震見到柳長歌他爹的時候,心想,果然是個麻煩。 對方強硬地要求他不能在他兒子面前出現(xiàn),不得聯(lián)系他的兒子,并允諾說同時也不會讓柳長歌繼續(xù)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本就不想跟柳長歌接觸的徐震簡直要感動哭了,他先給柳長歌發(fā)了一張好人卡,然后假裝十分心碎但又很真誠地同意了對方的條件。畢竟讓對方知道他其實不怎么想搭理他兒子,那也太不給面子了。 這次的談話,讓雙方都十分滿意,除了他們的談?wù)搶ο蟆?/br> 徐震不知道柳長歌剛從醫(yī)院出來,又被他爹打進了醫(yī)院。 于是柳長歌在醫(yī)院里蹲著看星星看月亮,就沒看到徐震來過,那叫一個心灰意冷。 他爹看著柳長歌折騰得差不多,就打算把他送到另一個城市,然而,好死不死,柳長歌繼承了他爹的偵察天分,愣是跑了出來。 然后徐震就被一只頭發(fā)半長,面色蒼白的柳長歌給堵住了。 對方說要跟他私奔,還把他摁在了小巷子,褲帶一解,直接將那活兒咽進口里。 徐震眼都直了,他純粹看在對方是病人的份上才沒拎起拳頭揍他,萬萬沒想到被蹬鼻子上臉。 徐震額頭的青筋繃起,他咬著自己的手臂,才沒呻吟出身。 汗水落下,帶著咸咸的味道蔓入舌尖。 他咬牙切齒地罵道:“你他媽的周圍有人!” 柳長歌只專心地品嘗著味蕾上的咸腥,每一次的深吞,都能感覺到徐震下腹肌rou的緊繃和驟然加重的喘息。 并不是他想讓別人看到徐震,而是他要沒時間了。 徐震不敢喊出聲,這點臉他還是要的。 于是頭重重地倚著墻壁,用力地仰起,露出脆弱的喉結(jié)。 他忍得臉色暈紅,眼眸含淚,撐在墻壁的手指抓落了松酥的墻皮,細細簌簌地落了一腳。 直到在口中嘗到了自己味道,徐震直接揍了柳長歌一拳,他罵咧咧地說道:“你他媽的有病是嗎?” “對,我是有病,你說好要來看我的,你為什么不來!”柳長歌用手指擦掉嘴角的白色濁液,又占有欲十足地舔舐干凈。 不想來呀,他可不想招惹一個瘋子,徐震腹誹道。 “你家里人不會想我來?!毙煺鹪谛牡捉o自己點了一個贊。 “我知道?!绷L歌抿了抿唇,得知不是徐震有意不來見他之后,他心里的狂躁紓解了很多。 “而且你拿什么跟我私奔,我奶奶在這,你可以不管你家里人,你厲害,但我很在乎我奶奶,我不會這么做?!毙煺鹄^續(xù)說,“回去吧,你現(xiàn)在連自己的人生都把控不了,等你可以把控了,再來找我吧。”到那時,你估計就不記得了,徐震打好了主意。 柳長歌被他說得一臉慚愧,他低著頭,拽著徐震的衣袖,聲音帶了那么點委屈和希冀:“那你會等我嗎?” 做夢! 但徐震完全沒有欺騙少年心的不安,一本正經(jīng)地回道:“會的?!?/br> 于是柳長歌狠狠地抱住了徐震,然后就被他爹給拽了回去。 柳長歌邊走邊喊:“你記得要等我!” 徐震很感動地揮了揮手,哥們,咱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來得比較好。 就這么過了好七八年,期間發(fā)生了很多事情,而徐震身邊的人也是換了又換,他已經(jīng)不記得還有這么一段故事。 直到有人入侵了他的住處。 徐震其實一開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只是覺得空氣隱隱有些不對,但又說不出什么。 而意外發(fā)生在他洗頭時,泡泡遮住了眼睛,他正要拿浴頭沖洗干凈。 但一雙粗糙的大手卻突然按在了他的胸肌上,大力地抓揉,原本就不小的胸肌硬是被擠出了明顯的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