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年上攻X忠犬年下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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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核實敵我雙方的傷亡人數(shù)后,戰(zhàn)績可以說是遠超想象的,三中隊在重火力預(yù)備不足,情報失真且行動暴露的情況下,硬是打掉了對方一個連的兵力,其中還有來自久經(jīng)戰(zhàn)火的中東戰(zhàn)場的雇傭兵以及疑似偽裝成雇傭兵的正規(guī)軍人,而二中隊和邊防加入之后成功來了一個甕中捉鱉。 與此同時,一場審查的風(fēng)暴也在悄然醞釀。 先是鐵路和作戰(zhàn)參謀連續(xù)三天沒有人影,政委這邊除了正常的工作安排還有后續(xù)的安撫工作忙到急紅了眼,參與了這場戰(zhàn)爭的A大隊隊員全都被拉過去進行常規(guī)問話。 齊桓也沒躲過去,來者翻了他的真實資料后一臉驚訝。 審查的速度突然就加快了很多,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在軍部有潛伏多年的間諜,那個地方有一個秘密基地,原本是打算盡快解決,轉(zhuǎn)移資料,但沒想到袁朗所在的分隊調(diào)整了作戰(zhàn)計劃,緊急之下不得不增兵增援,結(jié)果還是被A大隊給拖住了。 于是,弄清楚來龍去脈后,嘉獎令也下來了。 但A大隊每個人看著這面紅艷的旗幟,都像是在看著自家兄弟身上那怎么都止不住的血,那些都是日夜相對,寢食同步,歡愁共享的兄弟們??! 先是有人哽咽了一聲,隨后悲慟的情緒蔓延到了所有人,這些個大小伙子互相扶持著,眼睛紅腫,嘩啦啦地哭得跟個孩子一樣。 三中隊在這次戰(zhàn)斗中損失最為慘痛,本來就是精銳的小部隊,這次直接沒了一小半的建制,隊長沒了,副隊住院未歸,還有兩個分隊長,一犧牲一重傷,剩下的隊員大部分都還帶著輕傷,總而言之,眼下就是群龍無首,情緒低沉入谷底。 鐵路也很頭痛,他知道該給三中隊多一些做心理干預(yù)的時間,但他不知道三中隊是能浴火重生,還是就此沒落,這曾是他最引以為傲的一支部隊?。?/br> 傷口還沒愈合的袁朗知道后,立馬跟鐵路打了電話申請歸隊,鐵路又氣又急地罵了好幾句,但考慮到三中隊目前的狀況,還是同意了袁朗的申請。 負責(zé)照顧袁朗的齊桓看著因為牽動傷口而皺眉的袁朗,勸道:“副隊,你的傷還沒好!” “齊桓,你看我現(xiàn)在是能好好養(yǎng)傷的樣子嗎?或者說你覺得我可以嗎?”齊桓很少看到袁朗沒有表情的樣子,這個男人只要睜了眼,總是會有各種生動的情緒在他的眼角眉梢飛揚。 齊桓不說話了,但他保持沉默看向袁朗,然后在袁朗的眼神中一點點地軟化下來:“那我們先說好,你不能做太大的動作?!?/br> “什么叫作太大的動作?”袁朗挑高了眉峰,像是一清二楚但偏偏卻要裝傻。 “如果傷口裂開,我會把你抱回軍區(qū)醫(yī)院?!饼R桓移開了目光,言語中帶了那么點威脅的味道。 “個臭南瓜,學(xué)會威脅人了???”袁朗歪著臉去看齊桓,用手指頭去戳齊桓的胸膛,但齊桓眼觀鼻鼻觀心,就是不看袁朗。 “也不看看跟誰學(xué)的?!饼R桓小聲地嘟嘟囔囔。 “我靠!看我不削死你!”袁朗下意識就要做起來踹齊桓一腳,但半路卻疼得眉骨一顫。 “削我也得等你好了再說?!饼R桓握住了袁朗的小腿,輕穩(wěn)地放了回去,然后重新掖好被角。 “我要吃蘋果?!痹嗜氯碌?。 “我削?!饼R桓洗了刀,老實地削起了蘋果,連成一條的蘋果皮漂亮地被剝落。 “我的手舉不起來!”袁朗繼續(xù)刁難。 “張嘴?!饼R桓將蘋果切成了工整的蘋果丁,找來了牙簽,戳了一個,往袁朗送去。 袁朗像看怪物一樣瞅了他好幾眼,然后啊嗚一口吃下,后槽牙將蘋果咬出了清脆的聲響。 “如果我說我牙痛呢?”袁朗那雙黝黑的眼珠子一轉(zhuǎn),又笑嘻嘻地看向齊桓。 齊桓沉默了一下,有點為難,看了看袁朗那兩片偏厚的嘴唇,猶猶豫豫著似乎覺得這么干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副隊,你不會是想我咀嚼后再用嘴喂你吧?” “……”袁朗沉默了一小會,表情有那么點微妙,“齊桓,你在想什么?你就不能想辦法把蘋果給榨汁了嗎?” 齊桓的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 袁朗瞅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瞅了一眼,看到這一米八幾的大漢,被囧得面上黑里透紅,然后指著齊桓大笑出聲。 樂極生悲的是,傷口不小心裂開,袁朗同志的出院時間又被醫(yī)生勒令多呆一天。 這一天,齊桓做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夢。 在夢里,他將蘋果丁嚼成了蘋果渣,然后袁朗靠在他的手臂,乖順地張嘴仰著頭,那兩片微厚的嘴唇看起來十分軟彈可口。 齊桓低下頭,將自己的嘴唇也貼了上去,舌尖相觸的那一刻,他激動得渾身顫抖,然后就忘了他原本是打算喂袁朗蘋果。 他用牙齒將袁朗的舌頭叼了過來,把自己的舌頭糾纏了上去,嘖嘖水聲在唇間響起,齊桓可以感受到對方凌亂而熾熱的吐息,以及那股蘋果的清香,他難耐地用手揉按著身下精悍的rou體,只覺得兩個人的距離不應(yīng)該這么遠。 不夠,那是什么不夠呢? 齊桓開始撕扯袁朗的衣服,病服無法對抗特種兵的手勁,衣帛裂開時的聲音很是響亮。 袁朗的眼神開始變得慌亂,小狗一樣的眼睛濕漉漉的,泛著亮晶晶的水光,看起來純欲又可憐,那受傷的手臂無力地推拒在他的胸膛,無助地喊著齊桓的名字。 但齊桓只是低下頭去吻他脖子,他想聽到更多他喊他的名字,他想他的聲音染上讓他渾身灼熱的味道,他想得到更多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的東西。 “袁朗?!彼蒙嗉忪偬@一個名字。 然后齊桓就被一個枕頭砸醒了,袁朗正挑高了眉峰,自高而下地看著他,調(diào)笑道:“口水流出來了。” 齊桓摸了一下,干的! 他磨了磨牙,抱怨道:“副隊,你又A人。” 袁朗得瑟了一下:“誰讓你照顧傷患,照顧著照顧著就睡著了?!?/br> 齊桓像只大狗一樣甩了甩腦袋,瞌睡蟲跑了,他主動向袁朗伸出了手:“副隊,我們歸隊吧。” “好,我們歸隊?!痹饰兆↓R桓的手,借力站了起來,雖然這么做并沒有必要,反而讓他覺得自己好像被齊桓跟個玻璃娃娃一癢對待,但不得不說,這種被人珍視的感覺還是挺不賴的。 袁朗看向窗外的萬里晴空,哪怕再苦再難,狂風(fēng)暴雨后,總會有重拾陽光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