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攻X殺手受2
“我他媽的讓你漂亮!”向云猛地一個翻身,長腿飛起,帶著雷鈞之勢直取陸仇小腹。 可好腿不過腰,尋常打斗中最忌飛踢和高抬腿,向云的動作快且狠,普通人怕是還沒反應過來就會被一腳踢飛,內(nèi)臟都要被踢裂,但陸仇不是普通人。 作為一個常年被通緝的成名殺手,極其優(yōu)越的動態(tài)視力讓向云的動作在陸仇的眼里如同慢動作一般,他甚至還有心思先從沙發(fā)下來,再用鋼鐵一般的手指鉗住向云那對比上身肌rou顯得細廋的腳踝,然后就著這個姿勢以獵食者的姿態(tài)逼近向云。 “艸!”空門大開,讓向云陷入了十分被動的局勢,剛才那一擊是他積攢已久的剩余力氣,如今渾身酸痛得難受。 他咬著腮幫子試圖向后挪動,但身后已是無路可逃的大門,大腿的肌rou被拉扯著,傳來撕裂一樣的疼痛,他疼得面容扭曲,可依然對陸仇怒目相視,黑色的眼眸蘊藏著濃烈的憤怒,像是一頭困獸在咆哮著最后的自由。 真是讓人喜愛的表情呀,陸仇像是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痛苦,露出一個如同碰到什么好玩玩意的孩子一般的天真笑容,但孩童的天真除了不眛世事的無辜,還有人之初性本惡的殘忍。他驚喜地說:“向警官,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 向云的眼睛先是因為震愣而瞪得圓滾滾的,他眼型本就偏圓,現(xiàn)在更如同受驚了的貓科動物一樣,渾身上下都炸起毛,每個細胞都寫滿了抗拒,隨后意識到對方明晃晃的意圖后,臉色轉(zhuǎn)為鐵青,朝陸仇啐了一口:“滾!” 陸仇悠然地偏過頭躲了過去,但大手卻明目張膽地摸上了向云的皮帶,懶洋洋地拖長聲音說道:“可是向警官,如果你一定要我滾的話,我倒是想跟你滾滾床單,不知你意向如何?” “我意你大爺!”向云的脖頸用力到繃出了條條青筋,這樣被折疊的姿勢讓他難以作出有效的反抗,被氣得重重喘了兩口氣。 陸仇的手指很靈巧,他很快就挑開了向云的皮帶,在金屬砸落地面發(fā)出一聲脆響之時,眼前一黑,隨即額頭傳來一陣刺痛。 向云完全不顧大腿可能的嚴重拉傷,將手上的鐐銬砸向陸仇,他原本的目標是對方的眼睛,但對方的下意識低頭竟然躲了過去。 這是他們交手這么久以來,向云第一次對陸仇造成了明顯的傷。 鮮血自陸仇那桀驁不馴的黑發(fā)滴落,沾濕了細密的長睫,染紅了陸仇的眼,陸仇的嘴角勾起了一個詭異的角度:“不聽話的寵物是要受到教訓的?!?/br> 向云心頭一跳,但他毫無懼意地同對方對視,他跟陸仇都知道,對于向云,這是一場尊嚴之戰(zhàn),哪怕向云不想承認,但陸仇確實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對向云產(chǎn)生過殺意??蓪τ陉懗?,這卻是一場生死之戰(zhàn),他很清楚自己的仇家有多少,一旦被捕入獄,有誰會對一個獄中犯人之死感到憐憫? 這是一場豪賭,砸上自己所有的一切就為了同美人共度一宿,對于正常人,絕對血虧,但正常人會去做殺手嗎? 陸仇覺得,這他媽的太值了! 兩人同時滾到地板,重新扭打在了一起,伴隨著衣服摩擦和rou體被擊打的聲音,房子里擺放的物件被破壞了個徹底。 無辜遭殃的水杯被摔在地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兩人在毆打中相繼碾出了一身血痕。 這能讓小鮮rou慘叫不斷的傷勢并沒有被他們放在眼里,齜牙咧嘴一下又重新?lián)淞诉^去,此刻腎上腺素的飆升讓他們只專注于這場戰(zhàn)爭的終點。 而贏得最后勝利的,是陸仇。 向云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玻璃渣子嵌進傷口造成的二次傷害讓他的表情陣陣扭曲,可這遠沒有陸仇踱步過來,靴子碾過玻璃的聲音來得可怕。 他也喘得厲害,但情況比向云好太多了,向云的不顧一切并沒有給對方留下太多的傷口,而此刻向云也隱隱在后悔,不該憑著一時之氣就獨自一人追了上來。 陸仇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緩緩地蹲在了向云身邊,手指摸索到了向云的大腿,看似風輕云淡地說道:“向警官,你確實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為了節(jié)約時間,我想了想,還是不要讓你再有逃跑的機會比較合適?!?/br> “啊啊?。 卑殡S“咔”的一聲,向云慘叫出聲,手臂用力向要撐起身體,但卻又重重落下,只能伸手扶著大腿渾身上下因為突然而至的劇痛抖如糠篩,就在剛才,陸仇把他大腿的關(guān)節(jié)給卸了。 “哈,哈,你他媽的,老子cao你全家!”冷汗打濕了向云的鬢角,他痛苦地揚起脖子。 “好呀,反正我全家只剩下我了。”陸仇的表情歡樂極了,他看著向云因為痛苦而露出的脖頸入了迷。 不是說細得一手可握或者說優(yōu)雅之極的那種天鵝頸,而是繃著青筋,用力到扭出漂亮線條的脖頸。因為喘著粗氣,向云的喉結(jié)上下移動著,汗水把那一處的皮膚浸得光滑濕潤,極富生機。 他在對他袒露著極其脆弱的部位。 光是想著這一點就讓陸仇興奮不已,這意味著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掌控對方,雖然向云并不聽話,但現(xiàn)在這副無力對他全身冒刺的脆弱模樣,極大滿足了陸仇的成就感。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進了向云的上衣,光滑結(jié)實的觸感讓他大為滿意,緊繃著的腹部肌rou有著明顯的溝壑,乳尖在他粗糙手掌的摩挲下不甘心挺立起來。 向云閉眼咬著牙,扭過了頭。 陸仇正疑心對方怎么這次那么聽話,然后就看到了向云抽搐著的大腿,哦,抽筋了。 陣陣冷汗?jié)窳讼蛟埔簧?,這種混雜著泥土,汗臭以及血腥味的味道并不好聞,但陸仇并不介意,相反,他更喜歡這種蘊含著蓬勃生命力的氣息。 對方脆弱的表情讓他有那么點心軟,陸仇輕聲問道:“如果你接下來不逃跑,我就幫你把腿接回去。” 向云扭過頭看了他一眼,又重新扭了回去,他不想低頭,但也不想讓自己遭至更加殘暴的對待。 陸仇一點也不奇怪對方?jīng)]有回復,或者說向云哪怕接下來繼續(xù)反抗,他也自信自己可以處理好。 于是,陸仇吹了一個口哨,順手把向云的大腿骨頭掰正回來,然后打橫抱起已經(jīng)無力反抗的向云,唱道:“今日洞房成夫妻,花朝月夕永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