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掙脫 沖破 眼前 這現(xiàn)實的堡壘
鐘司之在抽煙喝酒燙頭后,又給他整了一出新花樣——女裝。最厲害的是,鐘司之仗著反正自以為瑜玄安不認識他,居然坦坦蕩蕩的,沒有一絲女裝就該羞恥的自我認知。 瑜玄安并非通過容貌認鐘司之的,所以鐘司之哪怕是蒙面在他身前。 他也能認出來。 別提區(qū)區(qū)假發(fā)女仆裝。 鐘司之女仆裝是有關(guān)系的,謝華年生日會,他又混不進去,就干脆偷穿端菜小jiejie的工作服,才在保安的監(jiān)視下進了私人車庫。 當(dāng)然,他是準(zhǔn)備了更換的衣服的,結(jié)果被肖驍軍鉆車這么一打岔,就忘記換過來了。 “就是……”此時還是男聲,注意到這一點,鐘司之臨時掐出了女聲——掐著嗓子說話,“你車后面有一個喝醉的客人。我親眼看見他進你的車?yán)锪恕!?/br> 詭異的是掐出來的聲音居然還挺合適的。 瑜玄安:“是嗎?” 鐘司之拉開車門,然后扯著其中肖驍軍的袖子,試圖把他拉出來:“客人,你喝醉了,這不是你的車??斐鰜戆伞!?/br> 肖驍軍順著鐘司之給的臺階,正在裝作喝醉裝死。 鐘司之的力氣可不小,他一腳踩著車欄,雙手使勁把不情愿出來的肖驍軍給拖了出來。 被暴力開罐撤出來的肖驍軍裝作昏迷不醒的模樣。 鐘司之有些緊張,退一萬步說,萬一這兩人是真的,那他就不該出現(xiàn)在車?yán)镌摮霈F(xiàn)在車底,看見他們玩情.趣。 瑜玄安雖說心里覺得就鐘司之女裝拖人一事挺有意思的,但他覺得鐘司之有意思,不代表會對肖驍軍態(tài)度好。 瑜玄安踹了踹地上的肖驍軍:“行了,別裝了,滾吧?!?/br> 肖驍軍利索地爬起來跑掉了。 肖驍軍離開后,瑜玄安便打量鐘司之:“你這是……假發(fā)?” 鐘司之本來有打算在車上換衣服的,但是被肖驍軍打岔忘記了,他也沒想到瑜玄安半個小時就從生日會上下來了——畢竟扣除從這里步行到瑜宅主樓的時間,估計瑜玄安就在生日會里面出現(xiàn)了不到十分鐘。 鐘司之說謊的時候會比他真誠的時候還要真誠。 鐘司之‘真誠’道:“瑜先生,是這樣的。怕你喝酒不方便開車。我是夫人特意安排的司機?!?/br> 說完,鐘司之就想起來了,資料中有表示過瑜玄安不喝酒,算了,管他呢,鐘司之的眼神更真誠了。 瑜玄安不置可否,對駕駛位做出請的姿勢,示意鐘司之上去。 就在此時,鐘司之的舊手機有人來電話,鐘司之一看是房屋中介打來的,想也不想:“那個,瑜先生,請稍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跑到很遠后。 鐘司之接通,果然只要被標(biāo)記是房屋中介的sao擾號碼,多半就是花田打的。 花田的聲音輕快中有幾分低落:“師兄……我可能要陷入比較長的沉睡了,其他。我想問下,你現(xiàn)在還好嗎?” 鐘司之瞅了眼自己穿的女仆裝,真誠道:“嗯,我現(xiàn)在很好?!?/br> “我暫時不會打擾到你……不過我很擔(dān)心?!被ㄌ镌掍h一轉(zhuǎn):“師兄,你一直沒有告訴我,你跟西山派簽訂的契約中,西山派要求你做什么?” 鐘司之拽了拽裙子:“也沒什么吧…” “……算了,估計問你,你也不會告訴我的。就這樣吧……我沉睡前,我會約束其他南岳派的鬼,讓他們不來打擾你。?!?/br> 接完花田的電話,鐘司之急沖沖地跑回來。 好在瑜玄安的車還在,人也在副駕駛等他。 鐘司之坐上駕駛位的時候,已經(jīng)徹底忘記他還沒換衣服這件事情了。 直到車開出瑜宅,上了橋,開出魚湖別墅區(qū)后,瑜玄安用手機傳到導(dǎo)航了目的地——云羊指導(dǎo)中心。 路上等紅燈的時候,瑜玄安才悠悠地詢問:“你打算怎么回去?” 鐘司之的容貌并不是精致的那種好看,光看他面相是個典型的陽光俊朗的帥哥,就算是穿上了女裝,戴了假發(fā),依舊不會被誤認成女性。 好在他皮膚夠白,所以隔遠了也能混過去。 鐘司之一如既往貫徹他的從花田那里耳濡目染被帶出來的綠茶心機風(fēng):“我能去你家嗎?” 瑜玄安發(fā)現(xiàn)了,在瑜星宇和瑜玄安面前,這鐘司之判若兩人,若是他是瑜星宇的話,鐘司之估計寧愿扛共享單車回去,都會保持距離。 瑜玄安:“……不行?!?/br> 鐘司之:“但是我穿這身不太方便啊。” 瑜玄安:“鐘司之。你撒謊的時候,沒想過嗎?” 啊非但天被強行聊死,人也被認出來了。鐘司之不吭聲了,他心里面有點慫,按照綠茶套路,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哭出來,或者打個哈哈過去的,但是他真怕瑜玄安把他丟在高速公路。 是的,鬼知道瑜玄安要去什么鬼地方,居然還要上高速? 云羊指導(dǎo)中心?什么地方,狗都沒聽說過,汪汪汪。 云羊指導(dǎo)中心在偏遠地區(qū)的中心,獨占一棟樓,區(qū)分為若干個小教室。 瑜玄安帶著女仆出街,路上行人震撼一整年買,而艷慕的、打探的眼神,直到進了云羊指導(dǎo)中心后,就再也沒有了。 云羊指導(dǎo)中心的指導(dǎo)小jiejie:“您好,請問是微信預(yù)約的瑜先生嗎?” 瑜玄安點頭,然后示意指導(dǎo)小jiejie:“這位,做下職業(yè)培訓(xùn)……一整套,外加一個語音糾正?!?/br> 鐘司之滿臉抗拒:“這是要我……要我上學(xué)?” 瑜玄安動了動胳膊,鐘司之本以為他是想拍自己肩膀,瑜玄安目前為止并沒有跟他有過任何肢體接觸。 “小陳有推薦你來總部進修,但是目前你還不夠資格,學(xué)費、課程我已經(jīng)選了,你先好好學(xué)習(xí)吧,年輕人。” 瑜玄安將雙手伸到胸腹處,隨后鼓掌,“恭喜入學(xué)?!?/br> 鐘司之:“……”=-= ——為什么他追個人竟如此復(fù)雜曲折? ——這么發(fā)展下去,以后是不是還要順便考個研? 他根本不是這塊料啊。 鐘司之眼睜睜地看著瑜玄安離開,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掛著幸災(zāi)樂禍的指導(dǎo)小jiejie:“鐘同學(xué),你想今天就開始緊張刺激的學(xué)習(xí)嗎?” 鐘司之盯著指導(dǎo)小jiejie的工牌號:“……你們中心有投訴電話嗎?” 指導(dǎo)小jiejie把掛在脖子上的工牌翻了個面:“有的,鐘先生。那么,今天先拿部分教材吧。具體什么時候正式開始學(xué)習(xí)日后再說如何?” 鐘司之:“年后再說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