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賤奴輪流請安自我介紹奶水敬茶/抱殺手在腿上邊cao逼邊喂飯
調(diào)教室內(nèi)令人臉紅心跳的動靜漸趨平息。 支離像只懶洋洋的大貓一樣趴在祁逍身上,男人眉梢眼角透著淋漓性愛后的饜足,射完精半軟下來的jiba埋在美人溫暖的甬道里,被美人軟綿綿打了好幾下才戀戀不舍地拔出。 三個yin奴橫七豎八躺了一地,屁股上糊滿了彼此潮噴的sao水,只是現(xiàn)在誰也沒有力氣嫌棄。兩根玉勢一根掉在地上,另一根插在云川屁眼里,上面的藥膏已經(jīng)融化干凈。 美人們的嫩逼被cao得熟爛,張著紅彤彤的sao洞,能隱約看見甬道里痙攣的yinrou,好在傷處青紫已褪得七七八八,按上去也不怎么疼了,只有體力消耗得厲害。 “餓嗎?現(xiàn)在叫晚膳上來?” 祁逍見時間差不多到了飯點,親昵地與支離咬耳朵。支離原本放松的神經(jīng)瞬間一緊,脫口而出:“別讓人進來……” 美人還沒從性愛的余韻里緩過來,腦子有點鈍,只下意識不愿這副yin亂模樣被汀蘭坊的下人看到,更別說這里還有自己派來的下屬,若是被他們看到自己光著身子躺在男人懷里……那他真得殺人滅口了。 “噗——哈哈哈哈!想什么呢寶貝兒?”祁逍樂不可支,“你覺得我舍得把你這么誘人的模樣給別人看?盡管把心安回去,沒事兒,他們只進外間,看不到你?!?/br> 祁逍對支離有著連他自己都驚訝的濃烈占有欲,他的性癖之一就是露出,大庭廣眾玩弄性奴的事沒少干,卻連想一想支離會被其他男人肖想都嫉妒得發(fā)瘋。 脫衣服是他們關(guān)起門來的情趣,祁逍調(diào)教性奴時變態(tài)得毫無下限,唯獨對愛人自有分寸與底線,容不得外人染指分毫。當然,他的私奴是自家人不是外人,相當于自己養(yǎng)的寵物,主人家夫夫親熱是不需要避忌寵物的。 祁逍在支離汗?jié)竦你y發(fā)間深吸一口,一把將美人攔腰抱起。主臥與調(diào)教室各有一個浴室,男人帶支離去了主臥,與性奴分頭沐浴清理,順便叫下人趁這段時間把飯菜端進來。 男人溫柔地幫美人清理身體,難得沒有不正經(jīng)地動手動腳。祁逍確實不急這一時,今夜很長,脫衣服只是開始,剛才那一炮也不過是道前菜,嬌妻艷奴,他有的是時間盡情享受。 不多時,主臥室四方的餐桌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杯盤碗盞,琳瑯滿目的佳肴令人垂涎欲滴。祁逍抱著支離坐在桌前,云川蘭芷和慕尋跪在一旁侍候。 主臥室并不只是睡覺的地方,而是一個很大的空間,除了床還包括餐桌餐椅,櫥柜收納,沙發(fā)茶幾等數(shù)個區(qū)域,用屏風(fēng)隔斷,另有幾扇門分別通往浴室,調(diào)教室和外面走廊。 調(diào)教室和主臥都鋪著軟綿綿的地毯,光腳踩上去一點都不涼,祁逍卻連這點路都不肯讓支離自己走,從調(diào)教室一路抱到主臥浴室,又從浴室一路抱到餐桌。 華燈初上,萬家燈火妝點著燕城,而屋內(nèi)同樣被煌煌燈火照得明如白晝,暖色的光暈開在屋中人身上,連銀色的發(fā)絲都少了不近人情的冰冷,給人一種家的溫暖。 支離原本想與祁逍面對面坐的,但屋中平時只有祁逍這個主人有資格坐著吃飯,桌前就擺了一把椅子,他沒地方可坐,除了男人腿上。 用餐之前,祁逍見氣氛正好,主張讓愛妻和幾個奴彼此正式認識一下,男人先介紹支離: “支離,我這輩子唯一的心肝寶貝兒,還沒成親不過快了。你們幾個見他如見我,給我仔細伺候著,要是今后哪個不長眼,小心自己的皮?!?/br> 支離坐在男人懷里,用面無表情來逃避被三雙眼睛近距離盯著的不自在,假裝一個不會說話不會動的擺件,被男人炫耀般展示給人看,但全身泛粉的肌膚還是出賣了他。 “我想想讓他們以后怎么叫你……”祁逍嘀嘀咕咕地琢磨,“主母?夫人?好像都不太對……” “……叫公子就行了?!?/br> 支離忍無可忍道,打斷男人在稱呼上的糾結(jié)。雙兒意識上雖自覺是嫁人一方,心理平時卻還是偏向男子,祁逍怎么喊他倒是無所謂,其他人就算了,他并不想要一些奇怪的稱呼。 美人悄悄往前挪了挪,他坐在男人大腿上,被男人胯下硬邦邦的一根硌著臀縫,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磨蹭著,支離一邊心驚男人精力之旺盛,一邊羞惱地試圖閃躲。 “別亂動,當心掉下去。”祁逍明目張膽地用jiba碾磨支離柔嫩的下體,柱身猙獰的筋絡(luò)將兩片saoyinchun刮得東倒西歪,“我就在外面蹭蹭,蹭一下爽爽還不行?乖,我不進去。” 當然這話壓根毫無信譽。祁逍安撫地親親支離,讓跪在腳邊的三個美人挨個過來做自我介紹,向家里未來另一位主子請安。 祁逍此番,也有故意秀恩愛給云川他們看的心思,以警告賤母狗羨慕也好嫉妒也罷,支離在自己心中地位無可撼動,別想著搞事情,提前為未來的家庭和諧做保障。 主人對銀發(fā)美人光明正大的偏愛,性奴們不是不眼紅,別說情話與親吻,男人甚至沒施舍過他們十分之一的溫柔。但也正因鴻溝太過巨大,讓他們面對支離只敢仰視,反而升不起憎惡或取而代之的心思。 云川挨完鞭子后對支離的畏懼更深一重,哪怕對方現(xiàn)在和他們一樣不著寸縷,窩在主人懷中模樣慵懶無害,他仍不敢近前,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縮在最后面。 偏偏祁逍先點了他的名,云川只好跪行上前,垂眼盯著桌下交纏的兩雙腿,瑟瑟道: “賤奴……云川,給主人,離公子請安?!?/br> “這就沒了?”祁逍并不滿意,“誰關(guān)心你的名字,總歸就是條母狗。給離寶說說你會什么,有什么長處,別只會撅著屁股挨cao吧?” 主人平時很少喚他們本名,都是婊子母狗的叫喚。云川早已習(xí)慣,比起名姓,喊賤狗sao貨更能讓他條件反射地答應(yīng)。至于擅長什么……云川揣摩著主人想要的回答,試探道: “奴會,會……吃jiba,還有……對,奴可以出奶給主人與公子解渴……公子請用?!?/br> 云川靈光一閃,總算想起了自己除了挨cao還有什么“特長”,獻寶般挺了挺一對滾圓的大奶子,讓雪白的奶球在胸前微微顫動,兩粒被玩弄得越發(fā)肥大的sao奶頭一抖一抖。 祁逍很喜歡他的奶水,每頓飯都要斟來佐餐。云川伸手從桌上取過杯盞,捉住奶子輕輕一擠,乳白的奶汁便流了出來,等杯子盛了七八分滿,再雙手奉回桌上。 “寶貝兒,嘗嘗?” 祁逍拿起杯子,送到支離唇邊。支離對yin奴的奶水不感興趣,但還是給面子地抿了一口,輕輕點頭算是認可。 美人唇上沾了奶水,祁逍自然地湊過去吻掉,然后又對著杯子上支離喝過的地方飲了一大口,笑著對支離道: “這賤奴最拿得出手的就是這對sao奶子了,又大又軟奶水又足,用來一邊按摩一邊洗奶浴,嘖嘖,滋味簡直妙極了——當然了寶貝兒,我喝過最甜的還是……” 支離瞪他一眼,男人笑瞇瞇做了個嘴巴拉拉鏈的動作。剛才被云川三人看猴似的盯著,支離覺得別扭,現(xiàn)在見云川像只受驚兔子一般在自己面前發(fā)抖,美人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 “除此之外呢?我又不cao你,你這些長處對我可沒什么用。再講點別的本事吧,比如——跟著祁逍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賤奴……” 云川一時語塞。支離的問題叩開他記憶的匣子,母狗做久了,過去那個悠居山中習(xí)武練劍的自己竟無比陌生。在他心里,逍遙門早已不是他的家,有主人的地方才是。 外出云游大半年未見的師父不會想到,一手帶出的弟子如今巴巴跪在男人胯下?lián)u屁股。既已決意拋下前塵過往,一心一意侍奉主人,又何必再提及曾經(jīng)的身份,給師門蒙羞? 云川一瞬隱去了眼底的波瀾,卑微馴順卻避重就輕地回道:“賤奴生來便是為了給主人當個jiba套子,過去……不過就是等著主人出現(xiàn),使用母狗的賤屁股。別的都不重要?!?/br> 怕支離不滿意,云川又討好道:“母狗什么都能做,浣衣做飯,縫補灑掃,公子有需要盡管吩咐。此外……賤狗會一點粗陋的劍術(shù),若公子想看奴舞劍討個樂子,是奴的榮幸。” “劍術(shù)?你習(xí)過武?”支離聞言來了興趣,盯著云川看了一會兒又疑惑道,“可你并無內(nèi)力……算了?!?/br> 以支離如今的內(nèi)力修為,一個人有沒有內(nèi)力不可能看走眼。不過他很快自己想通了,普通人練武強身健體的不在少數(shù),但多是粗淺的外家功夫,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門道修習(xí)內(nèi)功。 想明白之后支離沒興致繼續(xù)在云川身上探究,揮揮手叫下一個。 下一個是蘭芷。他是個聰明人,雖然心里因主人對離公子的柔情直冒酸水,卻很會審時度勢,明白現(xiàn)在想搏主人的歡心就要討好支離,神情姿態(tài)是十足十的恭敬。 “賤奴蘭芷,曾在這汀蘭坊做清倌,遇到主人之后才看清自己就是個離不開jiba的婊子,三生有幸能侍奉主人與公子。公子有事隨意使喚就行,沒事也能叫婊子給公子逗趣解悶?!?/br> 云川在前面打了樣,蘭芷便也取了杯子,將乳環(huán)撥到一邊,擠出一杯奶水捧給支離。桌上沒有茶水,他便用奶汁代替,像低賤婢妾拜見主母一般向支離“敬茶”: “給主人與公子請安。婊子的sao奶子也能出奶,公子賞臉嘗嘗吧,看看您更喜歡誰的口味?” 支離只好又喝了一口。云川的奶水更甘甜解渴,而蘭芷的奶水奶味更濃郁,各有千秋,但對支離來說都差不多,不像祁逍有閑情逸致細細品味其中差別。 “唔……尚可?!?/br> 不算公開調(diào)教時的遠觀,這是支離第一次近距離打量蘭芷——這位與阮虹齊名的頭牌。跪在地上的美人清艷絕倫,大奶細腰身姿曼妙,若有天能看到阮虹這副下賤討好自己的樣子…… “笑什么?” 支離神情的細微變化,祁逍自然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男人豆腐正吃得不亦樂乎,見蘭芷不過是給支離斟了一杯奶,寶貝的笑意都快從眼睛里溢出來了,酸溜溜地在美人頸側(cè)咬了一口。 “嘶……祁逍!”支離不明白男人又抽什么風(fēng),兩人鬧了一會兒,美人才又去管跪侍的蘭芷,“汀蘭坊清倌是么?早就聽說城北城南兩位頭牌常被拿來相較,那你覺得自己與軟紅閣花魁相比如何?” 蘭芷回答得毫不猶豫:“自然是婊子更勝一籌?!?/br> 斬釘截鐵的態(tài)度讓支離欣賞又好奇:“哦?” 蘭芷振振有詞:“婊子能每天吃主人的大jiba,他阮虹能么?憑這一點自然是我勝過他?!?/br> 其實蘭芷并不認識阮虹,對此人僅有耳聞,論相貌論才華,雙方擁躉各執(zhí)一詞,孰是孰非無從分辨。但作為伺候男人的母狗,蘭芷自認強過阮虹,至少屁股肯定比那賤人好cao。 蘭芷自有一套邏輯,主人喜歡的才是最好的,現(xiàn)在被主人收在身邊的是自己而非阮虹,難道還不足以說明自己的sao逼滋味更好,更能伺候爽主人的jiba?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比阮虹幸福太多,同為燕城絕色,自己每天有主人的jingye滋潤,對方卻連他家主人的大jiba都沒吃過——在蘭芷眼里天下男人的jiba都比不過他主人的這一根。 “哈哈哈!我喜歡你的回答,不愧是燕城第一才子,確實很會說話?!?/br> “離公子謬贊了,什么才子不才子的,像我跟阮虹這種賣逼婊子,會再多琴棋書畫,都比不過有個逼肥水多的屁股,讓主人cao得舒服。” 支離今晚頭一次露出如此開懷的神色,蘭芷見離公子愛聽這個,趕緊順桿爬討好對方。 “奴只聽過那阮虹舞技一絕,卻不曾聽說他有什么伺候jiba的本事,是以賤奴斗膽認為,他不如奴?!?/br> “他的確遠不如你?!敝щx愈發(fā)快意,笑吟吟向祁逍征詢,“是吧?你的這yin奴識情又知趣,把他跟阮虹那賤人并稱,實在太委屈他?!?/br> 祁逍向來無條件擁護支離,難得順道夸蘭芷一回:“那是當然,我的私奴怎么能與不懂事的野狗相提并論。寶貝兒別急,等過段時間,我一定讓那賤人磕著頭求你折磨解氣?!?/br> 蘭芷是個人精,一聽便明白原來離公子不是想聽他自辱取樂,而是與那阮虹有怨。這還不好辦?他一心取悅兩位主子,立刻接過話頭: “賤奴謝過主人與公子贊譽。主人說得對,即便奴只是一條下賤母狗,至少也是主人看中的狗,那種主人瞧不上,cao都不樂意cao的賤貨,也就……嗤,配給奴提鞋吧?!?/br> 這話講得巧妙,既奉承了主人,羞辱了阮虹,還順便抬高了自己的身份。好在祁逍與支離不僅不在意他這點小心機,反而面露笑意。 支離過去對蘭芷的印象只是與阮虹齊名的頭牌,他看不爽阮虹,故剛才提起頭牌之爭時對蘭芷偏心幾分。但現(xiàn)在他對這yin奴倒是真有了些好感,下巴一抬: “好。就憑你這張嘴,我做主,要是祁逍以后真收了那賤人為奴,我讓他給你提鞋?!?/br> “謝謝公子!” “噗哈哈……我的離寶貝兒啊……”這一幕讓祁逍樂得不行,簡直愛死支離難得“主內(nèi)”的模樣,“你可越來越有我祁家當家主母的風(fēng)范了。” 支離認識祁逍之后,情緒確實越發(fā)豐富了,聞言也不再羞惱,眉梢一挑:“怎么,不是你祁公子樂見的?” “是……當然是……哈哈哈……”祁逍還在笑,心幾乎軟化成一灘水,“離寶,那今后這些賤奴的吃穿用度可就全交由你決定了,我只等著被伺候了啊?!?/br> “……你自己的奴自己管,我沒空!” 支離磨著牙想,若以后整個止殺都到了自己手里,要忙的事情多了,他非得把這人拖過來一起干活不可,自己轉(zhuǎn)成陀螺了這人還整天逍遙自在,想得美! 托蘭芷的福,支離對新身份越發(fā)適應(yīng)自如,面對幾個性奴也不別扭了,大大方方朝最后一個慕尋勾了勾手。 慕尋見總算輪到自己,開心極了,搖著屁股顛顛地爬過來,二話不說磕了兩個頭: “賤奴慕尋,給主人請安,給離公子請安。離公子——尋兒以后可不可以叫你離哥哥?” 他仗著年紀小,撒起嬌來很有一套,竟以肘撐地,手掌開花一樣托住小臉,下巴貼上支離雪白的腳背,像只毛絨絨的小動物一樣討好地蹭來蹭去。 “……隨你?!?/br> 支離被蹭得癢,下意識縮了下腳,慕尋也不委屈,一歪頭又枕在了主人腳上,伸著軟嫩的小舌頭輕輕地舔,祁逍被他舔腳舔得舒服,沒去趕他。 慕尋其實是為了逃避“敬茶”,只有他沒奶水,他不想大美人離哥哥因此而討厭他。小美人是真的很想與支離搞好關(guān)系,不僅是因為這能讓主人高興,也因他確實很喜歡支離。 “等等,你姓慕?”支離忽然意識到什么,“你是慕家人?城西的慕家?” “是啦,賤奴以前是慕家的小少爺?!蹦綄ひ詾橹щx對自己的身份有所顧忌,急急忙忙補充,“不過現(xiàn)在奴只是主人養(yǎng)的小母狗,離哥哥想怎么玩弄都行,賤奴和慕家早就沒關(guān)系了。” 支離沉默片刻,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你和你兩個哥哥倒是很不一樣?!?/br> “誒?!”慕尋一骨碌爬起來,不知怎么的眼皮開始跳,“離哥哥認識我哥哥?” “呵。” 想起慕家的兩位少爺,支離的頭就有點疼。燕城眾多世家名門,在城主府與止殺組織中各有站隊傾向,慕家屬于后者。而且止殺分裂后這些人幾乎都選擇示好更強勢的支離一派。 止殺分裂后,這些世家的心中支離就是新的止殺首領(lǐng),紛紛想方設(shè)法與他搞好關(guān)系,而支離不能再像從前,還只是殺手部老大時那樣無需管世家外交,不得不與這些人接洽。 而慕達慕邇兩兄弟,這段時間一直在代表慕家討好支離,試圖與新的上峰拉近關(guān)系,但這兩個人……實在不怎么討喜,干出來的事一件比一件離譜,支離近來最不想看見的就是他們。 “說起來……”支離想起什么,幽幽道,“你哥哥曾經(jīng)想把你送給我?!?/br> “?。俊?/br> “嗯?!” 前一聲驚呼發(fā)自慕尋,小美人像只害怕被抓走的受驚的鵪鶉,嗖一下躲到了祁逍身后,小心翼翼探出一個腦袋,滿臉緊張地看著支離。 后一聲略帶危險的音調(diào)出自祁逍,男人摟住支離纖腰的手臂緊了緊,眸色倏地轉(zhuǎn)沉,刀子一樣的視線瞥向慕尋。 慕尋委屈死了,覺得這簡直是無妄之災(zāi)千古奇冤,誰不知道自己滿心滿眼只有主人,而且他和離哥哥都是雙兒,主人用這種警惕護食的眼神盯著自己做什么? 小美人拼命往椅子后面縮,舒笙事件才過去不久,蘭芷的前車之鑒猶在眼前,他恨不能指天發(fā)誓: “我,這件事我不知道!小母狗現(xiàn)在……不,早就是屬于主人的了,賤屁股只想吃主人的大jiba,主人!主人求你相信賤狗……” “別緊張,我拒絕了?!?/br> 慕尋的反應(yīng)其實也讓支離嚇了一跳,頓了會兒才將剩下的話說完。雖然支離不會哭唧唧撲到祁逍懷里求安慰,但也委屈明明這件事里被添了堵的是自己,這小yin奴先哭訴什么? 支離一度很想撬開慕家兄弟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些什么。前首領(lǐng)剛身故,慕家并不知道新上位的離公子是個雙兒,想將他們家剛滿十六歲的雙兒幺弟送給支離當性奴。 這讓支離十分無語。要知道世間以雙兒之身娶妻生子者雖不是沒有,但大多數(shù)雙兒還是更喜歡做挨cao的一方,享受用sao逼和屁眼高潮的快感,支離也不例外。 彼時支離不僅無情無欲,更因破碎而對那些下賤的雙兒全無好感,遂當場一口回絕。 支離原本以為事情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然而慕家得知他竟是雙兒后,不知怎么恍然大悟地篤定,自己拒絕收奴是因為他們“弄錯了方向”。 于是慕家兄弟直接先斬后奏,“大手筆”將一排筋rou虬結(jié)的大漢送去了芥子牌坊。天知道支離那日一進門,便被這群人濃密的毛發(fā)和不知多少天沒洗澡的酸臭味沖了個踉蹌。 支離眼前一黑險些氣血攻心,當場奪門而逃。在管事將這群人處理干凈,并為他整理出空氣清新的新房間之前,不得不睡在房頂,從此立下規(guī)矩,未經(jīng)允許敢擅入他房門之人殺無赦。 而這只是慕家一系列離譜cao作的開始,他們似乎認準了死理,鉚足了勁單往送男人這一個方向使力,這種類型離公子不喜歡那就換一種,環(huán)肥燕瘦,前赴后繼。 如今的世道下,沒有人相信一個雙兒會不要男人,對支離的拒絕只當是不合口味。更過分的是,慕達慕邇不知搭錯了哪根筋,居然“靈光一現(xiàn)”試圖自薦枕席,差點沒將支離氣死,直接叫管事將人扔出了門。 支離煩不勝煩,不堪其擾,聽見慕字就覺得太陽xue青筋突突直跳,干脆借著出任務(wù)的名頭暫離了燕城。也是那一次,支離在回城的山路上遇見了祁逍,意外中藥春宵一度。 有過這樣一個穿衣俊逸脫衣有料,完全長在支離審美點上的男人珠玉在前,回城之后,再看慕家送來的那些鐵塔壯漢和油頭小生便越發(fā)辣眼,于是支離瞧慕家更加不順眼了。 就在這時,支離再一次聽說了那位慕家小少爺?shù)南?。他差點忘了,那位可是最近一攤子麻煩的開端。現(xiàn)在慕家兄弟居然還有臉過來,求他幫忙擺平這不爭氣弟弟惹出的麻煩! 原來這份“禮物”被支離拒絕之后,慕家又轉(zhuǎn)而決定將小少爺送給另一世家的家主做奴,這事不知怎么被當事人知道了,小婊子偷偷逃跑,現(xiàn)在拉攏不成反交惡,那世家找茬來了。 支離忍了又忍,若非止殺分裂,自己麾下正需要人手,不能再任性修剪枝葉,城西恐怕已再無慕家。他最終以讓慕家別再送人為條件,出面將那世家擺平。 當安插在慕家的眼睛告訴支離,慕家兄弟背后吐槽他油鹽不進太難巴結(jié)時,支離:“……” 所以有些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完全沒有逼數(shù)么?哪怕隨便送他把兵器……總之支離現(xiàn)在想起慕家就頭疼,將不搭理貫徹到底,姓慕的再來找他,一概讓管事尋借口不見。 然而戲劇化的是,這位在近來諸事中看似無足輕重,實則是罪魁禍首的慕小少爺,居然猝不及防出現(xiàn)在他面前,乖乖巧巧向他磕頭請安。支離……支離心累地暗嘆口氣。 說實話,小東西比他兩個哥哥可討喜多了。支離對上小美人水靈靈撲閃閃的清澈杏眼,聽對方甜甜地喊離哥哥,加上小家伙在三個yin奴中第一個向自己釋放善意,美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罷了。蠻可愛的小母狗,而且既然跟了祁逍,與那個令人心塞的慕家就已毫無瓜葛,自己沒必要遷怒于他。 “慕家那邊擅作主張而已,我沒答應(yīng),連人都沒見過。不要多想。” 支離安撫地拍了拍祁逍摟在自己腰間的手,直到手臂箍緊的力道逐漸放松。他提這事原本是當個樂子,現(xiàn)在想想,慕家往自己身邊塞人這種事……還是不要說為好。 “呼……離哥哥,你講話不要大喘氣呀。”慕尋放心了,一溜煙鉆回兩人腳邊,討好地用臉磨蹭支離的腳底,“小母狗會好好服侍的,哪里做得不好賤狗都會改,求你們不要丟掉我?!?/br> 慕尋之所以絞盡腦汁討好支離,除了真心喜愛離哥哥以及想讓主人開心的原因之外,還源于他心中另一重隱秘的擔(dān)憂。 主人說過,會與支離成親。萬一婚后離哥哥不能接受他們這些yin奴,開口讓主人趕走他們怎么辦?主人愛離哥哥如珍寶,站在誰那邊自不必說。所以他必須努力被離哥哥喜歡,杜絕這種可能的發(fā)生。 支離不知道慕尋心里彎彎繞,只當小美人因慕家出身而惶恐,怕自己降罪。他用腳踩了踩小美人柔嫩的臉頰,盡可能和善地道: “沒人說不要你,乖,先起來。” “唔……離哥哥你真好?!蹦綄と鰦?,“難怪主人這么愛你?!?/br> …… 彼此熟悉過一輪后,便正式開飯了。碗碟上罩著的蓋子甫一揭開,騰騰熱氣便冒了出來。 “寶貝兒,看看有沒有你愛吃的?”祁逍一道道介紹過去,“還想吃什么告訴我,下回再讓廚房給你做?!?/br> 云川三人跪在一旁等候吩咐。一般情況下他們?nèi)齻€不會一起吃飯,祁逍會點一到兩個人在旁邊伺候布菜,去桌子底下koujiao或者純粹當個腳墊。 伺候主人的飲食起居也是性奴的分內(nèi)事,曾經(jīng)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清倌和小少爺,如今已能有模有樣為主人疊衣布菜,不過將這些家務(wù)瑣碎事打理得最好的還是云川。 不用服侍主人用餐的性奴可以先吃,等祁逍吃完飯后換班,伺候人的去吃飯,吃飽了的則陪主人“飯后消食”。 性奴們其實也有自己專屬的食盆,不過沒有餐具,更不允許用手。他們沒有資格上桌,只能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從食盆里舔食,吃完了自己叼著盆去洗干凈。 至于伙食方面倒還不錯,祁逍吃什么他們一般就吃什么,即使是主人吃剩的也差不到哪去,而且肯定管飽,不至于在分量上苛待。有時候祁逍心情好,還會賞他們吃jingye拌飯。 今天情況特殊,祁逍沒用他們伺候,讓他們回調(diào)教室叼來自己的食盆,把相應(yīng)份例的飯菜撥進去,去邊上各吃各的。 三條母狗并排趴著,撅著又肥又軟的sao屁股,埋頭舔食自己面前餐盤中的食物。葷素主食搭配,旁邊還有一碗湯,也算營養(yǎng)均衡,至于菜色口味……母狗哪里有挑食的權(quán)利? 美人們偶爾抬頭,去看桌邊交纏的一雙人影。祁逍夾著菜送到支離嘴邊,享受投喂的快樂,時而趴在支離耳畔,低聲嘀咕情人間的喁語。表面瞧來,一派溫馨靜好。 然而實際上—— “你不是說……哈……不進來的嗎?吃飯呢……出去,哈啊……別頂……” “我硬得難受,離寶,你忍心看我遭罪嗎?要怪就怪你的sao屁股一直蹭來蹭去勾引我,哪個男人被這么磨下去受得了???” “就不能等吃完飯……嗯啊……是誰讓我坐你jiba上?蹭出火來反倒怪我……慢點唔啊……” “我出力,我喂你,寶貝兒你只管享受就行了,張嘴,啊——你什么都不用做,當然你要想騎會兒jiba也行,這個姿勢我不大好使力……嘶!” “頂……頂?shù)絪ao心了嗚!” 男人口中蹭蹭不進去果然全是鬼話,大jiba在嫩逼上磨來蹭去,guitou戳刺著逼口,“不小心”就cao了進去,等支離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被祁逍抱在腿上挨cao。 之前那一炮根本滿足不了祁逍的性癮,他今晚就不打算讓jiba離開sao逼——不管是誰的。支離反抗了一會兒,隨著大jiba重重頂撞上逼里一處敏感的軟rou,美人的身子瞬間軟成一灘水,破罐破摔隨他去了。 祁逍邊享受jiba被逼rou按摩的滋味,邊喂支離吃飯,他居心不良,餐具只準備了一套,支離不想用手抓就得張嘴接受投食。偶爾玩?zhèn)€情趣,含一口湯再嘴對嘴喂進去。 男人挨個把一桌菜夾了一遍,第二次共餐,他總算將寶貝對食物的偏好看出了一些端倪。支離不挑食,夾什么吃什么來者不拒,但祁逍越來越熟悉他細微的神情變化。 糖醋小排,糯米藕,拔絲地瓜,好吃。 辣子雞,酸菜魚,地三鮮,尚可。 炒苦瓜,涼拌秋葵,清蒸茄子……好好好知道了下次不做了。 祁逍怕支離嗆著,不敢頂撞太快,jiba九淺一深在rouxue里碾磨,確認支離咽下了嘴里的東西再狠cao幾下,美人眼角飛紅,被這種不緊不慢鈍刀磨rou的做法折磨得難耐,哼哼唧唧要男人快點。 “浪貨。”祁逍笑罵一句,慢慢吞吞的cao法不僅支離難耐,男人也難熬,隱忍得額頭都沁出了細密的汗水,“待會兒cao快了你又不樂意,爽哭的是你罵我cao太狠的也是你,你要我怎么辦?” “那就拔出去讓我好好吃飯——呃嗯……” “做夢。我今晚還就賴定你了?!?/br> 草草填飽了肚子,碗盤往遠處一掃,祁逍立刻將支離推倒在桌子上,痛痛快快爆cao起來,繼續(xù)喂飽美人下面那張小嘴。 “祁,祁逍……!今晚沒有第三次,聽見沒有……” “再說再說……乖,專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