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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到古代做總攻在線閱讀 - 25 殺手被打屁股訓誡跪趴后入caozigong/超甜表白/捧著奶子喂奶

25 殺手被打屁股訓誡跪趴后入caozigong/超甜表白/捧著奶子喂奶

    “寶貝兒,還躲不躲了?嗯?”

    啪!

    “嗚啊!”

    支離下意識扭著肥屁股,想要躲開男人的巴掌,雪白的臀rou搖出yin靡的雪浪,祁逍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啪啪扇了幾下,柔軟的肥臀被拍打出清脆的聲響。

    “放開我!……祁逍!!”

    祁逍疼惜支離,手下用的是巧勁兒,打上去屁股一點都不疼,只是聲音響亮。但支離不怕疼,一聲聲巴掌的脆響反倒更讓美人羞憤難當,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眼圈兒都紅了。

    但男人有心要讓美人吃點教訓,哪有老婆出了奶,藏著躲著不讓老公吸的?畢竟他都沒下重手,所以只當是情趣,不僅不放,巴掌還更密集地落在白屁股上。

    啪!啪!啪!

    “給不給夫君吃奶子?給不給?”

    “混蛋……嗚……不要……”

    支離氣憤又委屈,他吃不準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覺得自己被當成下賤的妓子一般扇打屁股,可恨的是,身體居然因為男人的巴掌而產(chǎn)生了快感,兩片yinchun不自覺開始夾來夾去,吐出幾口蜜液。

    祁逍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美人敞露在股間的花xue的變化,于是認定了寶貝其實喜歡被這么對待,逐漸沒了顧忌,骨子里刻意壓抑著的施虐欲被喚醒,更加投入進這一出訓誡戲碼。

    他哪里想得到支離到現(xiàn)在還不信他的真心呢?玩情趣故意演出的兇狠反倒讓美人生了誤會。男人氣場一變,與之前溫柔縱容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在支離看來,就是祁逍果真覺得會出奶的自己是個賤貨,不配再被當寶貝寵愛了。

    身上最后的蔽體之物也被扯掉,美人光著身子趴在床上,嗚咽著承受男人大掌一次次落下的脆響,巴掌幾乎完全陷進了肥軟的臀rou,將雪白的屁股扇打出一陣陣rou浪。

    被打屁股的感覺實在是太羞恥了,支離忍不住撲騰起雙腿想要爬開,但在不動用內(nèi)力的情況下,只拼力量他根本掙不過男人,大手牢牢鉗住美人的細腰,美人不僅移動不了半分,還被迫擺成一個屁股高撅的跪趴姿勢。

    美人顧不了屁股,只能勉強護著奶子,這是他下賤的證明,是一切不堪的源頭,他絕不能讓男人看到,好再羞辱他一番。

    祁逍卻不知道自己真惹到了老婆,只覺得身下撅著屁股仿佛在求cao的寶貝兒可愛又誘人,剛射過一次的大jiba此刻硬了又硬,他打屁股打爽了,cao逼卻還沒cao夠。男人邪邪地調(diào)笑道:

    “離寶,肥屁股撅這么高是不是想挨cao?求我,求夫君來滿足你的小sao逼啊?!?/br>
    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美人滿面春情潮紅,眼底卻一片薄涼。支離譏諷地扯了下嘴角,為曾對男人的愛語生過妄想的自己感到可笑。哪怕男人仍然喚他離寶,自稱夫君,美人也只當這是床上的葷話,陷在牛角尖兒里出不來了。

    其實美人真的沒有辦法掙脫嗎?不盡然。支離是內(nèi)功高手,他若真不想被強迫,稍稍催動內(nèi)力便可震開祁逍,取其性命也不過眨眼工夫。只是……美人難堪地咬住了下唇。

    他是不愿意承認的。哪怕被懲誡的人是自己,男人狠戾起來的氣場也該死的讓人心癢。他本就是被男人調(diào)教臺上恣肆的模樣吸引,才鬼使神差同意與男人上床,妄想收服這匹狼王。

    但狼王不屬于他,他自以為能做獵人,卻也不過是對方捕獵的對象。然而縱使如此,他的身體仍然無可避免地被男人強勢的一面勾出了欲望。花xue一張一合,想被大jiba狠狠cao穿,瘋狂撻伐。

    支離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只要遇上祁逍他就變得哪哪都不對勁兒。男人的溫柔令他心軟,男人的殘酷令他心癢。明明在意識到狩獵游戲有了脫軌跡象就該立刻止損的,自己為什么還不下手?為什么!

    一下下不留情的掌摑讓美人難以自抑地搖著屁股逼水直流,也讓美人的理智被陰暗的殺機一點點蠶食。電光石火間,支離為自己下了最后通牒。再瘋狂最后一次,酣暢淋漓做一次,就讓這場荒唐的關(guān)系徹底結(jié)束吧。

    殺手不能對任何事物上癮。包括人,包括性。因為一旦離不開某樣東西,這就會成為他的弱點,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拿捏。支離絕不要做任何人的掌中之物。

    支離不是好人,不是什么“有良知底線只殺作惡之人”的好殺手。有時候某個人的眼神令他不舒服,都可能成為對方血濺當場的理由。既然在男人心里他已經(jīng)是個可以隨意玩弄的婊子,那這條命就沒必要留了。沒什么好不舍的。

    祁逍完全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被寶貝兒塞進了死亡名單,離鬼門關(guān)只差臨門一腳。他不理解美人之前明明大膽放浪又主動,怎么露個奶子反倒羞澀起來,因此“欺負”美人的欲望愈發(fā)高漲。

    男人看上的人,在他眼里就是自己的所有物。sao逼到屁眼,嫩嘴到奶子,統(tǒng)統(tǒng)都是他的。因此他今天鐵了心要將寶貝好好調(diào)教一番,讓美人知道自己寵他歸寵他,一家之主的威嚴也還是在的,sao奶子不許再藏起來。

    百十個巴掌下來,盡管力道不重,雪白的屁股上也浮現(xiàn)出了淺淺的紅印。祁逍心疼地揉了揉這兩團軟rou,手法卻狎昵色情得很,不像安撫更像褻玩,惹來美人不自覺的呻吟。

    兩瓣屁股中間的rou花已經(jīng)完全綻放了,透明的花露亮晶晶地在逼口拉出銀絲,要墜不墜,嫣紅腫大的sao蒂支棱起來,仿佛在渴求玩弄一般輕輕搖晃著,兩片大yinchun更是大大分開,將里面濕淋淋的小洞讓男人視jian個痛快。

    這副心上人撅著屁股敞著逼,不設防一般任自己處置的美景幾乎讓祁逍獸性大發(fā),握著大jiba“啪啪”往美人的sao逼上連抽幾下,濺出一片黏膩的水花。

    “寶貝兒,被你男人的jiba抽得shuangma?sao屁股都這么濕了,是不是想被cao開花?”

    “嗚呃……祁逍……”

    支離把臉埋在床上,與由自己掌控主動的騎乘不同,這種母狗一樣任人宰割的跪趴姿勢,令人格外羞窘難當,盡管sao逼已經(jīng)爽得亂夾,他也難以像之前騎在男人身上一樣,肆無忌憚地說浪話。

    粗硬的大jiba抽打在嬌嫩的逼rou上,可憐的花唇和花蒂都被磨紅打歪了,兩片saoyinchun還諂媚地蠕動張合著,想去裹住jiba。sao洞口幾乎變成了一條小溪,yin水越挨抽越要將大jiba淹了似的流個沒完。

    “小sao逼真會勾人,嘶……想挨cao就把你的肥屁股撅高!”

    支離被男人的sao話臊得難堪,sao逼卻因為大jiba的撩撥愈發(fā)空虛難耐起來,美人哼哼唧唧撅高了屁股,咬著牙用氣聲道:

    “閉嘴……要cao就cao……”

    “嘖,離寶真無情。都不知道說兩句好話給夫君聽聽?”

    祁逍自然看出來美人身體的情動,先前他被銬著手撩出一身火,現(xiàn)在終于扳回一城。不過男人到底還是舍不得讓寶貝空虛難受,大guitou親吻一樣輕輕戳了戳美人濕紅松軟的逼口,噗嗤一下用力插了進去。

    “嗯嗚……好漲……”

    sao逼剛挨過一回cao,很輕松就接納了大jiba的再次侵入,碩大的roubang一下子就捅到了甬道深處,將嫩逼撐得滿滿當當。美人只覺得黏膜都要被火熱的大jiba燙化了,舒服得不住嬌喘。

    “寶貝兒cao死你……讓你勾我……讓你夾……”

    祁逍紅著眼,疾風驟雨一般打起了樁,大jiba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地cao到底,頂撞著zigong口的軟rou,cao得美人嗚嗚哭叫,腰也軟了,被男人又扇了幾下屁股讓他撅好。

    濕黏的逼rou熱情地纏著jiba不停蠕動,被硬棒搗得又軟又爛,每一下抽插都把一小截裹在jiba上的濕紅saorou帶出逼口,再狠狠地cao回逼里,周而復始,逼口都被打出了雪白的泡沫。

    霜雪般的美人仿佛變成了一只撅著屁股的母狗,跪趴著被身后的男人一次次兇狠地貫穿,紫紅色的大roubang在美人股間進進出出,私密嬌嫩的roudong完全被cao成了男人的jiba套子,高潮時噴出的yin水被粗大的roubang堵在逼里,讓美人雪白平坦的小腹?jié)u漸隆起了弧度。

    祁逍情欲上頭,暴戾的本性已經(jīng)完全克制不住,實在顧不上憐惜寶貝的嫩逼,越cao越快越cao越猛,仿佛要將美人干死在床上一樣兇狠地征伐,各種葷話更是不過腦子地往外冒:

    “cao爛你的逼……呼……愛發(fā)sao的小母狗,就會撅著屁股勾引你男人……cao大你的肚子,以后只能天天敞著腿求我cao逼……”

    冷漠的天山雪徹底被男人guntang堅硬的大jiba搗化成一灘柔軟的春水,快感一波疊著一波,將美人的理智攪得粉碎,支離如攀云端,眼前空白一片,翻著白眼受不住地浪叫哭喊,模模糊糊地想著,自己仿佛真的被當成一件泄欲工具,被男人毫不憐惜地使用著。

    ……難道雙兒的身體真的就這么下賤嗎?被這樣粗暴的對待也依舊會有快感。美人不想沉溺于欲望,不過反正男人已是將死之人,給對方當一回小母狗也無所謂了。放縱最后一次吧。

    懷著飛蛾撲火的瘋狂與自我厭棄的絕望,美人的逼更加激動地又吸又夾,仿佛要引誘男人把自己cao死一樣,祁逍爽得頻頻抽氣,勁腰幾乎要動出殘影,插爆美人欠cao的sao洞。

    “寶貝兒你要了我的命了……真想死在你身上……欠cao的小母狗,夫君的sao寶貝……好愛你……cao死你……”

    男人cao逼cao上癮來,什么亂七八糟的sao話都往外吐,胯下更是砰砰啪啪cao干得無比激烈,美人在生理心理的雙重刺激下,身體愈發(fā)情動,居然令一直緊閉的zigong口打開了一線縫隙。

    祁逍順勢往那一處sao軟的裂縫狂頂猛鑿,jiba都興奮得又漲大了幾分:

    “離寶……讓我cao進去好不好……大jiba把jingye全射在里面,把我們寶貝的saozigong喂得飽飽的……”

    男人實在忍不了了,不等支離做出回應,說著便狠狠一挺身,大guitou一鼓作氣破開了美人體內(nèi)最后的蜜地,將剩下的小半截jiba全送進了美人的身體。

    “嗚啊啊……!……不!”

    祁逍這回沒有再去堵支離的jiba,zigong被破處的刺激讓無人照顧的粉嫩roubang一抖一抖地射了精,白液飛濺在床單上。

    跪趴著挨cao,被叫小母狗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最私密嬌貴的嫩zigong也被大jibacao了個穿,莫大的委屈忽然淹沒了心冷如冰的支離,淚珠兒斷了線般從眼眶里滾落出來。

    美人緊窄的zigong仿佛一個柔嫩潮濕的rou套子,在被cao開的瞬間噴出一大股溫熱的yin汁,大jiba猶如泡進了一汪暖泉,被zigong壁咬緊后柔順乖巧地服侍起來,滋味簡直妙不可言。

    “嘶……真舒服……寶貝兒你的saozigong把我裹得好緊,這么喜歡吃jiba嗎?吸著都不肯放……”

    祁逍一下下順著美人的脊背撫摸汗?jié)竦你y發(fā),愛欲交織,既想將寶貝含在嘴里捧在掌心憐寵,又恨不得將人剝皮拆骨吞吃下肚,把發(fā)sao的媚rou全cao爛成泥,在每一處雪白的皮rou都烙上自己的印記。

    cao進心上人zigong的認知幾乎讓男人的凌虐欲達到巔峰,大jiba每一下都盡根沒入,破開纏上來的媚roucao進zigong深處,兩顆碩大的囊袋也啪啪撞擊著美人的屁股,男人下體刺硬的毛發(fā)將雪白的臀rou磨得通紅。

    小zigong被完全cao成了男人jiba的形狀,哆哆嗦嗦地包裹著大jiba吮吸按摩賣力伺候,男人被侍奉得舒服極了,覺得他與支離果真是天生一對,連性器都嵌得如此服帖契合。

    暴虐的欲望得到滿足,男人對愛人的憐惜之心便又回來了,狂風暴雨般的cao干間隙,祁逍終于分出了一點心思,注意到支離在這場性愛中安靜得有些反常。

    其實也并不算很安靜。美人的身體依舊熱情,搖著屁股將大jiba咂摸得津津有味,媚浪的哭吟更是一刻也沒有停過。但卻不再像之前一樣毫不避忌地講那些直白的yin詞艷語,只剩下情難自抑的嗯嗚哼叫,也不接男人的sao話了。

    美人的香肩小幅度一聳一聳,祁逍原本以為是被cao得不自覺往前拱身,現(xiàn)在卻覺出些不對勁兒,連忙扳住美人的下巴強迫他扭頭看自己,這才發(fā)現(xiàn)寶貝居然在無聲地掉淚。

    支離在哭。

    不是被cao哭爽哭的那種生理性的淚水,美人一抽一抽竭力壓抑著落淚,像是真的委屈極了,卻不愿意被男人發(fā)現(xiàn)。

    “怎么了我的乖寶?是不是夫君cao太狠了cao疼你了?不哭不哭了,我輕點就是了……”

    祁逍料不到自己也有為幾滴眼淚心驚rou跳的一天。他當然喜歡把美人在床上弄哭,但那是舒服的哭,而不是真讓寶貝受委屈。一想到自己惹支離不開心了,男人心都要碎了,恨不得狠狠抽方才失控的自己幾個巴掌。

    咳,也怪美人sao逼的滋味太好了,自己一爽起來就什么也顧不上……現(xiàn)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男人頂著嫩逼和saozigong又夾又嘬的勾引,放慢了抽插的頻率,伸手將美人已經(jīng)咬出血絲的嫩唇從貝齒下解救出來,疼惜地摩挲唇上流血的牙印,哄人的話無師自通:

    “疼了你咬我,咬自己做什么?寶貝兒都怪我不好,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別哭了好不好?哭得我心疼死了……真有這么疼嗎話說?明明叫得這么爽……咳!”

    美人發(fā)作之前,男人及時打住。細細密密的吻烙在支離臉上,唇上。他以為溫柔的愛撫可以把支離哄好,沒想到美人瞬間淚流得更加洶涌,男人嚇壞了,他沒有戀愛經(jīng)驗,被愛人突如其來的小情緒弄得不知所措。

    “唔唔……”

    支離用力把男人推開,他已經(jīng)徹底弄不清男人究竟是想羞辱他還是真喜歡他了,含淚的鳳眸像水里撈出的冰刃,仿佛要將男人釘穿一般:

    “還吻我做什么……游戲還沒玩夠嗎?”

    祁逍莫名其妙,以為美人是因為自己之前太兇了不顧及他的感受在鬧脾氣,只能繼續(xù)哄:

    “離寶你這說的什么話?都說了是我不對……我知道錯了嘛,以后我溫柔點就是了,別不高興了,夫君愛你,嗯?”

    然而美人神色愈冷:

    “你把你的性奴弄哭以后,也會這么哄他們嗎?別把我想得和他們一樣……我不是你股掌里隨意揉捏的攻略對象!”

    “???”

    祁逍終于意識到,他大概,可能,好像,和心上人一直沒對到過同一個頻道上。

    ……

    “離寶,支離,美人兒,你認真聽我說?!?/br>
    祁逍將大jiba從美人逼里抽出來,嫩zigong依依不舍地夾緊了挽留,男人卻不得不鐵石心腸,比起cao逼,將兩人之間的問題理清楚顯然才是眼下最要緊的事情。

    支離扯過薄被擋在胸口,與祁逍面對面?zhèn)忍稍诖采?。四目相對,男人的眼神鄭重又真誠,燙得美人心慌,男人卻不許他躲,捏著美人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對望:

    “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愛你,不是玩玩而已,是真的想和你過一輩子。支離,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產(chǎn)生那樣的誤解,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讓你相信我不是在騙你,但你總要給我一個證明心意的機會?!?/br>
    支離盯緊男人的眼眸努力分辨,卻發(fā)現(xiàn)這雙眼中滿溢的深情毫無破綻。如果這也是演戲,那止殺情報部所有的暗樁都該來拜師學藝。美人抿唇沉默半晌,忽然一把扯開胸前的遮擋,自嘲地冷笑道:

    “被你cao過之后這里就……變成這樣了。一個會被jibacao出奶來的賤貨,你也會喜歡嗎?”

    支離曾偶然見過情報部對下屬的培訓,不同于男人為主的殺手部,情報人員基本都是女子和雙兒,觸角遍布以軟紅閣為首的青樓和各個豪門大宅的后院。

    情報人員不需要會武,除去少部分駐扎其他非情色據(jù)點的之外,大部分人從小便被各種藥物與道具調(diào)教身體,教他們?nèi)绾斡懞没\絡男人。支離見過身為男人的教官,粗暴地抓著一個雙兒的大奶子給他上藥:

    “賤貨!sao奶子好好抹這藥,以后見了jiba就給我噴奶!你要記得,最下賤不堪的玩物才是最讓人不設防的耳朵,沒有哪個男人會懷疑,一條被他們cao得流奶的賤狗能探聽他們的秘密,你被玩得越y(tǒng)in亂,他們講話就越不會避忌著你?!?/br>
    ——男人不該都是這樣的嗎?會噴奶的雙兒,在他們眼里就是yin蕩的賤婊子,是他們腳下不配被憐惜的草芥。

    美人終于肯把奶子露出來,男人這下總算能賞玩?zhèn)€夠。圓潤柔軟的大奶像兩只Q彈肥美的水球,嫣紅奶頭上墜著乳白奶滴的美景簡直把祁逍迷瘋了,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上去,擠出來一股奶汁:

    “當然喜歡……這么漂亮的大奶子以后不許藏,天天噴奶給我看好不好?我愛死你了離寶……我們寶貝兒才不是賤貨,是夫君的心尖兒……”

    其實祁逍說這話時是有一點點心虛的,因為要是換了別的雙兒在他面前流奶,他一定覺得這婊子yin賤極了,必須好好羞辱一番。

    但他很快又理直氣壯起來,老婆當然是不同的。動心之后,支離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有濾鏡加持,流汁的sao奶子簡直是世間極艷,男人越看越喜歡,怎么會覺得下賤。

    然而支離還有另一個在意的地方:“可你還說……你說……”

    男人滿眼都是老婆的奶子,隨口問道:“嗯?說什么?”

    美人難堪地咬了下唇:“說我是小母狗……”

    “不許咬嘴唇。我說了,想咬就咬我。離寶以后不準再傷害自己的身體聽見沒有?再有下次夫君要罰你了。”

    祁逍撥弄著美人的香唇,他非要把支離不愛惜自己的壞毛病糾過來不可。然后才有空回應寶貝的話,知道了支離到底在意什么,男人簡直哭笑不得。

    其實男人壓根記不大清自己性欲上頭都說過些什么了,但他了解自己的德行,大概知道都是些怎樣的下流話。

    語言博大精深,不僅要看內(nèi)容還要看語境。同樣的稱呼,給別的婊子用是羞辱,而面對支離,無論是喊sao貨母狗還是心肝寶貝,在祁逍這里都是愛稱。

    男人趕緊向美人解釋:“冤枉啊寶貝兒,誰讓你那么誘人,我只顧cao你了可不就口無遮攔么……好好好,不當小母狗,那就是夫君的小yin貓,被大jibacao得喵喵叫……嘶疼!下手真狠啊貓主子……”

    支離氣死了,這是貓還是狗的問題嗎?貓貓狗狗不都是人的玩物?不過如果只是在床上隨口亂喊的葷話,而并非男人真覺得自己低賤,他其實倒也沒這么介意。

    美人輕哼一聲:“那……那隨你吧?!?/br>
    “乖寶貝?!蹦腥讼残︻侀_,湊過去親支離的唇,“反正離寶知道就好,不管怎么叫你,夫君都永遠最愛你……而且說你是小yin貓也沒說錯啊,天天就知道發(fā)sao勾引我……又掐我?沒說你不好啊,離寶不知道你sao起來有多迷人……”

    “閉嘴,唔唔唔……祁唔……!”

    不會講好聽話的小嘴,那就親到講不出話來好了。祁逍兇狠地掠奪著寶貝口腔里的津液,直到美人在他懷里軟成一灘水,才將人放開。

    方才一番剖白讓男人撬開了冷酷殺手心防的一角,終于得以窺見美人的心思。男人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一下子明白了美人真正的顧慮與心結(jié)。

    祁逍握住支離的手,深邃的黑眸像深海的漩渦,溫柔寵溺背后藏著惡魔誘人淪落的禁果:

    “支離,我知道你在意什么。我的寶貝兒很優(yōu)秀很強大,不想被當成下賤的玩物,我都明白。但欲望不可恥,性與愛是人的天性,你渴望它們這很正常,這并不低賤。這不是墮落?!?/br>
    男人忽然想到什么:

    “離寶其實很喜歡被我兇一點對待吧?被打屁股,被cao穿zigong的時候……你的小逼激動得又夾又流水,它告訴我你喜歡?!?/br>
    支離耳根紅得滴血,幾乎每一個字都被男人說中了。所有他不愿意承認的——

    “別急著否認,寶貝兒。我又不是在笑話你。我喜歡的人身體為我動情,我開心還來不及。離寶應該明白,堵不如疏,欲望來了為什么要壓抑呢?”

    祁逍是個徹頭徹尾的享樂主義者,他生來就是天之驕子,雙兒全是他想cao就cao的婊子,其實很難理解支離游走在欲望懸崖不肯墜落的如履薄冰。但也正因為美人不同于其他輕易便墮落的雙兒,才讓他一眼傾情。

    男人不知道是怎樣的經(jīng)歷才鍛造出今日冷漠強大的支離,他只希望今后有自己在,至少可以讓美人過得輕松一些,不必再苦苦壓抑雙兒重情欲的天性。

    “寶貝兒,相信我好不好?把你所有的性欲和渴望都交給我,面對我的時候你可以把自己徹底打開——這不是讓你在欲望里墮落,我說了,情也好欲也好,只在我面前?!?/br>
    “這沒什么不好,別害怕,離寶。在外面你依然是無懈可擊的奪命利刃,你張著逼發(fā)浪的一面只有我能看見。相信我,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就做我一個人的sao貨,好不好?”

    “我發(fā)誓寶貝兒,我不會害你,我永遠不會把你當玩物馴養(yǎng)。甚至下了床我隨你怎么差遣使喚都行。我所擁有的一切,我的人,我的心,還有汀蘭坊,這些今后全是你的。我只要你——在私下里屬于我?!?/br>
    男人深情的剖白如guntang的巖漿,是海妖的誘歌,是魔王的蠱惑。字字情真意切,加上每一句都完美切中了美人的心思,縱使意志堅定如支離,也不由被說動了。

    美人低笑一聲,神色卻已沒那么冷了。嬌顏因為之前激烈的性愛還泛著緋紅的春色,幾乎讓男人把持不住,還硬著的大jiba跳了跳,抵在美人的小腹上磨動。

    “永遠不會把我當玩物。祁逍,記住你現(xiàn)在說的話。你知道上一個妄圖讓我跪下做他的寵物的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嗎?”

    祁逍被寶貝兒的媚樣勾得心癢,先往美人頰上偷了個香,然后挑了挑眉表示愿聞其詳。

    大概是說開了,兩人rou貼著rou裸裎相對,支離徹底無所謂了,緊繃的身子放松下來,一副懶洋洋聊閑天的模樣,語氣甚至是輕快的。

    “他大晚上喝醉了酒,‘意外’跌了一跤——啪!摔死了。原本他手下的勢力……的一半,現(xiàn)在歸我掌控咯?!?/br>
    說到最后,美人眸底不由泛出幾分喋血狠戾的寒光,轉(zhuǎn)瞬即收,換成好似故事中人的遭遇與自己無關(guān)的輕松模樣。

    然而祁逍完全沒有被這個故事威脅到,男人心猿意馬,只覺得寶貝哪怕做壞事都這么可愛,他等不及想再享受一番美人的身體了:

    “我不會成為他。我是你的愛人,永遠不會背叛你。你要是不信……你們是不是有那種毒?吃了之后要定期從你手里拿解藥不然就得死……不然你喂我一顆?我無所謂啊,能讓你放心的話……”

    毒倒是沒必要,支離的刀好用過一切毒藥。美人湊上前去主動吻住了男人,冷酷無情的殺手猶如做一場置之死地的豪賭與獻祭,無聲宣告將自己徹底交付。

    ……

    解開誤會之后,祁逍深刻感受到了溝通的重要,所以有件事他必須先一步跟美人講好:

    “離寶,你答應我,以后有什么想法不許藏在心里,及時告訴你男人知道嗎?不然就你這個記仇的勁兒,哪天因為什么莫名其妙的腦補給我一刀,我多冤哪我。”

    支離輕輕點了點頭。沒好意思說之前他確實想打完這最后一炮就取男人性命來著。

    嚴格來說支離真不是個記仇的人,因為他要是不順心基本當場就會把罪魁禍首處決了,所謂仇人壓根沒有機會和資格讓他記住。就連那誰,也是頭天晚上剛借酒向支離逞露獸欲,小手都沒摸到,第二天就被人發(fā)現(xiàn)“意外身亡”了。

    能被支離“記仇”的人其實寥寥可數(shù)。破碎是一個,他還握著支離需要的東西,這條賤命不得不留;另一個就是祁逍。支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一次次被男人撞破最狼狽的樣子,中春藥,流奶水,卻總狠不下心來真對男人下殺手,只能搞些賭氣一樣的“報復”。

    當然,美人既然選擇相信男人的真心,以后便也不會隨意動殺機了。不過支離答應交付的只是身體,祁逍心里老婆卻已經(jīng)被自己成功拐到手了,于是男人一秒變臉,開始秋后算賬。

    “離寶,你一直懷疑我的感情,我真的很傷心。寶貝兒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補償一下你夫君?”

    男人自覺十分占理,故意做出委屈受傷的樣子,借機向美人討要福利。

    “這樣吧,寶貝兒捧著你的肥奶子,過來喂我喝奶,夫君就原諒你了,怎么樣?”

    男人算準了支離吃軟不吃硬。美人果然被男人委屈的模樣弄得心軟了,順從地爬起來跪在男人面前,白嫩的小手捧起一對肥大的奶球,柔韌的腰肢彎下,將紅櫻般的奶頭送到男人嘴邊。

    心上人不著寸縷,乖順地捧著兩只圓滾滾還流著奶水的大奶,雪白的奶rou在指間顫巍巍地搖晃,祁逍只覺得yuhuo從口舌一路燒到臍下,只恨這里不是現(xiàn)代,不能將面前的美景拍下來設成屏保日日回味。

    但男人得寸還要進尺:“漲奶漲得不舒服吧,離寶?說‘請夫君喝我的奶’,我就幫你好好吸一吸這對sao奶頭,把奶水全都吸出來讓你松快松快?!?/br>
    其實祁逍就是想逼支離喊夫君。但支離哪里會肯?給男人喂奶就是他的極限了,他……他才不可能喊男人夫君。

    “不叫夫君叫相公也行啊……隨你怎么喊,叫我一聲,我就幫你吸……唔唔?!”

    美人捧著奶子與男人無聲拉鋸了半晌,見男人就是不肯吸奶,堅持讓他先喊夫君,支離被逼得急了,干脆直接抓著一只奶子堵上了男人的嘴,一副強買強賣的霸王樣。

    猝不及防被塞了滿嘴綿軟的奶rou,祁逍自然是笑納了,心知稱呼問題不能cao之過急,還是先享受一番美人喂來的奶子為佳。

    男人用舌頭卷著美人的奶頭用力吸吮,心上人的奶水香甜甘美,男人美滋滋地大口吞咽著,喉結(jié)滾動,恨不得將整只肥奶都嚼碎了吞進肚里。

    距離支離中春藥被破身已經(jīng)過了好些天,漲奶期接近尾聲,奶水其實不剩下多少,加上之前cao逼時流了半天奶,男人沒幾口就把sao奶子吸空了。

    但祁逍依然叼著肥軟的奶子不肯放,不僅繼續(xù)嘬奶頭榨取最后一點奶水,還嚼弄舔舐同樣滑膩可口的奶rou,享用軟嫩肥奶的甜蜜滋味。

    “嗚啊……別吸了……沒奶了嗚……”

    美人被男人的唇舌玩弄得不自覺開始呻吟,被吮吸的奶頭像過電一般又酥又麻,又癢又爽,理智仿佛也隨著奶水一起從小小的奶孔中被嘬了出去,讓美人的頭腦爽得一片空白。

    等大奶子終于被男人的唇舌放過,被男人吃進嘴里的部分已經(jīng)遍布牙印,奶頭也被吸得腫大了一圈??蓱z兮兮地與另一只雪白無瑕的奶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寶貝的奶水好甜……好喜歡……”

    男人一邊對那只完好的肥奶子發(fā)起侵略,埋首在美人胸前動作,一邊含糊不清地道。

    “嗚……輕點……別咬奶頭……”

    很快另一只奶子也空了,祁逍意猶未盡,吐出嘴里的奶頭,唇舌往先前沒吃到的那部分奶rou上又嘬又咬,在上面烙下一個個yin靡的印子,大手也抓著沒被照顧到的那只奶子狎玩揉捏,將細膩柔滑的奶rou玩弄成各種形狀。

    支離被他玩得浪喘不停,男人有注意收斂力道,因此比起疼,美人更多的感受是麻癢和舒爽,眼神都迷離起來,下身更是流了一屁股yin水,逼口處都拉出了透明的銀絲。

    “寶貝兒奶水怎么這么少,喝不夠……回去還會再漲奶嗎?以后有奶水必須都留給我……”

    “嗯啊啊……不會……沒有奶了啊啊……”

    支離扭著腰,大奶子一甩一甩,說不上是想逃離男人的yin弄,還是上趕著將更多奶rou喂進男人口中。

    “嘖。離寶漲奶不知道早來找我,白白浪費了這么多奶水……從什么時候開始出奶的?漲奶難受的時候怎么做的?嗯?告訴我?”

    “嗚啊……從……那天之后就開始了哈啊……漲奶……自己擠……嗯哈你好煩不要問了……”

    祁逍稍微想象了一下美人跪在浴室里自己擠奶水的樣子,頓時口干舌燥覺得不能再想了,也因此愈發(fā)有種姍姍來遲的不甘,恨恨地抬手彈了一下美人被嘬得水亮鮮艷的大奶頭:

    “寶貝兒看看你的奶頭有多sao,又大又紅還翹這么高……回頭夫君給你找一對漂亮夾子夾住好不好?這樣就不會隨便流奶了,也不準自己擠,只能等我來吸……”

    “不,不行……混蛋……”

    支離腦補了一下被吸腫的大奶頭夾上夾子的畫面,內(nèi)心瘋狂拒絕,身體卻敏感地流起水來。這時肥屁股挨了男人不輕不重的一掌:

    “屁股撅高點。喝了寶貝的奶,輪到夫君用大jiba也喂你喝‘奶’……”

    “不要從后面……嗚……祁逍……讓我看著你……”

    “遵命我的小祖宗?!?/br>
    祁逍從善如流地將美人翻過來,兩條纖瘦白皙的長腿被分開推疊到身體兩側(cè),讓美人自己抱住膝彎,隨即挺著jibacao進了美人sao軟多汁的嫩逼。

    大jiba硬漲得快要爆炸,重新回到溫柔鄉(xiāng)后便急不可耐地砰砰爆cao起來,幾乎將濕軟的逼rou搗成爛泥,插得sao媚逼rou哭唧唧淚流不止,嘰咕嘰咕的水聲在交合處響成一片。

    “哈啊……好深……肚子要cao穿了……”

    支離被大jiba頂撞得欲仙欲死,神智仿佛陷進了一片極樂的混沌,逼rou瘋狂吮夾著粗大的roubang,努力想吸出里面的“奶”,喂飽貪得無厭的sao逼。美人縱情浪叫著,小嘴來不及合上,失了魂一般被cao得口水直流。

    祁逍因美人sao洞的熱情招待爽得不能自已,大jiba與逼rou摩擦過處仿佛著了火,蠕動亂夾的逼rou致力將roubang的每一寸都按摩服侍得妥帖。saoroudong絲毫不在意自己撐得快要裂開,咬緊了殘暴施虐的巨棒不舍得放它離去。

    “寶貝兒,zigong能進嗎?……呼……saozigong肯定也饞了,讓我進去好不好……”

    “嗯啊……進……咿呀!”

    嫩zigong再一次被猙獰的巨r(nóng)ou毫不留情地捅開,被迫開門迎客柔順地伺候起入侵者。小zigong委屈巴巴地向尺寸可怖的侵略者完全打開,rou壁爽得瘋夾,大股大股的yin水澆在guitou上。

    祁逍一邊挺腰一下下深入zigong,一邊俯下身去吃支離肥嫩的大奶,紅梅在雪白的奶rou上次第綻放,sao奶頭腫大成兩粒葡萄,被男人叼起來用牙齒研磨,美人受不住地哭叫著,畫面香艷靡亂,yin色勾人。

    甜膩yin浪的哭喊最終湮沒在兩人的唇齒間,兩人不知何時又吻在一起,唇舌纏綿難舍難分。

    離得近了,祁逍忽然發(fā)現(xiàn),支離的眼珠原來不是純粹的黑,之前在山洞中光線昏暗并不明顯,現(xiàn)在是白天,可以隱約辨出美人的瞳居然泛著幽微的墨紫色,仿佛世間最剔透漂亮的紫水晶,屬于最會魅惑人心的妖精。

    銀發(fā)紫瞳,不似人類而像妖魅。不過現(xiàn)代來的祁逍倒不覺得這有什么,他只覺得美,順便好奇一問:

    “離寶是有異域血脈么?你的頭發(fā)和眼睛……”

    誰想美人搖了搖頭,喘息著道:“不……我是中原人,純粹的……哈啊……中原人……”

    再仔細看,支離確實是典型的東方美人長相。祁逍只覺得心癢得像有小爪子在撓,心上人的一切他都有興趣知道。卻不待男人刨根究底,美人哼笑一聲,一副滿不在乎的挑釁模樣:

    “我就是這么一個異于常人的怪物……怕么?毒物堆里滾一遭……你也會這樣……嗯啊……”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簡直讓男人心疼死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聽故事的時候。祁逍狠狠吻住支離,直到美人幾乎喘不過氣,他才含著美人嬌嫩的嘴唇,磨著牙道:

    “支離寶貝兒,再說這話我就要生氣了。你知道的不是嗎?我愛你,我永遠不會怕你。下次還懷疑我的心意,就把你的sao屁股打腫,哭著求我都沒用……你要是還記不住,我就每天說給你聽,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支離被燙到一般垂眸避開了男人的視線,眸底卻隱有水亮的微光閃動。他自以為很隱秘地,小小聲吸了一下鼻頭。

    愛嗎?支離不知道什么是愛,他在人身上見過的,從來只有各種令人作嘔的,骯臟的欲望。唯一一個模樣已經(jīng)在記憶中風化成沙的“朋友”,給予他的是刻骨銘心的背叛和萬蠱坑里生不如死的十年。

    他見過組織里海誓山盟,相約一起脫離組織開始新生活的愛侶,在面臨首領(lǐng)給予的,兩人中只有一個可以活著離開的生死抉擇時,毫不猶豫把利刃刺進彼此的心臟;

    他見過組織里的男人大笑著告訴同伴,某某青樓里那個婊子居然相信自己真的會給他贖身,日盼夜盼的,也不想想他那個出來賣的爛逼配不配,簡直癡心妄想。

    在男人們眼里,雙兒的情意只是拿來炫耀的勛章。那些下賤的母狗,哪怕一根沾著rou星兒的骨頭都足以讓他們感激涕零,巴巴地搖著屁股追著主人的jiba跑。

    支離從流浪乞兒逆天改命走到今天成為第一殺手,深知雙兒若墜入情網(wǎng)只會萬劫不復。他不斷告誡自己聽到的所有愛語都是溫柔陷阱,是一場滿足男人心血來潮趣味的攻略游戲,款款深情只是偽裝,不過是為了迷惑自己……

    然而,然而。男人非要執(zhí)拗地向他證明,他是真的愛他。無懈可擊的深情,毫無破綻的剖白,就為欺騙戲耍一個雙兒,男人真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么?這比真愛之說更加天方夜譚。

    支離好不容易堅定下的殺心,被男人一番表白熄滅得星火不剩。動心或許很難,但美人現(xiàn)在至少愿意放縱身體,去擁抱男人的體溫,感受心跳的共振。

    美人修長的腿藤蔓般勾緊了祁逍的勁腰,帶著孤絕的狠勁兒,像是要與男人糾纏至死。如果最終發(fā)現(xiàn)一切仍是演戲,支離愿賭服輸。飛蛾妄圖撲火,就要準備好粉身碎骨。

    ……

    總算抱得美人歸,祁逍壓著支離做了一場又一場,等事后清理沐浴更衣等等全部結(jié)束,時間已近黃昏。

    祁逍的衣服之前被刀子割得七零八落,已經(jīng)沒法穿了,支離傳音入密讓管事送了一套新的上來,管事雖然很納悶怎么一天了祁公子還沒走居然還要換衣服,別是談崩了被老大動私刑威脅,但搞情報的都比較精,深知好奇心害死人,不該問的事最好當不知道。

    管事沒有進里屋。因此也不知道支離看著暴風過境一般的房間,頭痛地捏了捏額角。

    支離的房間當然有專門的人負責定期打掃,第一殺手是不可能干家務的。但他怎么可能讓屬下看到,看到……

    冰刃一般的目光幾乎在祁逍身上扎出兩個洞。男人滿臉無辜,也有點委屈,下了床的支離又變回了那個拒人千里的冷酷殺手,與性事中的小yin貓判若兩人,近都不讓男人近身。

    “天黑之前,把這里恢復成以前的樣子。然后你就可以走了?!?/br>
    支離完美踐行了床上水rujiao融床下形同陌路的炮友準則,對剛剛還耳鬢廝磨的情人無情到極致,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就打算離開。

    祁逍目瞪口呆。他老婆是真心狠啊,前腳甜甜蜜蜜夾著他的jiba不肯放,后腳對待辛勤勞作一整天的夫君,連頓晚飯都不給就趕他走也就罷了,還讓他來收拾殘局?!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祁公子哪里干過家務?從來都只有婊子們挨完cao身子軟成一灘泥,還要被他呼喝抽打著清理現(xiàn)場的份兒。誰敢想他也有今天?被指使著還舍不得怒也不敢言。

    現(xiàn)在敢說不干活,以后也別想干老婆,這點祁逍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畢竟是自己看上的心肝寶貝,他能怎么辦?男人只好轉(zhuǎn)移話題:

    “離寶,給我個信物?能聯(lián)系上你的那種?!?/br>
    對家的信物鐵片已經(jīng)被支離沒收了。祁逍想再要一個美人親自給的。

    “不用。有事來這邊找管事,他認得你的臉,消息回頭會報給我?!?/br>
    笑話,他祁公子想跟老婆傳話怎么能還經(jīng)過個中間人?男人登時不樂意了,親夫君的待遇當然要和外人不同:

    “我不。我要直接聯(lián)系你。誰知道那胖子會不會陽奉陰違?等消息轉(zhuǎn)幾轉(zhuǎn)到你手上,黃花菜都涼了?!?/br>
    支離被祁逍弄得沒轍,翻出一個小物件拋給他。那是一顆用細繩穿起來的小海螺,只有兩個指頭大,能直接掛在脖子上。

    祁逍左看右看:“對著這個說話,你就能聽見嗎?”

    支離:“……你吹一下。”

    男人于是吹了吹手里的海螺,沒有聲音,他正想加大力氣再吹一次,房間的窗欞上忽然傳來“篤篤”的敲擊聲。

    支離走過去打開窗戶。風將美人剛洗過又被內(nèi)力烘干,重新束成馬尾的銀發(fā)吹得向后揚起,一只通體漆黑,只有尾羽上一抹雪白的大鳥從窗口撲了進來。

    “離寶,這是……你養(yǎng)的?”

    祁逍眼睛都亮了,大鳥一看就是食rou的猛禽,放現(xiàn)代壓根不可能在城市里出現(xiàn),羽毛光澤油亮,爪牙結(jié)實鋒利,不愧是他家寶貝兒的鳥,這也太酷了。

    “傳信。有空幫我喂喂,生rou就好。”

    支離指了指大鳥腿上的信筒。這玩意兒本來是他離開萬蠱坑的時候,路上隨手掏的一個蛋,打算做口糧來著,沒想到……

    “真酷,和寶貝兒你一樣酷?!钡玫搅怂饺诵攀梗铄行臐M意足,“它有名字嗎?”

    “……”支離沒想過這個問題,他不是有閑情逸致給小動物起名的人,平時一向用口哨與大鳥交流,并沒有正兒八經(jīng)稱呼過它。美人想了一會兒:“雕?!?/br>
    “……那是它的品種不是名字吧?!?/br>
    男人被噎得無可奈何的模樣不知怎么取悅了美人,支離忽然輕笑起來,他面上還有激烈情事后未褪盡的薄紅,只是神情恢復了冰冷疏離,現(xiàn)在一笑,恍若冰川化春水,像又變回了床上那個妖精,幾乎讓男人看癡了。

    “那現(xiàn)在起一個,叫……阿梟,如何?”

    支離看著祁逍,忽起了玩笑的心思,說完自己先笑得情不能已,他冷心冷情,少有笑得這般暢快的時候,笑著笑著還不忘辯解:

    “鳥類的那個梟……哈……你不要多想……”

    祁逍好氣又好笑,想把人抓過來狠狠吻一頓解氣,但美人身形一閃,步伐如魅,輕輕松松躲開了。

    “好吧好吧,當鳥就當鳥,沒良心的小貓咪……喂小家伙,你主人給你起了名字聽到?jīng)]?”

    跟“小家伙”完全沾不上邊的大鳥撲棱了兩下翅膀,這雕跟它主人高冷得如出一轍,進屋后別說親昵,甚至看都沒往支離那里看過一眼。但現(xiàn)在它似乎聽懂了自己的新名字跟這個黑衣服的男人有關(guān),居然轉(zhuǎn)頭看向了祁逍,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嘶叫。

    支離揮了揮手,大鳥便毫不留戀地飛出窗外,沖天而去。美人自己也翻上了窗臺:

    “沒有重要的事別打擾我。我的人明天會到汀蘭坊,勞煩祁公子?!?/br>
    不是,怎么又成祁公子了?祁逍雖說承諾了平時不會干涉支離,但也不可能真允許美人下了床就和他撇清干系,井水不犯河水。

    “等等!!寶貝兒,晚上好歹一起吃個飯?地方你定,我請?就……今后的合作計劃具體聊聊嘛,別這么無情啊吃頓飯都不肯……”

    支離本來想說“沒有必要”,想了想自己對男人好像確實太殘忍了,最終還是約定在半個時辰后,一家同樣是他手下?lián)c的酒樓。請客是不可能讓男人請的,不然好像他答應是為了蹭這一頓飯似的。

    把男人留在屋里打掃現(xiàn)場,美人從窗口躍了出去,身影幾個起落,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街巷中。

    ……

    祁逍離開芥子牌坊時,紅霞漫天,炊煙裊裊,正是燕城的人們結(jié)束一天忙碌結(jié)伴歸家,或是尋個地方逍遙的熱鬧時候。

    約會自然要提早到。男人到達酒樓附近的時候,離約定時間足還有小半個時辰。正百無聊賴著,卻不期然發(fā)現(xiàn)了街道對面一個意料之外的身影。